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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了!”教主耳聪目明,眼神一下子变得凌厉,语气不善道:“你这趟下山见过令狐冲了?”
“属下是和上官云一起回来的,人已经带回来了——”
“他在哪?”东方不败深吸了口气,急切道。
“在我房里……”杨莲没说完,东方不败已起身离去,他赶紧拉住对方袍角呜咽道,“教主——!等等教主,你到底有没有爱……”
“没有。”
“……”
杨莲亭仍然死抓住对方的袍角不放手,表面抽泣道:“既然教主有了令狐冲,不再需要我,莲弟只能自请离开!请教主赐我解药!”
“只有这个时候,你有一丁点像他。”东方不败不知道想到什么,步伐顿住。她指尖一弹,三尸脑神丹的解药已经落进杨莲亭嘴中,之后再也不看他一眼,毫无留恋道:“我赐你的东西都可以拿走,但你必须把面具戴上。不可以让令狐冲看到你的脸,你走吧。”
“属下……遵命。”杨莲吞了三尸脑神丹的解药,悲悲戚戚的抽搐双肩,这大概是对方留存在世上的最后一颗尸脑神丹解药,他看出对方并不想这么早给他。
等东方不败走的没影子了,杨莲亭站起来,脸上毫无泪意。他勾起嘴角舒了口气。虽然知道炼制三尸脑神丹需哪三种尸虫,但调配解药哪有直接吃现成的保险?
“本想提醒她,任我行也在我房里,不过……算了。她都如此绝情,我何苦去破坏剧情,让这座大山继续压着我呢?解药到手,今后再也不用身不由己了。”
杨莲亭知道任我行要对付东方不败,他只有这一个机会拿到解药,再晚对方就坠下悬崖,行踪成谜。
理了理衣服,把面具重新戴上,杨莲亭在房里待了很久,直到听不到打斗的声音,才走出房门——他不想做被殃及的池鱼。
这一战,东方不败坠崖,她的死忠童长老扑街,任我行被刺瞎一只眼睛成了独眼龙,其他人完好!不过让人遗(gao)憾(xing)的是,任大小姐没得到三尸脑神丹的解药,只能急召杀人名医平一指,寄希望于他能炼制出解药来。
任教主重掌日月神教,第二天就召集圣教高层开大会,杨莲亭有幸参加,被赐了个闲散职务。他活过了剧情,没像电视剧里一样,被任我行一掌拍死,值得庆贺。只是令狐冲因为背后说了几句不中听的话,把任我行惹怒了,被关进地牢。
莲弟没想过救出对方,有任大小姐出马,令狐冲根本不用他操心。只是看着结拜兄弟受苦,自己却什么都不做,会让人寒心的。
令狐冲经历过身边人的多变,内心正脆弱着,莲弟可不想在这个细节上失去对方的信任。他决定拎个食盒去看望对方,结果半路上就遇见了任我行。
对这个杀了他的人,杨莲亭心里总存在一份畏惧,见到身体就会哆嗦:“参见教主!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他行礼道。
“起来。”任我行道,“听说你是令狐冲的结义兄弟,你来看他?我给他三天时间考虑,三天后如果他不入我日月神教,老夫就宰了他。”
“教主——!”杨莲道。
“任何人不得给令狐冲求情!”任我行的态度坚决。
“属下不是来求情的,是来看看令狐冲有什么需要。”杨莲亭犹豫道,声音软绵。既然已经用了这声调,在任教主面前变来变去会被当成耍对方,他就一直用到现在。“——当然,任教主有什么需要也可以找我。”客气话。
“……”任我行身体一颤,不知道触动了哪根神经,表情隐晦不明,“你平时是怎么伺候东方不败的?”
杨莲亭:“……”
作者有话要说:
15伺候人
卧槽!这是要潜规则他吗?
杨莲亭看对方的眼神顿时不对劲了。
这任我行虽然自称老夫,却一点都不显老,武功练到他这个层次,已经看不出年龄来,况且任盈盈正直青春年华,身为她的父亲,又能老到哪里去?仔细打量,这任我行长得也算不错,整个人器宇轩昂,充满了男子气概,只不过杨莲亭之前一直有心结,心存畏惧,避让还来不及,根本不敢好好打量对方。
“任教主说过,过去的事情既往不咎。”杨莲亭低眉顺眼道。
“本教主的确说过,你们以前为东方不败办事,过去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只要效忠于本教主,将来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虽然跟大会上说得话一模一样,重新听一遍却哪里都不正常!
只要跟着对方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红果果的包养节奏呀!
这任教主被江南四友奉命囚禁在杭州西湖梅庄十二年,难道这囚禁的十二年生涯里,已经跟四个醉心琴棋书画的艺术家,成为好基友了?
那四个人的确可疑,一直没娶妻!
任我行不知道莲弟的心思,不然肯定一掌拍死他,和颜悦色道:“我很好奇东方不败这些年是怎么生活的,你身为他的侍宠,应该知道很多。”
“教主仁义英明胸襟如海,属下谨奉圣教主之命,忠字当头赴汤蹈火,万死不辞!”杨莲亭先说了这番套路话,来表忠心。想不到对方接替了东方不败,喜欢奉承话的恶习却也继承下来。“其实我被东方不败带上黑木崖才短短几个月,知道的并不多。既然教主想听,属下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过如今已是饭点,如果因为属下耽误了教主陪圣姑用餐,属下万死难辞其咎。”
“你不是怕耽误我,是怕耽误了令狐冲吃饭吧?”任我行一眼就看出了对方的小伎俩,冷哼道,“难道我还会饿到他不成?”
“属下不敢!”杨莲亭惶恐跪地。
“起来吧,你去劝劝他也好,这令狐冲脾气又臭又硬,简直不可理喻!”任我行将他扶起,手指不介意间滑过杨莲亭的面具,惊出他一身冷汗。
有了这次事件,杨莲亭觉得自己已经无法直视任教主和向问天的关系,对方花费了十二年,辛苦探知任我行的囚禁之地,千辛万苦救他出来,不但忠心耿耿,更重要的是还长得一表人才!
等任我行一走,杨莲亭平缓呼吸,拿起食盒往地牢走去。本想收买看守放他进去看令狐冲,哪怕不能进去让对方知道他来过,也算没白跑这一趟。不过有了任教主的口谕,这下他能正大光明走进去了。
关押令狐冲的地牢,看守严密,火把通明,看这阵势,就知道劫狱成功的可能性极低。
杨莲亭打量四周守卫分布,之后将目光投到关押令狐冲的地方。对方坐在牢房角落的草堆上,双眼闭阖,神情安详,脸上看不出有焦躁恐慌。
等杨莲亭走近,令狐冲惊喜的睁开眼睛,发现是他神情一缓,之后又重新浮现出欣喜的神色:“莲弟!是你来啦,想不到第一个来看我的人是你。”
“冲哥,你我结拜兄弟,我当然不会因为任教主的关系疏远你。这不,我特意给你带了酒和下酒菜!”杨莲打开食盒,将酒杯碗碟一件件拿出来,样样分量十足。
他压低了嗓子道:“冲哥,吃饱喝足才有力气,我一定想办法救你出去!你别怪任大小姐,任教主是她爹,她没办法当面顶撞他,但我想,她一定也想方设法在三天内救出你。”
“你也知道了?任教主给我三天时间考虑,三天后如果我不入日月神教,他就宰了我。”令狐冲摇了摇头,洒脱的一笑道,“你的心意我收到了,有你这个兄弟,我这辈子也算没白活,但你千万别为我冒险!”
杨莲亭当然不会为对方冒险,有任盈盈在,令狐冲死不了,他刚才那么说,只是为了博得对方的好感。还故意用“任大小姐”和“任教主”这样的称呼,让令狐冲联想到两者糟心的关系,算是给过去的金主报仇。
而且不对比,怎么显出他的好,让对方记忆犹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