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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余毒(1 / 2)

第八章余毒

紫玉虚靠近了才认出廷羲君是上次偷袭暗算过的人族,再次露出惊诧的表情。

从来没有生灵能在它的蛇毒下活着第二次出现在它面前,可这人族的实力比起上次竟然不差几分!

廷羲君早料到狡猾的妖皇会故技重施,也清楚它想拖住自己,好让几个大妖把楚苇生按死在原地,他怎会让它如愿?

掌心刺目的灵力亮起,裁月剑轻轻响了一声。

与它心神相通的主人跟着喷出一口血。

“再会。”他的语气带着惋惜。

在妖皇瞬间紧缩的竖瞳里,大盛的剑意如月华,流照于尸横遍野的谷底,霎时无论人还是妖,活物还是死尸,统统失去形貌,化作纯白虚无中的一员,涤荡得干干净净。

喊杀和惨叫刹那消音,断得利索,天地间一派死般静寂,宛如北风过境,战场化作鬼蜮,空荡荡不见万物,白茫茫一片干净。

温养数百年的本命灵剑被主人亲手碎开,伴着剑意笼罩了谷底方圆数十里,将所及范围内的大小蛇妖无差别绞杀殆尽,至精至纯的灵力四溢,威力连妖皇都无法正面抵挡,全力逃窜才捡回一条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廷羲君无暇追击,脚步一动,稳稳接住砸向怀里的人。

还有一口气。

也只有一口气了。

妖族死的死,逃的逃,幸存修士全都被剑意荡开,四散在各处。

裁月不愧是世间有名的灵剑,当初锻造时集天才地宝于一体,剑碎尚存余威,碎片竟化作几处灵力结界,如露珠般缀在一片狼藉的谷底。

珍贵的稀世丹药不要钱似的往嘴里灌,楚苇生艰难地吞咽着,脸上未凝固的血直往眼睛里流,他竭力想看清来人,终究徒劳。

他的身体痛极了地弹起,又被眼疾手快地捞回怀里。

廷羲君替他把右肩复位,顾不得自己还在滴血的嘴角,一边往他枯竭的丹田输注灵气,一边调理濒临破碎的筋脉。

熟悉的灵力和气息终于笼罩了楚苇生,绷地快要断掉的神经才骤然松弛。

惨不忍睹的左手残缺着,失去灵力加持,只剩一截突兀的骨头,哪怕日后能用灵药灵材重塑肢体,也无法完全复原。廷羲君随意扯下胸口绸制的襟带,小心翼翼地把狰狞的断处裹好,轻柔地放开怀里的人,使之平卧在一旁较为洁净的地面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苇生眼前一片血红,左眼失去视觉,只能微微偏头,他固执地追逐着廷羲君的脸庞,感到有东西在他脸上一拂而过,瞬间,污血的粘腻感消失,一只手轻轻地摆弄着他流血不止的眼睛。

蛇骨扎进了眼睛。手边没有药,只能先取出骨片。

楚苇生左眼一痛,他下意识地隔空去抓那只离开皮肤的手。

手腕被轻轻握住:“别动,骨头刚刚归位,当心脱臼。”

取走带血的骨片,廷羲君又去探他的右眼,楚苇生乖乖地垂下眼皮任他检视,虚软的手指下意识勾住那尚未离开手腕的掌心。

廷羲君动作一凝,不明显地朝两人交握的掌指看了看,若无其事地轻轻挣开,搭上楚苇生的脉。

确定他再无大碍后,廷羲君才分出心思探查周围。裁月剑化作的碎片一共变成了三个结界,其他修士正好在另外两个里,已经就地开始疗伤,肢体完好,未伤及根本。除却阵亡者,伤得最重的就是楚苇生。

迟来的情绪纷纷涌上心头。

说不清上一次感受到如此强烈的恐惧是在多少年前,但凡自己多犹豫片刻,或是不慎落入紫玉虚的圈套,此时或许已天人两隔。

明明有修为更高,资历更深,经验更足的其他修士,为什么偏要加入先锋队?为什么每次都不顾自己死活,拿性命当儿戏,好大喜功,冒进莽撞地冲在最前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次次都有这样的好运。

总有连自己也鞭长莫及的时候。只怕即使经此生死攸关,还不知收敛那愚蠢的勇莽,他也没有第二把本命剑可以自爆了。

恨铁不成钢的滋味大抵如此。

突然,他偏过头,撕心裂肺地咳起来。楚苇生倏地睁眼,吃力地支着胳膊就要起身查看,被他不由分说地按回去。

一旁的乱石堆上刺目的血迹印入眼帘,楚苇生嗅到了血腥味中另一股极其熟悉的气息。

“怎么会?这毒……是刚才中的吗?”

楚苇生仅剩的一只眼紧紧盯着廷羲君染上殷红的下巴,一开口才发觉自己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

“无妨。”

廷羲君再次偏头,眉心蹙起,压下喉头又一口腥甜的血,立刻开始调息。楚苇生当然不会相信,情急之下反握住对方压制他的手,爆发出积攒已久的力气,一打挺坐了起来。

方才为了自爆强行调动全身的灵力,果然又引动了余毒。心脉剧震,百骸蚁走,廷羲君实在没法应付楚苇生,毕竟自己现在的脸色绝对差得要命,但凡开口就是一口鲜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只能摇摇头,勉强掩盖痛苦的神色,用眼神命令楚苇生不许再乱动。

屈从于那严厉至极的目光,楚苇生只好咽下口中的种种疑问,缓缓地侧着身斜靠在背后的浅坡上,时不时看一眼对方的情况,脸色同样青白得不像话。

廷羲君合起双眼,呼吸虽促,但逐渐有了节律。鬓角微汗,泛着潮意,可微微一探,便能发现他经脉中灵力紊乱,如果放任不管,不久后就会毒发。

楚苇生直直地看着对方,不知在想什么。

丹药效果奇佳,他的身上已经不怎么痛了,手脚也有了力气,眼睁睁看着师尊饱受煎熬,他实在做不到。看师尊的样子,八成已经入定,甚至是昏睡了,与那晚在泉宫时一模一样。

楚苇生一边观察着师尊,一边起身,悄悄解了衣扣,早已散乱的外袍几乎没怎么费力就脱掉了。

一回生,二回熟,他探起上半身,朝对方靠近,大腿离开地面,单手松开裤腰,两侧各拽了几下才脱掉。

赤裸的皮肤立刻感受到了凉意,他不禁哆嗦了一下,亵衣的系带在后腰,受过伤的手臂实在够不到,只能化指为刃,在要紧处划了一道。

腿间顿时凉飕飕的,软垂的器官缩成一团,藏在布料大开的裆部。

雪白的亵衣自中缝整整齐齐地破开,他控制不好力道,划得有些长,大半个臀部都露在外面,他不由得缩了缩臀部的肌肉,腿心的那个器官却没有像上次一样湿乎乎地热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解毒,师尊一定不会怪罪的。

细究起来,师尊这次受伤,也是因为自己。

都怪自己不够强,学艺不精,才叫那些畜牲大逞威风,必须变强,必须像经受着烈火雷霆淬炼的宝剑一样,从身体到神魂,都坚韧锋锐,一往无前,让那些伤害了他最在意的人的畜牲血债血偿!

楚苇生眼神冷厉,恨意勃发。

粗粝的地面跪上去有些不舒服,如果还要用上次的姿势,师尊的背也会不好受。他转身取回丢在一旁的衣物,又从储物袋里拿出上次在山洞里用过的毯子,一起铺在二人之间。

廷羲君半束的长发有些凌乱,两三缕发丝也从发髻中歪出发冠外,衣物不复一尘不染,外衣大敞着,内袍沾着两人的血,斑斑点点,严于律己的正衣冠之说在此刻已经无心顾及。

君子本应洁净无瑕的仪表仪容,沾了尘灰污血,这种突兀的狼狈似乎让楚苇生循到某些暗示,心中不自知之处无声地燃起了暗火,一路烧到眼底,映出他伸向师尊的手。

正要顺着衣襟摸进去,他突然对上了一双幽暗深沉的眸子,手被死死截住,力道之大,连腕骨也发出一声抗议。

他连挣扎和解释都忘记了,呆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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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界内万籁俱寂,连风都没有一丝。

廷羲君没有睡着,没有昏迷,只是入定了。

楚苇生毕竟是元婴期的修士,经脉完好,伤口会慢慢修复,周围有灵力作屏障,没有妖兽胆敢靠近。

所以他稍微放下心来,专注调息,竟慢慢入了定。

直到有人碰了他的前襟,冰凉指尖已触到里衣,他才惊醒,把楚苇生逮了个正着。

眼神不经意往下一扫,不看不要紧,一看就让廷羲君差点以为自己不慎走火入魔,陷入了惑人心神的幻境。

上衣尚且齐整,下半身只剩一层布料,堪堪遮住私密处。两条又直又白的腿分开,跪在地上凌乱的衣物间,所以那亵衣中的蹊跷也格外明显。

一点杏粉的肉色从布料破口中软软地探着头,随着对方躲闪的动作摇晃着。

“师尊……您怎么……”

廷羲君胡乱抓起地上的衣物甩在他身上,把那糟心的场景遮得严严实实,他闻言,额角一跳:“怎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苇生大气不敢出,紧紧抱着手里乱七八糟的布料,遮掩着胯下,耳边嗡嗡地响着,连面对面的人在说什么都听不清。

“别躲,看着我,你要做什么?”

楚苇生感觉全身的血都涌到了头上,他想起上一次被这般疾言厉色地质问,还是十年前的那个雨夜。

他逃了,结果呢?再相见时两人的关系已然跌到冰点,竟为了几件小事互相试探不休。他们之间仍存在着许多没有解开的结,可对方显然不准备给他一个剖白的机会。

他独身在外十年,那些无法诉之于口的感情非但没有如廷羲君所愿渐渐平息,反而烧得越来越旺,最终焚毁了理智,铸成更深更重的错。

无论是那夜的妒火焚身,意乱情迷,还是今日的自作主张,一错再错,他似乎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了。

膝行两步,如跪在刀尖上,他一字一顿地说:“别人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您不是最器重我了吗?”

藏在心里的话一旦说出来,似乎再做什么都不是难事。

楚苇生凭这一腔前所未有的勇气,扬手把卷成一团的衣物和毯子丢开,抬腿跨过廷羲君盘起的双腿,把自己嵌在对方胯间。

“今日情势危急,愿作炉鼎为您解毒。”

“求师尊成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廷羲君被他大胆的动作弄懵了,下意识地扶上他还未痊愈的右肩作保护之态。

从未与人如此亲近,脑海中立刻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些场景。他触电般回神,攥着对方肩膀的手一使力,猛地把人推开。

楚苇生重重跌在地上,失去平衡,仰面摔倒。

他左臂扎好的襟带散了,残肢无法使力,空荡荡地挂在身侧。廷羲君感觉心尖被重重掐了一把,抬起的手滞在半空,本来打算去扶,却被眼前的一幕死死钉在原地。

两腿紧并的腿修长有力,膝盖被砂石磨得发红,微微晃了几下。其中一条先行支起,是个起身的姿势。比破烂强不了多少的亵衣什么都遮不住,腿间古怪的景象一闪而过。

实在太快了,根本看不清那是什么。可廷羲君心里隐约有种不好的猜测,不容他再做任何考虑,亟需验证。

他没给楚苇生起来的机会,也顾不上查看对方的肩膀,没有任何犹豫,上前用两手握着两个骨感的膝盖,用力一分。

自己则紧跟着卡进双腿之间,低头往中间瞧。

“什么时候的事。”

廷羲君压着怒气和惊讶,语气依旧平静。

他确信楚苇生从小就是正常的男性,可眼睛不会骗人,一晃多年过去,那腿间竟然多了个女子才有屄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模样倒是青涩,粉白肉丘之间藏着一线嫩红,肉唇和蒂珠又薄又小,不情不愿地张开,被冷意激得瑟瑟发抖。

“……我给您当炉鼎,就吃了药……”

楚苇生颠三倒四地解释着,生怕被发现那晚的事,含糊其辞。

可廷羲君是什么人,结合近日发生的所有事,略加思索就抓到了关键。

前因后果已经有了大概,但他并不急着追问,反而冷笑一声:“知道是什么药吗?随便乱吃,你担得起后果吗?”

一口一个要当炉鼎,瞒着他做下这种事,真不愧是他的好徒弟!

不惜命,不自爱,自轻自贱,没有一点为人徒的自觉和责任感,做事全凭自己的心意,活了几十年,仍旧这么幼稚愚蠢。

他以为做炉鼎是什么好事吗,得意地挂在嘴边,这般轻易地说出来!

难道是这些年在外面……

廷羲君的理智一点点耗尽,失望,愤怒,悲哀,五味杂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恼楚苇生的莽撞自贱,更恼自己管教不力,他最痛恨的就是事情脱离自己的掌控。

“是合欢宗的塑元丹。”他语气平淡得像在描述什么不足挂齿的普通丹药。

楚苇生本能地感到危险,师尊这种语气……他从来不知道如此平静的语调下竟能暗含那般骇人的隐隐怒火。

突然,他尖叫起来:“啊!痛……好痛……”

屄口被强硬破开,宛如粗粒沙砾揉进血肉,楚苇生拼命蹬着腿试图逃开,体内的东西却不疾不徐地转了一圈,竟开始弯曲收展,末端坚硬菲薄,抠挖得穴肉连连瑟缩。

“放松。”

廷羲君铁面无情地制着楚苇生,像把一条活鱼固定在砧板上,任其死命挣扎,而他是手持利刃的屠夫,面不改色地剖开鱼腹,一样样检查里面的内脏。

穴又小又紧,指节所到之处,尽数是战栗的软肉。

他轻嗤,又加了一句:“不是要做炉鼎吗?这点痛都忍不了?”

楚苇生咬着下唇,不住地抽着气,他的眼睛湿漉漉的,那么痛苦,却那么固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闻言竟颤着身子不再挣扎,只低低地恳求道:“您……您轻一点……”

没入屄穴的手指被咬得死紧,抽动极为困难,廷羲君留心着情况,确保没有出血,才继续动作。摸了一圈,却不见处子膜,他心中的猜测更加肯定,肝火愈旺。

这会知道痛了?那天不是吃得很欢吗?

抬手掀开对方上身所剩无几的衣物,胸口平坦,薄肌线条分明,随呼吸驰张着,乳粒已经站了起来,又小又红,看得人眼热。

他移开眼,把手放在那肌理流畅的小腹上,命令道:“自己抱着腿。”

楚苇生果然照做,单手穿过膝弯,压抑着呜咽,乖乖的把腿抱向胸口,大腿和小腹之间夹着一只存在感极为鲜明的手掌,猛然一沉——

廷羲君一边往穴里添了根手指,一边用另一手压着那紧实细腻的腹部,向下大力挤压。破碎的尖叫再次传来,楚苇生抱着腿的胳膊差点脱手,身下又涨又麻。

只是两根手指,就填得满满当当,再加上外面施压的手,酸意炸开,按得他几乎瞬间叫出来。

指尖不容推拒地进到最深,腹部也被按得凹进去一大块,甬道挤扁成条形,密密实实地裹着向深处不断推进的指尖。尽头的小肉壶竟被压着下降了一段距离,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能被迫变形,连小口也微微翕张着。

廷羲君的指根已经贴在了柔软的会阴上,终于摸到一个稍韧的肉口,中央的小孔都一清二楚,在他指端抽搐着,流出一点热黏的液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紧窄的穴也自顾自地出了水,穴肉变得湿红,悄悄蠕动起来,试着摩擦吮吸入侵的异物。

是塑元丹无疑。

部件一个不落,连胞宫都长熟了。

只是被手指插着,短短几息就湿得不像话。

这次轮到廷羲君别扭了。

令人奇怪的是,刚刚还不停地哭叫着的楚苇生忽然变得很安静,偶尔有颤抖的鼻音传来。

他抬手拨开对方并在一起的膝盖,接住无力垂落下来的左腿,发现楚苇生哭了。

他口中死死咬着自己散落的长发,发尾扫在脖颈间,留下一片绯色。眼角的泪迹尽数没入乱蓬蓬的鬓发,像丛潮湿的乌云。

眼神失焦,依旧固执得让人心疼,追着廷羲君的脸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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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能在那样的目光下无动于衷。

他竟低估了楚苇生的执念之深。

多年前,楚苇生带着一身酒气,冒冒失失地钻进他屋子里,对他说出“心悦”二字。

他只道他年岁尚小,涉世未深,哪里知道情爱是何种滋味。对着终日照拂他、关怀他的长者,难免一时性起,错把景仰和崇拜当成爱慕和心动。

可如今,那眼神里的爱焰分明更加纯粹,灼灼地映出心上人的身影,情意绵绵,无以复加,有着让人不敢直视的重量。

又仿佛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廷羲君不敢再直视,移开眼睛,正要抽出手指,掌心却被绵软的臀肉结结实实地撞了一下。

只见楚苇生竟自行挺起腰身,腹部紧实的肌肉纷纷紧绷,湿穴里的软肉一圈圈蠕动起来,把他未完全撤出的手指一吞到底。

见对方愣怔的模样,楚苇生一厢情愿地将之当做默许,心一横,开始摇着屁股前前后后套弄那两根手指,拙劣地勾引着。

穴口湿软,像张小嘴般讨好地吸着它们,进出之际,不时带出一点充血的粉肉。

两根指头指节分明,骨骼之上只有一层带着不均匀的茧子的皮肤,只起伏了两三个来回,就把自己弄得喘息连连,眼里,嘴里,穴里,一齐出了更多的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放肆!你……”

廷羲君头皮发麻,没有料到还有这一出,回过神来马上抽手,人也直往后撤。

对方对他的呵斥充耳不闻,竟跟着追上来,被唾液打湿的发丝尽数黏在颊侧唇边,眼睛朦胧地闪着迷离的水光,唇红齿白得像个妖精。

他使出了浑身解数,故作媚态地试图勾引,一边往他身上扑,一边软着嗓子道:“师尊……您再摸摸我……”

“小穴被摸得好舒服……”

他瞄准了对方水迹未干的两指,张开湿润的双唇凑上去,甚至能闻到从自己穴里带出来微膻的腥味,迫不及待地伸舌去舔那指尖,却没能如意。

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脸上。

他被打得偏过头去,耳朵里嗡鸣着,口腔中似乎出现了血腥味。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摆成了跪趴的姿势,完好的右手被锁在背后,肚皮下是对方紧实的大腿。重伤未愈的上身被轻易压制,这让他的臀部高高翘起,未着寸缕的下半身完全暴露在外面。

“哪里学来的?不堪入目。”

“我座下竟有如此下贱的徒弟。”

掌掴声和话音一起落下,白皙的臀肉被打得疯狂颤动起来。这次,廷羲君实打实地用了力气,完全没有手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雨点般落在臀尖和腿根,细嫩的皮肉飞快肿起,又痛又烫。掌掴的脆响和他惊惧的喘息混合在一起,在廷羲君听来,居然有种情色的下流。

楚苇生头一次被人这样教训,还是在最敬爱的师尊膝头。

他没有料到是这种局面,羞耻得连挣扎都忘记了。双臀在毫不留情的巴掌下哀哀颤抖着,有几处甚至渗出了星星点点的血印。

掌面肿痛不已,廷羲君也慢慢收敛了突然失控的情绪。

只是他把手都打酸了,也不见腿上的孽障出声求饶,说句服软的话。

布满鲜红掌印的皮肉隐隐发紫,两瓣圆臀不复白净,宛如熟过头的甜桃,稍微有风吹草动,纤薄的外皮就会兜不住汁水淋漓的果肉。

掌风已息,楚苇生泪眼朦胧地软了身体,身后火烧般的麻痛让他无法动弹,甚至没法回头看看师尊的脸色。

鼓鼓地挤在腿心的器官已经跟着抽搐了好几下,含不住的热流从红艳艳的穴缝里漏出,糊得那处亮晶晶的。

他的身体变得诡异,分明是痛感,可一旦变成是师尊亲手赋予的痛,就换了另一种滋味。

虽然难捱,可落在身上,居然悄悄生出些蚀骨挠心的痒,让他感到又陌生,又渴望。

乳尖被布料摩擦着,涨涨地探出头,又被迫挤回小小的乳晕里,拉扯得又热又痛。性器半硬着晃来晃去,每个巴掌落下,就跟着重重战栗一番,些许透明的液体挂在铃口,根本无心去关注是否蹭到了廷羲君的衣物。

他真的像一只被碾得逐渐爆开的桃儿,汁水粘腻,软烂地糊在对方指掌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他两腿微动,并在一起互相蹭着,腿心未受波及的皮肉也泛着粉晕,廷羲君的目光不禁跟着往下,看到的景象却让他难以置信地皱起了眉。

微微丰润的腿根湿得不像话,玉柱般的双股间拉出好几缕亮晶晶的黏丝,将断不断地坠在半空,始作俑者则浑然不知,自顾自地蠕动翕张着,宛如被撬了壳的活蚌。

蔷薇色的肉唇鼓胀,可依然薄嫩,连那时隐时现的小小穴眼都包不住,在他的注视中,赫然吐出一大口晶莹拉丝的情动热液。

竟是在掌掴中得了趣。

楚苇生不知道自己又一次刷新了廷羲君对他的认知,只知道对方停手不再打他,但也没有松开钳制的意思,感觉到两道目光如有实质地落在下身,饶是他已经豁出脸面,先行勾引,也不禁羞得交叉起双腿,试图遮住那处不停漏着水的器官。

“倒是奇了。”

廷羲君自言自语着,伸手把两条绞在一起的腿强硬分开。

这次楚苇生乖得出乎意料,露着两只红红的耳朵,把脸藏在他的腿侧,一声不吭,仿佛真的受了天大的欺负一般。

廷羲君这次没有再犹豫,打定主意给他个教训,又把他的腿往外分了分,道:“不许乱动。”

“方才哭着喊着要师尊摸,说话不算话吗?”

边说边瞄准某处,抬手直接抽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清脆的响声在腿间的柔嫩处炸开,他被刺激得瞬间直冒眼泪,差点从对方腿上弹起来。

屄穴被掴得翻开,立刻肿成一朵绽开的肉花,痛意未散,接连几掌又纷纷落下,每次都精准无比地打在大张的穴缝上,淫液飞溅,肉屄红艳艳地充了血,拼命抽搐着。

掌指修长,覆着的薄茧触感粗韧,指腹每次都能准确地带过阴蒂,又快又准。

湿软得不像话的屄穴由外而内地泛起阵阵酥麻电流,连藏在体内的肉道和宫腔也开始有节律地发抖。

即使已经小心地收了力度,还是让他没挨几下就尖叫起来,如同中箭的兽类,只能被钉在原处哀凄地呻吟。

那里怎么能……师尊居然在打他的那处!

哪里顾得上先前的警告,他怕极了,有种要被生生弄坏的错觉,下意识地要躲开,两腿也越并越紧。

可体内陌生的快感逐渐明晰,与那不堪忍受的麻痒刺痛交织起来,不停地窜上脊椎,如鞭子一般,狠狠地击中他的脑髓。

明明只被瞄准了一处掌掴着,可为什么连神魂也在跟着战栗?

淫液越来越多,廷羲君的手离开皮肉时甚至拉出了长长的丝,还没来得及断开,就再次被淫液糊满掌心。

红肿得像小馒头似的屄被夹在腿心,直到最后一掌落在不住吐着淫液的穴眼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整个屄穴开始疯狂高速吸绞,抽搐不已,布满青红指痕的臀部和大腿也随之大幅颤抖,楚苇生的呻吟瞬间拔高,连手指都痉挛着握紧,猛地用力,挣开了钳制。

他弓着背,从脖颈到臀峰,拉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臀肉狂颤,再也挂不住的淫液从腿心坠落,滴滴答答地落在廷羲君腿上。

濒死般的高潮将他抛上云端,眼前全是绚烂的光,身体轻盈得似乎要飞起来——

整个人重重砸回廷羲君腿上,神魂跌落云端。

廷羲君定定看着他,也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有些吃惊地想道,果然天赋异禀。

可当人软倒在他腿上,大汗淋漓,那迟迟回不了神的样子也让他心中有些后悔。

本意只是小惩大诫,弄成这样会不会做得太过了?

来不及出言安抚,他神念一动,几十里外似乎有大群修士的踪迹,崖上的援兵终于出动了。

他心中冷哼,真是好速度,要是真的等他们来救,恐怕尸身都让妖族填了肚子。

怀里的人依旧一动不动,偶尔啜泣一声,显然还没有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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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靠丹药和灵力自行痊愈的伤员被安置在焚水谷后面的山脚下,临时搭建起的几处屋舍外都罩了阵法,驻守在焚水谷的医修每逢大战都会变得格外忙碌。

北面靠近水域的一处竹舍整夜灯火通明。

修复肢体对修士来说不是难事,但新续上去的肢体到底无法恢复原有的状态,幸好楚苇生惯使右手剑,没有对战力和修为造成太大影响。

一切处理妥当,两个医修收拾好东西,抓紧离开了这里。屋内的气氛实在诡异,长了眼的人都能看出来其中涌动的暗潮。

虽说受伤的年轻修士和守在另一边的廷羲君是师徒俩,可二人全程无交流。

方才上药时,除了容器瓶盏碰撞的声音,室内只剩沉默。

楚苇生有些僵硬地抬起新生的左臂,穿过衣袖,系好衣带,余光里师尊仍端坐在原地,没有向他投来一个眼神。

完全看不出不久之前,师尊还是那样亲密无间地抱着他,一路回到这里。

驰援的修士来得急,没等到廷羲君的传音,看到隔绝窥伺的灵力结界,就知道当时发生了怎样残酷的恶战。

床头悉悉簌簌的动静消失了,柔软被褥间的人半卧着,侧身朝向里面,留给廷羲君一个虚弱的背影。看着眼前的景象,他头一次尝到些微心虚的滋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来实在不可思议,他自踏上仙途以来,一向走一步想十步,做事斩钉截铁,绝不后悔,如今拖泥带水,忸怩不前的样子,简直让人不敢相信是自己的行事风格。

他偏着头,默默凝视那道笼罩着柔和光晕的身影,不自禁地蜷了蜷膝上的手指。

方才,感受到结界动摇,知道有修士赶来,他想都不想地把人抱进怀里,拿衣服一裹,匆匆往另一个方向走了。

也不知道在躲什么。

还没等他攀到崖顶,怀里传来的呼吸声已经变得又轻又有节律。低头一看,对方睫毛上挂着的泪珠还没干,皱着一张脸,紧紧依偎着自己的胸膛,竟是睡过去了。

直到他们抵达疗伤处,楚苇生沾了床才悠悠醒转,“嗖”地躲进被子里死活不肯出来。

“我已经叫了人来给你看伤。”

他提醒后,背过身,往另一头走去。

身后传来细索的更衣声,一个白色的影子“刷”地飞往床尾,只来得及辨出是他为之备好的亵裤,就被迅速藏进被子里。

廷羲君的脚步顿住,回头问:“怎么?不愿穿吗?”

被子外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头顶,声音闷闷地从内里传来:“……有点小,提不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廷羲君的脑子立刻拐到了一边,脸色微讪。

确实做得太过了。

“耽搁您许多时间,倘若您有事在身,恕我不便起身送您了。”

他的思绪被一道声音打断,先愣神片刻,才点点头,起身道:“这几日安心养伤,早些歇息。”

脚步声消失,门合上后轻响了一声,室内真正归于宁静。楚苇生心中躁郁,恶狠狠地翻了个身,又不死心地往门口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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