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部分(1 / 2)

>理念:人生难得嚣张一回,该嚣张的时候,就他妈的要嚣张。

此日从搏斗场回来,刚走到联盟军营前,迎面便见到他的兄弟姊妹。他远远地朝布幽打招呼——自从那晚他把班列从布幽帐里赶跑,布幽对他的态度好了许多;布菊害怕他人知道她与他的关系,平时面对他的时候,显得很冷淡。

布明也在众兄弟姊妹当中,他见到布鲁走近,慌张地垂睑下去……

「布鲁,你真的不出战吗?」布幽见其他人都不理布鲁,她随口问道。

布鲁没有回答布幽,他瞄了一眼布明,冷笑道:「喝,布明,好久不见,你还没死吗?」

布明像是怕了布鲁,垂着头不言语,倒是布乖跳出来叱道:「半精灵,我哥长命百岁,你死了,我哥都不会死……」

「你白痴啊你!长命百岁有啥了不起?老子起码能够活几百岁!」布鲁抹了抹额上的汗,吼叫出来。他说的也是实情,因为他是半精灵,比人类的寿命自是长几倍。

布乖无语,她发觉自己犯了个低级错误:怎麽没想到半精灵的寿命比较长呢?

布鲁走到众人面前,问布幽:「二姊,你们准备去哪里玩啊?」

「四弟的伤刚好,我们陪他散散心……」

「我的伤也刚好,为何没人陪我散心?」

布鲁看了一眼布菊,接着又看了看布诗,最後把眼睛定格在布明身上,沉声说道:「布明,你是狂布的男人,应该清楚狂布的传承。我可以原谅你无耻贱格,可以原谅你奸淫女人,但老子,绝不原谅你想搞我的女人。当然,如果哪天你能够把我打倒,你可以为所欲为,只是在你未能够打倒我之前,你敢碰我的女人一根毫毛,我就把你送到地狱去见鬼!干你娘,像个爷们一般,抬起你的头,别他妈的像个孱种!」

布明全身颤抖,缓缓地拾起脸,嘴唇抽搐,道:「三……三哥,对不起……」

「别跟我说对不起,我的女人那麽漂亮,谁看着都想干她们。」布鲁偏开众人。往营帐走去,「只是老子更无耻,只想淫人妻女,不想自己的妻女被人淫,哈哈……哈哈!随你们怎麽想,玩得开心些吧,过些天大家都要饿死。」

「这家伙是越来越嚣张了,死到临头还不知道!」看着布鲁远去的背影。布尘冷声说道。

布菊叹道:「可能他以前从来没得嚣张过吧,在精灵族的时候,他活得很卑贱……」

「别说他了,越说越生气。」布勒粗鲁地喝止众人对布鲁的谈论,转身对布明道:「四弟,你为何这麽怕他?即使和他相打,你也不见得会输得很惨,怎麽见了他,你像是耗子见了猫。」

布明尴尬地道:「大哥,我不知道怎麽的,自从被他刺了一剑,见到他的时候,我内心发冷……」

「四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太软弱了。」布乖不喜欢看到布明害怕布鲁,因为布明是她的亲哥,她一直认为他是宗族年轻一辈中,最具智谋、最勇敢的男人。

「唉,你们不懂……」布明哀叹,率先前走。

众人知道他不愿意提起被布鲁刺杀之事,毕竟那并非什麽光彩之事。

「我想回帐休息,你们陪四弟吧,我不去了。」布诗抛出一句,转身往回走。

众人莫名其妙,平时布诗最喜欢雪原,因为她觉得雪的纯洁,是诗的灵魂。

为何现在突然不想逛雪原了呢?

唉,诗人,特别是女诗人,太过於情绪化。

讲得难听点,就叫「神经质」。

「我们走吧,别管三妹。她原不想跟随远征,只是迫於命令,不得不离开统都。大概是她思念统都的老师了,也没想想那老师是多刻板的一个家伙,会喜欢狂布的女人?唉,狂布,不但男人被烙上了印,连女人都逃不过粗鄙的罩环。」布幽轻叹,这也许就是狂布的命运吧。

※    ※    ※    ※

布鲁洗了个澡,吹着口哨回帐篷,途中遇见布诗,看情形,她是特意找他的。他走到她面前,问道:「三妹,你不陪布明看雪酿诗?瞧瞧你这些天都没以前的欢笑,是不是因为太久没和诗人们吟诗作骚,你心中郁闷过度啊?」

「陪我到雪原走走!」布诗不理会布鲁的冷嘲热讽,直截了当地命令道。

布鲁楞然片刻,笑道:「三妹,我刚洗完澡,这些天也没事可干,准备陪我的女人们谈谈情说说爱,让彼此的心儿暖和暖和,你却要我陪你到雪原上受寒风吹袭?这种事情,你叫诗人们去吧,风花雪月的蠢事,只有斯文人会干,像我这种禽兽是不会玩的。如果你硬是要我这种禽兽装斯文,我岂非要变成斯文禽兽了?嗯,不怎麽好听的词,还是杂种禽兽比较中听。」

布乖凝视他,脸儿变寒,微怒道:「你到底跟不跟我出去?」

「你找个理由给我,我若觉得你说的是理儿,我就陪你到雪原吟诗。」

「上次你要我陪你到雪原,我也陪你去了。这次你当还债……」

「哦?好像有这回事,好吧,算你有理。咱们走吧,忽然又想作诗。」

布诗瞪了他一眼,道:「你回你帐,念了结界,到雪原上找我。我在军营前面……」

布鲁道:「为何要用结界?我和你又不是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不就是两兄妹走走吗?」

布诗道  「反正我不想让别人看见你跟我走在一起……」

布鲁看了看她。道:「我不喜欢你穿裤子,你若回去换上裙子,我就陪你出去。」

没等她回答,布鲁偏开她,走向他的帐篷。

雪原上,布诗穿着跟雪一样洁白的裙子。

她已经在这里等了好一会。

「走吧!」

布鲁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知道他已经到达她的身边,只是因为结界掩护,她看不到他而已。

「我想往东方,日出的地方……」

「为什麽?」

「太阳出生的方向,是温暖的源泉。」

「温暖?你是觉得这里太冷吗?」

「嗯,你不要说得这麽直白……」

「我不是诗人,不仅修饰词语。你穿了裙子,我也覆行承诺,爱去哪里,我都陪你!」

布诗往东行去,途中不停地四顾,想要了解布鲁在她的哪边,然而她的努力无疑是白费。

行走了大概半个时辰,布诗驻停脚步。四周仍然是茫白的雪原。

「让我进你的结界。」她道。

话音刚落,她就看见了布鲁,原来他一直站在她的左边;看她。

她秀美甜韵的脸蛋,嚓地全红了。

「我陪你走了许久,你也陪我坐一会吧。」

布鲁脱下皮革披风(这件披风是他抢士兵的,当时看着很拉风就说借来穿,都穿半个月了,他还是没有还人家),舖到雪地,然後坐到披风上,拍了拍旁边空位,又道:「三妹,坐吧,走得挺累的,而且你也寻不到什麽诗意,或者坐着坐着就会『作诗』了。」

布诗依言坐下,道:「知道我为什麽叫你出来吗?」

「可能你觉得我有诗的天赋,想刺激我诗的灵魂。」

「你永远不会有诗的天赋,也永远不具备诗的灵魂。」

「这麽伤人自尊的话,你也说得出口?不怕雷劈你!」

布诗瞪了他一眼,嗔叱道:「说吧,三番二次的调戏我,你到底想对我做什麽?」

「要说实话?」布鲁眼神坏坏地看她,那侧看的狼眼,犹如淫荡的斜视。

「嗯,实话。」

「其实,我也不知道…」布鲁仰天看,眼神有些认真,叹道:「或者是因为你蔑视我粗鲁的本性,令我想要蹂躏你所追求的风雅吧。我知道你喜欢有学识的、文质彬彬的男人,有时候总生起要逗逗你的冲动,只是逗着你的时候,也生出要强奸你的冲动。值得欣慰的是,我始终记得你是我的堂妹,所以没真个把你奸了。」

布诗冷嗔道:「我以为你什麽都不记得了。」

「但愿如此,我可以插你你!」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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