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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2 / 2)

君不忘笑说,我三天两头就睡别人同楼里姑娘厮混,说起来我和他也不过彼此彼此,如此一来卫老板还会替我叫屈吗?

你。。。卫临皱紧了眉头,目中闪著不信,却无从开口道他说谎。

他在君不忘心里,怕是没那资格质问的。

说来我倒更想知道你是从何时起就查探出我心上人的身份?

卫临沈默了一阵,说道,他是当今天子,他的声音,我怎会认不出来,而且我也见过他在你房中。

君不忘如临大敌,浑身僵持,给刺激得话都快说不出来。

你别误会,卫临见君不忘神色有异,知他是难以接受房事给偷窥了去,急道,那次实属凑巧,我也是一时糊涂,想从你窗户进屋里去,但是没想到刚上去就听见里面有动静。。。。。。

一时糊涂?君不忘冷冷一声笑,直让卫临急到了心里头,不敢再辩解,怕惹毛了君不忘後果难堪。

真是好一个一时糊涂啊,论起下流你有过之而无不及,竟还能说与我做朋友,真心待我,卫老板真不愧是做生意的,老道巨猾得很嘛!

卫临自方才将他摁在铺上,就压著他没放开过,现下是觉著君不忘说著话浑身竟微微颤抖,知他是生了大气,心内愧疚,想说什麽全给君不忘的眼神杀了回来。

君不忘似乎也意识到两人姿势不对,竟有几分暧昧之感,更是光火,误以为卫临刚才就心存色念,怒道,你想压著我到什麽时候?

卫临一听,还想著怎麽谢罪的思绪顿时被拉了回来,但见他面上叫火气染出来的豔色,直延伸到了脖子处,双眸眼波流转,横生怒气,居然瞧出无限可爱,想起那日窥得他房中情事的模样,眼前人像极了面泛春潮,在人身下承欢。

君不忘听不见回答,心知不妙,使劲力气手脚胡乱挣了起来,只想离这人面兽心的混账愈远愈好。

卫临到这是心思费尽,这些日子以来积压的委屈和不甘一股脑涌上了脑门,破了忍耐,哪还顾得上平日里维持的形象,再经不起和君不忘周旋,怎肯放他逃出去,双手一使劲,屈起膝盖压制在君不忘小腿处,生生将君不忘扣牢在身下,闻君不忘疼得倒抽一口气,怕他再说些什麽难听话,低头含著他的唇瓣就堵了上去。

君不忘察觉自己是彻底失了算。

卫临身为生意人,自然去过不少风月之地,通晓调情之术。

见识过君不忘情事里放得开,早在当初借酒逞欲时就想将君不忘压在身下好好疼爱一番,就连平日里见他在倾人楼招待主顾,酒席上陪人饮酒,那副谈笑风生也能让卫临觉著万种风情,如今人已在手中,岂有让其溜了之理。

君不忘连著咬在卫临的舌头,劲儿不轻,终是让卫临停了如风暴过境的亲吻。

卫临尝了口嘴里腥味浓重的味道,脑子里愈发清楚,心里的想法更是不愿再隐遁下去,意犹未尽地笑道,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很失策?

那副笑靥,露著狡诈与算计,全然不是以往所见识的卫临,是让君不忘此生都不愿见到。

君不忘心里一沈,极不好的念头堆了满脑。

原来你、你平日里的姿态。。。。。。都是装给我看的?!

哼,不然呢?卫临俯首在他耳畔,话语轻轻,像是舔舐在他耳垂,带来一阵阵温热。

你知道为什麽那晚上会有人闹事麽?其实我的本意原也不是为了你,只是在回京前就对你的倾人楼耳闻已久,早就想去领教领教,谁知道哪个姑娘都没看上,就看上你了,为此闹事的那天我可还是给自己留了十足的好形象,怕惹你厌恶。

你可能怎麽都没想到,弄断你姑娘胳膊的不是我什麽好友,是我吧?话到这,察觉君不忘因惊讶瞪大了眼,辗转又道。你那姑娘是不是不久之後就被人赎了身?我那所谓好友自从闹事之後可有再踏入过倾人楼?想你当时也无心注意这些,什麽闹事,无非就是个幌子,我不过是想先目睹一下堂堂倾人楼老板的风采,你倒真没叫我失望。

君不忘心中大乱,卫临的话全然不在预料之内,就像往一汪碧波里丢了块磐石。

却是慌乱中陡然想起初见卫临时,那个站在桌旁,有著一派风流的神色,却表出谦谦君子之姿的人。

一派风流。。。。。。

原来早在当初就识人不清,让他第二遭的登门造访混了视听!

混账。

卫临看他不说话,咬牙切齿双目尽是火焰,不由更为舒坦,毫不忌惮, 继续说道,说来你也的确聪明,毕竟也和我保持了段时间的距离,只是我一直以为你是惧我的身份,今天才知道原来你是叫我的面上功夫蒙过去了,以为我是作风正派的主儿,看来,君老板似乎还得再练练这打交道的方式啊。

君不忘狠狠瞪著他,一腹想说的话却无从说起。

阴沟里翻船,翻在同一个人手上,两次。

遇人不淑。

莫大的悲戚。

我就喜欢你这种骨子里的傲气,虽然不多,但是对我来说,很受用,卫临解了君不忘腰带,将君不忘的手死死捆在一块,很多事情你的确考虑得周到,但是面对这种局面,我很喜欢看你吃惊的样子,本来只要你跟了我,万事好说,我不会撕破脸,因为我是真心喜欢你,我知道我的本质会让你不喜欢,我愿意为了你作出好人的姿态,我曾经和你说过,我还小的时候,就曾经因为自己的本质酿了桩憾事,至今我都能记得,所以我不想在有生之年,还有第二桩,我已经学会了怎麽压抑,怎麽让自己讨你喜欢,但是你却偏偏耗干了我的耐心,你怨不得谁。

这般趁人之危的喜欢我真担待不起。

卫临扯了开君不忘的衣裳,抚著那光洁如玉的胸膛,轻笑道,你还有心思耍嘴皮子,看来你压根就不怕我要对你做什麽。

怕?君不忘冷冷哼道,你是想我怕了,才好让你得逞是麽?

脑瓜真不错,不愧是我看上的,其实我也很乐意在你情愿的时候和你做这档子事,只可惜,你完全不给我机会。卫临说著,捻动起他胸前两点,凑上前去纳进口中吸吮,不稍片刻君不忘的气势就软了阵脚,呼出来的气似是能灼人,不再说话。

只是这样你的精神头就没有了,这麽敏感?话完轻轻朝已然挺立宛若红豆的乳尖轻吹了口气,君不忘一声压在喉底的呜咽直让卫临心内蠢蠢欲动,看来这身子给调弄得不错,你说你跟他好上之後,仍和其他人睡,不知道这所谓的其他人,有没有男人?跟女人睡的话,有没有叫她们也帮你舔这?恩?

你少得意。

这节骨眼上还想著挣扎,真让我意外,一直都以为你是识时务的俊杰。

几句话间,卫临的手便顺著腰肢往裤中探去,摸见那半软的阳物,颇有技巧地套弄起来。

君不忘知道他手法娴熟,一双眼珠转得飞快,面上配合呻吟了几声,心里想著对策。

怎料卫临却突地将那东西一捏,当下激得君不忘痛呼出声,给捆起来的双手死活拉著卫临的衣袖不让他再做下去。

不想吃苦头,就给我专心一点,劝你不要白费力气,既然我能下套,就不怕你进来了还能出去。

君不忘一时气结,此前哪里料到过卫临会是如此难缠,当时卫临一脸诚恳要他相待如朋友就行,就没想到过会有今日。

如此煞费苦心,却能面上装得跟没事人,同他相处,先前说他作践人心简直贼喊捉贼!

翻来覆去始终不得泄恨,君不忘没能将对策想出浑身就已经给扒了个精光。

在劫难逃。

卫临将君不忘翻趴在铺上,啃咬著他的肩背,自後方伸手接著套弄君不忘经不得挑弄就已抬头的阳物,意识里隐隐觉著君不忘放轻了挣扎,顿时以为是他终於服软,笑道,这就对了,早乖些就不会落到今天这样,爷我为了得你欢心,做了这麽久的正人君子,可也忍得辛苦。

唔。。。。啊哈。。。你,啊啊。。。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卫临此刻正兴头上,君不忘所有反抗在他眼里都是种挑逗,嗜虐的心顿起,凑上去在他腰上又捏又拧,捏红了再改搓揉,按著君不忘的尾骨好一阵厮磨,不会让我好过?君老板真气派,我说你就不怕我把你和那人的事说出去麽?

闻言君不忘却是笑了两声,裹著粗重的喘息,听在卫临耳朵里分外催情,手中的速度渐快,不多会就让君不忘泄在了他的手里。

当今皇帝。。。呃哈。。。後宫成群,整日在宫里、左拥右抱的,会、会和一个男人纠缠不清?说出去谁人。。。。。。。会信哈啊啊!

卫临的指尖抵在因前头的快意收缩得厉害的穴口,借著手上的液体滑润,轻易就挤进一指头,大力戳插了起来。也是,我还真没想过他的故意作出这副模样掩人耳目,谁人不知皇帝他好美色,最近又封了新贵妃,谁会想他在外头还有个男人,不知道我这样理解对不对啊?

话音刚落,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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