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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2 / 2)

君不忘这是跟谁结了梁子?

那人能将醉春丹认出来就非等闲之辈,就是这非等闲之辈也真闲得慌,君不忘整宫里的药整天上的药都好,有他什麽事?换别的法子寻仇不行非得捅这篓子,什麽时候捅娄子不行非得这时候捅,哪家王八羔子这麽事多?

朱明风始终无法静下心,这事出得太不是时机,他计划个出游容易?

脑子里翻来覆去怎麽都不是滋味,心烦气躁,掀开车帘冲驾马的柳旭发令,事情要打探清楚了,别忘了给牢房里头的人打点打点,放几句话,不想死就别动他。

这我明白。

另外,查事情前,先把报官的人查出来。

报官的人?柳旭不解,查出来之後呢?

朕要抄他家!

一较风流…第三十八章

第三十八章

君不忘坐角落里就快睡著的当口,门外忽传牢头的声音。

有人来看你了。

说完便是开锁的动静,君不忘抬了头,看牢头将锁链卸下,开了牢门,身後跟著进来个人。

卫临。

有何贵干?

有劳了。卫临说著掏了锭白银往牢头手里头一塞,牢头掂了掂,叮嘱了句别说太久,这才出去。

君不忘是觉著稀奇了。

你来这做什麽?

怎麽?作为朋友,你出事了,我来看看也是应该的吧?

卫临笑了笑,毫不介意地席地而坐,坐在了君不忘身旁。

朋友?也是。

卫临见他对自己的造访并无拒意,不免有些开心,笑道,本来我後天就要去一趟杭州,还打算提前来著,现在看来得亏我没提前。

君不忘打量他几眼,问道,那你应该也是将我为什麽会进来的原因都打听清楚了。

卫临点点头,说,就是比较奇怪,既然说你的药是宫里头的,这人为什麽这麽确定,难道他吃过?那他岂不是也有份。

我也这样想,可惜我人在牢中,没法去了解下谁那麽本事,连我的药方都能挖出来。

而且说起来你的药方也是找人买的,卖你药方的大夫却在供出你之後就给放了出去,显而易见就是针对你,我是挺想问你是不是结交了哪些权贵,又得罪到了?

君不忘细细想了番,得不出结果,当年惹烟阁的事情可谓前车之鉴,倾人楼自换招牌以来,有些什麽情况都尽可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要说得罪谁,一时半会还真想不到。

卫临见他想的辛苦,知道他是烦恼,不想多添愁,安慰道,当务之急是将你弄出去,我这几天会尽快找人把你的事情理清楚,不管对方是什麽人,我都不会让你在这呆太久。

你不是还得去杭州麽?

杭州那我可以让我的管事去,一桩生意而已,算不上什麽。

啧,大老板就是不一样。

卫临听他还能开人玩笑,一颗心才彻底放回去,笑说,不一样?哪不一样?不过就是为了喜欢的人做些事情罢了。

想想二人结交至今,到了今天才能这样同坐一处,说些话,卫临心里头说不出是欢喜还酸涩。

君不忘却是不作回应,盯著他好一会,才别过头去。

卫临猜不出君不忘在想些什麽,就包括之前很多次相处,也总没办法知道君不忘的心思,他似乎总不给人留扇门走进去,就连窗都没有。

那样拒人於千里之外,卫临不喜,也怕。

要是平日里都能像现在这般交好,那就好了。

两人无声地在牢房里呆了一会,卫临才起身回去。

临走前君不忘说了句天色已晚,路上小心,没等卫临开心完,又说他一京城巨商的身份,这麽频繁出入大牢,影响不好,以後有什麽事,可以托人相告。

卫临是聪明人,怎麽不明白君不忘是在委婉表述不愿见他,也不愿同他独处。

一直都没能琢磨明白,自己就算不讨喜,也不至於到这种厌恶的地步?

心下是有些後悔方才又同他说了喜欢,想来没准是因为这个才起的戒心。

卫临没说话,只点了点头,转身出了牢门。

朱明风听柳旭说完一整个事情,得知君不忘还只是给关在京城的衙门内,事没闹大,火急火燎的情绪才算稳下来了。

照朱明风的意思,牢里头都打点过了,至於是谁报的官,柳旭说了个人的名字。

恩?你没查错?

绝对没错。

这倒有些出乎朱明风意料,哪想过会是这号人物。

前後思量了好一会,朱明风忽然笑了声。

柳旭给他这笑整得莫名,问道,您笑什麽?

没什麽,想明白些事情而已。对了,他人现在怎样?

挺好,我见到他的时候他要我回来跟您报个平安。您要去看看麽?

这不急,朱明风拿起刚丢一旁的书卷,接著往下看,过几天再去也不迟,你替朕看著点,别让事情往上头闹,压在衙门里头就行了。

就这样?柳絮有些傻眼。

不然呢?

您不是打算救他出来的?

得了吧,要真得朕救,他会只让你跟朕报个平安?更何况报官的人到现在都没动静,他昨天被关进去的,这都快两天了案子仍压在衙门里头,朕想报官的人,压根就没闹大的意思,而且他自己也多少知道些内情,才这麽把握不用朕救,再说了,就算没朕,他一开了全京城最大青楼的老板,还怕区区衙门?

柳旭听他说得有理有据,这才了悟,只是仍有不明白,您就不想知道些内情?

朱明风睨一眼他,失声笑道,急什麽,让他玩几天,朕再去也一样。

还想说些什麽,王公公在门外求见,说是蒋贵妃邀朱明风去一趟清梅筑,一同赏月。

朱明风正闲著无事,并不做推拒,当下随王公公前往清梅筑。

竹云替德清贵人沏满的茶盅给挡了回来,茶水温热,洒了些在桌上,冒著丝线一样的雾气。

竹云不紧不慢取了丝帕将水渍擦干,声色不动,轻声问道,德清是不喜欢这种茶叶吗?

德清贵人盯著竹云妆容精致的小脸,笑道,贵妃娘娘这话说的,臣妾只是有些害怕罢了。

害怕?竹云攥紧了手里头的帕子,不明所以,德清在怕什麽?

有些话,不需要臣妾说得太明白,贵妃娘娘心里头知道就好了。

哦?还望德清赐教。

娘娘说笑,臣妾区区贵人,怎敢逾越,娘娘别想太多了。

竹云默不作声示意一旁的宫女将新茶端上来,说道,本宫知道,你对本宫有许多不满,有什麽想说的,说出来便是,本宫是想大家做个好姐妹,不要有什麽误会。

闻言,德清贵人顷刻就敛了还斯文的笑意,蓦然冷了声色,臣妾怕的就是娘娘这般技巧,皇上面前娘娘可谓依人小鸟,私里下是副什麽模样,可还是得见过的人才能明白的了。

你要这麽说那本宫也是没法子了,本宫拿的真心来相待,但看起来德清并不领情。

真心相待?德清贵人一声冷笑,一字一句仿佛刻在骨上,贵妃娘娘的本事,哪需要对臣妾真心相待,区区一个婢女的事情,就能叫贵妃娘娘博得堪比皇後的权势,这真心,臣妾可真担不起。

竹云与她截然相反的莞尔,豔丽如花,举手投足间尽是朱明风这些日子来教的稳重端庄,原来德清是为了这事对本宫不满,只是这所谓权势,也并非本宫索要,皇上赏赐了,那就是本宫的恩典,圣恩浩荡,有几个人敢抗旨不尊的?

倘若这婢女一事是真,臣妾又怎会无缘由地心存芥蒂呀?

竹云的脸色一滞,本宫不明白你此话何意。

娘娘,您不妨告诉臣妾,德清贵人接过婢女递上来的清茶,揭了盖吹走几口热乎的气,言语愈发冷淡了起来。

当日所谓受了气的宫女,如今身在何处啊?

这可让臣妾好找。

臣妾已经找了两天了。

一较风流…第三十九章

第三十九章

朱明风觉著来得有些不是时候。

无奈之下只得出声,佯笑道,看你们聊得这麽开心,朕都不忍心打扰了。

两人正激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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