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你啊我啊的,有屁快放,我赶时间。」
「你赶什麽时间?」布乖叱道。
「我要赶回去陪我的女人,你应该非常清楚这点。」
「在你的生活中,你除了陪你的女人做爱,就没有别的事情可做吗?」
「你希望我做些什麽?又或者你们期待我为你们付出什麽?我不是你所崇拜的诗人,没有什麽伟大抱负。在我的生命中,不曾有过这般的自由。现在能够自由地生活,我已经很满足。我本以为,找到家族,我会过上像人的生活,可是我错了,宗族并不承认半精灵血统的我,我只好以我的存在价值换取我难得的自由与放纵。然而一旦我带领你们进入幽谷,我的利用价值就会消失,我的小命也会随之失去。所以,我不会为你们做任何事情。」
布鲁很认真地说出这番话,布诗突然不喜欢他的认真——似乎过於沉重。
「我没要求你为我们做任何事情!」她道。
「但宗族会要求!」布鲁沉声闷道。
「那是宗族和联盟的事,与我无关,我是被迫跟着过来的。」
「与你有关,你们都想我死。」布鲁冷笑,阴眼盯着布诗,继续说道:「我死了,你们可以继承血咒。但我跟你说句真话,如果可以选择,我不想要这血咒。你以为每次掏心掏肺的很好玩吗?我只想什麽事情都没有,能够吃得饱,平时偷偷女人,生活逍遥自在。」
「胸大无志!」布诗叹道。
「哟,跟我说成语?我也说一个,胸大无脑。」布鲁指指她的胸部,又惑然道:「好像你的胸不是很大,难怪有点脑子,是我们宗族唯一的文化人耶。」
布诗凝视他,秀眼微泪,道:「哥,你要戏弄我到什麽时候?」
布鲁收回视线,叹道:「你又叫我哥了。抱抱你可以吗?」
布诗没有回答,只是垂首下来。
布鲁长臂挽过来,搂住她的腰,她依势靠入他的臂弯。
抚摸着她的秀发,他道:「三妹,你当我是你哥,以後我不会戏弄你。其实哥哥看看妹妹的身体,没啥了不起,摸摸也没损失,你不要放心上。若是不服气,也可以摸摸哥哥的身体,报复一下。」
「我不摸……」布诗嗔泣。
「我摸。」布鲁伸手入她的裙带,道:「以後也不好摸你,就摸最後一次。」
「不要……」
布诗轻叫,可是没阻止他恶魔般的手,顷刻,感到他的手抚摸她敏感的阴户,还故意捏弄她的阴唇,她的身心为之一软,呻吟出声,整个人瘫在他的怀里,泣声道:「哥……哥……我会恨你,会恨你……」
布鲁扳转她的身体,让她仰躺在他的臂胳,埋首狠狠地吻在她的嘴上,巨舌捣入,她乖乖地启张双唇,接纳他的巨舌,很陌生地迎合他的舌吻;他知道,除了他,她没和别的男人接过吻。
「睡吧,睡着之後,二哥抱你回去。」布鲁离开她的唇,说。
布依缓缓地闭起双眼,泪水从她的眼睫缝逼流而出。
「二哥,我、我第一次为男人流泪……」
「嗯,我知道。睡吧,你的脸蛋湿了,你下面也湿了。你不应该湿的,因为你叫『不湿』……」
「哥,我睡着後……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布诗哭泣地说着,她没听懂布鲁的「戏语」,但布鲁却听懂了她的话。
他蓦然想起布菊,轻叹道:「我要插入你,其实很简单。」
第十一章 最终答案
布鲁那天最终没有插入布诗;也许他永远不会进入她的生命,他与布菊之间,因错误而造成,对於既成的错误,他欣然接受,但最起码的理性告诉他:兄妹乱伦是要遭天谴的。因此,他不能像强暴布菊一般,把布诗也强暴了。
那日他抱布诗回来(结界隐藏行踪),要离开她的时候,一直装熟睡的她,忽然抱着他痛哭,他不懂如何安慰她,只好陪她一起睡,直到她真的睡过去,他才悄悄地离开她的帐……
接下来的几天,布诗都没有出现。布鲁渐渐地把关於布诗的事淡忘。期间布菊找了他一次,他陪了她半晚。
此日从众女的肉体中醒来,他披了衣服,风风火火地赶往训练场。布墨正与宗族的战士搏斗,从旁看着她的豪乳被男战士们擂的擂、抓的抓,他兴奋异常,脱掉衣裤(剩一条短裤),立马冲进去,趁着布墨被围攻,他从她背後抱住她,把她甩到一边去,翻身一扑,压在身上,双手掐住她的脖子,喝道:「布墨,认输不?」
布墨被他掐得喘不过气,憋得脸都红了,伸手抓住他的裤裆;他忽然蹲下来,慌喊道:「布墨,我认输啦,阴毒的女人,不要抓爆我的卵!」
「你从背後偷袭我,还有脸说我阴毒?」布墨咳了咳,清了清喉咙,怒骂道。
布鲁猫蹲着身体,抓住布墨的手腕,喊道:「布墨,松手,松手……我是宗主。」
布墨甩掉他的手,爬起身走到另一边;他看了看周围的战士,没说什麽,直往布墨走去。
「你跟来干什麽?回去跟他们一起训练。」布墨双手交叉在胸,把两颗漂亮的豪乳,拢得挺拔。
布鲁看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伸手就要抓,她出手拍开他的手,他不爽地道:「布墨,抓一下不行吗?你跟他们一起训练,不知道被他们抓了多少次。何况我也抓过你的波波,现在抓抓都不准?」
「训练时归训练时,平时归平时。平时若谁敢碰我,我废掉谁的手!」
「如果是在训练时,我不小心插进你的阴道呢?」布鲁凑嘴在她耳边,细声地道。
「像她们的阴道,不小心套进你的阴茎吗?」布墨低声一句。
「嘿嘿……」
「回到场地去!」
「跟我走!」
布鲁不理会布墨的叱暍,拉住她的手就走,初时拉她不动,但一会之後,她也就默默地让他扯着她离开。
「男战士们也知道了?」
布鲁坐到雪地上,背後站着布墨。
「她们搞你的时候,把你赶得远远的,都是一群女的围着你……」
「我没问你这些,我只问你男战士们知不知道她们强奸我这事。」
「不知道。」
「为何你知道?」
「听到她们的谈话……」
「为何你以前不怀疑?」
「很难想像她们一边揍你,一边强暴你。」
布鲁沉默一会,道:「她们是一群虐待狂!一群人压着我的脸,剥了我的短裤就强暴我。搞得我的肉棒很享受,可是她们不停地揍我的脸,让我头晕晕的,也不知道被谁强暴了。」
「全部强暴过你!」
「集体轮奸我!」
市鲁大叫,回首看布墨,见她一脸的淡漠,他问:「布墨队长,你想强暴我吗?」
布墨不语,凝视着他。
布鲁转身,褪掉短裤,抽出变态的、硬挺的肉棒,道:「布墨队长,欢迎你强暴我,哪怕你一边强暴,一边打我的脸,我也不会怨你半句……」
「无耻之徒。」布墨丢下一句,转身离去。
布鲁坐在雪原上,握着大家伙套动……
背後转来脚步声,他无动於衷。
「二弟,你……」
声音忽顿,布幽已经到达他右边,看见他在打手枪,她愣得说不出话。
布鲁仰首向右,笑道:「二姊,找我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