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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四贵大骂:“去你大爷!”
这么好的戏,放眼天下委实不多见。什么儿童不易,什么女人不易,滚他娘的远远的,公堂之上没有一个人肯回避,全部都想竖起耳朵听一听平四贵到底“冤”在了哪儿?自人道开世以来,只是听说过巾帼不让须眉,胭脂不输英雄。我呸,从来没听说过哪个男人享受了床第之欢,反过来告状女人的。
事到如今。
脸不脸,面子不面子。
平四贵全然不要了,也顾不上羞臊为哪般。
冲着包圆、杜沐晴像怨妇一样诉上了昨夜遭受的通天之苦了。
平四贵的状词不亚于兰陵笑笑之艳谈,他说,昨天夜里,老子秘密领杜尊者法旨,专程勘察试验崔雅灵的成色有几分,是的,旨虽旨,意虽意,办起来却顺风顺水,畅通无阻,一个是干柴烈火,一个是只待春风归巢,崔雅灵的房间,老子连力都没费便开了,连那些挑逗、引导、循序渐进的过程都免了。
包圆说:“很好啊,一个等骚,一个行骚,约定俗成的进行罢了,没什么不妥啊?”
平四贵大声叫屈,说崔雅灵压根不是女人,是母狗转世,不,应该是活生生的母狗。说她嗅到老子晚上会去光顾,早就在房间里脱光了等着,一进门,二话不说便把老子扒了个净光,扒了个净光……
大伙儿面面相觑,俱是心说,正合你心意啊!
包圆老大不理解:“嗨,扒光就扒光呗,这有什么,平四贵,难道这不符合你心里的想法?”
平四贵咆哮的大气磅礴:“是,没错,当时老子也以为老天爷开了眼,非但泡妞有理,而且事后还能挣点外快,何乐而不为呢,事实上,为这点小钱,差点把老子给毁了,不,已经毁了!”
挣钱?
除了杜沐晴。
其它人全都听懵了。
杜沐晴赶紧红着脸作解释:“噢,这是我亲口答应的,我说事后让包小太爷奖平爷一百万元!”
肥毛乐嗔嗔地说:“人证口径一致,请原告继续陈述案情!”
平四贵好不容易掀着裤裆坐在椅子上,越说越来气:“苍天啊,大地啊,包小太爷啊,就为了这区区一百万元,平爷我把一生的幸福都折了,杜尊者、包小太爷,你们俩可要为我做主,此仇不服,平爷我枉为男儿,我的幸福啊,我的命、根、子啊,我的未来啊,我平家子子孙孙啊……”
包圆打着官腔:“得了,得了,平四贵,听来听去,本大人怎么感觉你两头占了便宜,怎么又冒出仇来了?呵,便宜让你占了,你小子反而倒打一耙说我们的不是,本大人可不答应!”
宋鹏、肥毛也揣着明白装糊涂:“我们也不答应!”
平四贵这才陈述案情重点,说崔雅灵把老子折腾了一宿,榨干了,吸肿了,还说什么漫是老子这身子板,就是春秋堂那些海内外英雄豪杰也架不住她的折腾,妈的,简直是辣手摧花,一宿没睡,他连续把老子里里外外折腾了四十八回……四十八回……蛋秕了……枪肿了……
说着说着。
平四贵索性把上半身衣服扯掉了,光着膀子,吼的比狮子还狮子:“看看,看看,老子身上这些刺绣全都是她用嘴纹的,你们说说,应不应该判骚包货一个斩立决!不行,不行,老子要亲自督斩……”(未完待续。)
185章 多晒档!少撒尿!
赤条条拉出腰膀,呵,平四贵满身疮痍,像月球表面似的,不,他身上雕凿出来的不是盆地,而是一个个凸出皮肤的嘴唇印,环环相扣,层层叠叠,巧夺天工。如果上面没有血色显示,平四贵又是一件石膏雕像的话,登时会让人感觉,这是件作品,是个极具后现代风格的佳作,而且出自罗丹那样的大师之手,反倒难以令人相信,它竟然出自一个女人之手,不,出自嘴唇,还是赤果果的情况下所创作。
包圆忍不住叹上了:“下手太重了,不,下嘴太狠了!”
惊叹的同时。
宋鹏的话则更加耐人寻味:“包小太爷,平爷在衙门擂鼓叫屈一案,真相大白,我据此断定,平爷下面受的伤,有过之而无不及,这种令人发指的行径,我甚至可以在脑海里形成画面……问题是,我从始至终都想不明白,平爷堂堂大老爷儿,面对一位手段残忍,且无缚鸡之力、光脱脱的小女子,平爷为何不挣扎反抗?为何要等她蹂躏到面目全非的地步才来报案?案情虽明,动机却令人好生难以明白!”
肥毛打个稽首,说:“平爷的壮举,着实令在下佩服之极!”
崔雅灵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她轻描淡写地说:“哼!当时,他不知道有多享受哩!”
包圆坐下来,叹说:“明白了,这是周瑜打黄盖,事后,黄盖见伤重,反过来告周瑜下手狠!”
平四贵煞是委屈:“去球。跟老子一比,黄盖身上那点伤差远了!”
肥毛大嘴直吧唧。他说:“得了吧,平爷。黄盖挨的真板子,可没你享受,没你舒服!”
平四贵吼上了:“舒服个蛋,好,舒服,今晚你来试试。”
肥毛嘴里几时缺过酱油词?笑话,他一脸正气的说:“不不不,这说的叫什么话?这压根不是给人听的,咱哥们儿向来一是一、二是二、公是公、私是私、屁股蛋是屁股蛋、脸是脸……常言说的好。朋友妻不客气,不不不,朋友妻不可欺,现如今,事实摆在面前,崔姑娘已经把你糟蹋了,平爷,你索性认了吧,生是她的人。死是她的鬼……胖爷我有家有儿,怎么能让崔姑娘再糟蹋?于理不然……”
宋鹏说:“伦理在别的国家都称罪,唯独中国不称,平爷。你就忍了吧!何况是两厢情愿罪呢!”
这门官司不好打,连立案都困难。
包圆劝上了:“平爷,算了。算了,崔姑娘也是一番好意。没想到搞的出格了……反倒是你,一提裤子便反脸不认人。很明显,你身上沾染了官僚主义习气,所以,得记你记住,不能拿女人不当人,要不然女人拿你不当人,咱哥们儿中,决不提倡这种不正之风,所以,看在钱的份上,忍忍算了!”
杜沐晴说:“是啊,平爷,在原来的基础上,我让包小太爷追加你点过夜费,行了,行了,少在这不依不饶,像老娘们儿似的,还不如人家崔姑娘,你看她多汉子,一宿大战,金枪不倒!”
花雪杀、杨雪娇一听,狂喷不止。
平四贵眼含泪水:“听你们的意思,合着平爷我受了一宿折磨,一点公道都不给?”
包圆猛的一拍床单,大声说:“好!要公道是吧,老子给你个公道……平四贵,你小子夤夜跑到崔姑娘房间里欲实施强奸,然而,崔姑娘将计就计把你整的是外焦里嫩,遍体鳞伤,可谓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你不思痛改前非,反而假公济私,恶人先告状,说是被人欺负了,我宣布,再让崔姑娘折腾你一宿,看你还敢不敢动歪心思……崔姑娘,这小子交给你了……不得上述……”
崔雅灵嘻嘻直笑,说放心,保证让他嗨上天去。
平四贵大叫:“小晴,我是受你指派的!”
杜沐晴的配合堪称天衣无缝:“受我指派?咦,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平爷,可有证据?”
平四贵拍着桌子:“没天理,没天理!”
宋鹏笑呵呵的出马了,他说:“平爷,这件事,上哪评都不占理,得,福你享了,提起裤子就来告状了,说真的,天下没有比你还欠揍的人了……得,识相的话,乖乖地跟包小太爷、杜尊者、崔姑娘认个大大的错,拿一百万现金闭嘴,指不定包小太爷会多赏你一点辛苦费哩,是也不是?”
平四贵火了:“我跟她拼了!”
孙盘子当机立断:“去去去,别他娘的在这扯蛋了,赶紧给他检查伤口,请大夫……”
检查伤口,女眷不得留下。
杜沐晴、朴念云、爱丽丝·尼卡、花雪杀、杨雪娇笑嘻嘻的离开,刚关上门,又听里面传来一声杀猪的声音:“慢点,慢点,你们想把老子彻底报废吗,尼玛……”这几个女人又是轰堂大笑。
倒是崔雅灵,她欣赏着自已的杰作,满脸春风,更像是挂满了胜利的果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