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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2 / 2)

果果这个马屁精反应多快呀,马上应到:“千真万确,而且必须要在十二时辰内离开,我连跟俺娘告别一声的机会都没有,哎~不过一切都不是为了郡主么。”

覃小贝满意地点点头,接着说:“现在五日所限时间已过,我正想书信给王妃和师傅说明白,师傅您就神兵天降地出现了,实在是太好了。王公子明白情况了,通情达理也不反对。”看到王子默开口想说话,覃小贝手一摆,急急抢先说:“王公子离家保定也有一年多了,这次可以顺便回家看看义父家人,尽尽孝心。——师傅您也离开家乡好多年了吧?不如我们顺道入蜀,看看您老的故乡。”现在大家在安徽亳州,目的地是正北的京都,顺道去正西的四川?——一点也不顺道。

南山皓算是听明白了,自己这个徒弟是铁了心要信马游逛了,王子默左右不了她,自己更说服不了她,除非把她捆进口袋里驮到马上——但这又不可能。不过,好在南山皓得到了王妃所给的底牌:如果郡主实在贪玩不愿回去,就随她好了。

王子默站在一边表态:“一切听从南翁安排。”

原本和覃小贝商定以一盘围棋定输赢,赢者决定往哪里走,结果昨日下至中盘巧逢雨停,大家一起外出散步,这一散就散到了今天凌晨回来。待覃小贝一场大觉醒来,洗漱完毕叫进王子默,要求两人快棋结束对弈。王子默再一看棋盘就傻了,自己黑子大龙最关键处少了两枚棋子!无论如何这场要大比分输定了!覃小贝看着他笑着说:“对老天爷发誓,我绝对没有移动和拿走棋盘一个子儿!”这点王子默相信,还用她自己动手么,使个眼色果果便去做了,——四下看,果果果然在这个时候恰到好处失踪了一小会儿。

王子默输了,无论按大鸣朝还是按现代规则计算,他都大比分输了。不过覃小贝颇识时务,与他留足了面子,顺手推倒棋盘说此局不算,该往哪里去,既不由她决定,也不由王子默决定,不如听从刚刚淮安领了王妃最新命令过来的南山皓的决定。

王子默只能答应。他发现与覃小贝争论,比与索殃对打更累,而且取胜的概率更小。倒不是他看不透覃小贝耍得那些小花招,而是看穿了也不忍揭穿它。内心深处,王子默更愿意看到覃小贝得意满足而绽放出来的灿烂笑容。在这种无敌的微笑面前,王子默承认,每次未战之前他就已经先败了。

现在,覃小贝、王子默,还有果果和虎头,都大睁眼睛看着南山皓,等待他最后的决定。

南山皓靠在椅上闭目养神,又似在静心思考,其实他的主意已经拿定,不过还要覃小贝自己说过来。半晌,南山皓睁开眼睛,慢慢道:“水路也好,陆路也好,王爷和王妃根本期望的,还是郡主安全、健康、开心地到达京城,如能再增长些学问、见识,那更是锦上添花。”

说到这里,南山皓有意停了一下,果然,覃小贝便迫不及待地抢着说:“当然要走陆路!即便不说命中定数那些,单单晕船一项我便受不了的,恐怕到不了山东我便会晕死掉的。现说现在有南师、王公子在一起,走到哪里会不安全呢。师傅,走陆路吧,我真的好怕水。就是陆路吧,你说怎么走我就怎么走。”

南山皓要的就是覃小贝这个最后表态,于是点头接着说:“好,无论怎么走,郡主的安全由我和王公子保证,但是重要的事项,老夫责任在肩,还是有发言权的。特殊关键的时刻,还会不作谦让,擅自代王爷作主了。小贝,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覃小贝欢喜异常,哪里还有什么意见要说。听话听音,南山皓这么讲,摆明了要顺着自己走陆路了。于是赶紧连连点头,表示一切听从南师的安排和指挥。

行走路线的事就这么定了,大家都同意用过午饭,就离开亳州赶往河南商丘。

商议完毕,覃小贝这才让果果出去,对站在外面的官舍下人说:“郡主现在有空,可以用午餐和接见外人了。”

于是众人被领到官舍饭厅,厅里照样备好了两桌酒菜,王县令和王主丞、李主簿早已站立在屋里,恭侯覃小贝等人入座。

“城外偶发小小事件,赵营千总带人下乡巡视去了,今天不能前来作陪,托我代言代陪了。”王县令先为赵营千总缺席作了解释。

酒还是好酒,数十年深藏的九酿春酒;菜还是好菜,大盘小碟的山珍异禽,但覃小贝今天却喝不下去,也吃不下去了。满桌美酒佳肴后面,晃动着贾阳、马四、老张、老黄和无数看不清面目的屁民的影子。

“敢问王县令,这两桌酒席,恐怕又要花费不少银子吗?”覃小贝禁不住问。

“郡主天上客,银两阿堵物,遇真人只带出尘事,其它不值一提,不值一提。”王县令亲切地笑着回话。

放在昨日,覃小贝还很欣赏这种风雅的清谈,但现在听来,只觉得有些虚伪反胃。

“到底用了多少两银子,郡主只想了解一下。”另一桌上的果果代覃小贝追问,其实她更想知道这桌酒席的价格,见了八两平碟宛儿她们,也有得吹嘘的资本。

王县令稍稍尴尬咳了一声,目光扫向另一桌的李主簿,李方簿站起回道:“回郡主,这两桌酒席,若放在大酒楼吃得的话,怕要三十两银子都下不来,而且不包括三十年以上的九酿春酒——这个年段的酒市场上是有价无市的。”

三十两银子,足够一个普通城里平民生活二十年,够一户乡下农民生活多久,覃小贝一时算不出,但也足以让她心惊了。

“这三十两银子,是衙门出呢,还是王县令个人掏腰包呢?”覃小贝似乎漫不经意地问。

王县令头上有些冒汗,猜不透郡主为何突然问起这些问题,但是很快镇定下来回答:“是由下官和几个同僚凑份,自愿接待郡主的。”

“哦,那王县令一年俸禄有多少呢?”覃小贝面上的表情看不出是喜还是怒,王县令望望桌上其他人,南山皓只顾饮酒,一旁下人抱着酒壶不停地在添,而王子默只是饮茶,目光注视着茶杯,置身世外。

王县令擦擦额头道:“在下从六品,年俸九十六石。”

覃小贝快速心算了一下,就是每月八石大米,约折合三两银子,相当于现代的人民币2000元左右。虽然以前读书知道明代官员收入很低,但如此之低还是出乎她的意料。

“每月八石大米,能够养活你的全家吗?”覃小贝放缓语气问。

“哪里够用,”王县令听覃小贝如此说,叹了一口长气,说:“这每月八担大米,也只是名义上的,因为有时发大米,有时发布匹,上上个月还发了几十斤胡椒抵薪。所有发放物品的折算比率,都是由朝庭上面定的,拿到市场上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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