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莲弟,你是怎么进来的?”令狐冲突然想到,“赶快出去,千万别惹恼了任我行,要是让他知道你来看我,凭他的气量恐怕对你不利,他现在已经不是原来的他了。”
“冲哥不用担心,任教主已经知道我来了,我在来时路上撞见他了。”杨莲亭微笑。
令狐冲担忧道:“那你……”
“没关系,他让我来劝劝你,说服你早日入教,不然我还没这么容易进来。”杨莲亭抓住对方的手,真诚道,“冲哥,你一定能出去的!”
“……”令狐冲颦眉。莲弟抓住他的手,握得很用力。
这时候,有个穿一身基佬紫,戴防毒面具的教众,走上前向杨莲亭行礼道:“杨右使,教主召你去他的房间问话。”
“知道了,我一会儿就去。”杨莲亭脸色变得难看,低声呸道:“居然这么急性!”
“莲弟!”令狐冲心中一凛,听到了他在说什么,心里蒙上一层不安的阴影,“任教主为什么要召你去他的房间?”
“冲哥你别问了。”杨莲亭松开对方的手,扭过头去。
越是这样,令狐冲越是感到不安,追根究底道:“他逼你做什么事情?你千万不要为了我答应他什么!”在这方面,令狐冲突然变得敏感起来,正是莲弟特意引导的结果。
不作死就不会死,虽然杨莲亭天性风流,不代表喜欢被人潜规则,既然任我行对他动了歪念,就等着被他报复吧!
“冲哥,不关你的事,相信我,你很快就能出来了!”杨莲亭说完这句,急匆匆走出牢房,头也不回。
“莲弟!你回来,你千万不要做傻事,你回来!”令狐冲在身后撕心裂肺道。
杨莲亭步子顿了顿,双肩抖动,仍然不回头看对方一眼。
“冲哥,你跟任大小姐一定要幸福,不要辜负她。”说完这句,他就飞奔出牢门,生怕多耽搁一刻就笑喷出来,把这场戏给演砸了。
俗话说父债子偿,为人儿女,任盈盈这么孝顺,一定不介意因为父亲的错被令狐冲冷落的。
如果他会错意,误会了任教主的意思,大不了以后解释回去。
杨莲亭走到任教主住处,敲开了对方的房门,房间里只有任教主一个人。看到这一幕,他心里顿时有数了。
任教主坐在凳上,指着茶水请他自便,杨莲亭上前,提起茶壶为对方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恭恭敬敬的将前一杯递了过去。
“杨右使平时也是这么伺候东方不败吗?”任我行笑道,“他平时怎么叫你的?莲亭?亭儿?”
“不。”杨莲亭被恶俗的称呼激得身体一抖,低头道:“她叫我莲弟。”
“莲弟?莲弟——好称呼。”任我行朝他招招手道,“你过来,到我身边来,跟我说说他平时在房里是怎么叫你伺候的?”
“……”事到如今,莲弟不用想也知道,对方是个老玻璃。
任我行一直以为东方不败是男儿身,自宫练了葵花宝典。东方不败坠崖以后,他跟任盈盈一唱一和,将东方不败说成不男不女的东西,还毁了“害人的”秘籍。让原本就对东方教主性别疑惑的令狐冲,更加迷茫。因为如果东方不败是女人,任盈盈大可不用毁了葵花宝典,自己来练绝世武功。这是新版改编与原著剧情不可调和的冲突。
杨莲亭想明白这点,邪魅一笑,凑到对方面前轻笑道:“教主请上床,莲弟这就来干你。”
作者有话要说: 任教主死老婆多年,被关在梅庄中守身如玉,我对不起他,扭头。
16坐大腿
“放肆!”任我行一拍桌子怒道,眼珠子都要瞪了出来。
杨莲亭凑上去的身子往回一缩,轻声道:“莲弟平时就是这么伺候东方不败的,是任教主问话,我才回答,请教主息怒。”
“你在床上干东方不败?”任我行大为吃惊,想明白其中缘由,怒意尽去,朗声大笑道:“这东方不败为人聪明自负,还不是自宫练武变成个不男不女的废物?可不就是要人这么伺候吗?莲弟你做得好!”
“谢教主夸奖,莲弟惶恐。”杨莲亭顺杆爬道,不再自称属下。任我行没怪罪他,反而将他扶起,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亲昵。
“本教主见你肤色白皙,腰肢纤细,声柔体轻,又极得东方不败宠幸,将你看成他的枕边人,却没想到是这么个枕边人。”
杨莲亭之前出言调戏任我行,现在不得不硬着头皮,承认自己与东方不败莫须有的奸…情,不然任教主知道自己戏耍他,说出要干对方的话,必然要了他的命。连任我行将他说成床上被压的男宠,也不生气。
杨莲亭只是稍稍自辩道:“与东方不败并非我自愿,其实他并不怎么来我房间,我是被他掳上山的。”
如果告诉对方,东方不败放着他不碰,被任我行看清自己长相后,等于坐实他的替身身份。不但为冲哥惹麻烦,又贬低了自己的地位,不如一口承担下来。
“是吗?想不到你的经历如此坎坷,这么说莲弟你不愿意伺候?”任我行语言和善,放在杨莲亭肩上的手,却捏的他生疼。
杨莲亭佯装出的笑容差点绷不住,暗自思量自己说错了什么,居然惹得任我行不痛快?
明明听闻东方不败的卑劣,对方应该最开心才对。莫非……
杨莲亭的眼皮子跳了跳,想到那种可行性,目光一沉,试探道:“东方不败是小人,任教主才是伟岸的汉子,让莲弟仰慕不已。”
任教主哈哈大笑,放在杨莲亭肩上的重力消失,手臂移到对方肩头,将他往怀里一搂道:“莲弟仰慕我?”
“是。”杨莲亭落进对方怀里,哪里还不懂?侥幸心理已经因为对方明目张胆动作,消失殆尽。他索性搂住对方的脖子,坐在任我行大腿上,娇媚道:“莲弟仰慕教主,又怕任教主认为我不识抬举,心中很是惶恐。”
“哈哈——你若拒绝,才是不识抬举。”任我行笑道,“莲弟打算怎么伺候我?”
果然……
杨莲亭这人,最会看人脸色,不然也泡不到那么多男人。自身又是个没节操观的,只是做惯了攻,对做受毫无兴趣。心想着先给任我行一点甜头,将对方喂个半饱,再假意吊胃口,借机脱身。大不了凭着一手好活,将对方撸到弹尽粮绝,看对方还怎么风流快活?
打定主意后,杨莲亭表面上更是温驯,低头娇羞道:“请教主上床。”
任教主起身,怀中搂着莲弟,也没把对方放下,就直接抱上床。
“教主——”杨莲亭从床上一番,坐了起来。唇畔含笑,去脱对方的裤子道,“莲弟自当竭尽全力,令任教主舒服的。”
“好好好,我要看看莲弟怎么让我舒服。”任我行不正经道。要是被任大小姐看到这幅摸样,不知道要多伤心呢。
杨莲亭猜测教主夫人死去多年,任我行一直被关押在梅庄里,没有续弦。如今出来了,为了任大小姐,估计也不会另娶,才找上他这个现成的侍宠。却不想他是个攻,又说自己是被迫的,以为他不愿服侍才恼火。现在被他顺毛摸,脾气消退了大半,却不能再拂逆他了。
杨莲亭动作毫不扭捏,再加上对方高度配合,转眼就把任我行的裤子脱掉,露出狰狞的下半身。别看对方本钱不小,人前又威风凛凛,身子却没养好,皮肤苍白的都能看到里面的青筋。就算这些日子在外面把脸晒红了,却做不了全身日光浴,大有可观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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