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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2 / 2)

陈军很够兄弟,跟杨扬也留下来,说再游一圈。不过他俩转身就不知道钻到那里了,冯西亭苦笑,搞不懂陈军这小子是真够朋友,还是假公济私。

又走了一段路,确实是累了。不累才怪,冯西亭衣冠楚楚,皮鞋锃亮。那里是爬山的打扮。以至于很多年后拿起相册,广州越秀的照片都算是冯西亭很帅的留影。

大姐去张罗零食去了,束雪坐到了一个石凳上,冯西亭坐到另一个石凳上,距离有些远。冯西亭拿眼不断的打量着束雪。

“束雪,过来。”冯西亭拍拍旁边的凳子说。

“干吗啊?”束雪警惕的打量冯西亭。一点移动的意思都没有。

冯西亭洒然一笑,做了个无所谓的表情。

冯西亭后来向束雪表示,束雪说留下来玩的时候,自己已经感觉胜利了。至于束雪没有走到他身边,他一点也没有沮丧的意思,并且内心里充满了强大的斗志。

束雪在跟了冯西亭以后的某个晚上,两个人做完爱后,并没有睡,闲聊中,束雪问:“你那次叫我过去干什么?”“那次啊?”“就是公园那次。”冯西亭笑了,说我当时就想,你要是过来,我就一把把你搂到怀里。就像这样,冯西亭一把把束雪搂在了怀里。

那天冯西亭真的把束雪搂在了怀里。

突然下起了一场雨。广州的天气就是这样,雨天晴天基本没准。五六月份,现在正是多雨的时候。

上午太阳有气无力的照了会儿,就躲了。下午,乌云凑堆似的往头上涌,冯西亭和束雪等人都已经感觉到了要来的雨势。匆忙的往车站奔,豆子大的雨点已经开始落下。

钻到车里,头发已经有些湿了,车上空荡荡的,不会超过十个人,陈军,杨扬,大姐也都上来了,还有公司的一个经理。

大姐自然的跟哪个经理坐在了一排,陈军和杨扬坐了一排;束雪上车看了一下座位,有些犹豫,冯西亭已经拉起她的手走到后面一排。回去大概需要三个小时,上车大伙寒暄了几句,就都低头跟旁边的人低声絮叨起来。冯西亭低声跟束雪说着,就是漫无目的的聊,身子紧靠着束雪,束雪躲了两下就没再有别的表示。冯西亭已经可以打趣束雪了。

快到家的时候,雨不光没有停的意思,还更大了。

后来人们都说,那天的乌云是广州近几年年最厚的一次,把地罩住,一点天光也没有。雨卷着呼啸的风。

只有一把伞,遮阳伞,大姐带的。下车时大姐塞给了我,说你跟束雪用,我们跑着回去。冯西亭推辞了一下,列举了几个其它的搭配方式,或者经理跟束雪用,或者大姐跟束雪用……束雪是新来的,总要让她用的。束雪则坚持表示自己不用。

陈军盯了冯西亭一眼,经理笑了说,就你了,保护束雪。说完转身钻入雨里,几个人很快消失不见。

冯西亭扶着束雪下车,一阵冷风吹过,束雪不由打了一个冷战。一条白色套裙,短的仅到大腿一点,不挡风,也不遮雨。

冯西亭拿伞的手有些吃力,风搅的有点寸步难行。束雪还想着保持距离,有雨点打到束雪身上。冯西亭一把把束雪搂紧到怀里,束雪本能一震,没有别的动作。两个人的步伐开始一致,伞放的很低,从别处看,伞罩住了他们身子大部分。

冯西亭的左手放在束雪左手的手臂上,手臂冰冷光滑。冯西亭的手捏的有些用力,束雪看了他一眼,皱了皱眉。

一道闪电,渔网状打开,紧跟着炸雷响起,束雪哆嗦一下,冯西亭把她搂的更紧了。

他们两个最后到的家,别人跟他俩打招呼打的有些暧昧。陈军则更直接,恩,衣服都没湿,恩……好,有进展啊。

束雪回来钻到屋里,就没出来。

冯西亭透过窗户,看着外边哗哗的雨,树叶子黑幽幽的没有一点绿色。

冯西亭在酝酿着重返石家庄,苦笑了一下,束雪注定只是个插曲。张然段落暂时空!!!

陈军最近经常跟冯西亭钻录像厅。他们坐在五排,今天演的是一个很不入流的三级片,镜像模糊,叫床做作。录像厅里没几个人。这时候,那个幽灵似的女人又来了,五排以后就没有人了,所以就成了最后一排。女人来到陈军后面,拉了拉陈军的衣袖:“大哥,干不干?50块钱一次。”陈军摇了摇脑袋,女人犹豫了一下,“30也行。”陈军不耐烦的说,走开,走开。

女人往前面去了,她一个一个的问,一会儿,就见一个男人站起来,跟那个女人出去了。

陈军骂到,操,生意还不错。冯西亭笑了说,怎么,后悔没跟着出去?陈军擂了冯西亭一拳。录像情节越来越没意思了,冯西亭有了困意,这时候后面有人拍冯西亭,冯西亭以为那个女人又来了,正没好气,就听后面有个男人说,兄弟,把钱包拿出来。一个硬东西顶到了冯西亭的后肋。

抓着冯西亭肩头的手更用力了,冯西亭把手摸到了兜里。陈军的反应更快,手里的匕首已经照后面一个人的脸上刺去,后面那人一闪,陈军刺空,冯西亭手里的刃像毒蛇一样刺入那人的肩胛里。那人闷哼一声朝后倒去,他后面的一个人扶住了他。

冯西亭和陈军像两只狸猫一样跳过凳子,向门口遁去,有两个人追了两步,回头看看,又停住了脚。

一眨眼陈军和冯西亭消失在夜幕下的黑雨里。

束雪又坐在冯西亭对面,大姐坐在冯西亭旁边,冯西亭细数着广州的风土人情,奇闻怪事。束雪很奇怪,为什么冯西亭好像在广州是自由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而自己想干什么都会受到大姐及其它人的阻止。

大姐喊着要冯西亭唱首歌,冯西亭低声说,你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别人都睡了,你也不怕打扰别人啊。大姐继续不依,要冯西亭小声唱。冯西亭低吟着《戏说人生》,声音空旷遥远难以琢磨。

大姐困了,打着哈气说明天还有工作,睡觉了睡觉了,束雪说我等会洗洗澡再睡。

束雪洗完澡并没有回屋睡觉,冯西亭不抬头也知道她又坐在了自己旁边。

这样已经连续几晚了,今天束雪好像格外累,坐在凳子上,脑袋一磕一磕的,都睡着了。冯西亭说:“丫头,回去睡吧,别等我了。”束雪说:“我不等你,我还想再坐会儿。”声音缓慢细微如梦呓。说完头都磕到冯西亭身上了。真是又好笑又可怜。

冯西亭怜惜的把束雪搂到怀里,束雪身子一动,清醒了些,可是没有反抗,轻轻的出了口气,冯西亭猛的搂紧束雪,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嗯咛一声,束雪彻底醒了。

束雪的身子放的很松弛,冯西亭的手有机会过问她的乳房。但是束雪挡住了冯西亭的进攻,坚决的。

束雪只允许冯西亭疯狂的吻她,眼睛,鼻子,耳朵,头发披散。

吻累了,额头抵着额头,鼻子顶着鼻子休息,冯西亭说丫头,我们休息吧。束雪的脸透着红晕,嗯了一声。

看看表,凌晨一点半了,冯西亭有些过意不去。

冯西亭燃烧了,他知道,这很可怕。午夜昙花,因为他就要走了。

这种诱惑让冯西亭犹豫,但爱情的脚步却越走越急。

第二天,束雪早早上床了,冯西亭在阳台上坐到午夜,也没看见束雪的影子,突然很痛恨束雪。

张晓明本来没有这么胖的,他的胖都是张然给养的。

张然说她为张晓明付出了很多,他的一身肉就是证据。2000年张晓明的照片不胖,很帅。即使现在胖了也很排场,体面。

我见到张晓明的时候,首先在心里把张晓明跟冯西亭做了对比。张晓明比冯西亭好看,我这么认为。但张晓明给人的感觉就是一口温吞水,冯西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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