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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2 / 2)

钟从凝低下了头,他早有所料。替宴卿卿诊脉时便觉得不对,胎像因受惊不太稳,不过不知道用了什么好药,胎儿竟然还好好的。

而除了受惊之外,还有另一层原因——宴卿卿和皇帝的房事行得太多太过,身子有些虚了。

宴卿卿低着头,脸上表情看不清。闻琉似乎在她耳边说了什么话,宴卿卿耳畔红了红,两人亲密极了。

他们间有种异样的违和感,却又莫名让人觉得相配极了,钟从凝低头喝了一口酒。

宴小姐与陛下应该早就有了关系,两人这样的契合不是一两天就能培养出来的。招婿一事,或许只是因为赵郡王谋逆所以才闹出来的。难怪陛下会让自己过来,怕只是让他看看他们间的融洽吧。

钟从凝起身跪下道:“钟某今日差点落马受惊,有些疲累,想早些回去休息。”

闻琉瞥了他一眼,道:“你今日也该累了,先下去吧。”

钟从凝磕头应了声是,退了下去。他没敢抬头望上面,低着头出了营帐。

良久之后,闻琉才开口道:“义姐就这么喜欢趴在朕的怀里吗?”

宴卿卿攥住手不回话,闻琉环住她的腰,即便她想离开也离不了。她靠在闻琉的胸膛上,紧抿着嘴,刚才若不是钟从凝在场,她必得扇他一掌。

他越来越不像话,竟说晚上要她一人伺候沐浴,她不从的话,还要当着钟从凝的面做昨天的行径,委实孟浪至极!宴卿卿脸都快要气红。

闻琉抬手摸了摸宴卿卿的脖颈,她凉得抖了一下。

“义姐身子怎么这样热?”闻琉松手说,“莫不是因朕的话?怎么连男欢女爱都怕了?”

宴卿卿的手攥得用力几分,闻琉突然松了手。

他的手撑着头道:“钟从凝的命朕留了,义姐不开心吗?”

宴卿卿起了身,她后退好几步,跪下行礼道:“陛下若无要事,那我该走了。”

他夹了些菜放进碗碟中,无奈道:“义姐怎地就不听话,你有身子朕不会弄你,你过来亲朕一下就好。”

宴卿卿仍旧一语不发,眉眼精致,如同画出来样,肌理细腻。即便被闻琉这样对待也没有失了理智,倒是难得。

她腹中有孩子,闻琉也不会刻意去难为她。他捡起地上掉的筷子,放至一旁,走到宴卿卿跟前,要扶她起来。

她低头对闻琉道:“陛下可玩够了?若是玩够了,恕臣女先告辞一步。”

闻琉半跪在地上对她道:“知道义姐是个冷心肠,所以朕怪谁也不会怪义姐。”

他轻轻抚上她的唇,宴卿卿转过头避开闻琉的手。

“昨夜见你眼睛红得厉害,都不敢哄你。嘴都咬破了,对朕就这么失望吗?”他说,“以你的倔性子,若我哄你,你说不定哭得更厉害。”

一宫女端了碗汤药进来,闻琉接了过来,摆手让人下去,轻抿了一口,觉得不苦,这才说:“义姐该喝药了。”

宴卿卿当真想掀了那碗药,可理智告诉她不可以。若她做了,下一碗药,闻琉该亲自喂她了。

她深吸了口气,伸手接过这药,仰脖一饮而尽。

闻琉突然一把抱住了她,宴卿卿只感觉黑影过来,手中的药碗便摔落在地。

闻琉的大舌带着丁舌搅动,宴卿卿眼睛微睁,手拼命抵住他的胸膛。

可她的力气再怎么大,也挡不住一个年轻高壮的男子,暧昧的涎液从她的嘴角流了下来。

过了许久之后,闻琉才停了下来,宴卿卿干咳着,满脸通红,无力地趴倒在闻琉怀里,闻琉胸膛起伏着,心跳也快得不成样子。

“好姐姐,好姐姐……”闻琉嗅着她身上的香气,“你平日不是很快活吗?怎么现在自己闷着生闷气?”

宴卿卿羞恼极了,她的手抬不起来,这场激烈的动作让她全身的力气都消散般。

闻琉在她面前一直是清心寡欲,不碰女子,政务忙起来时连觉也不会睡,谁曾想他会是这般的重欲,便连这样也要弄她一回。

“你就这么喜欢朕吗?”闻琉埋头于她的脖颈之中,“昨晚哭得这般惨,连睡着都哭了。换做不知道的,还以为情郎出了什么事。”

宴卿卿雪脯蹭着他的胸膛,呼吸急促,听了他的话,最后忍不住道了“滚”。

她从未对闻琉有别心思,即便是以前的他也不可能。

“义姐不是一直在忍吗?怎么突然就发了脾气?难道朕戳中你心事了?”闻琉顿了顿,“没关系的,朕不介意,朕也好喜欢义姐。但你别再招惹朕,朕年轻气盛,禁得住旁人的勾搭,却是耐不住义姐引诱的。”

宴卿卿压住脾气道:“陛下慎言,臣女担不起这担子。”

闻琉道:“朕其实不想做这个皇帝,义姐恐怕也认为朕做得不好。反正太子还活着,不若把皇位让了,朕再与义姐逍遥快活去?”

纵使宴卿卿讨厌极了他,脑中也不自觉的因他这话浮上了昏淫二字。

往常的她定是会劝的,可现在却没了那份奇怪心思。闻琉他自己有主张,他的想法比谁都要明确。

宴卿卿不会再做那些无用之事,退一步说,她根本不信他。闻琉所有的话在她这里都打上了折扣,她再也不想那样无条件地信他。

第85章

余晖洒在营帐前的一大片草地上; 落日只剩下半个; 昏暗的天色已慢慢降临。不少年轻男女结伴而行,说着趣话,里面大多是定了亲的; 丫鬟小厮都在远远地侯着。

宴卿卿在闻琉那里耗了半天,要出来的时候却又被他拦了下来; 若非大臣前来禀报,她怕是要在此处待到晚上的开宴。

闻琉单手撑着头,另一手轻轻扶在桌沿边上; 手指轻敲桌面,看着宴卿卿远去的背影,一句话未说。他天生一张温润如玉的好脸; 若只是静静的不开口; 倒极易让人心生好感。

宴卿卿脚步顿了顿,没回头,只觉后背毛骨悚然; 连身子都忍不住地轻颤。她发觉自己在怕闻琉;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这样。

宫女奉命送她回去的时候; 手搀扶宴卿卿; 宴卿卿也没多拒绝; 她的腿是软的。

方才在闻琉那边吃了许多东西; 腹中也饱得让人不想动弹; 闻琉一口一口喂给她——

自不可能是用勺使筷那么简单。

两人离得那样的近; 她的身子贴着他; 闻琉的眼中只有她。暧昧的津液互换,连续许多次,即便宴卿卿再怎么样抗拒,身子却还是不听话的有了反应。

宴卿卿耳畔恼红,想着别的事,她的脸愈发艳丽,不过带着面巾,看不太出来有别的奇怪。

她穿件石榴红细裥裙,裙上绣海棠花样,边上缀细碎珠玉,圆润的胸脯弧度诱人,有些胀疼。舞蝶金步摇轻轻摇晃,白玉流苏细致精巧。

宴卿卿回去的路上还遇见了几位世家小姐,她们年纪比宴卿卿小,身份也比她低,皆朝宴卿卿行了礼,里面就有昨夜离开的方黎。

方黎低着头,她是私自去找的宴卿卿,没告诉旁人。虽得知钟从凝要被招进宴家后,心思收了收,却还是难免觉得有些尴尬,生怕宴卿卿说起那事。

宴卿卿道:“我有句话要同方小姐说,不知方小姐可有空?”

方黎愣了愣,脸上茫然,不知道宴卿卿有什么好跟她说的。昨天那事不是都说明白了吗?她可不会去抢别人的男人,难道宴卿卿还是误会了?

宴卿卿又道:“花不了多长时间。”

旁的三位小姐见她们两个有事要谈,便懂礼地笑了笑说她们先过去母亲那里。而方黎犹豫了半分,心想不能让人误会,便应了她一声。

宴卿卿没耽误她太多时间,只是轻声对她道:“昨天有事忙着见钟公子,所以未曾与你说明白。钟公子与我并无瓜葛,只是帮我一个忙。倘若你真的有心,最好与你母亲商量。”

她只说了这句话,还没等方黎还没反应过来,便先摇头走了。

宴卿卿并不想劝方黎去做什么,但方黎是小女儿心性,天真浪漫,万一没跟她说清楚,方黎口误将自己的事说了出去,也不知道外人会想什么。

她已经断了和钟从凝的关系,被人发现以前有过关系定是不好。而闻琉似乎极其也厌极钟从凝,宴卿卿不敢做违逆他的事。

闻琉的性子实在强硬,举止也委实孟浪至极,即使宴卿卿有着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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