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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间客栈[出书版]第21部分(1 / 2)

>  「也不知道他到底伤得多重……」

「我看,照他说的把他烧成灰算了。」陈之远忽然走到床边笑了起来。

「之远,你!」

这话把萧进吓了一跳,他简直不敢相信这话会从他的宝贝之远口中说出来。

「说笑而已,不过,他现在半死不活的样子也的确难办,林傲那家夥见了不发疯才怪。」

「先瞒住那家夥再说吧。」萧进叹了声,看了眼冷飞。

林傲在屋里躺了大半日,把冷飞好好冷嘲热讽了一番之後,他心里的的确痛快了许多。

只是想起自己这身伤,以及被卖去娼馆所受的侮辱,他又不免愤愤起来。

「狗娘养的,冷飞,你这狗娘养的,竟然卖我去那种地方……」

他重重锤在床上,内腑忽然痛了起来,不一会儿便汗如雨下。

林傲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动怒不得,只好冷笑一声,慢慢吐气调息。

他方才听见客栈里有所吵闹,又似乎听到许坚喊著冷飞的名字,不知到底出了什麽事。

「啊!难道!」

他猛地想起冷飞出去时神情低落,说的话也古怪得很,什麽以後再也不出现在自己面前,什麽等自己好了他也就无所牵挂……

冷飞的性子,林傲最是了解不过,他知道冷飞人本不坏,只是容易钻牛角尖,这点和自己倒是有几分相似,无奈两人这怪脾气都是改不了,若能互相让得一分,又何至有今日?

「不好,难道冷飞想……」

林傲心中越想越急,可惜他却起身不得,躺在床上片刻就急出了一身汗。

而他的之前被铁链穿了胫骨的双腿在强行挣扎下,伤口迸裂又流出血来,林傲腿上剧痛,丝毫无法再动一动,他心中又怒又急,竟忍不住大吼了起来。

隔壁许坚听见林傲大吵大闹,觉得他这人实在可恶,总能搞出些事来。

萧进问道,「林傲在那边不知吵什麽,我们要过去看看吗?!」

许坚眉头一皱,道,「别去管他,他兴许又是自己不高兴,所以在那里吵吵嚷嚷的,你过去,还指不定他又把你骂一通。对付他这样的人,最好是别理他,他自然也就没得吵了。」

「就是,就是,进哥,你还是少理他的好,没见冷飞给他逼成什麽样了吗?」

陈之远哂笑一声,亲昵地把手搭到了萧进肩上。

萧进点了点头,不免担忧地叹了声。

果然,不一会,林傲屋里就安静了下来,再无吵闹之声。

此时许屹和时风已到了京郊,他二人奔忙几日,正拴了马在一家的路边茶摊歇息。

「今晚就能进城了。」

时风皱著抿了口茶,这乡野之地自然没什麽好茶叶,泡出的茶水也是涩口的。

许屹倒习以为常,他过惯餐风露宿的日子,漂泊在外多年,这样的乡间茶摊有时候正是他赶路时最喜欢的地方,自然这口味不佳的茶水和烧饼也就不足为道了。

「李将军现在掌管禁卫军,深得陛下信任,想必此去求他,应该不会错才是。」

许屹轻瞥了眼还因涩口的茶水而愁眉不展的时风,嘴角忍不住扬起道嘲笑的弧度。

「嗯,他们也等急了吧。可惜,出来这几天,也没能和你好好玩玩。」

时风看见许屹笑他,也跟著笑了起来,他意味深长地看了许屹一眼,又低头抿了口茶。

「玩什麽?」许屹眉目一敛,脸上露出分肃杀。

时风摇头不语,只见许屹已起身付钱。

「走,上路。」

「唉,你这人的性子怎麽比我还急。」

时风知道自己又惹怒了他,也不再嬉笑,三步并两步跟了上去。

方天正刚才听见客栈里吵闹了一阵,如今却又安静下来。他喝了几日的酒,人都醉得糊涂,更因心中懊悔著时夜的事,那还有心情理会这些。他下了楼,走到柜台旁,取了一坛酒正要上楼继续把自己灌醉,忽然听到紧闭了几日的客栈大门被人敲响了起来。

他正要回楼上,可那烦人的敲门声却响个不停,但他自顾喝酒仍是不愿去开门。

萧进从冷飞房里出来,正说去开门,看见方天正在楼下醉熏熏的样子,连忙瞪了他一眼。

「这位客官……」

萧进正要说有间客栈这几日都不会做生意,却发现这敲门之人赫然是不久前才离开了客栈的时夜。

时夜扶著门站著,发丝散乱纠结在脸颊边,一张脸也是苍白无血色。

「去……燕归楼救人。」

说完这话,还不等萧进反映过来,时夜双目一闭便栽了下去,萧进赶紧扶住他。

方天正回过头一看,果然那声音是时夜的,他看萧进把时夜扶起怀里,心中不知怎地忽然急了起来,跑上去一把推开萧进,将时夜揽进了自己怀中。

「他让人用了不少迷药,能回客栈已是不容易。」

许坚纳闷怎麽这楼上吵完,楼下又闹了起来。

出门一看,已见方天正抱了几日前离开客栈的时夜在自己面前,一脸著急模样。

他随了方天正回屋,替时夜把了把脉,又拿细针刺破指上的血尝了尝,不由眉头一皱。

「这该怎麽办?」方天正听许坚这麽说,酒已醒了大半,现在只是满心担忧著时夜。他想之前时夜便受了那麽重的伤,这离了客栈的几日只怕是又遇到什麽麻烦。

「无妨,我一会儿开一剂醒神的药给他服了便好了。还有,他的旧伤似乎没什麽起色,反倒有加重的感觉,待会你来我屋里拿一些药替他内服外敷,这伤千万不能再耽搁了。」

许坚瞥了方天正一眼,眼里颇有责备的意思,他看了时夜这身上的鞭伤烫伤,不必多看也知道时夜最遭罪的还是後面。

他以前总羡慕这三人躲在屋里尽享风月情趣是何等快乐,如今,他却只是觉得荒唐可笑了。既是爱人,又怎麽能如此不知分寸,差点便让时夜丢了性命。

「我现在就随你去拿!」

方天正自必许坚要著急许多,他一听许坚说时夜的伤再耽搁不得,已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急忙便要跟著许坚去拿药。

萧进上前看了眼逐渐安稳下来的时夜,这才说道,「方才他一回来便叫我们去燕归楼救人是怎麽回事?」

方天正心思全在时夜身上,他听了萧进的话也只是茫然地摇了摇头,似乎毫不知情。

「等时夜醒了再说,或者,你们先去燕归楼瞧瞧,他这麽急回来只为叫我们去救人,那麽这人……」许坚咐道。

「难道是刑锋?」萧进恍然大悟。

刑锋在暗房里被人调教完毕这才从石床上抬了下来。

他方才被白三用在他身上的媚药迫得连泻三次,即使不曾用上迷药也早就没了力气。

所幸除了那根玉势外,他身上的东西已尽数被取了下来,这才稍稍好过些。

他垂头轻喘,正慢慢回过神来。

扶著他的两人看他不声不响,想起白三之前的吩咐,这便要带他出去休息。

「他武功高强,要是一会儿跑了怎麽向老板交待?」

临出暗房前,有人猛地想起刑锋之前同白三交手的事,那岂是他们可以应付的。

「无妨,把这套玄铁的镣铐替他戴上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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