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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1 / 1)

>  宫克强想了想,继续说:“其实你们的不足,我们看来,没有场里给院里反应的那么严重,树大招风的现象,在中国,是普遍存在的,不足为怪,则我认为,你们只是在晚上学习的时间太久,方式有些不妥而惹人闲话,及下楼打篮球放松时,去的时间太晚,造成的噪音让附近的居民不习惯,因此以后,我希望你们能够改变一下学习生活方式,另外是卫生有点----”他又下意识的看了看,“你们宿处的卫生,我和小李也看了,很不错,这里的,也挺干净。”才亲切的说:“我和小李这次来看望你们,也带来了院里吴书记及其他领导的问候,也都希望你们在余下的实习生活里,再接再厉,继续让所学的知识在这里发光发热,为学校的正面形象而奋斗。”李馥芳没有要补充的,他接着哦说:“从前面对实习日记的检查情况看,很理想,我们作为领导的,也与有荣光。具体表现在,字迹是工整的,文笔是优美的,内容是健康而多样的,从而可看出,你们的态度是端正的,觉悟是高的,做事的效果是好的,时间是充分利用的,思想是纯洁的,计划是安排好的,所为是合乎礼仪的,说的话是得体的,举止是潇洒的,素质是与日提高的,则祖国的明天的强大----”他眼睛一下子亮了许多,“是大有希望的。”后喊话:“同志们,”他立刻意识到搞错了对象,忙改口,却是面不改色,口吻则温和许多,“同学们,希望在后面的这段时间里,你们写的实习日记的水准,与前面的一般才不辜负我们这些‘为人师表’者的殷切期望。”他又问李馥芳还有没有要说的,李馥芳说没有,才高唱:“散会。”却是越俎代庖,替李馥芳主持了几秒钟会议。

桑葚对宫克强的讲话有些不满,但是李馥芳待他不错,和秦二仁、李芳珍送宫克强和李馥芳至场门口,待上了车才返回。在送的途中,宫克强对桑葚仍有些不悦,因桑葚在场部的表现与李芳珍一样,有口皆碑,和李馥芳将桑葚表扬、勉励了一回。而送毕返回,李芳珍笑说:“如果王惠兰不出去叫你,你准会说到自习室里才止。”秦二仁笑说:“准定的。”张丽娜说:“如果你阻止了,肯定不会那样。”秦二仁笑说:“我也想呀,但是他今天说话特别快,让人插不上嘴。”李芳珍说:“是比平常快了好些。”桑葚皱眉说:“我是没想到他们忽然会来的,你们想,自习室那么臭,平时又都那么懒,可想不到会突然有人打扫的,更猜不到你们会在里面了。”李芳珍叹说:“是呀,里面是让你们男生弄得挺糟糕,然而他给别的人打了电话,也一定给你打了,怎么会不知道?”秦二仁忙说:“和向哈的一样,我可打了好几遍,一个都没有打通。”桑葚说:“我的手机没有电了。”

王惠兰又下楼来,桑葚等人刚好回到四楼,问:“不是说抓了一只不认识的虫子吗?拿出来看看。”桑葚忙进房拿出来,李芳珍和张丽娜看了,也说不认识,便拿上楼查资料。他们忙了半天,也没有弄明白是只什么虫子,只好等返校,请教刘旭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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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1…5…6 14:32:09  字数:5233

邓积云会后回到住处,破口大骂:“场部这群王八蛋,怕我们多用几度电,竟然将那两只吃屎狗叫来。”雷珏也说:“这前面又无家属区,居然说我们影响了附近居民的休息。”多说:“这场部的人就知道瞎咋呼。”皇甫荪忍不住说:“晚上打篮球,多玩到一两点钟;楼上的球室,这段时间来,灯几乎每个晚上多点到半夜,甚至天明,且都是三排灯管齐开;而旁边的自习室,若不是楼上女生来提醒,才忙着收拾,让这两个没有耳朵的人见了七八寸长的毫毛,会怎么想?”敖兢业翻转身来,笑说:“是倒是这样的,而桑葚纯粹是个傻**,说那么大声;秦二仁也是个笨猪,什么用都没有。你们说,教室里那么多人,他为何就没有看见而大吼大叫?”吴花说:“那后门,因臭,早给堵死了,他能看见就不正常了。”敖兢业笑说:“也是。啊,还是柴明和向哈有先见之明,两狗日的,一个直接去美丽市玩,过几天才返回;一个回学校,也是过几天才回来。”

皇甫荪肚子已饿,下楼去买面。他在场门口看见桑葚三人与宫克强和李馥芳边交谈边等公交车,假装没见。而饭后,他的戏瘾又忽然犯了,从未有过的强烈,可场门口的碟店里的戏曲,喜欢的,已听完,又去新华书店沙河子市总店看有些什么戏曲,过过眼瘾。他又看一回黄梅戏《孟丽君》的碟片,才去二楼看书。他本来没有打算买的,对《孟丽君》已痴迷到不可食无竹的地步,虽然袋里已没什么钱,走时,也买上才回。他又怕秦二仁等人笑话他爱好偏‘邪’,回到场部,急忙将碟子藏匿一处,欲过几天后找机会在吕坤的电脑上看。

晚饭后,他去楼下花圃边听老人们唱歌,又至结束才回。他还没上四楼,听见自习室内传出吵嚷声、呕吐声和呻吟声,很奇怪,去已敞开着的后门看,早闻到一股酒臭味,才瞧见单书坐在一张凳子上,一手扶着桌子,往面前有水的脸盆里直吐秽物,桑葚正替单书揉后背,憋气进去,发现霍德赤裸着上身,在铺在四张并拢桌面上的被褥上来回翻腾,嘴里不住的往外冒半消化物,楚水和吕坤在一旁照顾,另外,嬴雪、吴花、秦二仁、邓积云和张丽娜也一脸酒色,在一边坐着,或倚着。而略清醒者多埋怨说在聚餐时没有找到皇甫荪,霍德惊叫一声,吓得楚水和吕坤忙停止揉抚。单书听不惯霍得哀叫,大骂:“你个王八蛋,叫个卵叫,下次别再喝了,真丢人丢到家了。”霍德想回骂,但是有心无力。王惠兰、紫荷与米娜出现在门口,又听见单书胡骂,娇红的脸庞愈红艳了。她们与同来的李芳珍一样,实在忍受不住酒气而哕了两口,忙离去。皇甫荪虽有些担心,没有追出去瞧。桑葚在单书背上用力揉了两把,责问:“能文明一点吗?你今天的脏话可真多。”单书哎呀两声,勒断嘴角的几大股涎丝,又开骂:“你个骚**,这样弄我,差点把心都给我揉出来了。”张丽娜也生气了,亦责说:“闭住你的臭嘴巴。”单书才觉在女生面前一口秽语,有些不妥,忙住口不语。而时冷时热的霍德停了哀叫时,楚水等人的酒也涌上来了,也多有了睡意,桑葚等人把他们扶去睡下才打扫教室,冯甘和敖兢业也返校未回,才无两人共卧单榻之忧。

而皇甫荪陪了一回,异常内急,去方便,时间比较久,复回到自习室,桑葚等人正打扫卫生。他以为楚水等人走了,又去小房间写名《魂》的中篇小说。他想了一回,刚写了几句就住了笔,因又有上楼去的冲动。他有这种念头,已不止一次了,每次都克制住了,可这次没有能忍住,几次三番的站起又坐下,又响起一阵响亮的咳嗽,急得从凳子上直跳起来,冲上楼去,已穿上校服的王惠兰正从桑葚手中接过开水,落下了心,但是已无再去房间写文字的心了,而是在一边,看已感冒了几天后受凉就咳的王惠兰是否还会咳嗽。

吕坤叹说一回牌面不好,瞟见皇甫荪,几乎与桑葚同时笑说:“他的字写得不错,是我们这几人中写得最好的,能胜任办黑板报的工作。”王惠兰笑说:“这样,太好了,那你就帮我个忙。”皇甫荪忙说:“字写得最好的是他。”王惠兰将杯子递给笑容满面的桑葚,说:“他的字的撇和捺,老是拖得很长,没有资格帮我,而我听他们说,你的字很秀气----”皇甫荪没待王惠兰说完,急说:“我的字真的不能见人。”吴花等人极力撺掇说:“这里,除了你,无人能担此重任。”皇甫荪说:“你们班有的是能人异士,叫两个来就可以了,比如说,上次去二连帮忙办黑板报的两个人就挺好。”王惠兰说:“我不喜欢那些人。”恳请似的说:“你就帮帮我罢,不然我一个人可不知要忙到什么时候是个止。”桑葚又笑说:“办黑板报真的是一件很头痛的事,这里的人,你不帮她,就没有人能帮上忙了。”皇甫荪只好答应,也才发现三组灯管只开了近门的那组。

秦二仁忽然笑对皇甫荪和王惠兰说:“你们两知己应当为我们合唱一曲黄梅戏。”多说:“他们是该让我们听一回原汁原味的黄梅戏,否则对不住人。嗯,唱《天上掉下个林妹妹》最好了,都喜欢听这段曲子。”王惠兰没有说话,只是笑。她没再咳嗽了,皇甫荪觉再待,多不知又要戏说些什么话,回小房间。嬴雪笑说:“看,你们把他给吓跑了。”多笑问:“他的胆子有这么小吗?”紫荷则对李芳珍说:“先我给杜媚打电话,听说朱青芸又去看鞠广他们了。”李芳珍有些不满的说:“她可是把男生都当成宝,将我们女生看成草,班上的男生才多让她给惯坏了,现在多与流氓没区别,不过有一点,特爱给我们女生出风头,绝不允许其他人委屈了我们。”吴花笑问:“这样不好吗?她多把心思花在男生的身上,男生们才能更好的成为护花使者,何况你们还是吃草的?当然会被当成草来看待。”李芳珍没话反击,呵呵笑说:“你真不是个人。”王惠兰有些不悦吴花出言无状,问:“米、小麦不是草的一类吗?我们吃的是这些草的籽,你却不一样了。”张丽娜笑问:“有什么不一样?”王惠兰说:“他吃的是秸秆。”多笑咧了嘴。李芳珍拍手笑说:“不错,我那天去棉田掰玉米,还见他伸长了舌头卷食秸秆呢。”吴花抓头责说:“你们也太过分了。”

而在夜已很深的时候,桑葚回房不久,皇甫荪才回房睡觉,才发现楚水睡在他床上,鼾声如雷,去敖兢业的床上睡。他把被子展开,闻到一股厚重的霉味,不想睡了,可睡意已浓,只好勉强上床,然而盖上被子的刹那,浑身立若有无数虱子吸血般难受,紧忙下床,走近自己的床铺,欲把楚水叫醒的,终有些不忍。他忽然想起有洁癖的柴明未回,在柴明的床前犹豫一阵,从自己的行李袋内拿出另一床床单,去自习室。霍德呕吐时的情状历历在目,他没有在霍德躺过的拼凑一处的桌上休息,而是另将三张桌子拼起来,用抹布抹净,待干了,才裹着床单上桌。前一天刚下了一场大雨,这天又是阴天,夜间比较凉,若不是身强体壮的人,如此过夜,身体准不能很好的承受,因此皇甫荪挨到鸡鸣时分才渐渐睡着。而次日皇甫荪醒来,已觉脑袋微沉,鼻道内也略有湿感,他揉一回太阳穴,抱着床单回房,虽然天色还比较早,楚水已不知何时走了,上床,想再睡一回,可是刚盖上被褥,一股恶心的脚臭钻进鼻孔,没有了睡意,便去场门口吃早餐。他餐后回到房间,脑袋仍有些昏沉而不想看书,而天仍比较早,不知做什么好,而且睡意颇重,却记得要去帮王惠兰办板报的事,只将被褥盖住腋窝以下部分,迷迷糊糊的躺一会,去生产科办公室。

王惠兰这天起得颇早,去买了些自觉皇甫荪会喜欢吃的水果,淘洗净了,用水浸泡着,放在办公桌上。没过多久,皇甫荪到来,一脸没睡醒的样子,笑问:“昨晚没有睡好吗?”然后让吃水果。皇甫荪说:“我真的从没有用粉笔写过字,怕写不好。”王惠兰笑说:“不管它,反正是应付了事。”她把又淘洗两下的水果递过去,皇甫荪没有接,笑说:“别这么客气。”皇甫荪说:“我从来不喜欢吃水果及零食的。”一脸讨厌,王惠兰笑问:“在这方面,你怎么与他一样?”皇甫荪猜想,王惠兰说的人应该是桑葚,问:“桑葚也不喜欢吗?”王惠兰说:“其实也不能说不喜欢,他喜欢的水果只有一样,是柑橘,我们在学校一块儿做饭那会儿,只要房子里有,他会一口气吃很多,甚至吃得直打饱嗝才止,然而每次都说家里的外,不论哪儿的,均有一股子水臭味,而姐姐在买水果时,虽然很讨厌吃桔子,也会特意的买上一点,但是已早喜欢上吃桔子了,就算有时吃得眉毛和鼻子都皱到了一处,只要桑葚在,也会不住口的吃。”皇甫荪没有留心王惠兰那一脸憧憬,说:“我也很喜欢吃桔子,家里的外,别的我几乎不吃。”王惠兰笑说:“这样呀,那我去买一点来,你也应该试试,看好不好吃。”皇甫荪忙说不用了,他不会轻易做不喜欢做的事。王惠兰也只好作罢,随又忽然问:“你吃过早餐了吗?”皇甫荪忙点头说吃过了,才走到黑板前,看王惠兰设计的版面。他看了一回,笑说:“你设计得很不错。”然后要填写资料。王惠兰笑谦虚说:“也不怎么好看,但是花了我半天时间。”说毕,将早准备好的资料给皇甫荪。她将字的大小及间距要求说了,补充说:“填在这儿。”皇甫荪按要求写了几个字,不好意思的说:“像是火柴棍拼凑的,好难看。”王惠兰看了看,夸说:“写得挺好的,尤其是标题字,特漂亮。”皇甫荪欢喜不已,笑说:“我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这么说。”王惠兰笑说:“我说的可是真心话。”她又将一些资料给皇甫荪,才着手给填满字的边框精心绘制花边。皇甫荪谨依王惠兰的话,填了两个空处,发现每个空处均能很好的容纳让填的资料,不多不少,恰到好处,没有如何奇怪,却突然觉得资料上改动处的手写字秀逸非常,而且经这一改动,比原文更凝练、饱满,笑说:“你的字写得这么好,竟找我来出丑。”王惠兰笑问:“我的字写得好吗?”皇甫荪将资料上的字指给王惠兰看:“这不是你写的吗?如果不是你,这儿有谁能将这些枯燥乏味的文字改得如此精妙?”王惠兰思索一回,确信皇甫荪没有看过她写的字,笑说:“将这些文字改改,让人读起来朗朗上口,我确信,有这个能力,可这字确实不是我写的,这是这儿的生产科科长写的,我可没有这样的本事。其实我开始也是力辞的,科长没时间,在这个场部,又没有别的人知道如何办黑板报,我只好帮一下忙了,反正都无聊,如此打发时间也不错。”皇甫荪与科长不熟悉,没有再怀疑,又继续写字。

他们又写写停停、说说笑笑一回,王惠兰忽然问:“你的性格为什么这么孤僻?”皇甫荪说:“与其与一些话不投机者说些无聊而又没趣的话,还不如独处的快乐。”王惠兰笑说:“是太有些古怪了,难怪你那天没有去为农科院队的篮球比赛加油。”皇甫荪问:“我为什么要勉强自己去做不喜欢做的事?秦二仁他们让我们去,也只是为那些所谓的科技工作者壮声势而已。”就叹问:“为什么国人多喜欢将门面弄得油光水滑?这些无能的人,竟以有华彩的门面展示于人前为荣,就算是五脏六腑已腐烂了,也要装下去,以便让看者叹说他们并非废物。啊,我要诅咒他们,盼望他们统统掉进粪窖淹死。”他叹毕,王惠兰说:“我还从没有见你如此激动过,但是说的话也有些道理,然而我们让你一块儿去聊天,也不去,可是说不过去。”皇甫荪抱歉的说:“我不大喜欢人多的场面。”王惠兰皱眉说:“我们一块儿的,多是些不讨人厌的人呀,况且有两次还有你最好的朋友在内。”皇甫荪心道:“我是极愿与你们一起的,可我如此光景,怕给你们的欢愉增添一种不和谐的气氛。”却又叹说:“这是我个人的原因。”王惠兰没有听出皇甫荪对自己的失望,忙问:“什么原因?是羞与我们为伍才是真。”皇甫荪停了写字,忙问:“你怎么说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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