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理解对不对啊?
话音刚落,不顾君不忘後穴尚未适应,又挤进一指,只抽送了几回便接著往里边添指头。
我说你怎麽会对此安然处之呢,原来是早已串通好了,我看,不止是册封贵妃这麽简单吧?
带著液体的手指在君不忘体内尚且进出得顺利,细腻如丝,火热紧致的触感直叫人欲罢不能,险些就想直接闯入。
卫临怕伤著他,心里只想他别又说些什麽激人的话来,免得自讨苦吃,自个儿什麽脾气自个儿知道,自小就好独占,哪能容得了喜欢的人眼中看不到自己。
君不忘死死抓著地上的稻草,後穴疼得连同腰臀都没了知觉,偏生卫临似乎就连和男人欢好的门道都精通,几下就找著点上死命的戳,又痛又麻,骨头里都发著酸,卫、卫临你等、著,我会要你生、生不如死!
卫临听得他这当口仍不顺贴,对著这份疏离恼怒,猛然抽了所有指头出来。
君不忘惊觉後穴抵了个比起手指更为粗大的东西。
一较风流…第四十五章
第四十五章
若说前头卫临还本著怕伤到他的心思,现是完全给激得什麽理智都抛诸脑後,抬高君不忘的腰臀,一记狠力,重重闯进,连根没入。
君不忘疼得就连呼痛的声音都没有了,脑袋里所有清醒顿时化作一团乱麻,仿佛身下的疼痛都涌到了脑子里。
你不是说你娘病了?
你陪我玩个游戏,我不但出现给你娘治病,刚才拿你的银票,我也可以还你。
你不要也得要,我肯出钱还还银票,是我仁慈,你若不肯,我就是绑了你也没人知道,看你娘的病等谁治。
你跟著我的马车,如果在我回家下车的时候,你还能跟在我马车後边,你就赢了,晚上就去替你娘治病。
卫临不过轻轻抽动了两下,正舒坦著呢,瞧见君不忘双肩抖得厉害,突然也不反抗不挣扎,浑身软绵,心中诧异,忙俯身上前扳起他的脸。
却是见他不知何时就已哭了出来,满脸泪水。
卫临是真喜欢他,虽说不顾君不忘那样反抗,强行要他,但现下一向什麽事都能淡而化之的君不忘竟哭得如此厉害,说不心软,那是假的。
就是怎麽都不明白为什麽君不忘会有如此突然的举动。
他并非那种难过了就哭的人。
是不是太难受了?别怕,我不会伤了你,一会你就舒服了。
卫临就著这姿势将他抱起来,贴在自己怀里,一时忘了自己的东西还插在里边,这一动,顿时直直顶到了最深的地方。
还在哭的君不忘一阵抽气,脚趾头像痉挛一般的蜷曲。
卫临让君不忘体内的温度裹得舒服,低吟一声,知道君不忘是感觉也上来了,浅浅抽插,吻著他的脖颈,尽可能让他不那麽难受。
。。。。开。。。
君不忘忽然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了什麽,卫临只听了个字,停下动作问他,你说什麽?
君不忘声音沙哑,鼻音浓重,显然刚哭的十分厉害,断断续续说道,滚。。。。开。。。
卫临只当他是怒极所致,并不上心,抽动著自己的阳物,连连安抚,是是,做完了你想我滚多远滚多远。
两人皆是大汗淋漓,君不忘颇为白皙的肤色蒙了层水珠,分外动人,卫临不由想起当日巷子口披著月光,君不忘浑身如玉,下腹火烧得厉害,抽插得愈发快意,直想就这样抱著再不放开。
。。。会要你。。。生。。。不如。。。。。。死。。。
是,我知道,此後你想对我做什麽,我都不怨你。
说到这君不忘像是陷入混沌里头,意识恍惚,卫临怕他会有什麽万一,譬如咬舌,摸索著就将指头探进他的口中,搅弄起他的软舌,哪料君不忘一口咬上他的指头,死死不松口,力道十分大,不多会便有鲜红的血液顺著嘴角往下淌,魅惑至极。
卫临是顾不上他咬的是谁的指头了,一下下狠狠顶弄,君不忘穴内收缩得厉害,绞得他舒坦至极,欢愉的滋味妙不可言,忍了这麽多时日来的欲念通通泄了出来,抱著君不忘快将精元耗干了才作罢。
柳旭将验尸详细据实报给朱明风,问朱明风事情如何处置。
朱明风沈默了一会,说道,不论如何,认定那宫女是自杀就行了,你私下替朕安抚那宫女的家属,给笔银子,保他们一生无忧。
柳旭正想问原因,却见朱明风朝他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去。
今日朱明风看起来,似乎又回到几天前那副心神不定的模样。
不过转念想想也是,接连有人死去,换谁都烦躁。
妃嫔遣散的事宜竹云已经开始著手,整个後宫闹得人心惶惶。
德清贵人才赐死不久,她的贴身女婢也跟著自尽了,连著两条性命转瞬即逝,如今又放出要将所有妃嫔遣散的消息,还是由册封不久的贵妃执行。
一时间人人自危,众说纷纭,朱明风好美色多年,近年来由太後盯梢才有所收敛,如今太後去了御佛寺,正是他得以春风的时刻,遣散妃嫔一事断不会是出自他的本意。
说来也只能是那贵妃娘娘从中作怪,她一宫女出身,受尽差遣使唤,还受过德清贵人的鞭刑,现在飞上枝头自然寻著法子报复,不足为怪。
联想到这,是连德清贵人一死都同她想到了一块。
自打立贵妃以来,宫里接二连三发生大事,此前的太平早都不知到了哪里,就是不知那竹云是给皇帝灌了什麽迷魂药,竟如此信任她,宠爱有加,就连这等大事也能听从她的意思,交由她扛。
怕是狐狸精转世来了吧。
虽说面上仍是风平浪静,私下早已暗潮涌动,各怀心思,风言风语也或多或少让竹云听了些去。
朱明风安慰她待妃嫔尽数遣散了,谁再想嚼舌头,也都传不到她耳朵里去,也省得烦心。
竹云对此颇为苦恼,说道她原想收留那个丫头,结果那个丫头不愿意不打紧,偏生得自尽,否则宫里头也不会有这样的说法。
朱明风除了安慰也作不得他法,一番折腾,几日过去,遣散的事宜才算是正式开始了。
逮著这闲空时分,朱明风想起这几日柳旭跟著自己为这桩命案忙前忙後,都没去过衙门大牢,不知君不忘的近况如何,想念得紧了,这便要出宫,打算去瞧他一瞧。
念头一转这段期间旁人都较为敏感,命案也还没过去,更何况遣散妃嫔一事也刚刚开始,大局未定,他一皇帝忙完政事忙家室,照以往的脾性该是心力交瘁,或者如众人所愿是让贵妃迷得晕头转向状,不好这麽精神还有心思出宫游玩,遂叫来柳旭,由他代为跑一趟。
柳旭带回来的答案是。
君不忘已经出狱了。
朱明风当即从椅子上跳起来不可置信反问道,出狱了?
是,我去了倾人楼,那里的人也说的确是出狱了,但是只在楼里呆了个把时辰,就说要去好友府上做客,上了辆马车,也没说多久回来。
做客?朱明风觉著不对,君不忘没道理一出狱就急著游玩,他至少得把倾人楼重新开张,去哪个好友那了?
姑娘说她们也不知道,君老板没有讲。书&香&门&第五#月#雨 整 理
朱明风闻言满腹懊悔无处可发,暗道不该全然顾於宫中,竟丢下君不忘几日无所闻问,只是君不忘怎会不留一点消息让姑娘知道?莫不是他不方便?谁这麽让他忌讳?忌讳那人什麽?
左思右想一腔烦躁就快在脑子里炸开锅,急道,怎麽出的狱?
说是原告撤诉了,已经验明他的药没有问题,和醉春丹的药方是有偏差的,所以无罪释放。
原告撤诉?朱明风皱起眉头,当初柳旭所报上来的那号人物清晰浮现。
说来就二人的身份悬殊怎麽的都不会拉到一块去,他告了君不忘已经让人匪夷所思,现在又不告了,究竟是为什麽?
去衙门问牢头,他是给什麽人带走的,朕不信他会跟素不相识的人走了。
如果查出来,正是原告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