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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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是太累了,真该休息了,这些天一直忙得不可开交,还得防着萧傲生怕他情绪波动,同时要应付伯父伯母。真挺累的,我想念李婶的饭菜了,还想念他的絮絮叨叨,我想念所安,我想听他再叫我一声姐,我想念萧傲,那个自我初中起就开始在我周围的男人。

让我睡一会儿吧,我真的很困。

我的脑子一直定格着一幅画面:炎热的夏季,蝉鸣悦耳,穿着立领校服的干净男子,微笑的看着我,然后站起来,“在安。”

第十四章

……》

想我说得声情并茂,滔滔不绝,抑扬顿挫,本以为不把徐洛可给惹得无语凝噎,也至少让他热泪盈眶吧。

结果他只是很淡淡的问,“你就是要跟我说你的脑子就是给这种杨白劳的事情给弄坏的么?”

我气结,“你就是装也给我装的感动一些吧。”

他说,“嗯,我感动。”

“你演技能不能实力派一点啊?就你这两耳不闻窗外事的面瘫也走不了偶像路线啊。”

他一副看白痴的表情,“我在医院什么样的生离死别没见过,中国一年得出多少例车祸你知道不,更何况是毫无意义的给车撞。”

“谁说毫无意义了,我救人啊,这多伟大的一件事情。”

那小子后来竟然主动的死活要给萧傲捐肾,并把之前胡绉的事情给解释了个通透。萧傲歉疚得直想撞墙,一个劲儿的道歉。更让我美的是在床上躺的那些天萧傲把我伺候得跟老佛爷有的一拼,我裹得跟个粽子似的对他提出百般无理要求他都没拒绝。

他也真傻,虽说我给撞的不成人形,连说话都断断续续活像随时都跟阎王报告那是万万不可能的。哎,要他不是在病着该多好,我就是装病也要再那么多享受个十天半月的。

当然,为了突出我的高尚情□自然没跟徐洛可说。

徐洛可笑得阴险,“是挺伟大的,接下来的日子你都可以接受拍片,注射药剂,外加吃大量的药品。忘了跟你说,我们医院新进了一批新药,还没机会试验呢。”

我一下躺倒在床上,“我要出院。”

他摆摆手出门去,“由不得你做主还。忘了告诉你,我最喜欢看到病人欲哭无泪捶胸顿足的样子。”

完了,两兄弟一个是资本家一个心理阴暗的独裁医生。

我念心经。

万物皆空。

我把徐洛可交给我的病历单往包里一塞,兴冲冲的就出了院。小手一挥特爽快的对他叫,“永远别见永远别见。”

“那可真不巧,我已经跟洛其说好但凡你有什么事情就送给我救治。不才本人碰巧什么方面的医学都感兴趣,治不好也断不会加重。”

我对着他的背影拳打脚踢,被徐洛其一把扯上车,“你幼稚不幼稚?”

我又回到了徐因家里,嘿,脱离了医院的感觉就是好啊。轻车熟路的打开电视到冰箱找吃的。不错不错,冰箱里居然还能有吃的。

徐洛其在客厅走了一圈,大为吃惊,“你朋友是搞艺术的?”

“除了搞艺术的谁要挂那些橘子皮脸的大胡子老头。”上次徐因回来看到自己的艺术天地被我弄得庸俗不堪,大为光火。不得不撤了自己的花鸟虫鱼画。

徐洛其不屑的,“俗气。”

我不置可否,我其实也挺俗气的,想我小学的时候画了一朵花儿,兴冲冲给奶奶看,结果她说,“在安啊,你没事画个骷髅干嘛呢?”

你说得多俗气的造诣才能达到这境界啊。

我爸的藏品就被我拿了不知道多少拿给公公献殷勤。我还总结出一套规律,老爸的收藏室是里越往里藏品就越值钱,原因是我拿外面的走他丝毫不曾发觉,有一次贪图省力就舍弃瓷器在最里边的密室里拿了一副字,看着自己还挺顺眼的。结果老爸破天荒抽出时间将我臭骂一顿,说我暴殄天物,那是王羲之的真迹啊真迹。

我很是无辜,都是毛笔写的,我哪儿看得出什么真迹啊。从此对王羲之敬畏有加。

“你没资格品评。我那朋友在圈内可是数一数二的能人啊,你要有人一半艺术细胞也不至于现在还只是个小编辑。”

徐洛其揉揉我头发,“可怜的娃儿,你到现在还是没搞清楚状况啊。”

“孙子。”

“为了表达对你对我的不可饶恕的误解的强烈愤慨,笔墨伺候。”

我上窜下跳,兴冲冲到房间里到处找徐因流下来的笔墨。我最爱看人出丑,特别是在人前特会装纯洁装能耐的人,要有时间能看看徐洛可也一并丢人那就完美了。

徐洛其也不谦虚,当场就排开纸张,一支炭笔刷刷刷的就画开了。我趁着他安静的当儿给我心爱的文竹浇水。然后惊讶的发现已经无力回天。看来还是买仙人掌来种比较现实。

徐洛其得意的大呼,“在安同志在安同志。呼唤在安同志,呼唤在安同志……”

我赶紧跑到客厅,这人复读机呢。那嘴巴就一机关枪,没停过。

嘿,画的是我,素描,看起来挺精神的,眉毛是眉毛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功底不错。可我看不得他得意,“我头发怎么变卷了?”

“谁让你清汤挂面的一直影像公司形象,我只能在画纸上意淫了。”

我恶寒,这还是一编辑呢,用词也太造化弄人推陈出新了点儿吧。

“我脸上怎么长那么多雀斑?”

“才几颗。”

“那也不行,我这多光滑的小脸蛋儿啊,我告你侵犯我肖像权。赶紧的,给我改回来。”

“小姐,你当我这拿的铅笔画呢?”

“你还想不想我按时交稿了?”你就是拿金刚石刻的也给我改回来。

徐洛其又刷刷刷的给我画了一张面纱,那雀斑变成了面纱上的点点儿。我满意了,这多欧洲贵妇啊,虽说自身条件好是一回事,服装造型也加分良多啊。回来骗骗徐因说是一不愿透漏姓名的重量级画家的现代复古结合的产品。等哪天徐因名扬四海,搞不好我欧在安一不小心二不留神就能在这房子里名扬千古永垂不朽了。

我兴冲冲的指挥徐洛其将梵高的画放下来挂上我的画像。怎么着也赏心悦目点儿。他一边大喊自恋一边无奈的照做了。

徐因进来的时候就是看到我他凌虐她心爱的梵高的情景。

“欧在安。”

我“梵高”正拿手上,心里咯噔一下,手一抖,然后“梵高”就那么下去了,掉到木地板上,地板上还有一锤子,然后就四分五裂了那画框。然后我就有了世界末日的感觉。

徐因已经傻了,呆在那儿迈不开步子,我哭丧着脸,“我马上去给你换一个,什么材质的你尽管挑。”

念儿凑热闹,“欧在安。”笑得贼眉鼠眼神见神杀鬼见鬼拖。

徐洛其跳下椅子,“因子。”

念儿不让我失望的,“帅哥你比金城武帅了一点。”

徐因笑的牵强,“二哥。”

我彻底哑了,这个世界也太小了点儿吧,徐洛其怎么就没赶上计划生育的好年代呢,几天之内在我的见证下立马就给我弄了一个哥哥一个妹妹。而且个个不俗,不惊死我不罢休,这还不知道得还有多少目标呢。

我想了一下身边是否还有姓徐的,然后惊喜的发现终于没有了。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那两人还在里屋压低声音谈论着什么,我跟念儿拼死将耳朵贴在门口都没听到半点儿消息。现在的隔音科技太不让人失望了。我俩无奈的半躺在沙发上,毫无精神。

念儿愤愤然,“为什么帅哥都要跟我妈扯上关系?”

我安慰她,“不要担心,你的帅哥还在小学,只是没长成罢了。”

“徐因太阴险了,她跟我说我们家就剩下我跟她了。一下子冒出一个帅哥亲戚来。那个半老徐娘,怎么不知道收敛一点。”

“其实保守估计你还有一个帅哥亲戚。”我特真诚的说。

念儿歪着脑袋,“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嘿嘿,本人也是无意中得到的可靠消息。而且相比于屋里面那个,他更能让人欲罢不能。”

是挺欲罢不能的,当我拒绝吃药拒绝打针拒绝住院的时候,他总能出尽奇招令我降服。

徐洛其出来的时候脸色都挺凝重,我见过他人前装B的窝囊样子,见过他烦躁得跟狮子似的的样子,见过他因为我交不出稿子时候苦苦哀求的样子,见过他对手下大骂饭桶的样子,见过他无所事事悠闲得找我催稿玩儿然后傻乐的样子,见过他跟我叫板时候小人得志的样子。就没见过他这副没了命似的的样子。弄得我一直苦苦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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