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2 / 2)

我不禁毛骨悚然,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听过这样一个故事:

有一个男人,他前世和几个人谋了些钱财,相好的女人唆使他把这笔钱财藏了起来。合伙的几个男人毒打了他,可是为了这个相好的女人,他死活都不肯说出钱财的下落。后来这几个男人走了,相好的女人却出现了,女人扶起被打得奄奄一息的男人问:“你说了吗?”。男人摇头到:“没有。”女人说:“那就好。”

突然间,冰冷的刀锋插入了男人的胸膛。女人说:“只有这样我才真得放心。”

今生,他们再次相爱,在这个男人在有意无意间就杀了那些前世毒打他的人,他也明白了自己和这个女人前世的恩怨,于是他和这个深爱的女人再次发生了争执,在厨房的桌上一把水果刀放在了两人的面前。争执到了高潮,女人再次拿起锋利的刀,冰冷的刀锋又一次插进了男人的胸膛。

他不解为什么这次还是这样,所以他没有办法闭上双眼接受命运的安排。女人却轻伏在他耳旁说:“因为你上上辈子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足够让你死在我手上两次。”

男人终于闭上了眼睛。

当年这个故事给我的震撼非常大,整整 一夜也没有合眼,是我第一次失眠。这是倪匡的作品,就是这部作品把我变成文学青年的。

人真的有前世今生的!这个我梦见的冰蓝脚趾的主人一定和我有着非同一般的宿命因缘

可她究竟上是谁呢?为什么要出现在我的梦里呢?

突然间有种结婚的冲动,多希望有个人来和我分担一下这样的恐惧呀!

第三章 升职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7点40了,我洗了把脸,穿上衣服就跑了出来。打车到单位一共31块钱,可惜还是迟到了2分钟,我狠不得把打卡机敲碎了,就这2分钟,一共折了我80块钱。早知道是这种结果我就不用这么火急了,迟到2分钟罚50,迟到20分钟还是罚50,真是命苦呀。“死打卡机!”我嘟囔道。

电脑前的潘越歧回头看了我一眼说:“你没听说过吗?点背不能赖社会,命苦不能怨政府。你要是早起来点,没准还早到2分钟呢!”

从侧面看上去,潘越歧的鼻子很高很挺,此时此刻我真想一拳下去把他的鼻子砸个西把烂,但是我没有理他,从来没见过这么不知好歹的人。我们两人宿怨已久,更不是一句话两局话就可以说清楚的,可他却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总以为凌岫还是以前的凌岫,也不知道他是真不明白还是在装傻。

凌乱的办公桌上大半空间已经被电脑占去,却怎么也找不到我泡面用的饭盒了,坐在我对面杜涓说:“别找了,用我的吧,一会老崔来了,你就吃不上饭了。”

说着把一个干净的饭盒递给了我。我感激地看着杜涓说:“谢谢杜姐”

潘越歧说:“用完了,记得给人家刷了。”

我说:“怎么就你这么有公德,用完人家饭盒知道给人家刷呀!”

“你看看整个办公室,有谁比你办公桌还乱吧?中国都成巨龙腾飞了,怎么就你好吃懒作呢拖累社会注意建设呢?”

杜涓说:“你别和他说了,你又说不过他,赶紧吃饭吧,一会老崔来了。”

我真想把杜涓的饭盒飞过去。可能是睡眠不好的原因,心里特别焦悴。

饿了的时候吃什么都很香,就在我狼吞虎咽吃牛肉面的时候,不幸的事情又发生了,老崔居然来了,他很少这么早来上班的。他以俯视的方式冷冷地扫了一圈,最后的目光就落在我那碗牛肉面上,然后严肃地说:“凌岫,你来我办公室一下。”

我魂飞魄散,人要是倒霉的时候真是喝口凉水都能塞牙缝。潘越歧递了一张面纸给我,说:“把嘴擦了”。我还是白了他一眼,我经常在老崔跟前打他的小报告,他也总怀疑有人打他的小报告,但是从来都没有想到这个人是我。而我也并不是一个喜欢挑拨是非的人,可潘越歧是例外,因为我恨他。

我坐在桌前踌躇了一会,还是迈着坚定的步伐走进了老崔的办公室。老崔的办公室属于年久失修型,墙壁是微黄色的,墙上挂着一副泛黄的对联“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做舟”,这个就是我们几个编辑、记者经常调侃老崔的把柄。写字桌还是有机玻璃板式的,写字桌上放着一套紫砂茶具,这是一个台湾人送给老崔的,当时老崔美得跟朵玫瑰花似的,奉若珍宝,不过也难怪,这恐怕是他办公室里最值钱的东西了。

老崔的眼睛一直放在一份文件上,脸色是铁青色的,眉头好象被防盗锁紧紧锁住了一样,他没有让我坐。良久他长长出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小凌,你这种工作态度可不行呀,我当年在这里工作的时候每天来得最早走得最晚,一晃已经30多年了,你们这些年轻人……”

我以为他的训斥会像暴风骤雨一样将我淹没,没想到他又老生常谈,讲起了他的革命家史。我能做的也知识洗耳恭听,也许当领导的都有这样的习惯。

“零点传媒已经要卖断我们杂志社了。”

我的思维好象被什么飞行体猛撞了一下,惊呼道:“啊!?”

老崔也很动情,眼中已经有些晶莹。

“所以一定要裁员的。”

我无话可说,只是定定地看着老崔——崔立魁。在欣荣杂志社已经5年了,这是我的第一份工作,也是我的唯一一份工作,我甚至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开这里。这种感觉好象脚下踩着厚厚的棉花,失去平衡。

“卖断以后,要精简。”

终于靠到正题了,我的心是哇凉哇凉的。

“零点只给了三个记者的位置。”

我不想开口说话,只想破门而出,痛哭一场,这就叫船迟又遭顶头风,屋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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