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2 / 2)

“周平,帮我订去索罗干达的飞机。”

那以後朱冕开始对周平直呼其名,周平佯装没有发现。只是听到索罗干达的时候怔了一下。

“那里政局不稳……”

“我知道,有个拍卖会董事长很感兴趣,我们可以边谈生意,再寻寻开心。”

这才是正事吧。

周平无声退下。

* * *

12月27日,公寓空调半夜发生故障,周平在零下温度的严寒中感冒,演变成高烧。

12月28日,邵君则临时代替周平陪同朱冕前去索罗干达。

12月28日下午,朱骄身体不适,朱冕闻讯转机去了尼德兰。

“没有问题,那里有老人照顾。”

邵君则淡淡道。

他刚下飞机就找到周平,衣衫冰冷,形容疲惫。

周平不是很在意朱冕接下来几天没有他们陪伴会出问题,他感冒还在重症当中,思维十分飘忽。

冰冷的手背触在周平额头上。

“你怎麽样?”

邵君则好像不经意的问。

“……”

“回去吧。”

邵君则说。

“你还在发烧。”

周平不想反应。

“回去吧。”

邵特助命令。

与刚才不同的是,他拿起刚脱下的大衣。

“我送你,我刚好要回去拿替换衣服。”

“……”

“朱总不在的这几天,我会负责公司与尼德兰的联络工作。”

“……”

“走吧。”

* * *

在朱冕越来越长的休假中,邵君则兼顾两地,迅速变得憔悴。

又遇上近年少有的风雪,航班常常延误,他的随身电话开始传来朱冕的咆哮声。

如果周平能够分担一些,也许情况会稍好一点。但是周平的感冒也持续没有改善,遵照医嘱被隔离在公寓中。

即使如此,周平再见到邵君则时,还是被吓了一跳。

“有那麽吓人吗?”

邵君则皱眉。

他慢慢靠在椅背上,意外是有些消沈的。

周平从未见他示弱,心情稍稍有些愉快起来。

邵君则注意到。

“病成这样,就不要嘲弄别人了吧……”

他微微拉开嘴角,疲倦的轮廓生动起来。

“如果不是你也不在,我怎麽会沦落这个地步?”

邵特助也会开玩笑?

“我并不介意通过网络帮你分担工作。……”

周平慢慢回答。

邵君则道。

“算了吧,我不希望公司真的出现因感冒而死的人。”

“……”

奇怪的邵特助。周平垂下目光。

从沈睡中醒来的时候,周遭已经一片漆黑。周平走到房门口绊了一跤。

“……”

试探的蹲下摸摸。

“……邵特助?”

“真是太吓人了……”

被急电召来的医生处理邵君则的身体,一边还在嘀咕。

“你没有把他当成尸体扔掉真是太好了。”

周平想那也不是随便能扔的东西吧。

“也幸好你打电话给我,如果逞英雄自己把他背去医院的话他一定死在路边了。”

周平想我也确实是自身难保啊……

“总之,脱离危险了,今晚先退烧吧。”

“……”

周平怀疑的问。

“……就这样……他不用送医院吗?”

走路都会昏倒,烧到40度以上,无论如何也不能就这样躺在家里吧。

“现在移动只会要了他的命,就这样躺著就好,我已经给他打了退烧针。”

真的吗……

无论如何对这个医生缺乏信任。

“相信我吧,前几次不也是我救了你吗?”

“……”

因为那些性事造成的伤痕。

周平突然心情平静下来。

是啊,比起之前那些难处理的伤口和感染,发烧只是小问题吧。

朱冕御用的医师如果连这些也无法应付,怎麽能经得起他的神经病呢。

“……说起来你们後来没有再找过我,是改善方式了吧?”

前半句没有听清,周平同样身为病人的状态只抓住了後半句。

医生再眨眨眼。

“说真的我不知道君则有这个趣味,他妈妈恐怕要伤心死了吧?”

“……”

“唉,我做他们家的家庭医生三十几年,君则差不多也算我接生的,没想到长大成为如此杰出的青年,即使是性行为也要与众不同……”

“……”

“不过呢……”医生拍拍周平肩膀,“我已经跟他教授过正确的SM方式了,你看你不是已经不用每次都来找我了?不过年轻人还是节制一点比较好,温柔的性爱同样也能传达爱啊。……”

医生唠唠叨叨口沫飞溅,周平转头看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邵某人。

这家夥到底都胡说了些什麽呀……

* * *

为了两个病人持续保温的屋子对於常人真是热的不像话,医生满头大汗的走了,走前叮嘱了多吃有营养的食物等等。

周平被占去自己的床,企图将邵君则挪到靠边一点。

“mu……”

“……”

烧的说梦话这种事真不像邵特助啊……

面孔显得很痛苦,额头上的冰毛巾掉下来,周平下意识的拿起来。

好热……

已经没法再用了吧……

邵君则漆黑的眉毛在纠结,英俊、深刻的五官好像一夜之间小了十岁,变得柔软。

就像在炼乳面前无法自控的那个人,或者是第一次在夜里同行,戳穿了他的性向,那个普通的疑惑著的青年。

找自己的家庭医生来替我看病,是为了我的名誉吗……

病成这样还要来探望我,难道不是给我更添麻烦吗?

如果是回到自己家时再倒下,会死在里面吧。

周平默默看著这个长久以来以冷酷的原因温柔的对待著自己的人。

* * *

邵君则是在第二天清晨的第一束阳光照耀到脸上时,因为退烧後恢复生物锺而清醒过来。

略微觉得睡姿有些紧绷,而後注意到这不是自己的床,而身边还有一个人,看仔细以後记忆慢慢恢复过来。

“……你醒了吗?”

对方显然不是因为这样的的注视醒来,混沌的声音漂浮著酒精的腐烂气味。

常规性的滥饮……

邵君则突然觉得从尼德兰回来以後周平身上产生的变化,似乎是一种堕落到极点以後的无畏……

“如果还能动,就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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