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2 / 2)

然后一看徐因居然也是这副表情。

以我二十多年的经验来说,这两人绝对有□。然后下一秒钟我只想扇自己巴掌。真是经验太 (炫)丰(书)富(网) 了。乱伦?太重口味了吧。

徐洛其抱起念儿,“你叫念儿?”

小妞儿无限娇羞,“嗯,哥哥你叫什么?”

真是只长个儿不长脑子的娃儿啊,到现在还叫人哥哥。

徐洛其宠溺的揉着她的头发,特有爱,我还没见过他如此婆妈或者说温情的动作,“你得叫我舅舅,以后舅舅带念儿去玩儿好不好?”

“嗯,我要吃冰激凌。”

“没问题。”

“肯德基麦当劳。”

“只要念儿喜欢。”

“念儿还喜欢吃巧克力。”

“德芙的还是金帝?”

“德芙。我还想去迪斯尼。”

“我们这个周末就去。”

小妮子终于想到要征求她老妈的同意。徐因中邪,居然点了头。真中邪,念儿说的那些垃圾食品在徐因看来简直犹如洪水猛兽,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让自己宝贝闺女患了什么高血糖糖尿病,去迪斯尼?对于跟时间赛跑的徐因来说简直无法想象。

徐因把他送出门,攀着门板,“二哥,记住你答应过我什么。”

我十分踊跃的要去送徐洛其,眼看着到了徐因耳无所闻的地方,扯住他,“老实交代,你们家到底还有多少隐藏兄弟姐妹?”

“你好奇心怎么那么强?”

“对于一个作家没有好奇心等于灭顶之灾。”

“既然如此,为了锻炼你的承受能力以及保持你好奇心的持久性,本少爷还真不能说。”

“你答应了她什么?”

“也不是不能说,你能帮我保密么?”

甭管能不能,答应了再说,点头。

徐洛其笑的狡诈,“我也能。”

问徐因也是白搭,她比徐洛其还要能够保守秘密。我就纳闷了,我无数次在她面前提起我的编辑如何嗜血,就是用鼻孔也能总结出个大概人物,她怎就没过问过呢?难道说学艺术的人逻辑都成为谜团了?

倒是徐洛其,自此便成了家中常客,每次来都带了一堆东西,我看着眼红不已,我为了你的钱途废寝忘食活活变成国宝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么殷勤过啊。徐因不胜其烦,没有哪次不提出让他不要再来的建议。徐洛其充耳不闻,风雨无阻。

我隐隐觉得徐因其实是开心的,因为徐洛其来的当天她总有些不安,脸上甚至挂些莫名其妙的笑容。我还曾经听到她在洗碗的时候哼了一首歌。

就在我被他们吵得只想搬地儿的时候徐因总算回厦门了,带上念儿。想到我的截稿日期,她甚至要带念儿一起出差。我汗颜,“念儿这幼儿园给你弄的上了两年都没念完,你还折腾着呢?”

“本来也没打算让他在幼儿园学到什么,只想找个地方让人帮忙管管她罢了。”

第十五章

……》

她一走,徐洛其也没露面了,门前冷落车马稀。

林左扬去外地演出还没回来,于是这个家再次变成了我孤零零的一个人的地盘。

我的已经快要结尾,但是我忽然很不满意,狠心删除了。推掉了所有的邀约,手机欠费也置之不理,买上一堆泡面干粮咸菜,大量囤积番茄水果和鸡蛋大米,打算为祖国的文化事业贡献终生了我。

我车祸之后终于惊动了父母,醒来的第一眼就看到他们坐在床边,吓得不清,想掐自个儿,但是发现自己跟本就没法自如的动弹。然后我使劲眨眼。

所安倒是立马就奔过来,“姐,你可醒过来了,吓死我了。”

我想说话,但是很快的,发现自己声音都是哑的,自如说话都不成。真成半个残疾了,可我精神可嘉,仍是咿咿呀呀张着声音诡异的嘴,甭管那话除了神仙就没人能懂。

所安一个俯身,眼神关切,“姐,你要喝水么?你放心,医生说你只是暂时性这样,吃点儿药过几天就能说话了。”

我还在咿咿呀呀。

“你是要吃药?”

我摆头,咿咿呀呀。

我爸看了半天,终于出声了,“所安,你姐想休息了,我们先出去。你好好休息,我让人联系了汪医生。不会有事的。”

我急得脸都红了,都说跟他有代沟了,我就是想跟站他身后的萧傲说话,让他该干嘛干嘛去,自个儿还不知道能不能见明天的太阳呢还有闲情看我。您老到好,我刚看到他的影儿你就一个姿势转换,生生让我撇足了劲儿也只能看着那头发尖儿发呆。我这还没交代好让他老老实实接受治疗呢您就要赶人走。

他还真不让人省心,晚上又跑来了,所安扶着,他又瘦了,整个一活骷髅。看得我心惊胆战。

我想骂他,可我这人还不是一般的孬,见着他眼泪就那么下来了,止都止不住。

两人都慌了神儿,所安一个箭步就放下萧傲冲了过来,“姐,你哪儿疼呢?”

我哪儿都疼,心脏那个地方最带劲。

“你等着,我这就叫医生。”

我扯住他。摇了摇头,人类最基本的手语。

“那你要吃点儿东西?”

我摇头,他要再问,我非得跟吃了摇头丸一样不可。

然后他的眼泪也掉了起来,“姐,你怎么就那么不爱惜自己呢,你知不知道我要被你吓死了。要不是李婶说起,我还在国外念那无聊的书呢。”

哎,我软弱的弟弟,我现在就是一如假包换的残疾人,手不能动,口不能言。只能拿自己的眼神向萧傲求助。

他过来拍着所安的肩膀,“你姐这不没事么,多大个人了还跟个傻孩子似的。”

所安一下子扑到他怀中。我一看,嫉妒,用眼神勾引他,他愣是没瞧见。我气得直想抽他。终于,他放开所安,注意到那个受人忽视的残障人士。掏出手帕给我擦了满脸的泪水,动作温柔得跟我老公似的。

“你傻呀,你以为自己金刚石啊跟汽车撞?”

“……”

“你要真有什么事,连哭都没地儿哭去。你当来这世界容易嘛,这得修行多少年啊。”忘了说了,这人也是佛教徒,轻易不显露,但一煽情起来就特招人烦特受用。

“……”

“以后不许这么了啊,没有我的允许要就敢乱跑,找抽呢?”

“……”

“在安,”他的声音柔和得蛊惑人心,“对不起,我都知道了,我该给错怪你了。”

“……”

“他现在承诺给我肾,我知道不是你逼的,我也同意了。对不起,我……错怪了你。”

得,我的眼泪又流了下来。还边咧着嘴笑,真成傻子了。

我熬夜,灵感总是在夜晚的时候姗姗来迟,不修边幅,甚至头发也不梳,成天坐在电脑前,对着空白的文档指手画脚念念有词,我烟又开始抽的很凶,一天一包是正常现象,满屋的乌烟瘴气。然后这样的氛围又弄得自己咳嗽连连。

萧傲被似人间恍惚地狱的景象吓的不清。行李都没放下,拍开我的烟,“你他妈活腻了?”

“你回来了?”

“嗯。你怎么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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