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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1 / 2)

>转到面前的那个男人,这个一直没有说话的人是否有妈妈需要的温暖呢?

“妈,预产期在今年八月,到时候……您一定要过来。”

这顿饭,有些沉默地很快吃完了,华政明并不急于表现什么,他知道筱岑的心思在自己这里,所以,对于她家人的看法,他可以在乎也可以完全不在乎。

第十四章 隐度

华政明与筱岑母亲见面后的第二天回了北京,临走的时候给筱岑留了一笔钱,其中一份要筱岑转给她妈妈。筱岑留在杭州准备过完01年的农历新年,杭州的空气不知为何比北京的清新,也许是西子湖的缘故,或者是那个古老凄美的白娘子传说,总之,这一切都渲染着筱岑涤荡到底的心。和妈妈的这个交代应该是她最后的也是唯一的缔结了,现在,她轻松了,原来所有的牵绊都是人自己给自己套上的枷锁。

大年夜那天,筱岑忍不住打了个电话给华政明,听筒那边传来热闹嘈杂的声音,映衬着筱岑此刻的孤独。华政明正和家人在他豪华的别墅里举家欢庆,不时有小孩儿的声音叫唤着“爸爸,爸爸”华政明很快就收线了,最后补了一句:“你注意身体啊,快点回来吧。”听着电话挂断的忙音,筱岑突然想到华政明对幸福的回答。“我要的幸福就是天天和家人一起和棒子面粥吃咸菜。”华政明所说的家人里面包括自己么?筱岑认真的思索着。

过完年,筱岑决定去深圳看看王薇。妈妈阻止。几天前的孕期检查医生已经叮嘱筱岑,她有些贫血,需要静养,必要时希望到医院专门看护。妈妈担心筱岑的身体,并给华政明打了电话,让他接筱岑回去。华政明对筱岑的身体一直很紧张,似乎怀孕中该注意的细节他要比筱岑来得了解。此刻,他更像一个长者,对筱岑的关心更是命令似的指示。他把筱岑接回北京,他发现这个平时就偶有粗心大意的筱岑在生活上真的需要照顾,然而她的大意又是那么可爱,记得一次两人躺在床上看电视,筱岑裹起睡袍要下床去洗手间,她站起来走到床边,由于床垫的弹性,她一脚没踩住歪歪斜斜的摔了下去,那笨笨的样子惹得华政明大笑不止。华政明一边笑一边拉起晕乎乎的筱岑,手托起她的屁股,一把把她仍回了床上。此刻她傻乎乎的可爱又燃起了他刚刚熄灭的欲火。现在,华政明可不能允许筱岑再有这样“弱智”的意外了。这一点和他的妻子截然不同。

华政明现在的妻子是上海人,当然有着上海女人温柔又精明的个性,五年前,华政明迷上了这个当时还是北漂一族中到处赶场的三线演员。五年前的华政明比现在风流的多,当上海女人用孩子来逼迫华政明离婚时,他就真的为了这个女人了断了那场与之十余年的首次婚姻。如果让现在的华政明选择的话,他是绝对不会离婚的。历史不断重演,就像有权势和金钱的成功男人身边会一直不断更新女人一样的轮回。当遇到现在的筱岑,当筱岑同样有了他的孩子,他只能是尽其所能的给予,只有名分除外。

这些日子,华政明的魂不守舍早已入了上海女人的眼,他了解华政明不会轻易和什么女人有染。但一旦有了,对她来说会有扰乱心智的威胁。其实话说回来,威胁倒也谈不上,现在她对华政明的掌控力已经到了由任自如的程度。这种掌控力不是比她拥有年轻外貌和身体的任何女人能够比拟的。所以,她已经练就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绝技。对于华政明任何的出轨程度她都心中有数,自如应对。可最近华政明的认真有让她担心的疑虑。上海女人用她敏锐的第六感就能清晰的判断出这次她该作些什么了。

第十五章 恶障

华政明把筱岑接回北京的家,这个在东三环上的高档公寓是专为附近使馆区服务的。建筑的风格和居住的氛围充满了国际化的时尚气息。对于华政明这个房地产业的老手来说,做房地产这些年,他对房子的概念已经不是单纯的品位可以衡量了。他做的每一个项目都亲自参与规划和设计,对于这个无半点专业背景的人来说,他对房子确实有着天赋般的敏锐灵性。

筱岑第一次来到这个已经属于她的这个家,眼前的一切装饰和摆设让筱岑不得不佩服华政明的品位和心思。他把这个家用短短的时间装饰得非常符合筱岑的审美。绿、红、白、黑的色调大胆却协调。客厅墙壁上挂着一幅筱岑骑在马背上的巨幅照片,那是去年和他在蒙古草原上照的,筱岑歪着头笑着,样子乖巧又可爱。

华政明抱着筱岑坐在华贵的欧式沙发上,一边欣赏那张照片,一边说:“我做的这些喜欢吗?”

筱岑早已笑得幸福不已,她给了华政明一个大大的拥抱。嘴里还在不可思议的说:“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些颜色?!”

华政明拉筱岑来到阳台,15楼的高度足以俯视三元桥的车水马龙。 华政明从身后环抱住筱岑,双手按在筱岑微微隆起的肚子上,一种从未有过的温馨让他的眼睛竟有些湿润。他把下巴嗑在筱岑的肩上,使劲儿的磨缩,那力度像要钻进筱岑的锁骨里。每当他有真切的快感时,他都会像有暴力倾向的人一样,要靠加以“施暴”才能感受得真实些。筱岑笑着要逃脱他的“折磨”,晃动着身体想要底身钻出他的怀抱,华政明掰过她的脸就是一阵猛烈的亲噬,他在筱岑的耳边恨恨地说:“你让我以后该怎么办啊,会想死我的。”

筱岑紧紧的抱着华政明,娇嗔的回应:“那也不许你碰别的女人。”

华政明乖乖地应着“好,好,好,我的小宝贝。”

华政明双手抚在筱岑暖暖肚子上,那种因怀孕而升温的体温,烘烤着他的记忆。他想:我曾经也是这样义无反顾地爱过的啊。他把视线看向窗外,突然一辆黑色的桑塔纳进入了他的视线,这辆车似乎这些日子一直有意无意地碰到。他马上提起了警觉,看了看车牌号,那辆车就停放在社区围栏外的马路边,十五楼看下去根本不能看清车牌,但一种直觉告诉他,这辆车一定不正常。

筱岑重拾起旧好,在书房里摆起了画具,准备重新习画,像小时候在少年宫学画时那样的虔诚。这天,她正在调色,电话想起,对方是未知号码,她疑惑地接起。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带着痞气,轻蔑地说:“小妞儿,认识华政明么!”

筱岑吓了一跳,想起那天华政明提起的不要给陌生人开门的提醒,当时筱岑还以为是华政明紧张自己的孩子气的关心,现在,这个陌生的明显带有不良意图的声音就这样闯入了,他到底想干什么?筱岑平息了一下紧张的情绪,故作平静的说:“你是哪位?”

“操,你没必要知道,告诉你,华政明该老子不少钱,你告诉他,让他最近老实儿地想清楚,你跟了他算你小逼倒霉。”接着对方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用更加放肆挑衅的口吻说:“你这楼够他妈漂亮的啊,白窗帘能遮住你那骚样么,他他妈真是艳福不浅啊!”说完,对方传来一阵狞笑。筱岑听得已是浑身冒冷汗,她猛得挂断电话,战战兢兢的拨开白色的窗帘往外看,她这栋楼正在临街的位置,楼下有两个外国人正在牵狗散步,在社区围栏外的街道上,停着一辆黑色的桑塔纳,这时车窗玻璃摇了下来,一只手冲着她这个方向肆意的挥动着,然后车子发动,一脚油门驶进了三元桥,混入川流不息的车流中。

筱岑是吓到了,这个人明显是冲着华政明来的,他是得罪了什么人么?想着近日华政明的心情一直很沉重,来这里也都显得很急促,问他也是回答生意上的烦心事。然后,筱岑就不能越雷池半步了,因为华政明生意上的事他从不跟筱岑提及的,华政明一直把家、女人、事业分隔的很清楚,做他的女人一定要明白女人和男人的原始区别。他一直有句凡俗的话“男人是耙子,女人是匣子。”

筱岑坐回那副正在创作的油画旁,青涩的画技星星点点的撒着斑驳的红色,那亮亮的油彩现在看起来却有让人恐惧的血腥味。此刻空荡荡的房间里,恐惧已把筱岑吞噬,她思虑着,该不该把这个事情告诉华政明。

第十六章 火光

华政明这段时间不在筱岑这里过夜,这天,筱岑做了华政明最爱吃的打卤面,为了这顿饭,筱岑从下午就开始准备了,不过,下午发生的一件怪事让她突然想到几天前的那个电话。

当时筱岑在超市选了几个打卤用的西红柿,准备去收银台时,一个男子手推着满满一车东西好像很急的样子朝筱岑这边撞了过来,好在筱岑反应及时,转身躲避时手中的那袋西红柿洒落在地上,那个男子不但没有停下帮忙,反而狠狠朝筱岑瞪了一眼,丢下手里的车,疾步出了超市。

看着华政明三口两口的吃完碗中的面条,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筱岑拿了张纸巾,帮他擦去了嘴角的卤汁。华政明放下碗筷,摸了摸自己已有些发福的肚子,看着筱岑的肚子说:‘你看,你还没我的大呢!‘ 筱岑拍着他的脑门儿说:‘你该减肥了,亲爱的,我下午给你买了跟跳绳,你没事儿的时候就跳跳吧,好不好?你健身房里的那些健身器我看是摆设了。‘筱岑说的没错,在他公司的私人健身室里, 有各种各样的健身器械,可华政明根本没有时间,也没有兴趣去健身,到头来那些昂贵的器件成了孤独的摆设。

筱岑给华政明买的这跟跳绳倒是勾起了华政明的兴趣,他从盒子里拿出来,仔细看着跳绳手柄上的计数装置,匪夷所思的问:‘这是什么,还能计数啊?‘ 筱岑一边抢过跳绳,一边说:‘对阿,你看,我给你做个示范。‘说着作势就要跳,华政明一把抓住筱岑的胳膊,无可奈何的说:‘你现在不能跳啊,我儿子要是有个闪失,我跟你玩命!‘筱岑又想起那两件奇怪的事,一边看着华政明兴致勃勃的跳绳,一边思索着该怎样和华政明说,华政明早就看出筱岑有心事,他跳到气喘吁吁,轻轻的拍了筱岑一个耳光,倒在沙发上喘粗气。华政明看了看表,冲着发呆的筱岑说:‘埃~想什么呢?我走了啊。‘

筱岑看向华政明,表情复杂不安,那种恐惧又再一次袭来。‘老公,这两天有两件奇怪的事儿。‘

‘怎么了?‘华政明提起精神。

筱岑把恐吓电话一五一十的跟华政明描述,当说道黑色桑塔纳时,华政明的眼里闪过一丝惊异。筱岑说道超市的惊险后,眼泪已经止不住了,她担心的问:‘亲爱的,是不是有人要害我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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