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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1 / 2)

>亭就像一把利刃,看眼睛就知道。跟冯西亭相处,你时刻能体会到他身上有股子能量,辐射向四面八方,狂野霸道,充满进攻。

张然坐在张晓明的床沿,翻看照片,吃过饭后,张晓明的爸妈出去遛弯,姐姐张晓丽也说去找同学去了。家了只有他们两个人,张然感觉很轻松。

张晓明坐在她旁边,抚摸着张然的脊被,张然也随意的让他抚摸。当张然感觉到张晓明的呼吸粗重的时候,张晓明已经紧紧搂住她的腰,把她压在了床上。

张然的反抗其实只是个应景。张晓明先把手神了进去,看出张然的反抗不太坚决,就想,今天晚上我要如愿了。

张然不想反抗了,张晓明的手,让她浑身都热了起来,他的手指灵巧的跟个耗子似的在衣服底下胡作非为。张然想,都到现在了,就随了他吧,却也有点委屈。

对初涉的男人女人,这都是一项巨大的工程。张晓明有点慌乱,张然也慌乱。解除了衣服的武装,张晓明忽然感觉很害羞,强打着颜面压到张然的身上。激烈的喘息,两个人都流了一身汗,张然不干了,用手捂着下面,说不要进去好吗,我好害怕。

张晓明很着急,不受抵挡已经很为难了,现在张然护住了自己,更是让他有些气馁。

身体到了强弩之末,神经突然麻醉的颤抖,张晓明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安静了,只有彼此深深的呼吸。

张然有些失落。

张晓明感觉自己做错了事似的,试探着问:“你生气了?”

张然轻微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那,那我们明天还去长城玩吗?”

这次张然嗯了一声,头点的很肯定。

张晓明一下子高兴了,心想,她真的没有生气。

去长城玩是前几天约好的。

不知道过了几天,中午,冯西亭决定了,一个月内离开广州,束雪只是镜花水月。

他记得小学时候老师讲的一句话:浮萍归大海,世事两茫茫。

他有点恨束雪,那天晚上后,束雪好像总躲着自己。

吃完午饭,冯西亭又一个人坐到了阳台上,他的眼光盯着窗外,更空洞不见底。大伙陆续睡下了,冯西亭在心底叹了一声。

顺手拿起骰子,盯着这个六面魔鬼,心里想着压大压小秘诀,赌局无大小,总要分出输赢,这是韩红飞说的话。人生也是赌局。

束雪就在这时候走了过来,悄悄说你也睡会吧,今天晚上我陪你。说完要走开,发现冯西亭无动于衷,又转过身,双手从后面把冯西亭抱住,说,我喜欢你。

冯西亭的眼突然调皮的活了,拉住束雪就要吻上去,束雪知道不给冯西亭点甜头,肯定走不了,就迎合上来,嘴唇碰了一下,冯西亭还要时,束雪猫咪一样的溜开了。

科技股火热,2000年,许多人因为股市脸红。九十年代成就的那匹百万富翁离我们不远,跟风而上是中国人的传统,经验比公理更让人信服。

股市是变化的,似乎没有人相信这变化会发生在自己头上。韩红飞在后来跟我说,他第一眼见到冯西亭就看出这个人很适合搞股票。他冷静,果断,不意气用事,懂得套取最大利益。

韩红飞热心的帮冯西亭解说股市行情,股市风险,还把自己珍藏的炒股书籍送给冯西亭翻阅。

冯西亭后来走入股市,可以这么说,韩红飞的作用至关重要。

当时冯西亭问韩红飞,为什么这么看的起自己。韩红飞拿出那本股市格言,打开第23页,那是模仿当年热播的《北京人在纽约》开篇的一句话:

如果你爱一个人,请你让他炒股,因为可以让他变成富翁。

如果你恨一个人,也请你让他炒股,因为可以让他变成穷光蛋。

“我两点都不占,就是感觉你是个人才,领你到这个世界来看看,其它的全看你的天分。”

这是冯西亭在广州除了束雪之外,另外一个重要的收获。知识是有限的,但是韩红飞的这句话,对冯西亭重拾信心帮助太大了。

一个男人能被一个萍水相逢的人肯定,可以让他不再怀疑一切。

冯西亭决定抓住束雪。

束雪可以选择,但冯西亭决定要爱的彻底。

就用剩下的这几天爱吧,爱燃烧,烧死了事。

外面的天终于放晴了,广州出现了难得的蓝天白云,白云薄的跟丝织的纱一样,风吹着云,云翻转着游。

张然从八达岭回来,感觉很高兴。年轻真好,张然由衷的说。健康的身体可以傲视一切,看见步履蹒跚的老人也来爬长城,虽然都是上,但不可同日而语。

一个老人坐在路上休息,张然主动要求搀老人走一程。老人让张然扶着走了一段,就呵呵的笑着说孩子你们先走吧,我这老腿老胳膊的慢慢走,要不,等会你男朋友该生气了。张晓明连忙说怎会,怎会。

张然瞪了张晓明一眼,说他敢。

老人又笑了起来,说,还是个刁蛮丫头,小伙子有的你受了。

张然不依不饶的跟老人说,我那有啊,我那有啊!

老人坚决自己走,说你们两个人才玩的尽兴啊!

张然两人只好丢下老人,自己往前走去。

“张爱玲说出名要趁早,我看出游也要趁早啊,要不真的就会来的不很痛快。”张然站在高处,低头跟张晓明说。

“那好,我们就趁着年轻,游遍全中国,再游遍全世界。”张晓明说的那个意气风发,倜傥风流。

张然嗷嗷叫着,搂住张晓明,不管别人的眼光。

冯西亭晚上坐在阳台,束雪从屋里到屋外,来回的串着,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束雪自己也不知道在忙什么,心里只是想着,不要停下来,不要停下来。

等到所有的人都躺下了,束雪停到了冯西亭对面。白色的短裙,刚洗了的头发一缕缕垂在肩膀两侧,清水芙蓉一枝,冯西亭眼亮的跟北极星一样,邪邪笑了:“真漂亮。”

冯西亭没有客气,一把把束雪拉到怀里,束雪的脸泛起桃红,紧张的浑身哆嗦,生怕别人还没有睡死,让人看见。

冯西亭抚摩着束雪的背,身子紧贴着束雪,像盘结的树根纠缠起来,“让我吻你的舌头,”冯西亭喘着气探索着,打开了束雪的齿关。那一刻,束雪把自己当成祭坛上的祭品,身体被野性和神秘的气息呼唤着,这种陌生的感觉,既害怕,又充满诱惑。

冯西亭似乎要把束雪捏碎,生吞。喉咙里呜呜的低吼着,像狼低嗥。冯西亭把束雪也感染的像一只母狼。两只狼撕咬,抵触……束雪投降了,浑身软了,接受着侵犯,嘴里喃喃说:“疼,恩……不要……我真的累了……”

白裙上液迹斑斓。冯西亭意犹未尽,一口咬在了束雪白嫩的胳膊上,死嘴。束雪疼的眼泪的流下来了,连忙推他。冯西亭恰巧放开。胳膊上多了一圈紫色的齿印。

冯西亭笑了:“你是我的女人了,齿印作证,别人不能再动你了。”束雪皱着鼻子看着胳膊:“这样你叫我怎么见人。”冯西亭嘿嘿,笑的得意。

“不早了,回去睡吧,好吗?”束雪低声说。

“恩。”冯西亭把束雪送到屋子口,摸了一下她的脑袋,走回去了。

这时候,不知从那里吹来的笛声,幽咽绵长,如泣如诉。天地拉入浑黄混沌。一切显得都是未知的原貌。

冯西亭失眠了。

束雪在另一个屋子里翻来覆去,很久。

他们两个人的命运,未知。是自己决定,还是交给冥冥?

发生了一件事,公司倒闭了。

人心惶惶。

每个人都在考虑着去留。

冯西亭坐在阳台上,冷冷的笑挂在脸上。眼睛光芒鼎盛。

每个人都显示了本面目,自私,势力。都想在变卖的资产中能分一杯羹。

束雪笑的灿烂。这是冯西亭见过束雪最灿烂的笑容。

“我来广州时间不长,想多玩几天,你能陪我吗?”束雪站在冯西亭旁边说。

“我马上走。”冯西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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