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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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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一碰上柔嫩颊面的瞬间,明显感觉到左脸颊有些许肿起,仔细一看,这才发现他左脸颊也带著些红晕。

「你的脸……」他诧异地喊了一声,再以指腹轻轻地触碰他微肿的左脸。

「他的脸让坏人给打了,不过没关系,我替他抹了药,很快就会消肿没事的。」

青涩的童音在他身旁传出,苏若白一愣後转头一看,瞧见是名年约九、十岁的男孩。

「坏人?」

「嗯。」男孩用力地点著头,道:「我看见小安时,他正让三名坏人给抓著,其中一个坏人见他不停挣扎反抗著,就朝他的脸上打了一巴掌,我看不过,便动手把人给救出来。」

被抓?还挨了一巴掌?

苏若白闻言再一愣,连忙再审视苏元安身上的每一处,并心疼地抚著他微肿的脸颊。「你让坏人给抓了?除了打你的脸,有没有伤到你其他的地方?」

看著爹亲,苏元安扁了扁双唇,强忍住想嚎啕大哭的冲动,直往他怀里钻。「坏人被打跑了,小安看到爹爹就好……」

任如夏不发一语地看著这一切,同时在心里猜想苏元安的不见,应该是让那三个人给抓走,而非单纯被人潮冲散。

只是,那些人抓小安的目的是什麽?为什麽要抓他?

该不会,是想掳人勒赎吧?

唯一能想到的就只有这可能,但他却越想越古怪,同时大胆猜测主使者不是为了钱。

不为钱,那就是针对人了,是对他还是对苏若白?

凝视著前方抱在一起的父子两,他陷入沉思中,盘算该如何处理这件事。

相夫诱子【四十三】

苏元安突然被抓走的事不止任如夏感到不单纯,就连苏若白也觉得有些不对劲,返家後,在替他沐浴的同时,也问著他是否还记得三人的模样。

或许是彻底的被吓坏了,被问起当时的情况时,苏元安整个小脸全皱成一团,似是想哭,却又扁著嘴忍住哭意。

苏若白见状,也不忍再继续追问下去,安抚地摸了摸他柔嫩的脸颊後,将他从浴桶里抱出,并替他擦乾身子穿妥衣裤。

小男孩的出手相救让他感激不已,本打算好好地请他一顿当作酬谢,顺道问问他是否记得那三名坏人的模样,但让他给拒绝了,还说江湖人本就该有路见不平的侠义心肠,无需刻意言谢。

这让不禁让他想起自己曾写曾印过的江湖册,虽整本由他撰写,但却是个说书人找上他,希望自己能帮他出一本叙述江湖的书。

他听见时只觉得新奇,没多想地就这麽答应他了,而书本也出乎预料地卖得极好,算是意外之作。

不过,最令他讶异的,竟是会亲自碰上所谓的江湖人。他不懂武,也不懂所谓的江湖,只把那些人当作空想且被神化的人物,没想到,还真的有这样的人存在。真的多亏了他。

「爹爹,你的手还疼吗?」

沉浸在思绪中的他蓦地回神,发现穿好衣服的苏元安正抓著他满是伤痕的手低头看著。

他愣了下,反手握住柔嫩的小手,淡笑道:「小伤罢了,不疼。」为了工作方便,他只在伤口上抹药,并未再做任何包扎,却也容易让旁人清楚看见。

光是如何受伤的话,他就不知说了多少回,算是他自找麻烦,也自找苦吃了。

以手指顺了顺他微湿的长发,苏若白将他一把抱起,往卧房的方向走。「抱歉,爹不该让坏人有机会把你给抓走。」

苏元安小手紧紧环住他颈项,睁大双眼看著他半刻,直接将小脸贴上他颊面,用软软的童音轻声道:「爹爹没错,是坏人的错。」

苏若白闻言一怔,神情有些诧异。

怎麽觉得这些话很耳熟?好像谁曾听谁说过。

他正疑惑著,忽然间,苏元安微微退开些距离,无邪的大眼紧瞅著他。「任叔叔说,坏人动的坏念头我们没法知道,所以不能拿这件事怪自己,要怪,就怪那些坏人。」

「……」难怪他觉得有点耳熟,原来是任如夏先前常对他说的话。

「对、对,小安说得对,要怪就怪那三个坏人。」带磁性的清朗嗓音蓦地从房门旁传出,被抱在怀里的苏元安最先看见来人是谁。

「任叔叔。」喜悦的嗓音顺势喊出,苏若白转身一看,瞧见才提起的人正出现在自己面前。

「你怎麽来了?」他脱口道出,不解才离开没多久的他,怎又出现。

「我来拿东西给你。」任如夏嘴边噙著淡淡的笑,走上前主动抱过他怀里的苏元安,将他放在床上。「小安你先睡,你爹等等就来陪你了。」

苏元安眨眨眼看著他,应声地点了下头,便主动往床的内侧钻,拉过被子乖乖躺下。

苏若白倒也顺著他不阻止,只是不免纳闷有什麽东西非得在这时候拿给自己不可。

正想著,人已来到他身旁。他又是一怔,还没来得及开口问,就先被牵著手往房外走。

「你……」

「我怕你还无法平复心情,所以特地拿了你感兴趣的东西来给你,想让你转移注意力。」

「……」转移……他有这麽容易被摸透吗?连心情有无平复他都能看得出来?

任如夏笑看著他,从怀里拿出几张整齐折叠的纸,递至他面前。「这是我爹生前绘制的图,我想,与其继续放在书房里,倒不如拿来给你瞧瞧,而这些都是他有意雕成版画的图,只是来不及完成,就已先离开人世了。」

苏若白低头看著他手上的纸张,眼中闪烁著奇异的光彩,却没伸手接过。

自从在任府看见墙上的大版画时,他就对已故的任老爷有了崇拜的心,同时感叹自己没能早点认识他,否则定会找他请教版画的事。现在也只能在心里想了。

他迟迟未伸手接过,任如夏看出他的犹豫,主动拉过他手臂,将纸张塞进他手中。「你就收下吧,我爹若知道对象是你,肯定会高兴的。」

对象?什麽对象?拿他画的对象吗?还是另一种含意的对象?

他可没忘记任如夏对他的异样情感,只是自己对他是何种心思,他可还没想透。

唯一知道的,是自己似乎开始习惯依赖他,这绝对不是个好现象。只是……

低头再看著被迫收起的宣纸,半晌,才缓缓抬起看向他。「我……谢了,等我看完後,会再还给你的。」

「不还也没关系。」

他一怔,抬头看他。

笑眸对上他诧异的双眼,伸手握住他双手,柔声道:「你在我面前掉泪的模样把我吓坏了,所以,就当这东西是用来安抚你的情绪,送给你都无所谓。」

「送?那怎行!这是你爹留下来的东西──」

「他不会介意的。与其放在书房没人欣赏,倒不如拿出来给懂得欣赏的你,我想他老人家不会反对的。再说……」话一顿,抬手以指腹拂过他的颊面。「这是我用来讨好你的东西,你看著这画,也能多想著我一点,多好。」

「……」

「若不看著画也能想著我,那是最好的了。」

「……」双颊不自觉微微泛红。

这不会就是他真正的目的吧?

他想反驳说些什麽话,但,又发现自己好像渐渐被他牵著走……就像下午寻人的时候,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想著他能帮忙自己找人。

遭……他是不是……开始把他放在心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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