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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1 / 2)

>闻言,朱明风长叹一口,说道,这可不是你想过得安稳就能的,就算你无心同人争,人家也未必见得领情。

唉,这麽辛苦,还不如当宫女来得舒坦。

这话却是惹得朱明风一笑,这怎麽行,都当了贵妃的人,还惦记著过去,你也是喜欢朕的,那就为了朕学点保护自己,把贵妃的位子坐稳了,将来再替朕生个孩子,不好麽?

竹云扑哧一声笑出来,散了那点忧愁,说道,当然好,能喜欢皇上,是臣妾三世修来的福气。

朱明风见将她逗乐了,如释重负,温声问,说来你真不跟朕说说,方才你为了什麽小事掉了眼泪?

真没什麽事情,只是今日臣妾的一个宫女去药房取药,路上和人起了争执,回来觉得委屈罢了。

争执?

其实就是宫女间的事。。。也不是什麽大事,只是臣妾以前也做过宫女,比较能了解那份心情吧。

朱明风听她话中显然藏了些没说,倒也不问,只问那宫女是哪个宫的。

竹云说不知,回来的女婢只提起那人的主子在宫中势头不小,说起话来句句尖酸刻薄,不饶人,有理也说不清。

这一说,朱明风哪还需要再问。

竹云性子生来柔弱,胆子又小,初当贵妃时顶著那些舆论便已经竭尽所能,更何况後宫里头明争暗斗,就是个奴才,也有多了去的狗仗人势。

朱明风示意小臻将竹云扶回床上歇著,站窗前独自琢磨了会。

当天夜里给了块令牌,後宫之内所有侍卫皆任她差遣,凡是後宫女眷,见令如见人,违者一律照宫中刑罚伺候。

隔天清晨,朱明风便上了倾人楼。

君不忘的房中空空如也,床上被褥齐整,桌上放著碗似乎刚切的肉末。

才奇怪著他人上哪儿去,门外有了脚步声。

忙不迭就躲在了屏风後方。

进来的人却正是君不忘。

他手中拿著个浅底的小瓷盆,进房来将那瓷盆搁在窗台,开了窗,从盆里捏出只甲鱼,照著阳光放手心里逗弄上了。

朱明风对那甲鱼并不陌生,它在君不忘房中住的时间可比自己多多了。

就是一直都没问那玩意打哪儿来的,君不忘对它十分喜爱的模样。

朱明风放轻手脚从屏风後头出来,自後方扑君不忘身上,笑道,嘿,我还以为你上哪去了。

君不忘惊得手一松,小王八咕噜咚顺著屋檐滚楼下去了。

一较风流…第三十七章

第三十七章

两人都愣在那跟傻了似的。

朱明风先回的神,这就跳出窗台,手脚利索地奔楼下将那险些摔裂壳的甲鱼捡了回来。

君不忘皱著眉头接过,顾不上看朱明风,仔细替手里的小王八察看起伤势,万分宝贝的姿态。

在确定哪儿都没摔坏,只是惊吓过了头缩在壳里不敢出来,君不忘的眉头才没拧在一块,小心翼翼把它放回盆里,又取了肉末来喂它。

朱明风见他认真到这副模样,不免好奇,问道,这东西我看你养很久了,哪来的?

君不忘瞥一眼他,有些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我要说别人送的你信麽?

送什麽不好啊送甲鱼,欺负谁不知道那意思是王八?朱明风哪里肯信,在桌前坐了下来,盯著盆里怯怯探出脑袋叼肉吃的甲鱼。

君不忘擦著手淡淡道,买的,贩子说在烟波湖边捡到的,就买了。

烟波湖?朱明风略略思索,心中了然,刚有的好奇顿时化作一张笑脸,有名字麽?

就你的名字。

。。。。。。

那也只能说你都喜欢到没我的地步了。朱明风不以为意,收回落那甲鱼身上的视线。

你一早来我这,就为了跟我贫这个?

那肯定不是,我是来跟你说,出游的事我定在明天,你今天交代下楼里的事,明日午时在朝阳门口等我。

都有些什麽人?

自然只有我一个,有别人在怎麽行,我晚上跟谁睡?

君不忘给他倒了杯水,笑道,多了去,就你这副皮囊勾些小姑娘还是行的。

嘿嘿,朱明风一触著杯子顺著往上一捏,抓著君不忘的手腕嬉皮笑脸,这麽些天没来见你,你寂寞了?

君不忘对此见怪不怪,将杯子取下放桌上,走过去往他怀里一坐,如了他的意思,你准备玩多久?

你怎麽跟我太傅问的一样。

我做老板的不在,总得知道去多久回来,好交代楼里的事情吧。

朱明风搂著他,摇摆不定,说真的我也不知道,不过前提肯定是不能误了国事,又不能不尽兴,怎麽说也得一个月。

那想去哪玩?

我想让你定。

我定?君不忘抬头,朱明风看他神色不对,问道,怎麽?

我自打住京城到现在,就没出过城门,我怎麽定?

朱明风对此颇为讶异,不大信,你就没自己出去玩过?

君不忘摇了摇头,说他只请过人从京城到涿州找他娘亲,想著如果找到了亲自去接她来京城,无果,觉得孤身一人索然无味,就此只管在京城经营倾人楼,了无游玩的心思,就是一些主顾相邀,也没答应过。

朱明风不想多提朱明风年幼和母亲走散的伤心事,岔了开话题,啧,那怎麽行,万一你让人拐跑了,都不懂回来,我岂不是亏了?

能让我给别人拐跑了,那也是你没本事。

朱明风隔著衣裳揉捏君不忘的腰肢,那股子淫笑笑得君不忘发毛,天下还有哪个男的能让你惦记上?皇帝都叫你看上了,还能有比我更好的?

君不忘一乐,连连称是,朱明风修的城墙都不及他皮厚,天下哪找得到第二人。

你来我往调笑了几句,朱明风哪还安分得住,想起再过一天就能同他一块出游,过尽两人独处的日子,一颗心早都上了云端没下来过,加上这些天来都忍著没和妃子欢好,更是挨不住,当下动手动脚一个劲调戏起君不忘。

君不忘在情事上素来不喜扭捏,再者他也没好到哪去,这些天楼里的生意原就忙碌,哪有什麽时间舒缓身体需求,三两下就给撩拨出了感觉,配合著同朱明风在床上颠倒了好几回才罢休。

朱明风一回宫就在水榭园设宴,神清气爽,将平日里处得不错的妃嫔都召了来,一同用午膳,顺道提了明日他要出游一事。

说穿了无非就是拐弯抹角说些他不在宫里的日子都得好生相处,别以为正主儿不在宫里头,就能闹些事端。

话完挨个瞟过去,除宁妃一概是大气不敢出的模样,德清贵人尤甚,又补上他不在的时间里後宫若有什麽事,都由竹云做主,不得有异。

算是彻底将蒋贵妃得皇帝专宠的风头坐实了。

贤方阁一整日来气氛压抑,主子心情不佳,奴才自然好不到哪去。

赴了水榭园一宴回来之後,德清贵人便待在阁中哪儿都没去,等起了消息。

日落西山,一小宫女行色匆匆赶至阁内,同德清贵人耳语了一番。

真有此事?

奴婢不敢说谎。

德清贵人挥了挥手,让她下去。

叫玉水那丫头马上过来。

大正午,熙熙攘攘,京城,朝阳门。

朱明风不时问车外的柳旭现在的时辰,足足从午时到未时,都不见君不忘的影子。

实在熬不住,差柳旭去倾人楼看看君不忘究竟在做什麽。

带回来的消息却叫朱明风始料未及。

倾人楼今日竟闭门不营,门庭冷清。

柳旭在周围打探了一番,说是什麽昨儿来了些官差,从倾人楼搜出堆丹药之後就将老板带走了,到今天都还没消息,楼里就剩些姑娘,无人主持大局,自然就是关门不做生意。

事出突然,朱明风好一阵才回过神,又将柳旭的话想了一遍,思绪停在丹药一词上久久没走。

醉春丹。

坏了。

皇上,您看现在。。。怎麽办?

朱明风一张脸拧得跟苦瓜似的,能怎麽办,人都没了还出个什麽游?回宫,你马上去把事情弄清楚,案子是谁受理的,人关哪里了,两个时辰给你来回。

柳旭一听,哪里还敢耽误,立马调头,赶车回宫。

车里的朱明风越想越不对劲,醉春丹乃後宫里的东西,这事除了自己知道,也就太医院里的清楚,君不忘跟太医院八竿子打不著的干系,於理不通。说来至今也没问过君不忘是哪买的醉春丹,要说抓人,别到时候找不著卖主了,那罪名可就担大了。

私贩宫中药物,怎麽著都得关个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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