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机画面激活,我酝酿着情绪要好好在老妈面前委屈一把,顺便求顿好吃的。结果我号码还没拨出去,就收到了一条短信。
我妈的。
“香儿砸,妈妈又去happy啦!这个月的生活费在你桌上,钥匙在门垫下,爱你,吻你,记得想妈妈!ps:别带女孩子回家里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退出短信界面,沉默着将刚才输入的号码一个一个删掉,锁屏。
“朕哥...”
“咋了?”
“我要离家出走...”
我好生悲凉,当即就要高唱一首小白菜。可惜我老同不解风情,他说我要是敢当着他面唱歌,就把我塞进黑洞里。
我说那敢情好,任何声音都逃不出黑洞,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唱歌扰民了。
是朕连忙更正我,“你那何止是扰民,那是生化武器!是要被写进国防条例里面的。”
生化武器不开心。
是朕撩着宝军头顶那撮毛,“早饭想吃什么?”
“你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理论上是可以的。”他也坐了起来,“不过你如果身体没什么事儿的话,我们还是出去吃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到衣柜前,扯出一身他的衣服丢给我,“顺便去趟学校。”
我伸了个懒腰开始穿衣服,“去学校干嘛?”
“今天通知去学校取录取通知书了。”
出门的时候是七点二十多,正是早餐的饭点,我和是朕决定去学校旁边的美食街逛一圈。
我虽然身体没有大碍了,但发烧伤元气,我身子还挺虚。
是朕找了件外套给我,我就抄着口袋蔫蔫地跟着他。
下楼,左转弯,我们沿着楼墙根走。
突然,一阵风从面门垂直擦过,楼上竟然坠下来一个黑影。
啪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当时正在打哈欠,没有一点点防备。
定睛一看,地上横着一个人,脸着地,血水炸了一地。
这一下实在是太突然了,再加上我本来身体就虚,用我们家乡话说,我当场就被吓蒙比了。
我剧烈心悸,扶着墙就要软。
是朕扶了我一把,随后抄着口袋走到那具尸体前。
只见他抬起脚,凶狠地踩住了那人的头,“你有病吧...”
脚下的人嘬了一口血水,满腔愤懑,“妈的,又没死成。”
我当时就遭不住了,也要上去踹一脚解解恨,“是煊你要死能不能换个地方死,这他妈是居民区啊居民区!这一大清早的吓死我了!”
是煊从地上爬起来,笑得一脸血,“我在楼顶看风景,突然来了雅致。”
“别拦我!让我打醒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来是朕偷偷告诉我说,就是因为是煊天天自杀,他才不愿意回尼布罗萨和他们一起住的。
“妈蛋,和是煊生活就像每天活在恐怖片里。”他如此形容道。
我表示严重的认同和强烈的同情。
煊哥华丽地登场完,还仗义地说要请吃早点,于是我们就变成了三人行。
三人行必有我基焉,我晃晃荡荡地撞了是朕一下。
“诶,艹朕!”
“......?”
我凑他旁边小声问,“我发现你们哥仨怎么每次摔倒都是脸着地。”
“二戎也是吗?”
“是戎也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是朕若有所思了起来。
我吸了吸鼻涕,“莫非是你们的家族遗传,帝神的必备萌属性,亘古不变的落地角度?这个问题很有学术价值,有必要以学科角度予以解释。就叫...论帝神摔倒脸必着地的理论基础。”
是朕夸我有一双发现问题的眼睛,他说,“你这个小同志的问题很新颖。有必要回答一下。”
“那您回答吧。”
“恩...我们之所以脸着地,是因为...我们的脸帅得很有分量。”
我登时茅塞顿开大彻大悟如饮醍醐。
我说朕哥你今天怎么这么贫?
他说他心情好。
美食街最好吃的那家早点铺子已经人满为患,我们没有位置坐,索性买了豆浆油条边走边吃。
是朕一手掐着煎饼果子,一手端着豆浆杯,优哉游哉地走在前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人群中突然晃出一粉红大姐,目测一米九,胳膊有我大腿那般粗,浑身黝黑,重点是他只有脸被擦了粉,和黑脖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对面传来的是个男人的声音,“呦~老远就闻着那股乳臭非干的奶剂子味儿了,我还寻思谁呢~这不是是朕吗?”
是朕叼着吸管住了脚步。
粉红大姐趿拉着那双淘宝热卖贴钻人字拖,扭得那叫一个地动山摇。他走到是朕身前,捏着嗓子说,“怎么的,投了胎还没断奶呢?”
“阿房腚。”是朕眯起眼,一脸凝重地咬了口煎饼果子。
“什么?什么阿房腚?”粉红大姐困惑地一抬眼,我居然看到了他小指宽的眼线。
“骊山北构而西折,直走咸阳,覆压三百余里。”是朕从容地解释道。
“那是啥?”大姐还是不解。
我看不下去,凑上去帮忙解释,“他说你腚大。”
“呀!!!”粉红大姐气得直跳脚,那条跳楼清仓大甩卖的粉红雪纺小短裙居然反人类地脱离了重力原理。我不忍直视那抹‘春光’,默默撇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讨厌讨厌讨厌!”大姐拿着那涂着糖果色指甲油的二拇指怒指是朕,“你一个废神嚣张什么?别忘了圣礼马上就要开始了,到了那天就是你的死期!”
“哦?”是朕轻笑,“新鲜。”
“你不信?你以为现在尼布罗萨还有谁会畏惧你?!”
“你不怕我吗?”
“我在你身上感受不到任何压力!”粉红大姐歇斯底里,气势恢宏。
面对来者的叫嚣,是朕老三老四地叼着煎饼果子上前,“那..现在感受到了吗?”他踩在来者的脚上。
“什么?”粉红大姐困惑地盯着近在眼前的是朕。
“别这样..”是朕抿了口豆浆,“再感受不到,艾萨克.牛顿该哭了。”
粉红大姐瞪着一双大眼,一条假睫毛飘飘欲坠,最后黏在了他脸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是朕和粉红大姐仿佛街上的两尊雕像,人流穿梭不息,他们僵持不止。
是朕右脚踩在大姐的左脚上,一阵风吹过,扬起了大姐脸上的那条假睫毛。
正当我完全放弃思考时,剧情居然有了反转的展开。
“噗。”最先笑场的是我同桌。
“臭小子!”大姐不似方才那般嗲声嗲气扭捏作态,反倒是上来一股东北大砍的糙汉劲儿。
只见粉红大姐..哦不,粉红大砍粗壮的胳膊勾住是朕的脖子,弱不禁风的是朕在他怀里连声求饶,“我错了拳爸爸豆浆洒了豆浆!”
老实讲,这是我第一见我同桌这么尿泡。
“妈了个巴子的,老子说相声就说不过你!”
“叔...那不叫说相声,我们地球管这叫撕逼..住手我豆浆啊豆浆咳咳咳咳...”
粉红大砍胳肢窝里夹着半死不活的是朕,走到了我和是煊面前。
是煊嗤笑,“拳叔,你怎么这打扮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粉红大砍把手上那串非主流七彩塑料珠子手链拽下来丢给是煊,“艹,问我们家那个祖宗。”
“是戎?”是煊挑眉,随后了然一笑,“他又拿什么奇怪的要求胁迫你了?”
“哼!”大砍一砸嘴,一拧眉,“他不愿意参加圣礼,说什么...我不懂他的痛。”
“他还说了‘全世界都针对我’这句话吧?”是煊插话。
“对,他说除非我打扮成城里小姑娘的样子搁大街上晃两天,不然他不参加。”
这时,奄奄一息的是朕突然举手,“我们城里人不这么打扮...”
“嘿!”大砍拖走是朕,“你小子这么喜欢和我贫,不如让李司咱们换换,你跟我混吧!”
“拳爸爸我脖子断了...”
“中不中?跟我回尼布罗萨,我老早就不想从政了,我想当个艺术家!”
“不要...”
“我此次来地球考察,发现这嘎达的二人转很有意思,跟我回去唱二人转吧!我看你小子是这方面的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咳我要咳咳死了...”
是朕口中的拳爸爸试图用武力和吐沫星子策反他,我和是煊边吃边跟在后面观战。
“这个人...就是是戎的侍神吧?”
“对。”是煊把玩着手里的那串‘两块钱你买不了吃亏两块钱你买不了上当两块钱你啥也买不了你这个穷逼’的手链,“他叫南拳,人很逗,我们都叫他拳叔。”
我无奈地苦笑,“这第一印象,我还以为他有某种情结。”
“哈哈。”是煊笑,“他以什么状态出现都不让人惊讶,是戎总提些任性的要求。拳叔特别惯着,跟养儿子似的。哦,他对是朕也不错,他们爷俩一见面就演上了,就像今天。”
“看出来了...”我继续问,“那什么,刚才粉红大..呃拳叔说圣礼是我同桌死期是什么意思?”
“你到圣礼那天就知道了。”
“那是戎说拳叔不懂他的痛,跟拳叔穿女装有什么联系吗?为啥你们都不愿意参加圣礼啊?”
“你到圣礼那天就知道了。”
“......好吧...”我叹了口气,“soul的事情,我弟弟的事情,toki的事情你知道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煊对于我不着边际的问话表现出些许惊讶。
我追问,“是朕说现在你是仅剩的唯一洞悉万物的神,只要你想知道没有你不知道的事,是这样吗?”
是煊收起惊讶的眉梢,“你为什么没有一开始就来问我呢?”
“因为我觉得你不会告诉我。”
“是的。”是煊镇静地踱着步子,“你的问题我是知道的,包括你想继续追问的铁婴。”
“你会告诉我?”
“不会,我不想说。”
我揉着太阳穴,“恩,其实我之所以没有一开始就来问你,就是觉得你不会跟我说。”
我知道,作为一个主宰世界的神,他有他的原则,比起干预别人的人生轨迹,他会选择做一个安静的看客。因为他告诉过我''''t.
我们沉默着走了一会儿,他突然开口,“这世界上其实也存在着我无法洞察的事情,比如...”
“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意味深长地看向我,“有些人刻意用能力掩盖的真相。”
我消化着这句话。
“是煊...”
“恩?”
“有个事情我从刚才就想说了...”
“说吧...”
“你能把脸上的血擦擦么...大街上的人都看着呢...”
见贤思齐焉,然而是煊居然走丢了。
是朕跟我说不用理,是煊走丢几乎已经是他的萌属性了。
我点点头,“反正也死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的。”是朕说。
我同桌被南拳夹着头,一脸惆怅地捧着那杯洒了大半的豆浆。
我将豆浆扯走,把自己那整杯的塞给他,“行啦行啦,不就洒点豆浆嘛...”
他面色不变,倒是把我的吸管含在嘴里开始喝。
南拳松开他,“小兄弟你叫啥呀?”
“我叫士冥。”
“噢噢噢噢!不认得。”
我就傻乐,也想不出该怎么寒暄。
走到学校门口,南拳这身打扮被门卫拦下了。于是我们就在校门口道别。
因为去的早,我们没需要排队就顺利地取到了录取通知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走吧,难得来一趟行政楼,我们去顶楼!”是朕拉着我走到电梯里。
“啊?”我犹豫,“可是,校规不是说不让学生随意上行政楼顶楼的嘛。”
是朕笑得嚣张,“那是以前,现在咱们毕业了,怕啥?!”
他话音刚落,电梯在十一楼停下了。
门缓缓打开,外面站着一个中年男人,身高187,背头,戴一副墨镜。
没错,就是我们这届的教导主任,庆跃校棍,萧肃。
当初李明和s县那名死者有关的事情,就是从他的口中打听出来的。
因为行政楼有一个特殊的建筑设计——高层外围有天梯,校方担心学生在那里出意外,所以明令五申不允许学生去十楼以上的区域。
这条明晃晃的校规我们教导主任自然是知道的,他在十一楼碰见我们,墨镜下的眉头一拧。
要知道校棍这人成天跟吃了枪药一样,见谁都突突,对于我们这种明目张胆触犯校规的,自然是杀无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作为花裤衩事件的受害人,我可是很怕校棍的,我不知道是朕怕不怕校棍,但他确实没了刚才那股嚣张劲儿了。
然而神奇的是,校棍异常平静地走进电梯里,按下了十三层的按钮。
电梯门缓缓合上了。
一时间,这个密闭空间安静得诡异。我透过电梯里的镜子看向是朕,他正站在角落里,低着头不知道想什么。
叮咚,十三楼到了。
“考到哪里了?”突然,前面的那个人说话了。
“呃...”我猝不及防,卡壳了,是朕连忙接上,“北京。”
“哦...”校棍点点头,走下电梯,“好小子,我庆跃人到哪儿都有出息。”
“谢谢老师。”我们异口同声道。
之后我和是朕都很沉默,电梯在十五楼停下,我们默契地走向顶楼的天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会儿是真的毕业了。”是朕扬扬手里的录取通知书。
我轻叹一口气,到栏杆前坐了下来。眼前是学校的全景,曾经上课的教学楼、军训的操场、体育课的游泳馆、校训时的国旗杆、迎新晚会的礼堂、运动会的跑道...有时会觉得,我爱这里不是因为这个地方美丽,而是因为我恰好在这里度过了年轻最美好的时光。但是现在看来,却是因为这里美丽才让我的记忆那么美好。
不知不觉我就矫情上了,我以为这种情绪我同桌不会有。然而当我看向他的时候,他也是和我一样,望着那片无人的球场。
我们坐在全校最高的天梯之上,肩并肩,一点点追溯着时光。
我们看着球场,我对他说,高一那年运动会四乘一百米接力跑的时候,他居然跑了倒数第一,而且还中暑了,全班的女生都围着给他送水。他就嘿嘿乐,说他不记得了。
他指着篮球场旁的洗手间说,以前你上洗手间居然忘带纸,蹲了半节课,最后还是六班大壮救的。
我生气,我说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救我,是朕不以为意,他说他那时候和我还不是同桌,不熟。
“朕哥,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嘛?”
“恩...”他思量片刻,“其实不记得了。”
“我也记不清了,第一天看分班榜的时候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概吧,毕竟姓氏字母一样,榜单名字是挨着的,排队你应该站我前面。”
“哦哦,没什么印象了。”我说。
我和是朕的通知书一样,都是一个大信封。我说,我喊一二三咱俩一起撕开,是朕嫌我事儿多,自顾自地撕开了。
“真是的,没有情调。”我抱怨,也忿忿地撕开。
信封里就是一张印着帝大录取通知的卡片,还有一张银/行/卡,一个电话卡。
我掏出手机要存他手机卡的号码,他笑,“我还不一定就用这么号码呢...”
“用吧用吧,你看我的学号是10你是13,这个码号尾号不是正好么。”说完我就后悔了,他那张卡尾号是5210,我是5213。
我将他手里的那张5210抢过来,“来十三少,咱们俩换,你用我这张5213,正好你学号。”
是朕撇了我一眼,又将那张5210从我手里拿了过去,“就这么用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和是朕在天梯上吹着风,什么都聊。
我问他138亿年的记忆是什么感觉,他说还行。
“还行算是什么回答啊?你又不是没体力了,说说呗!”
“谁说我不累了?”说着,他头一歪,枕在我肩上,“其实我也没有全部都记起来,偶尔需要是煊的提醒才会想起很久以前的事,有时即使他提醒了我也没有印象。”
“哦...”我旁敲侧击地问,“那你觉不觉得我很熟悉?”
“什么意思?”
“就是比如你可能认识我的前世或者什么的...”
我不敢直说soul或者toki,无论是五瓣花还是我弟弟都不能让是朕察觉出来。
他倒是很给面子地思考了一下,然后摇头,“没有吧...”
说着他站起来,“对了,这次的圣礼选在星系,那几天会有流星暴,我以前还住尼布罗萨的时候看过一次,很好看,带你看!”
他把手向我伸来,天梯上的风吹得他眼睛裹上一层水,黑色的眸子泛了光,看起来很兴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拉住他的手,站了起来。
“恩!”
我拍着裤子上的灰尘,他突然说了一句话。
他说,“我们去打篮球吧!”然后便自顾自地走了。
什么?我没听错吧?!小残体刚才说什么?
我连忙抓住栏杆,探着身子向露天球场那边张望,果不其然,我看到了一个人。
今天的天气爽朗,27度小微风。
去往篮球场的路上经过体育馆,我们用过期的学生证向值班老师借到了一颗篮球。
他走在我前面,我在他身后嘀咕,“你会打吗?”
他一手抄着口袋,一手举着篮球,闻声停了脚步。
他转过身看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什么?”我瞪眼,“问你会不会打呢残残。”
他没说话,还是那张呆滞的脸。只见他右手一动,那颗篮球居然稳当地在他手指上转了起来。
“what?!”我显然是被shock了,万万没想到残朕居然还有如此耗能的运动爱好。然而我转念一想,我同桌他是因为残所以懒,并不是因为懒所以...好吧,确实也挺懒的。不过这并不否定他的阶段性/*。
是朕神色平淡地转过身,继续单手转球走在我前面。
“幼稚。”我嗤笑,居然跟我炫耀。
暑假中旬,校园里空荡荡的。露天球场上没有人,连蝉鸣也没有,静得很。
球场旁有一个二层看台,恰好在地上投下了一片阴影。阴凉下躺着一个少年,双手垫在脑后,单腿屈膝支起。灰色的运动裤,深蓝球鞋,黑色t恤,一顶棒球帽扣在脸上遮光。
我和是朕缓缓走上球场,远远地便看见了那个乘凉少年。
走在前面的是朕把玩着手里的篮球,之后便见他随意地将手中的篮球抛出,球在空中划了一道恰好的弧线,落在了少年的脸侧。
啪,就这么砸下了。
篮球落地后立刻弹开了,球场里只能听到那球越来越轻的跳动声,啪嗒啪嗒啪嗒,静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想象了一下,倘若是我躺在那里,从高空落下的篮球如果突然砸在我的耳侧,这个动静可算是不小。即使不吃惊,也能将小憩的人吵醒。
地上的少年静了几秒,随后单手抓住帽檐,将半只眼睛露了出来。
此时的是朕已经走到了那人的身边,正俯视着他。
少年神色不变,缓缓抓过手边的矿泉水瓶。
接着!只听呼地一声,那水瓶居然带着破风的声音照着是朕的脸笔直砸去。
是朕也是眼疾手快,右手从口袋里抽出,准确无误地凭空抓住了瓶身。那瓶水估计刚被喝过,盖子还没有拧紧。是朕抓住的时候正巧是瓶口冲下,他用力一捏,水就毫无情面地朝着少年的脸洒下。
少年察觉,一个打挺坐了起来,水流擦脸而过,霹雳巴拉地砸在石阶上。
两三秒的功夫,我眼前就上演了一场腥风血雨。两人虽都是神情淡漠,但却是招招无情杀气四溢。
最先挑衅的同桌大大嘴角提起三分笑意,“打球吗?”
王将抬眼撇了是朕一下,抓起身边的篮球走到场中央。
他看到球场上的我,挑眉,“你打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不不。”我对王将摆手,“我不打,我不会。”
“也行。”他点点头,在自己的位置站定了。
我本以为看见我同桌打篮球已经是奇观了,没想到他居然会和校男篮王牌一对一!我记得冷小台曾告诉过我庆阳之战的内/幕,没想到能有幸目睹这对死对头的正面交锋。
我觉得今晚班群要炸,我的朋友圈已经饥渴难耐了。
王将的球技毋庸置疑,我作为一个外行人,一眼也能看出两人球技上的悬殊。我同桌毕竟身体时常断电,想必已经很久不摸篮球了,所以略显生疏。
话虽如此,同同运球的动作还是很漂亮的,虽然被王将断了两次球,盖了三次火锅,抢了七次篮板...
对于王将这种虐菜行为我还是喜闻乐见的,就差搬个板凳磕个瓜子了。
然而大势将逝之时,我同桌突然虎了一把。只见他一个跃身,在空中抢走王将的三分球,人还未落地,球已经冲篮板飞去。
好快!
他明明比王将后跳起,却又比王将先落地。想必是运用能力快速调节了自身重力。
是朕在空中抛球完毕,落地后立刻向自己的篮下跑去。他当初在空中甩球的时候应该已经计算过角度,当他冲去的时候正好抱住了从自己篮板上反弹回来的篮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的!上篮!
然而他却没有。
他已经跑到自己的篮下,篮下无人,可他却向后转,直面王将。
王将方才那个三分球起跳很高,当他看着自己抛出手的球居然凭空被断掉,也是一惊。他平稳落地,缓缓转身。
紧接着,我就看到是朕将手中的篮球用力一掷,然而球不是飞向球篮,而是砸向了王将的脸。
啪,一声。
天了噜!!!帝神打人啦!!帝神比不过人家开始撒泼啦!!!是朕你才三岁是吧!你其实只有三岁是吧!
王将的帅脸遭受了惨无球道的重击,额头上出现了红印子。
是三岁死么咔嗤眼,其实很开心。
当然,王将作为一个重度中二病患者,是绝不容忍这种打脸行为的。他秒速将反弹到头顶的篮球抓住,甩手将球糊向是朕的脸。
啪,又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夭寿啦!!!帝神被打啦!!帝神耍赖现在被虐啦!!!王将古德罩!!把艹朕打哭好嘛他哭ase!
球的动能在是朕脸上消失殆尽,随重力砸在地上,露出了是朕的红鼻头。
我以为下一秒我同桌的鼻血就会下来,万分可惜的是没有,万万分可惜的是眼泪也没有,可惜可惜。
神奇的是,下下一秒,王将的鼻血唰地流了下来。
他刚才被击中的不是额头吗?为什么会流鼻血?
王将眉心一锁,手指轻碰自己的上唇,摸到了血。霎时,他周身溅开四溢的怒气,那球咕噜咕噜滚落脚边。就在这时,王将的身形一晃,那球居然卷着风声向是朕飞去。
超能力?这球绝不会是普通人类所为。
啪,一声,咚!
我定眼一看,那球力道强劲,直接将一人砸得后仰。他重心不稳撞到了身后的篮球架子上,紧接着脚底一滑,脸着地。
这人不是我同桌,是那个红发的。
“我!艹!”是戎趴在地上,大骂一声,“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小酥...旺旺小小酥的广告梗
将将小小酥正气凛然地向前迈了一步。
“好气啊!”是戎愤懑地一捶地,爬起来就向王将冲去。
王将看着是戎那张脸,神色更凝重了。没等是戎出拳,他反倒是先飞起一脚。
那一脚踹到是戎肚子上,是戎吃痛,怒不可遏地挥出了拳头。
“你他妈有病吧!”是戎炸毛。
王将痛得一咧嘴,抬手掰住是戎的肩膀用膝盖撞击他的腹部,“老子看见这张脸就不爽。”
“什么?”是戎不解,连忙挣开,又是一拳。
于是一场篮球对决就演变成两人的互殴,最后升级为另外两人的互殴。事件的始作俑者全身而退,在一旁看戏。
是戎和王将歇斯底里的厮打着,拳拳见血。始作俑者舒活舒活筋骨,抻个懒腰,打着哈欠,老三老四地走上去劝架。
“别打了别打了。”是朕手搭在两人的肩膀上,“金坷垃好处都有啥,谁说对了就给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都是一愣,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齐刷刷转头怒视是朕。
是朕一脸无辜,“你们为什么要打架啊?”
“滚!”
“还不是因为你!”
最终去劝架的还得是我。
我说,“老师来了!!”
他们俩居然真的不打了。
我讪笑走上前,笨笨地抱起篮球,“这样吧,不如我们打场篮球赛吧!”
是戎擦擦嘴角的血,“我和你一队。”
“我和他一队。”王将同时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我尴尬,“我打得不好,你们干嘛抢着和我一队...”
这两人一齐甩了是朕一个眼刀。
哦,好嘞!
我差点就忘了,是戎和王将都算是谈‘朕’色变,恨得牙痒痒,更别说组队打篮球了。
我哭笑不得,“你看你们俩多有默契啊,而且还是‘反朕派’的好同志,不如就握手言和吧。”
是戎最先不满,“凭什么,是他先打我的!”
王将则坚持“我看见张脸就不爽,要打”的理念,誓死不休。
是朕悠哉地坐在石阶上乘凉,“诶呦~那怎么办呀~这两人一对一肯定要无视规则打起来的,幼稚!”
我翻了个白眼,掏出手机,“叫几个人来。老萧应该也来学校取通知书了,问问他。”
说曹操曹操到,萧尧的声音出现在我身后,“我刚就听到球场这边有声音,居然是你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和萧尧同行的还有钱多多。
我真是有日子没见到钱哥了,特别想念他身上的那股铜臭味。
钱哥一如既往的义气,拎起手机一个电话,学校超市的小店员就屁颠屁颠地抱着一大袋子饮料雪糕给我们送过来了。
我叼着冰棍凑合到钱多多身边,“咱学校超市还有外卖服务啊?”
钱多多从钱夹里抽了两百块小费递给店员,没听清,“什么?”
“呃...没什么。”
钱多多环视一圈,“没叫冷小台?”
“没呢,你打个电话问问吧。”我说。
“哦。”他摸出手机,“他不一定来。”
“为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天七夕。”
我猜的八/九不离十,果不其然冷小台在那边说来不了。
我抢过电话,“我们都在学校呢。你媳妇儿也在。”
“告诉媳妇儿我永远爱他,今天就不过去了,我和我女朋友在一起呢。”
话音刚落,电话又被萧尧抢走了。
“烧烧烧,我们fff团不欢迎你。”
“被烧也是一种幸福,这是单身狗嫉妒的焰火!哈哈哈哈你们好好玩吧。我挂了。”
“艹!”萧尧愤懑地把手机还给钱多多,“冷小台那小子居然说咱嫉妒他!他还嘲笑咱们都是单身狗!”
“不是挺好的么...正好咱们几个都是单身...”钱多多冲球场上的大家打了响指,“这个七夕咱哥几个一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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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们还是比较励志的,我们决定先打完约好的篮球赛。
是戎是朕钱多多一组,我王将萧尧一组。
赛时半小时,一局决胜负。
有了钱多多萧尧我们三个的加入,整场比赛进行得还算中规中矩。
我队的拿分主力必然是王将,萧尧传球,两人配合得十分默契,我完全没必要插手,只能傻乎乎地跟着球跑。
是戎的球路野蛮,横冲直撞,不过他们队的分数尽数是被他拿到的;钱多多个头很高,经常健身,虽然几乎不怎么打篮球,但是动作干净有力,断了好几次我队的传球;是朕上篮动...诶?我同桌呢?
哦,好的。我同桌这会儿在自家篮筐底下蹲着打哈欠呢。
他看到我,冲我招招手。
“干嘛?”我对着他比口型。
他笑眯了眼,又招招手,让我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球赛还进行着,老实讲,王将和萧尧配合得天衣无缝,根本没缝让我插针。说白了就是这场比赛压根没我啥事儿。
悻悻地撇嘴,我也无视身边奋力的队友,挨着是朕蹲下。
“叫我干嘛?”我抱着腿。
他倚着栏架,“跟我待会儿。”
“呦~这么粘我?”我拿下巴抵住膝盖,贱兮兮地撞了他一下。
他目不斜视地看着球场那四个人,又说话了,“你在场上游手好闲的,碍眼。”
“......”
敢情我影响人家看比赛了?不开心,我要继续到场上晃悠。
就在这时,篮球突然向我们的方向飞来。
是戎刚才抢了王将的篮板,后仰跳投,可惜没控制好,这球显然是进不了的。
场上四人纷纷向这边跑来,都等着球反弹后,抢下这个篮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这时,我的余光一暗,身边的人立刻站起,纵身一跃。只见他一手拉住篮筐,一手抓住空中那颗方向偏移的篮球,硬生生地扣进篮筐里。
是朕松开篮筐,稳稳落地,是戎得分后很亢奋,冲上来跟是朕击了个掌。
“wtf?!”我震惊了。
“怎么了?”是朕悠闲地整理着手表。
我则是一副‘你又骗我了’的生无可恋。
他讪笑,“是戎虽然体能不错,但是太暴躁了,投球没个准,我在篮底下等着,兴许能救下他的球。”
“你们俩感情不是挺好的么...”
“我们只是智商不同频。”
是戎听到我和是朕的对话,远远地冲这边咆哮,“你说谁智商低了?”
是朕调笑着看我,“你看,我只说不同频,他自动默认智商低的那个是自己了。还是挺聪明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戎气得咬牙切齿,比了个中指,“艹你!”
恩,并没有妈妈。
看到是朕对这场比赛都难得认真起来,我突然赌起一口气,觉得自己不能继续在球场上摸鱼了。
我回到自己的队伍里,对王将说,“一会儿能把球传给我吗?”
王将用护腕擦着下巴,点头。
“其实我不太会打。”我诚实道。
“没事儿。”王将走回发球点,背对着我,“到时候救你。”
我突然理解为何校队的队员们会追捧王将这种沉默寡言脾气暴躁不怎么友好的人为王牌了,他站在球场上的身影确实让人觉得可靠。
最先抢到发球的又是王将。他带球转身,却被是戎拦下了。他瞄了我一眼,我知道,他在示意我跑到篮板右下方。
是戎可是非常难缠的,两人僵持不下,球转眼被突然出现的萧尧接过,萧尧带球过掉了钱多多,又将球传给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球传得相当稳,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球已经被我抱在怀里。我先是一愣,随后运球。
我的篮球生涯止步于小学五年级,基本也就是刚好会带球跑一跑的程度。
我刚起步,就被是朕挡在身前,郁闷。
是朕咬着半边下唇,眯着眼睛,半笑不笑地俯视着我。
我试图从左边过掉他,可是我往左,他也往左,我转右,他又跟上来。额角的汗水贴着脸颊流下,痒痒的,可他却一副游刃有余地样子在我眼前晃悠。
好难缠,好烦!
“快点明哥,带球时间要到了!”萧尧在一旁提醒道。
我闻声后变得焦躁起来,手上的动作失了频率,球要掉!果然,是朕看准我这个空档,快速俯身将球截过。
*!心里暗骂一句,我上前一步,力图把球在夺回来。可是我光顾着去抢球,没注意我们之间的距离,肩膀险险撞到他。
我惊觉,连忙重心后移,身体贴着他的胸口擦过,右腿悲壮地绊在自己的左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朕当时正左手控球,他见我要倒,丢下球用手撑住我的腰。
你以为我们会来一个电视剧摔倒时撑腰抱的经典pose?
并不是。
当我意识到自己要摔倒的时候,出于自救的本能,我慌乱中扯住是朕的领口。结果我用力过猛,把他甩在了地上,脸着地。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所以我没有摔倒,而是安然无恙地站在那里,看是朕摔了个狗吃/屎。
一时间,全场安静如鸡。
是朕爬起来,颓然地坐在地上。一脸‘我被摔蒙比了’的迷茫。
“对不起对不起!”我连忙赔笑,把蒙比拉起来。
他拉着我的手,跟我回到自己的队伍里,那茫然的眼神就和第一天上幼儿园的小孩一样。
把他交给他的是戎哥哥,我就灰溜溜的归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有点心虚,偷偷看向场地那端的是朕。他先是按按太阳穴,又是揉揉额头,然后抬眼看见了我。
对上他的眼神,我心里咯噔一声。
之后的比赛可想而知,是朕全程只盯紧我一个人,我传球他断我,我上篮他盖我,我转身他还要撞我两下。
“诶呦我真错了是朕大哥!”我给他赔不是,他连正眼都不看我一眼。
王将这个人确实非常实在,既然我开口让他带我玩,他还就真的把好时机都让给我。
可这一是我的球技不咋的,二是我刚又得罪了一个天蝎座,所以我队连连失分,勉强靠王将救场才没有拉开巨大的分差。
这不,我的球又被是朕抢了,现在他已经带球到篮下,急停跳投了。
什么,球没中?!
可我明明看见球是向着篮筐不偏不倚飞去的呀?!
这时我身旁的人嗤笑一声,一个起跳抢过篮板,转身冲到我方篮下投了一个漂亮的三分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萧尧。
“萧尧你耍赖!”钱多多不满,“你刚才是不是用光线误导了?!”
萧尧挑起一边的嘴角,笑得嚣张,“有说这场比赛不能用能力么?”
“没有。”是朕淡漠地说,将手表摘下放在口袋里。
是戎吹了个口哨,愉悦地看向我们这边,“为了不让你们说我们帝神欺负人,还是给能力定个限额比较好。”
王将一如既往的沉默,他走回发球点,似乎规则定成怎样都对他无所谓。
是戎看了我一眼,咧开嘴角,“那就定成死不了人的程度吧。”
当我正在犹豫是该退赛呢还是该退赛的时候,球已经以彗星撞地球之势向我的面门砸来。
我的手腕被一股力量扯过,紧接着那个球就被一只手揽下,可是我身边没有人啊!
手腕上的力量将我扯到安全的位置,然后我队的篮筐就晃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球进了。
“军座!漂亮!”萧尧在一旁赞道。
王将什么能力?
想到这里,身体突然变得异常沉重,我膝盖一酸跪在了地上。
萧尧的传球因突变的重力而偏移了轨迹,是朕乘机抢球,从我身边跑过。
王将在这种重力场下依然健步如飞,他刚伸手要拦下是朕,周遭的重力又骤然减轻,我呼了口气差点飞起来。
在如此多变的重力环境下,王将他再精湛的球技也变得难以掌控。
于是这一局被是朕他们拿下了。
然后,我开始想退赛了。诶对了,钱多多呢?
哦,好的。钱哥在场边坐着喝饮料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管,我是个普通的人类,我也想退赛。
我和王将比了个手势,转身向石阶那边走去,结果我前脚刚迈出去,篮球就重重地砸在我身前。
我回头,是朕在对面站着看我。
“拿着。”他音色低沉。
卧槽好可怕!
我苦逼了一脸,笨手笨脚地跑去把球抱起。
“发。”是朕说。
诶,我就照做。
球一出手,一个黑影带着铺天盖地的气压窜到我眼前。发球被是戎抢下,他顺势在空中转身,球便随着惯性飞向篮板。
王将不甘示弱,几乎是同时出现在对方篮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球可是力量巨大,露天球场上的柏油地面都被刮上一条毛骨悚然的风痕。王将强行改变了球的轨迹,只听咣当一声,篮球架就被拦腰截断。
“是戎这疯比!”萧尧低骂一声,周围这破烂的现场立刻被他的光线伪装成无事的样子。
比赛还在进行着,他们各显其能,好好的一场篮球赛打得凶险异常。
我呆呆地站在场中,看着这场和我没什么关系的比赛,连躲的*都没有。有点失落。
余光看到了是朕,他目不斜视,与我擦肩而过。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就生气了。
我转身冲到是戎身后,他拿着球,正待发力的时候被惊得一愣。
他皱眉,显然是怕伤到我,又觉得我碍事,索性粗鲁地将我撞开,快步向前起跳灌篮。
我不服,也跟他冲了过去。
“小心!别碰那球!”王将喊道,伸手去拉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切都只发生在这一秒之间。
我在手指触碰到篮球的一瞬间意识到,这球的外面包裹着一层高速转动的风罩。
王将拉得我重心不稳,我整个人都向是戎扑去。手上的动作已经来不及收回,剧烈的摩擦将我的指腹削得刺痛。神奇的是我不恐慌,一股更大的虚无感充斥了我的胸腔。
巨大的撞击声震得我大脑空白,我将是戎撞倒,把他扑到我身下,半个球场都被砸出深坑。
我的指腹被削掉,血滴如豆子般噼里啪啦地掉在地上。
是朕连忙上前,拉过我的手将伤口愈合。
“是戎...你没事吧?”我跪坐起来,有些内疚地询问。
他躺在地上,冲我们摆摆手,脸色却很凝重。
“真..真的?”我有些不安。
他缓缓坐起,回头看了一眼地上那夸张的大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朕语气不悦,“是戎你玩得太过了。”
被责备的是戎居然没有炸毛,而是沉默地站起,走向了石阶那边的洗手间。
“我去看看!”我从是朕那里抽回自己的手,向洗手间走去。
虽然其他人没有察觉到异常,但是我心里总有种莫名的忐忑。刚才为了不让我继续受伤,是戎已经将他的能力撤回,那个坑不是他砸出来的。
我推开门,看到是戎站在水池前。他双手撑着台面,嘴角挂着血。
我往水池里瞥了一眼,那里果然有大滩的血水。
“是戎你...”我哑然。
他凝眉,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我的那股不安感愈加浓重。
“呵。”他擦掉嘴角的血水,突然笑了,“居然是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是戎的话像是一块抛入水中的石子,搅得我心烦意乱。
“我什么?”困惑。
是戎面色阴沉朝我走来。
“是朕知道你的能力吗?”
“我的能力?”
仔细想想,这应该是第一次?
我摇头。
“也是。”他停下了脚步,近在咫尺的脸让我很有压迫感,“如果是朕知道你是谁的话,怎么可能留你在他身边。”
我被他低沉的气息逼的后退半步,撞到墙上,“我什么都不知道。”
是戎顺势把我逼到墙角,“我在监狱里安逸太久了,这里发生的事情我早就不过问了。不过有的事情我必须记得。”
“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害怕啊。”他舔了下嘴角的血迹,“是朕的记忆还都没恢复呢,他不会认出你的。”
我压抑的焦躁几乎要将我炸开,我将是戎推开,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别惹我。我很烦。”
是的,我简直要疯了。李明、士凉、toki、五瓣花、soul,这一个接一个地出现在我的世界里,我根本无暇思考。
&在哪,soul的目的是什么,我是谁?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士冥...?”
是朕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身后,吓得我一惊。
“怎么了?”他见我惊恐的神色,用手背抵住了我的脸颊,“你中暑了吗?脸色这么难看。”
“我...”我又赶紧转头去看是戎。
是戎淡定地走到水池前,随手一抬,将水龙头打开。
哗,巨大的水流冲开了那里残留的血迹。是朕没有看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将是朕的手拿开,“没事儿,一会儿喝瓶冰水就好了。”
“哦...那就好。出来吧,钱多多说去吃饭。”
是朕说完就走掉了,留下了惊魂未定的我。
是戎关掉了水龙头,神定气闲地与我擦肩而过。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又停了下来,“虽然不知道你接近是朕是不是有目的的,不过最好还是乖一点。我想,无论是soul还是toki,都不是你想让是朕听到的名字,对吧?”
我轻呼一口气,转过身平静地说,“我没有什么目的,暂时。”
“那样最好。”说着,是戎用食指比在嘴前,“我也会给你保密的,暂时。”
现在我可以百分百地确认这件事了,那就是...士凉就是toki,我就是soul。
我们兄弟俩和是家三兄弟之间肯定存在着难解的纠葛。
&伤了是朕的父亲,可我又为什么执着于杀掉他呢?
士凉的遭遇和是朕有关吗?他灰暗的过去又是为了什么?
士凉知道我这个哥哥的存在吗?他又为什么要在两三年前突然加入五瓣花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以乐说几乎没人见过soul,那我命令士凉伪装成李明来学校接近我又是为了什么呢?
我到底忘记了什么?
士凉在哪?士凉在哪?士凉在哪?
头顶突然被人放了东西,然后我听到有人说,“可乐。”
我回过神,看到了身边的是朕。他用手里的易拉罐压着我的头,“舒服点了吗?”
我将头上的可乐拿下来,异口同声道,“这是要去哪啊?”
“呃..”他抿了口自己的那罐,“打篮球一身汗,他们要去泡温泉。”
“那吃饭怎么办?”
“钱多多说去什么泽什么苑的地方泡,就在那里吃了。”
“哦,那叫龙泽帝苑。”
是朕耸耸肩,跟着大部队上了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龙泽帝苑是我们市郊的一家商务会馆。洗温泉做spa下棋唱k烤串搓海鲜游泳馆打台球看电影地下酒吧应有尽有。
这地方一般是商人谈生意的地方,不过专程为了温泉来这里度假休闲的家庭也不少。
今天是七夕,情侣更是多。
钱多多叫司机叔叔把车开到里院的vip通道,我们一群人就浩浩荡荡地下车了。
“兄弟们先吃先洗?”
“我靠...我身上腻死了,我要洗澡!”
萧尧吵吵着要去洗澡,钱多多会意,把卡递给门口的侍者。
是戎在一旁有气无力地嘟囔了一句,“好饿...”
看他面无血色,总觉得他伤得不轻。换作平时,他肯定要叫嚷着先吃饭了。
钱多多帮我们按着电梯,笑着应,“有的有的,我们边洗边吃。”
钱哥所说的边洗边吃,呃...还真的是边洗边吃。至少我是第一次这么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们一人一条浴巾裹在腰间,水面上一个个木质小托盘在身前飘着。每个小托盘上放着精致的糕点和肉串,还有是朕喜欢的炸菜卷。
后院的温泉整个儿被钱多多包下来,所以我们不怕影响到其他客人。
食物用锡纸精心地包着,吃的时候拿起来很方便,而且还不担心把水弄脏。
我靠着石岩,在水里闭目养神。这时,有个小木盘撞到我胸口。
“你尝尝这个!”萧尧在一旁冲我嬉皮笑脸。
我拿起一颗糕点放在嘴里,含含糊糊地说,“老萧你别把盘子推来推去,万一打翻了,把水搞脏了怎么办。”
“不怕不怕。”钱多多摆手,“这里不是天热温泉,水都是人工的,隔个两三天就换水了。要不然人家老板也不可能允许在这里吃东西不是?咱们就当泡个热水澡,解解乏。一会儿洗完再去楼上吃海鲜!”
“恩!”是戎嘴塞得鼓鼓的,重重地点头。
萧尧一听这水可以换,更加肆无忌惮起来。猛地将他身前的两个盘子推到王将那边,“军座这个你肯定喜欢!”
王将给面子地吃了。他吃完觉得味道不错,又推给钱多多。
我们六个人正好各靠一边,在水池里围了一圈。一时间我们玩心大起,尝尝这个吃吃那个,小木盘在水面上飘来飘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像回转餐厅哈哈~好玩好玩~”是戎孩子气地兴奋道,随意一推就把盘子推给了是朕。
“这什么...”是朕叼着炸菜卷,看着木盘一点点飘来。
我解答,“应该是...不知道。”
是朕就坐在我左边不远处,我凑到他身边,拿起那个白色陶罐,“闻味道应该是喝的。”
“什么叫闻味道应该是喝的...这用眼睛看也知道是液体啊...”是朕无奈。
“你不是帝神么,有什么你不知道的啊?”我不满,把罐子丢给他。
他拿过罐子,不知道是不是和我赌气,想都没想就喝了一口。
他咂咂嘴,“果奶,还有椰果。”
“哦,椰果。”我点头。
“什么??”其他四人一齐震惊。
我茫然地转头看他们,又点点头,“恩,椰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四个齐刷刷地捂脸,不敢置信地摇摇头。
我不明就里,又拿起罐子闻了闻,“混合果汁吧,椰子味不太重。”
钱多多如获大释,缓上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应该不严重。”
“怎么了?”我依然不解,直到一条胳膊缠上了我。
“萌萌。”是朕挂在我肩上,“我想吃那个~”
我对上正前方是戎的视线,他双手抱胸,死么咔嗤眼,“喂吧。”
然后我就喂了。
后来我才知道,帝神之一的是朕大大有一个致命的缺点,椰子禁止。只要沾染任何椰子相关,用是戎的话讲就是思想短路、身体易跪、节操累赘、jj变脆。
我说,一句话总结就是醉了。
他说,对。
钱多多双手合十,连忙恳求主的原谅,“我的wrong我的wrong,我忘记叮嘱服务员万万别有椰子万万别有椰子阿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戎死么咔嗤眼,“跟谁祷告呢?我在这儿呢...”
钱多多又开始对着是戎祷告。
是戎笑得一脸普度众生,自带圣光,“没事儿,他就喝了一口,顶多比平时风骚点。你说是不是老三?”
“对~”是朕甜声应道。
我也捂脸了,这他妈是风骚一点吗?根本嗑药了吧这..
是朕八爪鱼一样赖在我身上,一会儿吃这个一会儿吃那个,我不堪重负。
萧尧灰溜溜地凑到我身边,“明哥你可千万要小心。”
“怎么了?”
“是朕这情况和别人醉酒不太一样。别人是记不得自己耍酒疯,他却记得贼清楚。你看住他,别让他太丢人,否则一会儿清醒了,他就要考虑杀人灭口了。”
“哦哦!”我诚惶诚恐。
“萌萌...”是朕将气息喷到我耳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诶...臣在...”我任劳任怨地举着菜卷转过去。
一股湿凉蹭在了脸上,一开始以为是他沾到水的发梢,原来是他的唇。
这是个意外,我愣住了。他揽着我的上身,呼吸平缓,眼神不知该用迷离还是深邃来形容比较好。
他靠得那么近,一言不发地看着我,我觉得周遭的一切都静止下来,一秒,两秒。
他突然低下头,又在他刚才碰触到的地方亲了一下。轻轻地。
霎时,水池里的其他几人纷纷向后转,背影有些悲壮。
我镇定地端起那杯果奶抿了一口,将冷笑藏在杯后。
呵呵呵,就算我同同不杀你们,我也要考虑灭你们的口了。
这么想着,我往是朕嘴里塞了颗椰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泡了一会儿,我们又去淋浴区洗头发。
钱多多居然连是朕的强生套装都准备好了,我也是佩服。
胡乱挤了点会馆自带的沐浴露,我懒懒地抹着。
“萌萌...”是朕扒在我隔间门口探了个小头。
“干嘛?”我将水龙头打开,开始冲。
“我洗完了。”
“我知道了,出去等我。”
“恩。”
他晃晃悠悠地走在湿滑的地面上,看得我心惊肉跳,啪叽,摔了。
淋浴区设立在一个圆形的大房间,每一个淋浴位之间都被石墙隔起来,围成一圈。房间的中央是一个大理石桌台,可以对着镜子坐在石凳上洗头的。
是朕这一下摔得非常惨,膝盖撞到了石凳上,光是想想就很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刚想上前去扶他,他竟然和没事儿人一样站了起来。
与此同时,对面的王将啪嚓一声就跪了。
是朕显然还没有从椰子的毒害下清醒过来,爬起来后继续迷迷糊糊地往门口走。
我关掉水龙头,一个翻身,转圈钻进隔壁老萧那里。
老萧被我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诶呦妈呀...”
“嘘!!!!”我食指抵住嘴唇,“浴室回音大,小点声。”
“你要干什么?”萧尧故意作出贞烈的样子,双手捂住胸口那俩葡萄干,“我家军座还在,我不会与你苟合的!”
说完,他猥琐地靠过来,“军座不在的时候可以。”
“你他妈欠上了吧。”我哭笑不得,推开他,“我是有事儿问你。”
“啥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马尿事件我从冷小台那里听说了。”
“噗,哦,哈哈哈,哦。”
“你现在能告诉我,为什么王将那么那么讨厌我同桌了吗?就因为庆阳之战?”
“不能,自然是有深仇大恨才会这样。”萧尧答。
“求扒。”
背后一阵风,隔间里又挤进来一个人“这是因为将哥的能力比较不一般!”钱多多偷瞄了一眼对面跪地不起的王将,“将哥的能力是随意操控自身的分子,因此是个不死之身。他可以把身体拆成一粒粒分子,高速自愈,瞬移,体能瞬增等等。高一他们俩矛盾不断激化,是朕就使了个阴招,庆跃和阳早约战的那天遇到了工程队炸山,将哥为了救人就能力全开了,是朕趁机对王将的身体做了手脚,总之.....后来,是朕无论大伤小伤都可以单向远程转移到王将身上。反正将哥不死之身,一会儿就好了。”
“卧槽,绑定奶!”
难怪刚才跪的是王将,今早他拿篮球砸完是朕流鼻血的却是自己。
“太尼玛惨了我军座。”萧尧手捂胸口十分夸张地心疼道,“是朕的能力不是不能乱用么,所以几乎无法自我治愈,还总遇到危险。自从绑定了军座以后,只要是朕意念一动,罪都得是军座替他受着。高一那年五瓣花最猖狂,军座在家躺了大半年。”
我点头,“我说王将怎么以前天天不上学,我以为他逃课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钱多多似乎想到一个好料,忍笑着接话道,“将哥这个绑定奶非常便利,还可以充当报警器。有一次冷小台我们放学一起吃饭,吃着吃着,将哥哗一下就吐血了。冷小台当即一拍大腿,‘诶呦我媳妇儿遇到危险了!’然后我们几个就浩浩荡荡救是朕去了,就留下将哥一个人趴桌子上吐血...”
“好卵凄凉...”我深表同情。
“所以军座才总骂是朕解气,他时常这疼一下那疼一下,多半都和是朕有关。”萧尧跟我告状,“你同桌这人怎么能这么记仇,不就是喝了口马尿吗?”
我冷眼呵呵,“他留你们活着就不错了。”
钱多多打着哈哈,“哎,反正是朕这仇报的也够本了。他以前可夸张了,肆无忌惮,过马路都不看道!诶,脚趾撞到凳子腿了,哦好的,转移给王将;诶,手指被划伤了,哦好的,转移给王将;诶,今天王将又骂我了,哦好的,扎自己一刀。”
“噗哈哈哈哈我同桌”我笑喷了,“而且最惨的是,王将再恨也不能揍他,打在是朕身上,疼的是自己,太尼玛憋屈啦!”
“嘘...你小点声,别让军座听见。”萧尧捂住我的嘴。
我抽搐了两下,总算忍住了。小心翼翼地看向王将,他的腿伤已经好了,拎着自己的那瓶洗发水向石凳走去。
是戎坐在石凳上,正搓着满头的泡沫。余光瞥见路过自己的王将,满不在意。
咣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本来平静的画面突然出现了一个快镜头,王将路过是戎的时候,一脚踹飞了是戎身边的那半瓶洗发水。
是戎被挑衅了,直接炸了,“你他妈是不是想打架?”
王将压抑着怒气,无视是戎,“别惹我,老子烦。”
“卧槽!”是戎上去推了王将一把,“是你先来招惹我的!”
王将也不想忍了,甩起手里的瓶子挥在是戎的头上,“老子看见这张脸烦行了吧!艹!”
“诶呦我操!”
“滚你妈的!”
然后,空旷的浴室就回荡起了惊心动魄的打斗声。
我们三个整齐一致地双手抱胸,事不关己地在一旁观战。
“看来...王将打不了是朕,只能拿是戎的脸当沙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谁叫是戎是朕长一个样呢...”
“诶对了!”我突然想起,“当初教学楼闹鬼那天,王将在我面前吐血,是不是因为是朕受伤了?”
“恩,我不是说了那天在教学楼遇到五瓣花了么。我们在顶楼炸学校,让军座护你下楼。”
“难怪他要咬牙切齿地说我同桌的名字...”我恍然大悟,转念一想,问题又来了。我记得那天钱多多也在,他成天和这帮恐怖份子厮混到一起,莫非他也有超能力?
“钱哥。”我问,“你的能力是啥啊?”
“什么?”
“我问你有什么能力?”
钱多多粲然一笑,“我有钱啊。”
“服气......”
洗完澡,我同桌早就换好衣服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拍拍是朕的脸,“吃饭去了。”
“困。”他闭着眼睛,顺势把头枕在我手心上。
“要不钱哥你们去吃吧...”我说,“反正我刚才已经吃得差不多了。”
钱多多看了一眼萎靡的是朕,“要不要我们轮换着,海鲜席位就在顶楼,我一会儿来接班。”
“不用不用。”我忙摆手,“这家伙比较难搞,还是我看住他吧。反正这里到处都有吃的,我饿了随时都能吃。”
钱多多想必也是觉得是朕难搞,所以没有和我客气,“那行,四楼是休息区,你带他到那里睡个午觉吧。”
“好,电话联系。”
钱多多他们乘了右手边的电梯去了顶楼,我领着半睡不醒的是朕走向另外一个电梯。
在会馆休闲的客人是需要统一穿着会馆配发的汉服居家服的。女士为粉,男士为蓝。
今天是七夕,视野里尽是一蓝一粉,只有我们俩是两个蓝的,还尼玛手拉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没办法,是朕困得睁不开眼,任凭我领着他乱窜。
休息区言简意赅就是各种床,各式的房间,但都是床。
我想带他到一个安静的空床上睡一觉,但是路过放映厅的时候,他突然站住了。
“这是什么...”他问。
“放映厅。可以躺着看电影。”说白了还是床。
“这里好像没有人啊...”他挣开我的手,走了进去,“困,就这。”
说着,他一头栽在床上开始睡。
这间放映厅大小适中,摆着两排沙发床,一整面墙都是幕布,投影仪正播放着一个不知名的恐怖电影。
沙发床,顾名思义就是加长林肯版沙发,有靠背,两边有扶手,座位很长很长可以躺下一个人,缺点就是窄,还要被沙发扶手夹在中间。
放映厅没有人,连服务人员都午休去了,只有我,是朕,还有恐怖电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找了是朕旁边的沙发床躺下,无心看电影,我也想睡。
迷迷糊糊中听着电影的剧情,男主似乎遇到了什么妖怪,不停地喊别过来。
紧接着我就感到身边袭来一股压迫感。心理作用吧...
可我还是醒了,我睁开眼,看到了另外一双眼。
电影里的男主撕心裂肺地尖叫起来,简直是我的心声。
我吓得连忙坐起,却发现无处着力。我说了这是个沙发床,头顶有靠背,两边有又高又硬的扶手,窄,非常窄,我被夹在里面连翻身都做不到。
“是朕...”我想推开他,本就狭窄的空间硬是被他填满。
他右手穿过我的脖子搂着我的肩,左手扣着我的右手腕。灰暗的放映厅,我看不清他什么表情,只能感受着急促的呼吸。
我单手撑住我们之间微乎其微的距离,“你发什么疯!”
他不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快点起来,压死我了!”
“嘘......”
一个吻落在我的眉心上。湿润的感觉顺着脸颊遗落到下巴,错过了嘴唇。
最后的吻落在我的嘴角边,“你疯了。”我平静地说。
他笑了,把头埋到我的颈间重重吸了一口气。
他轻轻立起腿,不小心碰触到了我双腿间最敏感的地方。我本就积攒太多,*一下拱到喉咙。我扬起头,张开嘴缓缓地吐了一口气。
他顺势含住了我的喉结,像是咬住了我神经纠缠的绳结。浑身的神经被猛地拽起,酥麻一路牵扯到我的指尖。我收起手指,与他的手十指相扣。
无人的放映厅里,阴暗的角落。
我承认,是我不想推开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在装睡,是朕是真睡了。
这可如何是好,一会儿他醒了,至少还可以归罪于椰果,但我可是一直清醒的啊?!诶呦,我还是接着装睡吧。
是朕睡了十五分钟左右,觉得趴着的姿势不舒服,想翻身又撞到沙发扶手,就醒了。
他醒了以后看到身下的我,居然没有丝毫的诧异。
他坐起来伸了个懒腰,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开始看电影。
过了一会儿,他打了个哈欠,“别装了,知道你醒着。”
我一个打挺坐起来,差点闪了腰,“你咋知道。”
“被一个人压着睡,怎么可能睡得着...”
“卧槽你还知道啊...”我揉了揉胸口,酸痛酸痛的,“那什么,你椰果的后劲儿过了?”
他目不斜视地看着电影片尾那无趣的演员名单,“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捂着脸别过头去。
“你不用不好意思。”是朕死么咔嗤眼地安慰道,“都是椰果的错。”
“对!”我赞同,“都是椰果的错!”
于是我们俩就一起看电影片尾那无趣的赞助商名单。
“朕哥...”我开口,“问你个问题。”
“问吧...”
“你是不是喜欢我?”
“不喜欢。”
我长舒一口气,“太好了,吓死我了。”
可是我转念一想,“诶!那...可是...那你刚才为啥要这样那样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朕无比真诚,“我乐意。”
“......”我笑着吐血。
他又赶紧想了一个更为贴切的答案,“我想试试当渣攻的感觉。”
“感觉如何?”
“有点后悔。”
我接受了这个答案。
是朕波澜不惊,一如既往的平淡。不过这反而让我放下了那份无法释然的尴尬。
哎,大老爷们的给亲两下怎么了,虽然是被压在身下亲,可是给好兄弟亲两下怎么了?人生在世须尽欢,这点事儿算个啥,以后还是好兄弟。
再说了,我妈从小啊不对,我从小就被我妈教育说,人生要多去尝试。被男的亲,虽然是被压在身下亲,这事儿有几个老爷们儿体验过?而且还是被我同桌这样的男的亲?吓死你!
我老三老四地拍拍是朕的肩膀,“算了,看在哥贞洁和初吻都还在的份儿上,就不用你负责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想负责。”
“...好的吧。”
&.
电影结束了,我凑合到是朕身边,“诶对了朕哥,亲男的啥感觉,和亲女的一样吗?”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亲过女的。”
“那...”我捂脸,“我好亲吗?”
是朕咂咂嘴,沉吟片刻,“有点甜。”
“真的假的!”我一屁股坐到他沙发上,“爽不爽?”
“挺好的。”
“诶呦快让我也亲两口,让我试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抓住是朕,却被萧尧等人逮了个现行。
萧尧吆喝着走进来,“干什么呢干什么呢!这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如此道德沦丧的事情!”
我按倒是朕,“怎么的?没见过耍流氓的!?”
“卧槽!带我一个啊!”萧尧煞有其事地走上前。
是朕躺在沙发上,抬眼看萧尧,吓得萧尧赶紧假装四处看风景。
“你们要不要去吃点什么?”钱多多问我。
我又看向是朕,他摇摇头。
“算了,不饿,下午去哪?”我说。
“台球吧。”
“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十二楼是棋牌室,台球区,右侧一片都是游泳池。
我坐在沙发上看萧尧和钱多多打,百无聊赖。
“累死了,不想玩了。”萧尧丢开球杆,“明哥打不打?”
“不想。”
“你同桌呢?”
“去洗手间了吧。”
钱多多看了下手表,“时间也太长了吧。”
我耸耸肩开始翻手机,“掉进去了。”
“迷路了吧,我去找找。”
我拦住钱多多,“算了,正好我也想去洗手间,我看能不能碰见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按照路标找到了离台球区最近的洗手间,走到拐角的时候听到了是戎的声音。
“圣礼的那天,你把全部的神格收回去吧。”
我当即躲避到墙后,偷偷将手机镜头移出墙外,通过相机模式看到了里面的景象。
是朕打开水龙头正在冲手。
是戎大大咧咧地坐在洗手台上,“有是煊在呢,这里不会有事的。”
“我自己看着办。”
是戎仰头看着天花板,“真不知道当初同意你们封起神格是不是对的。”
“什么时候轮到你判断对错,世界就大乱了。”是朕讽刺道。
“好气啊...干嘛又说我?”是戎不轻不重地踹了是朕一脚,“诶,我问你,你现在对以前的事情,想起了多少?”
是朕挤了点洗手液,“你是说...齿轮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算是吧。”
“还行。”
是戎一定体会到我每次崩溃的心情了,“还行算是个什么回答啊!信不信我揍你啊?”
是朕关了水龙头,“记忆是最无用的继承。我记得,但以前的心情已经没有了。所以,说不定哪天我就不想干了,会背叛你们。”
“是背叛你自己,那个缺德计划可是你想出来的。”是戎从水池台上跳下来,“算了,看来你很多细节还是没想起来,不说了。”
是戎走向门口,路过是朕的时候停下了,“你和你那个同学关系还不错啊~”
是朕扯了一张纸擦手,“你说萌萌啊?”
是戎笑了,手搭上是朕的肩膀,“你现在这样生活其实也挺不错的,和人家好好相处吧。”
我收起手机,看着是戎从洗手间走出来。
他看到我,又假装没看到,抄着口袋戴上耳机走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走进洗手间,是朕将湿掉的纸巾丢进垃圾桶,反应平淡。
“你先别走,我马上就好。”
“恩。”
打了一上午的篮球,钱多多几人也很疲惫,决议去休息区睡觉。
“还是军座明智!”萧尧说,“打什么台球啊,吃完大餐就应该去睡大觉,幸福!”
说到睡觉,我和是朕也很赞成。是朕永远都不会睡饱,而我中午确实没睡好,恩。
我们找到王将所在的休息区,集体卧倒,一觉睡到六点半。
晚饭吃的还算简单,因为我们想去龙泽帝苑不远处的后山公园放孔明灯。
后山公园是环山步行街旁的一片森林公园。虽然环山步行街地处郊外,但因为大多是卖稀奇古怪的小物件,不少人会专程驱车到这里来淘宝贝。
今天是七夕,街上年轻的小情侣更是多。不,确切的说,除了我们这群汉子,我还真没看到不是情侣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尧走在最前面,“这大街上都是成双入对的诶,就咱们几个扎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咱们都是基佬呢!”
“哪能啊!”钱多多讪笑,“基佬也应该是成双入对的啊,咱这一看就知道都是单身狗啊。”
他话音一落,我和是朕触电般地彼此远离半步。
我岔开是朕去和钱多多并排,萧尧嬉皮笑脸地去找王将搭话,是戎迷路了,又被是朕拎回来。
我们六个人浩浩荡荡地走在街上,引来了不少目光。
其中议论是朕是戎的最多,毕竟看起来是双胞胎。
“看!军座!就咱们这颜值,今晚得有多少妹子要和男友提出分手啊!”萧尧嘚瑟道。
王将默默地把手机递给萧尧。
萧尧一看就卧槽了,“卧槽,军座,这不是六班班花的手机号么!你认识她?”
“不认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怎么跟你表白了?我记得她有男朋友啊。”
“不知道。”王将说。
“看!军座!就您这颜值,今晚得有多少妹子和男友提出分手找你表白啊!”
王将把手机装进口袋里,拎着萧尧去买孔明灯了。
萧尧买了一叠孔明灯,理由是卖孔明灯的老奶奶看着挺辛苦的,就都买了。
人群从步行街纷纷走到后山公园,我们把孔明灯送了几对情侣,自己留下了两个。
我们在河边找了一块空地开始拆塑料袋,很快就把两个都组好了。
是戎拿着笔,“写什么?”
“什么都行。”钱多多递给我一支笔。
我想也没想,在孔明灯上写下了‘大艹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朕看也没看,抢过我的笔就在下面写下来‘萌萌’。
“诶呀...”萧尧面带微笑,挥着右手和我们再见,“真受不了你们俩,我不要和你们写在一起了。”
其他三人看了看我俩的孔明灯,也手动和我们再见。
法克。
于是,最后那四个人放一个,我和是朕放一个。
我盯着手里的孔明灯缓缓升空,天上飘着很多孔明灯,我很快就无法聚焦自己的那只了。
“同同,你说孔明灯最后会飘到那里呀?”
手心里突然出现了另一只手,“你想去看吗?”
没等我回应,视野已经被一片深蓝淹没。
是朕拉着我立于空中,俯视着身下的大地。这里是环山步行街,那里是后山公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静静地等着,看到一颗红色的小点缓缓向我们飘来。小点逐渐放大,最后悬于我们胸前。
我轻轻捧起这只孔明灯,发现它周身裹着一层空气膜。难怪它可以飘得这么高,原来是朕对它加了防护。
我放开它,视线随它上移,消失在于我们更高的地方。
“它还能飘多久?”我问。
是朕仰头看着孔明灯消失的方向,“很久很久吧,也许哪天,我在尼布罗萨看见它,到那时一定会想起你。”
“是朕。”
“恩?”
我喜欢你,不知道能不能说出口。
一朵烟花炸开,点亮了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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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朕!刷卡!”
叮。
“先生您好,您本次消费是212灵质,请问是会员吗?”
“是朕!刷卡!”
叮。
“对不起,您本次停车超时,请缴纳罚款。”
“是朕!刷卡!”
叮。
是朕把玩着手上的橡胶圈,“你还想买多少啊?我想回家。”
我把车从停车位里倒出来,“这次来尼布罗萨要呆好多天呢,我什么都没带,日用品和换洗衣服总得买全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衣服穿我的,回去吧,困。”
“晚饭呢?”
“李司做。”
我们在尼布罗萨。
七夕一结束,是朕说圣礼在即,不如提前带我去尼布罗萨转转。
我说反正我在闹离家出走,快点带我走。
然后我们就‘远走高飞’了。
正如是煊所说,诸神就是人类的缩影,尼布罗萨和我们平时生活的城市一样。
可惜没有wifi。
我开着车行驶在干净整洁的街道上,“同同,我没有驾驶证,在这里开车不会犯法吧?”
是朕仰在副驾驶座上闭目养神,闻声睁开死么咔嗤眼看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好的,您老人家就是法律,您接着睡,您接着睡。”
然后是朕蹭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值得一提的是,这里的货币用的是人的灵魂质量。进入尼布罗萨管控范围的时候,海关会发一个橡胶手链。手链上串着一块椭圆晶石,可以在上面显示灵质余额。每次付费的时候,只要在扫描器上扫一下晶石即可。
是朕说,灵魂质量直接决定自然寿命,叫我千万别刷自己的。反正他的质量取之不竭,所以随便刷他的就好。
我啪嚓就跪了,“钱哥在人间称壕,您在神界称帝啊!”
是朕说还好还好,壕值照着是煊差一点。
之后我就见识到了什么叫神壕的阔绰了。比如我在街边遇到了喝街头咖啡的是煊,他穿了一身和服,坐在欧式风格的街区。
我把车停靠在他的桌旁,“hi!一会儿回家吃饭吗?拉着你?”
“回去。”他品着咖啡。
“你这身衣服和街景真不搭。”
我话音刚落,是煊意念一动,整条街都变成了日本江户街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把咖啡杯放在桌上,“看心情。”
我只听说过土豪看心情随意转换家居风格的,还是头一回看见这种随心情更改城市style的。
是煊和是朕的晶石上一直显示的余额都是nnnn,想必是超过计算范畴的数字。但是在是煊刚才改变街景的时候,我还是注意到那颗晶石明显的闪动了一下。
是煊坐上车,解答了我的疑惑,“每次使用超能力其实都是在使用自身的灵魂能量去改变外界,所以会消耗灵魂质量。灵魂质量决定自然寿命,所以使用能力其实是折寿的,这也就是为什么诸神轻易不会挥霍能力,尼布罗萨才能像正常人类社会一样运作。”
“那既然货币就是灵质的话,是不是上班赚到工资也是寿命?”
“是的,当初是朕要搞房地产,我们选中这片星云以后,三人投了一笔灵质建成了尼布罗萨。之后就给诸神们分配了房子,我们仨又把国库储备的灵质充足了,专门用来搞后期建设。现在尼布罗萨的居民可以赚取寿命,也可以花费寿命去享受生活。”
“挺好玩的。”
“恩,不过因为不同的神能力悬殊,通过武力杀人抢取灵质的事情是专门设立法律禁止的。不过...圣礼这天例外。当初有民众提议说要设立一天法外日,可能是那段时间的修真风靡,不少人都很向往打怪练级厮杀称霸的无政府状态。总之投票结果就是通过了法外日。但我们不能放任强者屠杀弱者,使得满城腥风血雨。所以在该日设立圣礼。圣礼除了例行对帝神祭拜以外,还有一个擂台赛。任何格斗必须在擂台上发生,擂台以外的格斗仍属于违法。并且擂台赛必须征得双方同意才能进行。”
“我懂了!”我说,“难怪南拳说圣礼这天是我同桌的死期。是不是有很多人盯上他的灵质了?”
“对。”是煊点头,“是朕不同于是戎,他封印了神格以后,不但能力大衰,还要被人类所累。这件事情传的满城风雨,窥觊他的灵质的人不在少数。要知道,得到了他的灵质,那可是得到了宇宙三分之一的巨款。最重要的是,还可以得到诸神没有的神格。”
“哦哦哦!”我点头不跌,“那五瓣花要杀是朕的目的,是不是也是为了他的神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煊笑得如沐春风,“你问我?”
哦,对了,五瓣花老大是我。
是朕半睡不醒地插话,“萌萌,前面路口右转。”
“啊?”前面只能左转啊!
不过我还是照做了。
路口的右侧立着一个水做的镜面,我开进去以后,周围的景象瞬间转移,我又出现在了一条山区公路上。
看来这个镜面就和当初去五瓣花基地的黑缝一样,也是用来瞬移的量子隧道。
公路的路标上写着陌生的文字,我说我看不懂。
是朕伸手摸上了我的右耳垂,“这耳钉是谁送你的?”
“呃...dj。”我说。
“不认识,不过这应该是帮助你运用多语言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恩。”
然后是朕就给耳钉又增添了一门宇宙语。
有了这枚耳钉,我再也无需是朕给我充当翻译,一路畅通无阻开到了环山公路的尽头,“你这是打算去哪?”
是朕没有回答我,反而是转头看向是煊,“是不是提前了?”
是煊打开车门,“恩。”
我前脚刚一下车,车立刻就消失了。我疑惑地看向是煊,是煊解释说,“我把车停到多维空间里去了。有时为了缓解人口压力,我们把停车位仓库甚至耕地都会建在其他维度的空间里。”
我感慨,“什么时候人类也掌握了这个技术,就不愁堵车了。好吧,估计到时候也不需要开车了。”
走到山的边沿,我才发现山下人潮涌动,人们忙忙碌碌,似乎都在搭帐篷。
“这是干嘛?”我问。
是朕向我走来,“你记不记得我曾经说要带你去看流星暴?”
“啊?今天就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随意应着,拉住我的手腕往山上走。
顺着狭窄的小道翻过山尖,眼前一片豁然开朗。
好吧,其实也不开朗,依旧是人挤人。
山后是一个大盆地,不少尼布罗萨的居民驱车到这里露宿,就为了一睹流星暴的风采。
我们赶到的时候,李司已经搭好帐篷,准备好了晚饭,饭桌上还有冷小台王将萧尧钱多多一个不少。
是朕在王将正对面坐下,环视了一下帐篷,“今晚不会都睡在这里吧?”
王将这口饭算是咽不下去了。
李司一边盛饭一边道,“没办法,人太多了。这里已经是提前很多天占到的位置了。”
“没位置啊。”是朕嘀咕一声,随即我就看到他手腕上的那颗晶石闪动了一下。
再之后,我就察觉到哪里不对。
帐篷外的人声嘈杂怎么骤然消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立刻放下碗,撩开了帐篷的帘子,“卧槽人呢?”
是朕淡定扒饭,“丢了。”
“丢了?”我惊讶,“丢哪了?”
“我把他们塞到第七维空间里去了。”
是朕话音刚落,是煊一个巴掌拍到是朕的后脑勺,差点把他拍到饭里,“什么?七号维度空间是咱们尼布罗萨专门排放垃圾用的。”
是朕不知悔过,揉着脑袋狡辩,“我不是忘了么!”
说的那叫一个义正言辞!
我哭笑不得,“太任性了同同,就因为你闲挤,就把其他游客都丢小黑屋里,你让隔壁老戎怎么看你。”
然后隔壁老戎就撩开帘子钻了进来,“诶呀~今天怎么都没有人来看流星暴啊!并不能够啊!”
是煊一脸阴沉,“问你那好弟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弟弟专心扒饭。
是煊继续告状,“他嫌人多拥挤,居然把其他游客都丢进七维空间的垃圾堆里了!”
嘭,是戎大哥一拍桌子,“那丢到八号不就行了嘛!”
喂!!重点不是这个啊!
是煊扶额,不想再与这两个三观不合的人浪费口舌。他的晶石一闪,帐篷外的游客们就又回来了。
还带着一股醉人的垃圾味。
一哥们似乎受到了难以承受的惊吓,脑袋上粘着一条塑料袋,丧心病狂地尖叫大吼奔跑,在我们面前绝尘而去。
他的惨叫消失在了世界的尽头,是煊崩溃了,“敢情现在的执政派系不是你们俩!明天肯定会上报纸的!还会被投诉!自从你俩神格被封以后,我都连任好几届了!你们还天天给我惹麻烦!我!我crazy!我选择死亡!!”
“哎。”朕戎二人分别拍拍是煊两侧的肩膀,不知廉耻地宽慰道,“能者多劳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流星暴开始的时候,没有一点点防备。
帐篷外轰然嘈杂起来,是煊放下碗,慢条斯理地喝了口水,“再等四十七秒。”
果真,在四十七秒之后,灰暗的天空骤然亮了起来。
我们纷纷钻出帐篷,仰视天空。流星暴像是瀑布一样,自上而下,在空中拉开了一道光幕。
我眯起眼,“这样看只能看到晕染的光线啊,我想看星体表面。”
萧尧走到我旁边,“不然你以为我是来干嘛的...”
说完,光线明显扭曲,视野中的光幕瞬间放大,带着光晕的星石在空中串成一片,在地平线上溅开朵朵光华。
“太帅了老萧!”我感叹,“我曾经以为你的能力是最没用的,现在看来是最实用的!”
萧尧不服,“什么叫最没用的,告诉你,控制光线可是技术活,你看连是煊都请我来帮他。”
“对对对!”我赶紧说好听的,“您的能力最实用。以后你的脸都可以自带美图秀秀,磨皮祛痘美白扩眼修颜大长腿,你相亲的时候还可以把脸p成吴彦祖!”
萧尧谦虚道,“哪里哪里,其实改变光路我还能偷窥到某位高烧刚退的同志一大清早在被窝里偷亲他同桌未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朕哥!麻烦你帮我杀个人!”
四周的垃圾味已经被是煊净化了,此等美景下,没有游客会选择离开,依旧是人声鼎沸。
“真美。”我发自真心的感慨道,恰好是朕走到我身边。
我转头,笑了,“你看我干嘛啊!”
是朕俯身到我耳边,“走,偷偷地,别被他们发现。”
“去哪?”
“嘘...”是朕比了个口型,转身拉起我的手腕。
我们一前一后,穿梭在人群中。翻过山顶,在后山的一个小山洞里停下了。
“这里是煊应该发现不了了。”是朕放开我,抄着口袋向山洞里走去。
“怎么了?这是去哪?”
我话音刚落,就看到山洞的尽头是一条黑色的裂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明显踌躇了一下,是朕不解,示意我快点跟上。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这个黑色裂缝总让我想起五瓣花,而这正是我现在最不想在是朕面前提起的。
跟着他走进裂缝,眼前一明一灭,我被一片黑暗包围了。
“是朕你在哪啊?我看不见你了!”我有点无助。
“你往后一点!你离黑洞太近啦!”是朕拎着我的衣领,将我向后拉扯了一大步。
视野的边缘清晰起来,深蓝的天幕中间横着一个旋转的黑色齿轮。
广义相对论中,黑洞被定义为一种引力场强劲的天体。凡是进入黑洞视界之内,任何物质都不能逃脱。
站在黑洞之外,我和是朕的声音都近乎被强大的引力吞没,我们明明站得那么近,却不得不像两个耳背一样相互呼喊。
我扯开嗓子嚷道,“这是黑洞吗?”
“对!”是朕也大声应我。
“这玩意儿看起来像个大齿轮!!”我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帅不帅???”
“帅!!!”
“这是哥给自己建造的帝王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是不是比咱们在埃及看到的帝王谷牛逼多了?”
我不开心,“不是说好了以后在南山墓地当邻居吗?你跑这里建什么帝王陵!”
是朕安慰我,“那我也给你建一个!比拉美西斯二世给王后尼斐尔泰丽建得还漂亮!”
“你这是在跟我表白吗?”
“不是。”
巨大的黑洞像是一个悬挂在宇宙中的挂钟,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旋转着,推动着宇宙的年轮。
四周无声无息,脑海里唯一能想到的词语,便是虚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马上就来了。”是朕突然打破了寂静。
“啥?”我回过神来,才发现不远处闪着点点星光。
星光破空而入,如潮水般骤然涌入我的视线。
“流星暴?”我惊讶。
是朕点头,摸了把我的后脑勺,把我推到流星暴里。
我后知后觉,原来是朕带我通过黑色裂缝来到了流星尽头。星体早已燃烧殆尽,剩余的尘埃放佛一条流动的沙河,可以被我把玩于手心。
星尘随引力最终流向黑洞,我站在星河之间,感受着流沙穿指而过。这些星尘都是由不同物质构成的,泛着五彩斑斓的光晕。
我捧起一把星尘抛于空中,各色的颗粒在空中洋洒而下。
是朕在星河里捞出一个足球般大小的石块,“你看!”他叫我。
石块在他掌心中被烧得镂空,像是一个几乎快要胀破的火球。只见他抬手一扬,那颗石块就在空中炸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多彩的颗粒四溅,看起来像是一朵烟花。
“你们城里人真会玩!”我调侃,“我也想玩!”
是朕单眉一挑,又在星河的边缘捡了一颗大石块。他把石块放于我的掌心,“你知道怎么控制吗?”
我暖心一笑,“你他妈这不是废话吗?我当然不知道啊。”
是朕从背后环住我,握住我的手腕,“你就想,所有粒子的内核里有一条超弦,你只要用灵魂的能量去拨动那条线就可以了。就像弹吉他!”
我苦笑,“我不会弹吉他啊...”
是朕略烦躁,“这不是重点,改变外界物质超弦的振荡频率,哆来咪发嗖你知道吗?想把石块炸掉就有点像弹咪嗖哆的感觉。”
我哭个叽的,“可是我唱歌跑调啊...”
是朕突然就不说话了,一脸‘你走我不想看见你’的嫌弃。
“你这个老师怎么这么没耐心啊...这么抽象我怎么能听的懂...”我不满地抱怨,按照是朕的说法试了一下,结果球真的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炸在我手上。
是朕眼疾手快,迅速将一层薄膜护在我身前,所以没有受伤。
“太难啦!”我炸毛,“怎么可能就靠一句咪嗖哆就掌控得好啊。”
“是这样的。”是朕顺毛,“世间万物都有着不同振荡规律,稍有偏差就不能如你所想的那般使用出能力。帝神的能力之所以没有局限性,根源就在于我们知道所有规律的振动曲谱。当然,知道也不代表运用到最好。比如今天给游客扩大流星暴景象,是煊特意找了萧尧。虽然是煊也会控制光线,但是术业有专攻,老萧对于控光的振荡频率更加了解。理论上萧尧也可以做到像冷小台一样控水,但是他不了解水的超弦旋律。萧尧冥冥之中选择了控光,所以更悟这一套。就算你教他冷小台的控水,他应该只能做到皮毛。这就是别人窥觊神格的原因,因为只有拥有了神格才具备洞悉万千规律的悟性。”
“我懂了。就像武林秘籍对吗?老萧拿了本主攻光学的,冷小台是水利的。是煊你们仨是百科全书。”
“就我和是煊就行了,二戎早八百辈子就忘光了,他现在就记着怎么搞破坏。”
“你告诉我这些干什么?”我不解。
是朕轻笑,“圣礼那天你会遇上兰切。”
我淡然点头,转身随流沙滑到星河的下游。咪嗖哆?将手心放在流沙上,心里默念是朕教我的诀窍。右肩突然涌上一股清凉,沿着右臂的经络滑于掌心。
轰的一声,周身的星河乍亮,放大的光晕将我吞没。捻起一小撮沙子,在手里揉搓,噼里啪啦,小颗粒在指尖跳跃燃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好像渐渐找到了窍门。
欣喜之余,我打算去跟是朕炫耀一下,可就在这时,身边的光线开始被黑暗吞噬。四周不断有黑雾向我滚滚袭来,于此同时,更深的阴霾在我心尖滋生。
我知道,这片黑雾是我的幻觉,因为眼前的是朕正悠哉悠哉地坐在一块星石上歇息。
“是..是..朕...”我试图引起他的注意,可我声音低哑,最后竟然发不出声音。灵魂感到前所未有的沉重,迫使我动弹不得。
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向是朕的身后走去,这不是我的本意,我甚至能感受到僵硬的骨骼拉动肌肉那吱嘎吱嘎的声音。
是朕注意到身后的我,没有转身,而是笑着说了些什么,可惜我听不到。
我缓缓抬起右手,想去触摸是朕的后颈。我非常清楚自己想干什么,因为那时我心里突兀地只剩一个念头,我想他死。
最后的光明被黑色掩去,我站在一团无声无息的黑色之中,既不茫然也不无助,有的只有空虚。
是朕死了吗?我杀了他吗?为什么会这样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你怎么来了?”
是我同桌的声音。
“想看看我弟弟领着小伙伴偷偷跑到哪里玩儿了。”
“既然知道是偷偷的,你还跟过来。”
“这样你肯定能心情差一点嘛~”
“烦...”
耳边是是煊和是朕稀松平常的对话,眼前仍是那挥不去的黑雾。
手腕上突然有了温度,温暖从经络涌向我的后脑,那片困住我的黑雾渐渐被推开了。
视线清晰了,拉住我的人是是煊。
是朕仍坐在星石上,似乎对我的异常没有任何察觉。他与是煊随意扯了几句,觉得不开心,起身就走了。
是煊自始至终都没有放开我刚才企图行凶的右手,流向体内的暖流一刻也没有停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你制止了我?”
“不然呢?”是煊笑得没有一丝暖意,“看你伤了我弟弟?”
我从他手里挣脱开,“你们没有血缘关系。家家酒是不是太入戏了?”
“别太狂妄了人类。感情的波长都是由我们来决定的,亲情从来不是靠人类的伦理来定论的。”
“感情的波长?”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soul曾经利用五瓣花徽章搜集人类的罪恶波长。
就在这时,一只手突然顺着衣服下摆摸上了我的小腹,在我完全来不及回应的时候,我整个人都被是煊按倒在一块巨大的星石上。
“喂!你干什唔...”四肢和脖颈被红光丝带禁锢住,就连嘴也被是煊的手捂住。他撑在我身上,指腹细致而缓慢地从我的胸口顺着腰际游移到胯骨。
我酥软在那块巨石上,这并不是我身体本能给予的反应,而是源自是煊的指尖。那里不断有电流般的酥麻传遍全身,让我瘫软无力。
是煊的表情越来越凝重,最后他放开了我,束缚我的红光丝带也瞬间消散。
“你...”是煊迟疑片刻,“最近是不是遭遇了什么...”
“遭遇了什么?”我没好气地揉着手腕,“遭遇同学哥哥的咸猪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前你的...算了。”
“算什么算了?摸完了不给钱,还不上点税?”
是煊沉吟片刻,“以前你的腹部有一个若隐若现的封印。但是现在没有了。”
“啊?”啥几把玩意儿,“我倒是被人在肚子上扎了一刀,然后被推进希格斯粒子场里,身体重组了一次。之后就是莫名高烧。”
“你是不是从那以后,经常会失控?”
“经常倒是没有,就是昨天打篮球伤了是戎一次,今天玩沙子杀了是朕一次。”
是煊笑着看我。
我立马老实了,点头认错,“恩,经常。”
既然这是煊医生号脉也号过了,腹部彩超也做过了,我这就得赶紧咨询病情了。
“大夫,您看我这以后可咋办呀?”
是煊医生开始下医嘱,“以后少吃点辣吧,记得按时睡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好好。”
“这几根试管是我的灵质,按疗程服用,遇事儿别用自己的灵质。”
“谢谢谢。”
“以后离是朕远一点吧。”
流星暴结束后,营地处的游客们办起了篝火晚会,我无心玩耍,早早地钻进了帐篷。
是朕已经睡了。
李司操办的事情从来靠谱,帐篷很大,地铺打得合理,舒服。
我抱着枕头在角落的地方睡了,其实也睡不着,外面太吵,心里太烦。
是朕翻了个身,看到角落里的我。
他冲我招招我,叫我过去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嗤笑,“干嘛非得挨着你睡?”
他想想也对,索性闭上眼不再理我了。
我依旧睡不着,看着是朕的睡颜发呆,一直挨到萧尧他们陆陆续续地回来。
大家看我们睡了,便蹑手蹑脚地打理自己的床铺,很快帐篷里那均匀的呼吸声便此起彼伏了起来。
只有我睡不着。
外面篝火通明,照得篷里一片暖黄色。我看到帐篷外一个人影窜动,紧接着一声怒吼就在帐篷里回荡起来。
“睡你麻痹,起来嗨啊!”
二戎撩开帘子,手握一把呲花,洋溢着*青年欢乐多的兴奋。
这一嗓子惊天动地,帐篷里的人们刷刷刷睁开了眼睛,除了将哥依旧睡得天雷不动。还有我同桌。
我同桌是缓缓睁眼,黑色的瞳仁暗哑无光,恐怖异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好!”我心里一惊,紧接着就看到是朕‘起尸’了。
我同桌的起床气可是有宇宙大爆炸的气势,此刻的他周身散发着暴戾之气,刹那间他的枕头已经轰到了二戎的脑袋上。
二戎拿下枕头,爆炸,“卧槽你干什么?”
是朕死么咔嗤眼盯。
二戎被寒气穿体,硬着头皮炸,“怕你啊?有能耐你再我把塞进监狱里去啊?诶呦我想起来就来气!”
是戎说着,已经忿忿地冲上来拎住了我同桌,“上次也是!上上次也是!好气啊,不揍你一顿难解我心头之恨!”
是朕死么咔嗤眼盯。
然后他就被揍了。
与此同时,那边睡得天雷不动的王将大哥一个激灵。只见他眉心一拧,翻身坐起。
王将茫然地用手指碰触了下嘴角,见了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艹!”他说。
狂风大起,王将大哥挥起枕头就加入了战局。之后的战事可谓是扑朔迷离。王将因为仇恨我同桌所以揍是戎,是戎因为仇恨我同桌所以揍我同桌,可惜王将虽然仇恨我同桌但是不能让是戎揍我同桌。于是我同桌就在王将的保护下,左窜右窜,趁人不备踹了他们俩好几脚。
世间怎会有如此阴险的男子,我好喜欢他啊卧槽!
是朕踹了是戎一脚,回头冲我比了个剪刀手,我一下就笑喷了。
他脱离战局,捡起自己的枕头走到我身前。
我抱着膝盖坐着,抬眼看他。他把枕头不轻不重地砸在我头上,“开心了?”
“难道你刚才是在哄我吗?”
“不是。”
他在我身边坐下,“你有心事?”
我没答,抢过枕头狠狠地甩在他身上,他被我砸得有点蒙,“你干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谁说我不开心了?”我笑了,乘胜追击地又砸了几下。
他慌乱中甩出去一个枕头砸到了冷小台,冷小台又去找钱多多撒气,于是一场不明分说的枕头大战就上演了。
柔韧的枕头握在手里,似乎可以将一切烦恼甩出去。我发疯一样见人就砸,心情确实欢畅了许多。
某些人心情就不欢畅了,比如是朕。他揪着我的衣领把我扯到一边,我不顾他阴沉的脸色一下糊在他脸上。
“哈哈!”我大笑,哪料到一旁的萧尧早对我虎视眈眈,上来就是一个重击,我重心不稳,把是朕也扑到了。
萧尧击倒了我,转身被卷进下一个战局。一时间,帐篷里没有人注意到我们。
我趴在是朕的胸膛上,在如此熟悉的味道下失了神。
是朕的胸口一起一伏,“你...”
“嘘...”我用指腹轻轻揉捻着他的唇,“我想出去走走,你别跟上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营地很安静,篝火还没灭。
我觉得山里入了夜还是很冷的,我搓着臂膀,向篝火旁走去。
其实我早就预料到安以乐捅我那一刀不一般。现在回想起来,他身上的疑点还是挺多的。
首先,他是个坐拥发达情报网络的s级杀手,他既然调查过我,那么‘士冥还有一个身份叫soul’这件事是非常有可能被他摸索出一二的。
其次,他在我拜托他调查五瓣花的短短一日之后就电话我说查到了,大概他其实早就对五瓣花有所了解,只是在我面前装作不知道。
其三,仍记得被他从饺子小哥陈枫手中救下以后,他肯定地告诉我cia的目标是士冥不是士凉,这说明他早就和陈枫接应上了,所以非常清楚陈枫暗中接近我的目的。
也就是说,安以乐作为暗杀toki的杀手和cia派来监视soul的陈枫都在我的身上找到了突破点,所以他们相互交换了情报然后联手了。
安以乐特意将我带到希格斯场前,用陈枫留下的那把刀捅了我,这里面莫非真的暗藏什么玄机?
封印?是为了解除我身上的封印?
从种种经历来看,我确实应该将士冥和soul画上等号了。可是我做不到,我大脑里充斥着这十八年来作为士冥的记忆,虽然有苦闷有酸涩,但更多的是平淡的幸福,是和老妈的拌嘴,是和老爸的调侃,是班主任的课下小段子,是我同桌课上的‘我睡一觉帮我看着点老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到底忘记了什么?
篝火旁的小山丘上坐着一个人,是是煊。
他看到我,拍拍一旁的空位置,我会意,坐在了他旁边。
“你特意来找我?”
“我随便走走。”我沉吟片刻,“看你没回帐篷,想你应该在附近。”
“果然是特意来找我。”
“不是特意。”
“好吧好吧。”是煊妥协,“那我给你颗定心丸,是朕不知道你是谁,放心吧。”
我摇了摇头,“我已经不在意这个了,因为我觉得,他总有一天会知道。”
说着我将求证的目光投向是煊,“难道不是吗?你可以预测未来,未来会怎样,你应该知道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煊果真没有回答我,他的眼神一如既往的淡漠,看不出任何东西。
沉默了很久,久到我开始看天上的星星打发时间。他突然开口说话了。
“我有一个朋友...”
“恩...”我等着下文。
他又沉默起来。
我无奈,转头盯着他,他在我目光的迫使下,哑然失笑,“...已经不在了。”
我表示歉意,他摆手说没关系。
“他是一个普通的人类,很普通的人类,却可以撼动我帝神的地位。从那时起我就觉得人类很厉害。”
“后来发生了什么。”
“对啊...后来发生了什么...”是煊眼里晃动了一下,随后提起一口气,笑得很暖,“放心吧,你和是朕什么都不会想起来,你们现在这样,挺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隐隐觉得,我和是朕所忘却的是命运,而是煊的话里隐藏着一份笃定。他想替我们接下这盘局吗?他说的对,我是自私的,我想止步于现在,不想再拾起那潘朵拉一般的记忆。
“你为什么要帮我?”
是煊和是朕一样,有着一双会笑的眼睛。他眼转流光,看着我,“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回去的时候,是朕坐在帐篷前的木凳上,手里拿着一根小木棍戳着身前近乎燃尽的火堆。
他注意到我,将手中的木棍丢掉,起身向后山的公路方向走去。
我懂他的意思,小跑两步走在他的身后。
我们来到方才停车的公路上,他打了个响指,那台跑车就在我眼前出现了。
他一言不发地上了车,我便木木地拉开车门,坐上驾驶座。
这是一场没有目的地的车程,街道很空旷,我就放任思绪乱飞,机械地做着打轮的动作。
其实我什么也没想,车厢里只有我跟他那不可闻的呼吸声,还有发动机那不恼人的轰鸣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油表飙到一半的时候,是朕突然坐起,抓住方向盘向右猛打了半圈轮。车头发出入水时的声音,再之后整个车身都出现在一片银白色的大地上。
又是量子隧道?
我询问,“这是哪儿?”
“月球。”
宇宙的深黑包裹住地平线,周围空无一物,泛着银白光亮的大陆上延展着一条弯曲的跑道。
“在月亮上飙车?”我扬起半边嘴角,吹了个口哨,“coool。”
他慵懒地靠在座位上,“开吧。”
是朕说,这里的车速被提升到了堪比火箭的速度,如果我沿着自转方向开,可以追赶上地球。
我很兴奋,一脚油门踩了下去。
轰然驶过,地面上的坑洼串成精美的纹落。白色的车身反射着光芒,在地表上方拉出了一条银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尽的天边冒出一道水蓝色的弧,我踩实了油门,顿时生了种将蓝色水球‘捞’出来的*与成就感。
在月球上看到的地球远比在地球上看的太阳大,光晕与我的视野相切。半个地球横在我眼前,地平线掩去了另一半。
我曾想过和是朕驱车去看日出,却没想过有一天会和他来看地球‘升起’。
放缓车速,踩下刹车。
我和是朕坐在车里,静静地看着天边蓝色的那一抹。
我想象到那颗星球上忙碌的生命,想象到那颗星球上我留过的足迹,云层在水球上镶了翡,山峦在海域上做了翠,这颗巨石想必是世间珠宝里最美的那一颗。
“每一天每一天,春夏秋冬日起日落,像是这样的景象,将会无数次的重复。”是朕打破了车厢里的宁静,“这就是宇宙,一个重复与循环的宇宙。138亿年遵循着不变的规则,不曾背叛过我。”
我笑了,我说,可惜人类的生命太短暂了,短到人们迫切地离开原点,去看更多,至死都没有走完一个圆。
月光在他的脸颊上镶了边,他眯着眼睛,斑驳的星球映在他的眸子里,“也许哪天我们就不是原点的我们了,但是至少,我们曾经一起看过的景色不会变。”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啊...是朕...”
一只手抚上我的脖颈,沿着脊背滑到腰际。一个臂弯将我揽于怀中,小腹贴上他的温度。他的手捧起我的腰肢,我闭着眼,等待着最深处的来客。
我的体内放佛有一个水囊,想将它捅破,想让水囊中最温热的液体灌溉全身。
他的胯摩擦着我的大腿内侧,每次发声都感受到喉结的酥麻。
“啊...是朕...”
“干啥?”
然后我他妈就醒了。
醒了以后我大气都不敢出,就看到床边的是朕那张纯良又无辜的脸。
然而我却一脸沧桑。
他问我,你咋的啦。
我说,没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昨晚从月球飚完车,我们直接回了他尼布罗萨的家。两人困倦不堪,衣服都顾不得脱,扯起被子倒头就睡。
现在应该是北京时间第二天,上午也不知道几点钟,我睡醒了。
他姿势不变,侧卧着看我,“你不会做春梦了吧...”
被识破的我,选择死亡,“是的。”
他死么咔嗤眼,“难道你梦见我了?”
我正气凛然,“你想打架吗?”
“......”
“......”
之后是四目相对,短暂的沉默。
是朕面无表情起身下床,“时间不早了,要吃午饭了。”
“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先去洗个澡。”说着他就打着哈欠推门出去了。
我在床上做着翻身运动,随意一瞥,看见了书桌上的笔记本电脑。
尼布罗萨虽说没有连接地球的wifi,但是有尼布罗萨局域网。当初和是朕启程的时候,我们啥行李没有,唯独叫他带上笔记本,无聊的时候可以打发下时间。
我坐在书桌前,晃动鼠标,无所事事地翻着他的电脑。
他的桌面壁纸是那种设定成每隔一分钟换一张图片的,我仰在椅子上盯着看,发现大部分都是动漫壁纸,不过偶尔会突兀地出现一两张我们七班聚会的照片。
我查看了下设置,发现果然如我所料。
我班班群前段时间上传了很多聚会或是春游的照片,是朕估计比较懒,一股脑都下载到一个图片包里,也没有整理。
而他的桌面就被设定成这个图片包,难怪会突然弹出一两张我的大脸在屏幕上。
我滑动鼠标,浏览着他的图片文件夹。我们班那些照片尽数被他下载下来,不由得心里一暖。
自从我得知他不是普通人类后,他哪怕一点具有人情味的举动都能让我暖心。虽然我同桌看上去对同学们不冷不热,但我知道,他其实心底里是珍藏着这三年的同窗情谊的。就像他说的,他也只有十八岁。
翻着翻着,不知道为什么我大脑里突然闪过了一个邪恶的念头。对哦,十八岁的少年哦!朕哥的小黄片到底藏在了哪个盘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深感自己的不可救药,愈发觉得自己有必要来一发了。
自从遇上了那坑爹的李明事件,我的日子几乎每一天都可以被拎出来说说,没有一天消停过!
怪事缠身,我根本无心排解青春期性压抑,所以才会像今天这样,没头没脑地做起了春梦。
而且还是他妈跟是朕!
“上次打飞机是什么时候来着?”这么说着,我拉下裤链。
卧槽,我手一抖。
士冥你在什么?这他妈是在你同桌的卧室!
不过这么一想...突然就更刺激了呢。
感觉来了,我就抱起了侥幸心理。首先,是朕是泡澡时间预计很长,其次在下今儿个感觉到位因此短时间内就可搞定。我左手边四十五度角斜向上就是纸巾,右侧桌台第二层还有室内清香剂,提上裤子后第一时间打开窗子,对,全套时间预测十分零三十四秒,他绝对发现不了。
在心底里盘算好,我放宽了心开始专心致志地打飞机。是朕的小黄片也不知道藏在哪里,我索性把鼠标一丢,不找了。
我确实压抑了太久,敏感得不得了。不出一分钟我就觉得双腿酸软,腰也挺不起来了。热气从我的小腹一直涌到胸口,徘徊不去。一丝痒意缠绕上我的喉咙,我不禁呻吟了一声,仿佛能散出那一切理智伦理的束缚,让自己全心地溺水在潮涌般的恣意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爽啊卧槽...
好爽啊卧槽...
好爽啊卧...
喀拉。
门开了。
我就像被拔了电源一般,整个人都断路了。
是朕趿拉着拖鞋,“*,李司你怎么把我沐浴露放卧室里了...”
客厅传来李司的声音,“我收拾房间的时候把沐浴露和护肤乳搞混了,放在你的床头柜上,靠窗那侧。”
我背对着是朕,听着他一点点靠近我,越过我,走到床头柜上拿起沐浴露,然后转身,他抬头,和我对视。
由于我在开门的一瞬间就切换进了暂停模式,所以此刻,是朕眼前的就是一尊古希腊雕像。这具雕像力求以静态的姿势表达其呼之欲出的动态美,呆滞茫然的眉目完美地印刻出对美好世界的向往戛然而止的错愕。他褪去的裤子松垮地挂在胯上,修长的双腿呈现了两个九十度的直角,上半身慵懒地斜倚着靠椅,手间半掩着那半勃半不勃的巴比伦。
是朕看看我,又看看书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跟随他的视线,也用余光扫了一眼桌面。
很想死。
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桌面图片切换出一张是朕趴在桌上睡觉被同学偷拍的照片啊!!
那岂不是就像是我对着他照片撸啊!这是个误会啊误会啊朕哥!
是朕不愧是有138亿年记忆锤炼过的心理素质,他平静自若,呼吸均匀,连眨眼的频率都一如平常,未有半点异色。
他向我走来,将手中的沐浴露放在桌上。
我已放弃了任何思考和动作,只是默默地看着他站在我身前,非常近。
他刚洗了一半的澡,身上只松垮地披一件浴衣,腰带在腰间随意地系着。
我坐在椅子上,他站着,我不敢抬头看他,只能僵硬地梗着脖子,看着他紧致有型的小腹随着呼吸一挺一收。
他摸上我的下巴,指腹勾勒着我的颈线,又在锁骨处转弯,停在了左肩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这会儿本就敏感,他这样居高临下地靠近我,让我的小腹一收,手心间的那物也跟着一股。
突然,他单膝跪在我的椅子上,带轮的椅子猛地向后滑去,撞在了墙上。我心里咯噔一声,他俯下身压过来,我按捺不住心里的悸动,又羞于发出声音,只能张开嘴缓缓地吐了一口气。
我那口气喷在了他的脸侧,他还是那副淡漠的神情,看我的眸子很沉。
呼吸间,他的脸渐渐贴近,我没有任何反应,也不想做出反应。事实上,那一刻我是享受的,享受着他浑身的气压像一床厚重的棉被蒙住了我,让我动弹不得。
视野里那个黑发的脸庞越来越大,最后视线已经承载不下。他靠近了我,却也偏移了方向。
这一切都只发生在一瞬。
最后,他越过我的耳侧,伸出左手去拉我身后右下方的那个抽屉。
是的!他之所以走过来,单膝跪在椅子上,右手搭上我的左肩,俯下身,越过我的脸侧,是因为他要去开书桌右下方的那个抽屉啊!!!
他发梢滴落下的水珠顺着衣领滑到我的胸口,浇灭了我一切的幻想。
他娴熟地转动钥匙拉开了第二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个黑色的长方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始至终,他都一言未发,平静而淡定。
他拉起我的手,把那个长方体放在了我的手心上。
然后他就悠悠荡荡地拿起沐浴露,哼着歌,接着洗澡去了,还帮我关上了门。
我捧着那个黑色的长方体。1t的硬盘,沉甸甸的。
悲哀,我替你感到悲哀士冥同志。
不就是在最好的兄弟的房间,用着最好兄弟的纸巾解决下正常的生理问题嘛!你看!你最好的兄弟还把他镇宅的学习资料借给你了,1t的硬盘啊,沉甸甸的兄弟情。
大约用了一分钟的时间,我对士冥同志刚才的‘想入非非,不切实基’进行了强烈谴责,又对是朕同志的‘刚直不阿,慷慨解囊’予以了正面肯定。
多大点事儿啊!人家是朕根本就没当回事儿!
这么想着,好吧,我竟然有点失落。
有些愤懑地扯过硬盘,粗鲁地插/进usb。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已经卸了那份*,只是单纯地想看看朕哥存货的质量,顺便看看他平时都什么口味。
硬盘扫完毒,屏幕切进文件夹界面。
“噗。”我眉梢一挑,笑喷了。
我同桌简单粗暴,硬盘里赫然两个大字“黄片”,丝毫不加掩饰。
盯着那两个字,我连点开的想法都没有了。
百无聊赖地翻看着硬盘里的其他文件夹。
双击,关闭,双击,关闭。
无聊。
正当我想要拔出硬盘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显眼的名字——to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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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迫不及待地点开这个文件夹,里面是一个txt文档。
文档里没别的,满屏的0101010100101101。这是什么?二进制数字?
我蹬了一脚桌子,椅子猛地后滑。我试图从远处看出些门道,有点像利用无数照片拼成一张大照片的原理,但似乎不奏效。
怎么办,莫非真的涉及到代码?可是我并不懂啊...我眼睛不眨地看着屏幕发呆,直至视野中那些洞洞棍棍开始涣散。
大脑飞速运转,突然定格到一个画面上。对了,我记得有一年东京大学情报理工学系研究科的招生海报就是破译密码的!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我对什么ascii编码,big还是都只是耳朵过一遍的程度,但是这不妨碍我破译,因为我想起了老萧。
电话接起,萧尧惊讶地来了一句,“卧槽,手机居然还能响?”
“废话,尼布罗萨也有信号的。”
“真6!”
“闭嘴,有个事儿问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简单解释我这边有个破译题目和当年你给我看的东大招生题有点像,让他帮帮我。
由于电话里讲不清楚,萧尧说可以让我远程。
这个远程可不是我们平时的电脑远程,事实上,萧尧通过改变光路,可以在百里开外的地方看到我的电脑屏幕。最令我震惊的是,他居然用光线凝聚成了一双半透明的手。
“明哥!接下来,你就跟着那双手,他按什么键,你就敲什么键,屏幕上有个心形光标,变红时双击,你鼠标也跟着光标移动。”
“真6!”
“闭嘴,快点,我正忙着和军座吃饭呢!”
我跟着那双‘手’不停地在鼠标与键盘之间游移。萧尧先后尝试了几种方式,最终得出了一个压缩包。他说如果真的按照东大那道题的解法,题目的症结就在于你能不能看出这是个css文件。可惜运行以后什么都没有得到。
“这他妈不会又加了一层密吧?”萧尧无奈。
我盯着压缩包解压出的那串代码,“这可就不好办了,天知道是朕用了什么函数,这些代码只有他自己能看懂。”
我滑动鼠标,将界面又切回最初的001010101上。
等一下!函数?坐标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萧,也许没有我们想得那么复杂!”
“怎么了?”
我随手扯了是朕桌子上的一本书,在最后一页空白的地方画出了一个坐标系,“麻烦你把这些全都帮我翻成。我试试能不能在坐标系上得出函数。”
之后萧尧就将那些ascii编码翻译成了十进制的数字。我将它们看作是坐标点,果不其然,我在坐标轴上画出了一字母t。
&?那下一个字母会是o?
显然下一步我没有进行下去,而且我认为是朕不会无聊到用二进制数值表示一个坐标系里的toki。
不过这还是启发了我,因为我发现,在表示完字母t后的二进制数值里,那个0不是0,也就是说,那不是阿拉伯数字零,而就是字母欧!
卧槽!太他妈猥琐啦!
我忽略掉那个o,继续用接下来的二进制数值转化为十进制,然后将它们看作坐标点xy,果然画出了字母k和i。
我揉着眼睛,“我靠,一屏幕的0011谁他妈看得出那个零不是零,而是欧啊,我眼睛都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尧在电话那端发出踢里拖落吃面条的声音,“啊?其实我刚才就发现了,我对光很敏感的,这个欧一看就比零小了一点。我以为是bug,没提醒你。”
“......你可以滚了。”
我挂了电话。将字母o简单粗暴地用其二进制数值‘01001111’替代表示,又按照老萧最初的方法输出一个gz压缩包,解压,更改扩展名为.css,运行,然后我得到了一个下载链接,是个视频文件。
我重重地靠在椅子上,长舒一口气。这么百般折腾,费尽心力破解出来的神秘视频会揭露什么呢?
看着下载进度趋于百分之一百,我竟然隐隐感到后怕。若是我真的撞破了什么阴谋,我和是朕还能继续站在原点吗?
怀着忐忑的心情,我点开了播放键。
短暂的两秒黑屏,之后便是满目杏黄。
“e,f**...oh...!”
&!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朕!你过来!为什么你精心设计的代码破译出来竟然是两个欧美大妞和黑人壮汉的大尺度高清无/码性/爱视频啊?!
你还特意把toki的名字写到代码里去,你就这么恨他嘛?你就这么无聊嘛?你看片都such有逼格的嘛?
&逼格!我手中的大刀已经饥渴难耐!
收拾了下心情,我关了电脑,疲惫不堪地推门而出。
是朕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剥桔子。他见到我露出了会心的笑容,“完事儿了?”
你滚蛋!
我懒得理他,瘫倒在沙发上。
想不到我千算万算,算不过他一个爱装逼,好不容易破译出来的神秘文件居然是部黄片,穴特!
是在下输了。
是朕一定以为我撸伤了身体才疲软于沙发之上,竟热心地给我倒了杯大补茶,“来,喝了这碗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充耳不闻,挺尸状。
他将茶碗放在茶几上,顺势用手指撩起我的一缕头发,“我们一会儿去试试衣服。”
“......”我弹蹬了一下腿,茫然地抬头。
是朕笑而不语。
为了节省时间,午饭在车上啃了热狗。我们分工明确,我负责开车,他负责在副驾驶上吃。
“啊...”我张嘴。
他将热狗递到我嘴边,我不满,“诶呦,这个是你那个,你左手拿着的那个是我的。”
是朕不分你我地随意啃了口左手的,“这无所谓吧...”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路面,故作冷漠,“我们很熟吗?”
也许是我心理作用,车厢里诡异地安静,只有热狗塑料袋稀里哗啦的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