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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2 / 2)

君不忘哪能容他这麽胡闹,朱明风的身子显然就不适做这档子事,抓著他的手腕死活都不肯给他解衣带。

我说我只想摸摸你,你信麽?朱明风抱著君不忘的腰身磨蹭,撩著他的下摆就要探进去,叫君不忘手快摁著。

君不忘就著这问题来回摇了几下头。

朱明风的神色看起来诡异极了,攀上君不忘的胸膛,又问了遍,真不脱?

不脱。

朱明风暧昧地笑笑,一低头。

君不忘疼得连背都弓起来了。

一较风流…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六章

隔著衣料朱明风狠狠咬在他的乳尖,笑出来的声音邪气十足,坏到极致。

你个。。。混蛋。。。

见君不忘当真疼得厉害,又改成了舔,君不忘衣上的汗味有些咸,舔了会那处衣料的味道便淡了去,却是把整个乳尖都舔立起来了。

君不忘的额头都是汗,先是给疼出来的,後是让感觉撩拨的。

朱明风故作不理他,只管埋头玩弄他的乳尖,每每舔到君不忘舒坦地出声,便跟著咬一口,惹得君不忘极为难耐,无需将衣裳解开,也能想象那对软小的乳头现下是副什麽样子。

你。。。你别闹了、嘶。。。行不。。。

君不忘摸索著隔起朱明风的下巴,不愿再让他碰触。

只是这眼带春情的模样怎麽都说服不了朱明风。

朱明风这回换成了吸吮,君不忘当下呀一声呻吟出来,浑身绷得像弓上的弦,轻薄的里衣盖不住已然挺立的乳尖,显眼地凸出一块。

借君不忘失神一际,朱明风的手顺著下摆摸了进去,一路摸向此刻敏感万分的乳尖,轻轻一捏,顿时刺激地君不忘言语不能,只懂呼呼喘气。

这下不光君不忘难耐,朱明风整颗心都仿佛落进了火堆里。

停了搓他乳尖的动作,往下面一摸,果真挺得硬直,君不忘浑身一僵,再顾不得什麽,连连喊停。

朱明风笑道,你亲我,我就不做下去。

哪有这种人的,替他身子著想,还得有条件,真给三分颜色就开起染坊来了。

只可惜君不忘当真是心疼他,信以为真,勾著他脖子就亲上去,白齿不过微张,朱明风的舌头就窜了进来,火热的触感。

两人亲吻缠绵了一阵,君不忘有些呼吸不过,轻轻偏开脑袋,朱明风追著不肯松口,直把君不忘的双唇啃得红肿不堪才罢休。

原想事情就到此为止,朱明风却是握著君不忘的欲望开始缓缓套弄,君不忘一惊,你不是说不做的!

恩,是不做,可是放著你这样不管未免有些无情不是。朱明风说完,将君不忘压在身下,从耳根亲吻至脖子处,套弄的速度愈发快起来。

君不忘一开始还能出言拒绝,朱明风套弄几下之後浑身就软似棉花,声音尽数化为呻吟。

朱明风往他耳朵里吹了口气,登时察觉手里的东西颤了一颤,渗了些液体出来。

放心,我不进去。

君不忘目泛春光,气喘连连,势儿都弱了,真的?

那是自然,不过你得听我的话。

你想说什麽?

嘿嘿笑了声,朱明风凑在耳朵旁说了几句。

君不忘闻言,又气又好笑,你这人,骂多少次都不够本。

朱明风颇为得意,亲了口他的嘴,说不定你连骂我都舍不得。

君不忘无言,示意他起开,朱明风见状知是他应自己所求来了,不敢怠慢,退到一旁。

这样。。。。可以了麽。。。。

虽说在风尘里打滚多年,什麽样的阵仗没见过,但做起来就是另一回事了。

此时君不忘跪趴在那,怎麽也做不来朱明风的要求,马马虎虎凑合个十八式里的後背位,总觉得哪里不对。

却说朱明风哪管什麽姿势对不对,君不忘肯照他说的做已是万万都想不到,这架势一弄,活像邀人疼爱,立马倾身上前,覆著他的背好一顿揩油。

要说朱明风也明白君不忘是惜他的身子,欢好虽是美妙,但难免耗损体力,一晌贪欢伤了元气实乃不值,心里早给君不忘这番关心融化了去,哪还想做些什麽。

只是君不忘那句误会实属有趣,这才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就是没想,君不忘全然将朱明风的话当了真。

朱明风第一遭觉著让人放在心上惦记。

温暖如春。

徐太医荣升院使,各太医纷纷道贺。

原因很简单,皇上按照他提出的建议出了趟宫,回宫当天夜半便退了高烧,之後痊愈得十分迅速,现状大好,不过几日就已经能上早朝。

当中有个太医偷偷向徐太医请教,为何如此确定皇上出宫一趟就能好转,倘若因为再受了寒气,病情加重,那是性命攸关的事。

徐太医笑了笑,没说话。

其实他也很迷惑。

柳旭问朱明风那天君不忘到底施了什麽法子,能叫他一夜之间如神灵相助。

他同您睡啦?

朱明风一时手抖,冷静道,隔墙有耳,莫要胡说。

那副正儿八经的模样真叫柳旭看不开。

没睡?皇上您改邪归正了?

朕要治你大逆不道之罪。

您慢慢治,卑职还有事。

说完走到大殿门口,又转过来,对了,我爹要我关心关心你,但是我不知道该说什麽叫关心,你就和我说说现在觉得怎麽样吧,我回去好交差。

朱明风摇扇,悠哉哉道,朕嘛,觉得後宫里的破事终於消停一阵了,耳根子清净,甚好。

殿外柳太傅一时失语。

柳旭一回头就跟见了鬼。

俗话说国不可一日无君,朱明风叫这场病拖了多日的政事,自然不轻松。

柳太傅这会来,就是为了桩积压已久的茬。

太後大寿前夕,奏给朱明风的那本折子。

折子一开头挺稳当,越往下了看才看明白这本折子状似平淡实为弹劾。

弹劾什麽呢。

报喜不报忧。

这也不算什麽罕见的风气,自古君王哪个没遇过这档子事。

尤其还逢太後寿辰这类普天同庆的日子,会这麽做也算情有可原,为人臣子,哪个希望在主子兴头上的时候来这麽一下泼冷水的。

就是此次瞒下来的忧,偏生在这之前就已经给压了两个多月。

底下状况岌岌可危,层层往上报,上头是出面安抚了,就是事情迟迟没能办下来。

左等右等近两个月没有消息,几近民不聊生,都快闹京门口去了也还是没丝毫动静。

弹劾得详细,把涉案的谁,谁谁谁都隐晦地标了出来,言尽诚恳。

朱明风当时传柳太傅亲力亲为,私下彻查了一番。

查出来的结果有些难办,柳太傅不敢一人做主,又找了卫丞相,说明事情原委,一同进宫,和朱明风商议。

事情有那麽些分量,还有些突然,并且十分赶巧。

襄阳大旱。

要说起襄阳自祖辈治理江山以来就没逢过这等灾殃,可谓风调雨顺,今年突发旱灾,叫朱明风震惊之余,问了灾情近况。

柳太傅说前前後後的时间有两个半月之久,最严重的地方已经饿死千余人,家家户户无米下锅,稍微富裕些的,举家迁移,造成襄阳人口流失比灾情还要严重,更别说剩下的穷苦人家。

解决良方除赈灾无他法,头疼的也就是赈灾。

这遭太後过寿,满知天命,为半百之寿。照习俗的办法自是往极尽热闹了办,比起往年寿诞多花了不少功夫,银两方面更是无所顾忌。

此前不久刚支出军饷,而後又拨了银子修护城墙,说不上国库空虚,只是一时半会若要尽数赈灾,恐有不支。放粮也只能缓一时之急,开辟河道引水方是上上之策。

只是开辟河道期间,粮食够不够灾民果腹都无从得知,正想问问卫丞相有何见地,却见他站在原地若有所思的神色,出声唤他才回过神。

丞相在想些什麽?莫不是已有良方?

卫丞相尴尬笑笑,说,微臣竟走神了,望皇上赎罪。

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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