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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间客栈[出书版]第22部分(1 / 2)

>  白三听刑锋竟如此说话,乍是一惊,转而无奈笑道,「你已答应替时夜留下,如今如何不肯听我吩咐?」

刑锋不答,仍是冷冷盯了他。

白三叹了一声,又道,「看来你所受的调教仍是不够。来人,把他带回暗房。」

白三本已有意让刑锋今晚就初次挂牌,可如今也只好另做打算。

他看著正因头被按在水盆里而挣扎不止的刑锋,走上前让人松了手,又亲自拽起刑锋发丝,问道,「这是罚你不听话,以後别要如此倔逆了。」

「呸!」

刑锋呛了一口鼻的水,抬起头便立即咳了起来,他望著白三,气愤难平,一口就冲白三吐去。

「不知好歹!」

白三轻叱一声,叫人把刑锋绑上了屋中的椅子上。奇怪的是,那张椅凳并非光滑,而是立著根木制男形在其间,刑锋见了,心中惊骇,无论如何也不肯坐下。

「坐下。」

白三看刑锋恐惧,冷笑一声,手搭在刑锋肩头使出内力一按,立即让刑锋痛呼著纳入男形而坐定在木椅上。

就在刑锋还未从後穴疼痛中回过神时,白三已又吩咐人将一形似手镯的开口器卡进刑锋唇齿间,把他口腔满满撑开。

「你们挨个去教教他怎麽好好用嘴服侍人。」白三说完,走到刑锋身边,低声笑道,「你既不愿让我教你,我也只好叫这干人来教教你了。」

刑锋痛愤至极,他在椅子上奋力挣扎,忽然有人已除了裤过来,正举起胯间那根狰狞之物在他面前。

刑锋不甘,虽然嘴被撑开,头也被人抓住,可仍死命摇著头不肯从命,忽然,他後穴内的木制男形异样地转动冲顶起来,让他身子猛然间便一阵酥麻疼痛,片刻之间便使他再也无法反抗般泻了气。

原来椅子之下另有蹊跷,椅後有一块活动踏板正好与椅子中嵌的木制男形连动在一起,只要人一踩,这男形自然也就上下转动起来折磨坐在这椅上的人。

刑锋何尝吃过这样的苦头,他被那男形顶得既痛又痒,方才还使劲挣扎的身子也失了力气,最後也只好乖乖由人抬起下颌,咽下面前这男人满是腥味的分身。

京畿重地,卫将军府更是戒备森严。许屹同时风进了京城时已是半夜,念及天色已晚,他二人找了间客栈投宿,只好明日再去拜会。

时风刚冲洗了身子,旅途劳顿也去了一半,虽是半夜,精神倒忽然好了起来。

许屹坐在床边,颇感困乏,但是看时风在一旁自己正盯著自己,心中不免有所提防。

「你也洗好了,这就睡吧。」

时风笑著走近许屹,刚一坐下,便听许屹说,「我还不累,你先睡吧。」

其实他只是怕时风对自己心有不轨,虽说两人平日也是在一张床上,不过好歹还有许坚在旁,而现在,二人独处一室,时风那阴险的性子自己已是深知,如何不防。

「好,我先睡。」

时风知晓许屹心意,他叹了声,笑著摇摇头,自顾翻身上床。

他确有与许屹缱绻云雨之意,只是对方这咄咄逼人的态势又怎容得自己有半点机会。

若以武力相逼,自己倒是胜算十足,可惜,若是逼急了许屹,那往後的日子只怕连碰他一碰也是难了。

时风满腹郁结,兀自苦笑,偷偷回瞥许屹一眼,原来对方仍小心防备著自己,只坐在床边,一动不动。

许屹在床边又坐了会,直到听到时风已睡熟时,这才解了衣衫躺上床去。他小心不挨近时风,尽量挪著身子侧在床边。

大概的确是累了,许屹虽然仍对时风有戒心,可只一会也就沈沈睡了过去。

许屹睡著一会儿,身後的时风蓦地便睁了双眼,他轻轻撑起了身子,俯低看了眼许屹。

许屹神色平静,呼吸低匀,想是劳累已极,所以才睡得这麽沈。时风凑过身子,想抬头替他捋去额前的发丝,却又生怕惊醒了许屹,闹出误会。他轻叹一声,把身子贴到许屹背後,小心伸了手搂住对方,这才又安心睡去。

到了这燕归楼前,陈之远指著这大白天就来往不断的门口对萧进开起玩笑,「如今男风正盛,青天白日也这麽多好色之徒,我看以後若是没了归宿,不妨到这里栖身,也不至於饿死。」

「我看不如把我们的春宫图悉数卖到这里面,或许还有些赚头。」

萧进也笑,一时竟忘了二人此行的目的,他看楼前来往的人也都是双双对对,搂搂抱抱,这也不自觉地伸过手,一把搂在陈之远腰上。

「走,先去探听虚实。」

「怎样,学会品萧之技了吗?」

白三笑著抬起刑锋已低垂的头。

这屋里若干人方才已陆续在刑锋口中泻了一番,自是爽不甚收。

刑锋初行此事,却是苦不堪言,又奈何那些人尽数把欲液也射进他喉中,这更让他又呕又吐不止。

刑锋唇边仍滴落著自他口间呕出的唾液和秽物,神情憔悴虚弱,眸中素含的杀气却未曾淡去。他抬眼盯了白三一眼,苦於齿间卡著的口撑而无法言语,只是虚弱地冷哼了一声,又垂下头去兀自喘息。

白三看刑锋确是已无力反抗,这便笑著站起身,对身旁小厮吩咐道,「把他置在这椅上休息,到了晚间便送去接客。只是他这後面仍紧的很,你等莫忘了,每过一个时辰替他松些。」白三话中虽是让刑锋休息,却仍不肯就此放过他。只见身後的小厮已会意地把脚踩在踏板上,刑锋身子一颤双手抠紧扶手,立即低声惨哼起来。

白三见他如此,放声大笑,随即负手离去。

却说冷飞自屋中坠下後,一直昏迷不醒,许坚虽然勉强救回他一命,也不知这是为何。

他试著以银针探穴,冷飞低哼了一声後,这才眉目稍动,缓缓醒来。

许坚看他醒来,心里也算舒了口气,却仍板了脸斥道,「你以为一死便可了结这世上你所亏欠的一切吗?真是愚蠢!」

许坚以为此番斥责必可使冷飞或有所悟,却不料冷飞面色麻木,全似不闻。

半晌才听他费力低语道,「痛……好痛……」

许坚皱眉,急忙俯身去看,问道,「痛在何处?」

冷飞张口欲言,却忽然吐出一口淤血,其色鲜红,正喷在被上著实吓人。

许坚见了,心中一惊,立即搭脉切问,他抬头看了眼冷飞,对方神智又已渐渐昏聩。

「不好,怕是内腑摔裂了。」

果然,片刻冷飞口鼻间缓缓溢出鲜血,再也无力气说出只言片语。

许坚急忙取了治疗内伤的药丸喂他咽下,又以自己内力相送,暂且稳住冷飞病况再沈之势。

林傲在屋中郁气不解,更是隐隐担心冷飞。他腿脚不能行,只好躺在床上暗怒,可转念又想到冷飞往日如何欺骗羞辱自己,这便更怒,担心之情也就此散去。

「也好,我反正时日无多,他赔条命给我也未尝不可。」林傲怒极竟笑,面容几分狰狞几分痴狂。他已下定决心只求一死,再不肯活在这世上受人怜悯耻笑。

安顿好冷飞,许坚这才擦了满头的汗,长叹一声。

他路过林傲房前,终究放心不下,也推了门进去。林傲虽然伤重,可却一直药石相继,又兼冷飞尝为他耗了大半真气护住心脉,一时也无甚异样,反倒比躺在床上又人事不醒的冷飞要好得多。

许坚走到床边,并不理神情复杂的林傲,只是照旧切脉听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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