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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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怀抱著谢玲官,两人的下体开始互相蹭弄著。十六的声音渐渐从喘息声变成忽高忽低的吟叫。

谢玲官的呼吸也有些急促,清淡的脸上有了些绯红。

琅官看在眼里,突然悲哀的觉得,从没有见过这样美丽的师兄。

突然十六一声惊叫。

琅官麻木的看去,却是谢玲官将手指伸入了十六的臀缝中。

“啊……师尊!”

琅官自然知道这是在做什麽。这些图谱都是刚才看过的。

“师尊……师尊……!”

十六腰肢扭动著,越发呻吟。

琅官捂上耳朵,却听见谢玲官轻声在笑,声音还是像白日的月光,温和清柔。

“才揉了一揉,已经软了……”

谢玲官贴在少年耳边,轻声细语。

十六的嘴唇被吻住,发出呜呜的声音。

“……却是上面的小嘴比较甜……”

谢玲官将他从後面抱住,双腿分开向胸口折起来。

“再叫的大声些……”

谢玲官揉著少年的小穴,潮热的呼吸喷在少年脸上。

少年的睫毛轻颤著,面颊像桃花一样娇豔。

“噢噢师尊……师尊……师尊……师尊……”

少年的叫声一声比一声急切,双腿大开,小小的穴曝露在空气中,随著谢玲官的指劲张张合合,妖媚的吞吐著。

“噢……噢师尊……”

少年仿佛在极乐,又极痛苦,只不断扭动著,口中不知羞耻的吟叫著。

“再深一点,再深一点,……啊师尊……”

谢玲官又加了一根手指。

少年磨著身後谢玲官的下体,小穴迎合著手指,尖叫著。

“师尊……!”

这不是他的师兄。

不是!

不是!

琅官紧捣住嘴巴,他的师兄不会说这种话,不会让一个荡货对他做这种事。

师兄,师兄,师兄!

琅官坐在地上,捂住双耳,再不敢看殿内情景,耳边却仍传来淫靡的喘息声。

还有一个极熟悉的,柔和低哑的声音。

“好十六……”

师兄!

琅官捣住嘴,呜呜的哭起来。

为什麽……

为什麽,师兄……

琅官哭的额角发痛,咬住自己的手。

只要是你。

……只要是你。

我……

我……

师兄……!

琅官抽泣著。

仿佛过了几世那麽长,琅官再醒过来的时候,殿内的尖叫声突然平复了。

断续的啜泣和喘息声後,渐渐变为一片平静。

又过了一会儿,殿中甚至燃起了白梅香。

“不要点香。”

还是那个低哑柔和的声音。

“留著这个欢好的气味……”

“师尊……”十六应著,拖著羞意的音调。

“好十六,再让我捏一会儿……”懒懒的声音说著让少年羞耻的话。

“翻过来我看看,刚才咬著我的地方,合上没有……”

“啊……啊……师尊……”

“乖……别动,这副身子……师尊好喜欢……”

琅官从地上爬起来,靠在密室的墙上。

用袍角仔细擦去脸上的污垢。

这时他发现,不知何时,下身已经污了。

琅官脱下亵裤,慢慢卷起来,放在一边。

☆、西风碧树 引章 朝露 5

回到琼华殿的时候,天色已经亮了。

琅官浑身脱力,好像大病一场。

他静静的洗了身体,在床上昏睡过去。

黄昏时,服侍的童仆说今日是月中,荼蘼殿已摆上晚膳,众弟子已到齐。掌门请殿主速速前去。

琅官应了声。洗了脸换了一件惯穿的长袍向荼蘼殿去。

果然门人都已到齐。自谢玲官以下,依长幼之序安座,大殿中静寂无声。

谢玲官见他来了,笑看他一眼。琅官摇摇头,谢玲官便没有多问。

琅官低头用饭,不敢与平常不同,只是仍有些如梦初醒的恍惚,拿筷的手有点抖,精致的菜肴像沙石一样难以吞咽。

夜晚,琅官翻来覆去,心口擂鼓一样,睡不著。

他默念著碧玉功的口诀,想将周身真气行一周天,真气却无法归依。

他终於坐起来,又向密道的入口行去。

许是白天累了,谢玲官今夜没有招人侍寝。

琅官吐了口气,安心躲在密室里,将上次来时的痕迹收拾了一遍。

等到谢玲官进入内殿,解了头发,换上寝衣,灭了灯。

琅官坐在墙角,楞楞的听著他安睡的声息,突然觉得也许昨天看到的,是一场梦。

也许就是这样,是一场梦。琅官想。

今天见到师兄的时候,也和平常没有不同。

明天也会是这样。

还是温和的考教自己的武功,看几张临帖,夸我习字有进益了。

就像过去的十几年一样。

容颜秀丽,博学善书,风度清冽似月华。

师兄……

琅官恐惧的想。

他希望一切都不要变。

自己和师兄,都像以前一样。

琅官又哭了。

师兄。

琅官是被十六的声音惊醒的。

琅官本来以为自己又做梦了。

醒来才发现不是,是十六。

二更天,谢玲官又唤他来服侍。

琅官回到隔窗前。

他看到十六趴在床上,圆润的臀部向著谢玲官高高翘起。

谢铃官仍是安安静静的侧坐著,慢慢揉著他穴口的菊纹。

大殿中有种不知名的香气。

十六抚弄著自己的下体,细细的喘著气。

谢玲官贯穿了他。

像狗一样。

琅官麻木的想。

这样的交欢比昨夜激烈了许多。

两人交合的地方溅出了血,十六哭得满脸通红。

琅官看著谢玲官轻声哄著。

但是他没有停。

谢玲官压著快要死过去似的十六。

表情还是一样柔和。

现在他知道了,为什麽十六害怕。

琅官看著谢玲官又挺进数次,终於放开十六。

十六倒在床上,红红白白的浊液从身下一直流出来。

十六在哭。

哭声里还隐约带著那晚听到过的,仿佛登至极乐般的颤音。

谢玲官叫了声“十六”。

十六,明明已经站不起来了,还是向谢玲官爬了过去。

琅官看著他扶著谢玲官的分身坐了下去。

脸上是扭曲的,混合著苦痛的微笑。

琅官靠著墙,咬著自己的手。

贱人。

贱人。

琅官的喉咙发出呜呜的声音,他明明没有嘶吼过,声带却好像叫坏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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