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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1 / 2)

>来人见索殃闪开,并不罢休,脚未落地,双掌又一式“老熊拍树”,带着呼呼的掌风正面向索殃头胸拍去,索殃判官笔却不能再用,左边王子默的长剑已经杀到,判官笔斜斜格开迅急的剑锋,同是身子再向后急退,一二三步并在一起姿势十分狼狈,饶是如此,也没有完全避开来人的掌力攻击,只听“咔嚓”一声轻响,索殃便觉前胸一阵剧痛,心知可能肋骨断了一两根,嘴中噙了一口涌上的咸血,强咬牙又生生强咽下去,再不顾得留住王子默二人,鬼运神输几步连跳,逃到数丈开外。

来人功夫实在高的可怕,即使没有王子默的助攻,索殃也自付不是来人的对手。

“来者何人?潜伏暗算,算什么英雄?”索殃远远站在暗处问。

来人哼了一声,昂然站立不屑作答。一刻钟前你不也是从树上跳下暗算别人么,现在转脸就责问别人不是英雄。

“师傅!”覃小贝欢快地叫了一声。从树上跳下解危的,正是覃小贝的师傅南山皓。

索殃确定他们已是一伙,心知今晚很难再留住不速之客。不过从刚才他们二人并没有为难,而且放走程九来看,也难以确定对方是敌是友。

这边南山皓应了覃小贝一声,对着索殃道:“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过我的阳关道。我与你井水不犯河水,去叫住你的人,让开道路吧。”南山皓首先想到要保证郡主的安全,今夜不宜多惹是非。谁知道火把来人中有没有几个大高手呢。

索殃点点头,算是认同对方的建议。极具小心警戒着三个人旁边过去,迎上打着火把越奔越近的人们,让他们统统停下,集体转身,一起返回广场高台去了。

看着打着火把的众人去远,覃小贝、王子默和南山皓三人,也沿着来路走回。远远看看虎头和果果一人骑了一匹牵了一匹马,正满面焦急地赶来。

“师傅,您怎么会突然在这里呢?”覃小贝拉着师傅的胳膊,仰起头问。

山寨卷 17 月俸二两

17 月俸二两

前天傍晚,加速北上的王府船队到达了淮阴,淮阴知府热情进行了接待,并传达了王子默的留言:已经在淮阴找到郡主,但郡主又逃向了亳州,王子默和虎头西追而去。

王妃和昊然听了无可奈何,情知这肯定又是覃小贝的主意和任性,而且她们打马向西,明摆着不想再与船队汇合。王妃决定船队在淮阴停歇两日,专门等覃小贝和王子默回来。如果两日后他们还不归来,船队便开锚北上,就任由她骑马走陆路好了,好歹由王子默和虎头追上跟着,王妃多少也算放心一些。

但终究还是牵挂放心不下,船队形势浩大,侍卫众多,沿途还有地方官府接待照应,自是一帆风顺,而贝儿即便加上王子默虎头也总共才四个人,差不多还都是孩子,而且陆地沿途情况更为复杂。王妃越想越是揪心,于昨日下午叫来南山皓,吩咐他即刻西行寻找郡主一行,找到如能劝说汇合船队最好,如果他们实在贪玩愿意骑马北上,也就随他们好了,南山皓就跟在他们身边负责安全。

南山皓领了王妃的命令,择一匹快马良骏,一人快马加鞭,连夜行进,遇雨不行,今日下午进了亳州城,直入县衙,得知郡主、王子默等四人果然停留在亳州,急让县丞带跟赶住官舍,官舍里却是没有。下人报告说,中午雨停后四人便出去闲逛,后又回来取了马匹。王县丞当即给了下人几个嘴巴,混蛋玩艺儿,你自己拦不住,不会马上向上报告吗?现在郡主哪里去了?出了事情丢了郡主一根毛发,拿你小命是问。

南山皓看不得他们演戏,更不愿在官舍等待,一人骑马出来,四处打探,顺着问来的蛛丝马迹,出了西城门,追到贾阳庄,再一路追到双锁山,已是天色黑透。最后一段道上还遇到几个盘问挡路的,几掌全部掀翻在地,赶到山上高台前面,正看到高潮结束,索殃呼悠着众人报名参加莲教,也看到了覃小贝一行四人。远远跟在他们后面,看着他们接近小屋,跟踪程九,而又被索殃跟踪上。

南山皓黄雀在后,拴了马,隐。密跟在索殃后面,见索殃上了树,自己跟着上了旁边一棵树。说实话,南山皓对什么丐帮莲教、官府刁民、江湖风浪、神通民变统统没有兴趣,他这次来,一是为了报答王爷,所谓乘人之车者载人之患,衣人之衣者怀人之忧,他大隐王府二十年,王爷待他还算不薄,王妃的命令一定要听要执行的。二来是为了自己临老收的爱徒,覃小贝聪明伶俐,尤其体贴会他开心,这让半生寂寞即将步入晚年的南山皓感到了一丝生活的乐趣,谁说自己的徒弟就一定要学自己的武功呢?收徒最大的乐趣就是所收徒弟的本身,爱学哪样算哪样,能学多少算多少吧。南山皓想明白了,即便徒弟学得了自己一样的武功又怎样,未免就是一件好事,自己不就混成一个连王府高墙都不愿的出的鸟样么?有比武功更厉害的东西,他相信假以时日机缘,自己这个小徒都能够找到它们、掌握他们的,那些远远比武功更厉害。

看到索殃从树上跳下出手,南山。皓开始并不太在意,因为他了解王子默的本事。只是没有想到索殃的功夫高的出乎意料——莲教的四大护法之一岂是滥得虚名,身手竟在王子默之上。南山皓坐在树上细细观察了索殃的风格、套路和特点,心里大概有了个数。等到索殃吹响口哨唤来救兵,他知道不能拖该出手了,于是针对刚才琢磨出的索殃的弱点,精心设计了三招,从树下一跃而下,集数十年功力于三招之内,两式便将索殃逼退并创其内伤,使得索殃大惊而退。其实南山皓武功虽较索殃为高,但如果不是事先观察,精心研磨,仅凭三招也是很难战胜索殃的。

索殃远远地躲到暗处,被莲教。聚集的人们也主动闪到了一边。五人骑上马由小路跃上大道,在午夜的清凉夏风中,向数十里外的亳州县城飞奔。

王县令一直守候在官舍,听到下人的禀报,从睡梦。中的椅子上站来,一边向外走一边不忘整(www。3uww。com)理好官服,正好迎上下马过来的覃小贝、王子默、南山皓等人,连声自道“失职,失职,关照不周”,睡眼惺忪,颇为狼狈。

此刻已然凌晨申时,因为时间太晚,众人不及多语,。草草洗漱休息,一切话语明日中午再说。

第二天不到中午,王县令就领了县丞主簿等人。来到了官舍,恭敬在前院客屋等候。覃小贝已然起床,知他到来,偏偏不派人去通知,就让他们在前面等着,先和王子默、南山皓聚到一起。南山皓简要把王府情船队北上的情况和王妃的交待说了,要求郡主马上向东北折回,于运河边上和船队汇合。

覃小贝心里自。然不从,不过话从师傅嘴里说出来,自然要有另一套说辞。

“师傅呀,不是弟子任性贪玩,而实在是被命运所逼。您听说过南京城里的神算卜一卦吗?——没听说过?哎呀呀,师傅您有空真该认识一下。此人上算天风阴晴,下算地藏金银,中算生老病死,夏至节那天弟子有缘与他擦肩而过,他一没看相——是个瞎子,二没摸骨——我也不会让他摸,三没测字,仅仅听了我一句话‘我太想坐大船旅行了’,便停住脚步,翻着眼白,用嘶哑的嗓子自言自语:‘此人年芳二八,出身公侯世家,父慈母爱师威严,不日北上迁家。’弟子当时就呆了,这瞎子是谁呀,怎么知道本主的情况,还知道王府要搬家,弟子好奇连问了他十几个问题,有些问题属于机密中的机密,比如我问他:‘我师傅日常爱吃的一道菜是什么?’那瞎子想都没想就张嘴说:‘回锅肉,而且要放新下葱苗炒,不要用花椒要用麻椒。’啧啧,这也太神奇了吧师傅,由不得弟子不信他。”

覃小贝比比划划,讲得煞是有趣认真,南山皓微闭二目,只当作是听消遣故事,不过倒也顺耳。接下来,覃小贝讲到金陵第一算命权威卜一卦,为她正式卜了一卦,告诉她北方属水,再走水路,水便多了,而覃小贝却是属火的,若走水路,一定会有灭火之灾,生命堪虞,绝难活着到京师;但若改走陆路,便得土助,土能克水,一路便畅行无阻,到达北方后更有腾达之命。

“师傅,您说我还能走水路吗?这不是要徒儿的命吗,所以骑马走陆路实在是迫不得已啊。”覃小贝摇着师傅的手臂问,她实在为自己的急智和善辩而由衷佩服自己。

不光南山皓,连王子默和果果、虎头都想听呆了。到底有没有这回事啊,虎头真有些糊涂了,于是他问覃小贝:“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告诉王妃,想她也不会阻止你,为什么要偷偷摸摸半夜溜走呢?”

覃小贝眼珠一转说:“卜一卦说,天机不可泄露,在离家上路之前,此事只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不能让四个人知道。当时果果就要身边,可告知的三个名额全占满了,我怎么对王妃说呀。实在天机勿泄生死相关,但凡换成另一件别的事,我哪会不和师傅打个招呼啊。”

虎头扭头问果果:“是不是呀,果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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