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佑宁搥了搥自己的x口，「似乎就有机会，更……轻一点。」
——都是，我害的。
「……所以我选了消防类组，拿了EMT、也拿了国际救生员执照，EMT我还想继续拿3，我想拿到所有我能拿的证照，在需要我的时候、我就可以……」
「……身先士卒的舍命？」
方咏夏放下手里的筷子，看着自己碗里还有三分之一的面，最近自己真的吃得有点太少了，这样下去似乎有点不妙。
他抬头，看着因为自己接了这句话而没有再讲下去、表情有点僵y的程佑宁，方咏夏轻轻微笑，「……抱歉，我想我也没有什麽资格评论你的选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程佑宁再次看向方咏夏，「……只有你有资格。」
——左右我的选择、人生……所有。
「我、……」
「……我会知道你在H大医院，是因为我姑姑。」这次换程佑宁打断了方咏夏的话，他有点强y地换了话题，「我姑姑是护理师。」
「咦？」方咏夏有点讶异，「是我认识的人吗？」
程佑宁摇头，「你大概不认识，她是开刀房护理师。」
听到开刀房，方咏夏脑中立刻就跑出一大串外科主治医生名单与人脸，程佑宁大概猜到方咏夏可能在想什麽，他笑了起来。
「我在升国中……就是大概12、13岁左右的那年暑假，等报到之前的那段空窗期，姑姑会带我到H大医院帮忙打杂，就是当志工，帮阿公阿嬷们带路、回答一些简单的问题。」
程佑宁喝了一口水。
「……那个时候我应该才20岁左右，还没开始见习、应该不会、……」方咏夏喃喃自语地回忆，然後他才啊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佑宁点头，他看着方咏夏，讲出方咏夏同时也想起来的过去，「我在那个急救室外面，看到你坐在那张椅子上。」
「现在我知道为什麽了，那是你的生日……对吗？」
方咏夏垂眼、轻轻点头的模样，看得程佑宁心痛又愧疚，「我一眼就认出你了，你坐在那里的样子……完全没有变。」
——彷佛时间就停滞在那一刻，再也没有向前。
就算当时年纪还小，但程佑宁就是莫名地肯定，自己一定会在这里、再看到这个人。在根本还Ga0不清楚自己心情和想法的同时，他也就已经有了这个念头。
不想，让你一个人。
莫名的冲动，让程佑宁倾身往前、伸手握住了方咏夏放在餐桌上的手。方咏夏轻颤了一下，似乎想cH0U开、却又放弃这个念头。
「……医生，我知道我怎麽赎罪都不可能够，请你、……」程佑宁看着没有抬头的方咏夏，「请你、……给我机会，让我在你身边，至少、能够照顾你？」
这个要求让方咏夏低低笑了起来。
「……我可以自己、照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话还没讲完，一阵突如其来的晕眩和恶心感，让他猛地cH0U开被握着的手，推开椅子踉跄站起来、然後冲进离自己最近的客用浴厕，把刚才吃下去的食物，全部吐了出来。
跟着冲进来的程佑宁在方咏夏身後，蹲下来轻轻拍他的背。
方咏夏全身都在发抖，除了不断冒冷汗之外，呼x1也好困难。他颤抖着把马桶盖上、伸手想去冲水，程佑宁一把又握住他的手，帮他把想做的事情完成。有好一段时间，方咏夏只能狼狈地趴在马桶上、任由程佑宁握着自己的手，完全动弹不得。
程佑宁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了准备在里头的乾净毛巾。於是他很快站起来、把毛巾弄Sh之後，轻轻按在方咏夏的额头、顺便帮他把脸上的泪水汗水Hui物都擦乾净。
「我抱你出去。」
没有等方咏夏说话，程佑宁就把方咏夏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他把人放在沙发上，方咏夏的苍白脸sE、让程佑宁皱眉。
「……恐、慌症……」
在经过一段时间调整了呼x1之後，方咏夏才断续地说。
应该早就要习惯了……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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