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1 / 2)

>么说好呢?我想过同他分手,与其大家在一起痛苦,不如分手好些。他更合

适于那种真的很弱且又贤惠的小女人。

其实我发现高健骨子里是非常传统的男人,他心善、率直,也喜欢事

业。我想他这几年为我和他的小家付出太多了,如果没有我,或许他会做得

很出色。但这不能怨我,他首先爱上我,我又爱上他,难道怨爱情吗?不,

我想,也许爱和婚姻是两回事。

他的母亲是去年去世的,我没有忍心对他说我们分手的话。他母亲也

够可怜的,一辈子为他们那个家操碎了心。

高健出生时因为家里穷她留下一身玻刚盼到日子好转了,她却离开了

人世。我清楚高健对他母亲的感情,那种爱之深之浓甚至超过了对我的爱。

这一点也是我很欣赏他的地方。现在这种男人己不多了,的确不多。

他母亲的去世对他打击很大,毕竟他母亲才活了五十多岁。他一直说

他再也没机会报答他母亲的深恩,他不是个称职的儿子。那段日子我尽量抽

时间陪他,他也对我好了许多。可这些仍然无法找回我们昔日的深情了,我

只不过在道义上尽一些责任,我无法再一次爱上他。爱情这种东西真怪,人

是无法控制它的去留的,根本无法。这时候,又一个男人走进了我的生活。

我不知怎么来诉说我和这个男人的关系,总之我们现在很好,对将来

的事我没有想过,想都不敢想。

他是个香港人,四十多岁,风度出众,是我的客户之一。他是个非常

成功的生意人,在香港商界可算是有不小的名气。他同我的公司董事长关系

极亲密,一起来过北京几次,我们自然也就熟了。

忘了告诉您他的名字。他叫熊剑云。我听他说过,他的女儿已大学毕

业,还有一个儿子比我小五岁,在英国剑桥大学攻读国际商贸。在外人看来,

他的家庭非常和美。

富足。其实不然,剑云妻子的家族是香港名门望族,他的父亲实际上

是为了拉拢两家关系而强令他娶了如今的妻子。

那时他刚大学毕业。这段包办婚姻没有给他带来爱情的福音。相反却

让他二十多年来形如一人,饱尝了孤独与寂寞之苦。他的妻子当初是很狂热

地爱他的,可结婚不到几年,她的外面就有了另外的男人。剑云很痛苦,可

为了刚出生的儿女,他没有和妻子吵闹,而是默默地承受,疯狂地做生意来

抵消妻子的不忠带给他的伤害。他们貌合神离,就这样过去了二十多年,正

当他以为自己的一生将如此都郁而终时——他就是这么向我诉说的,他爱上

了我。

我相信剑云所说的一切,我也理解他的心情,说实话,我也是快三十

岁的女人了,我也有过刻骨铭心的爱和恨,我能不知道他的心境吗?

这一次恋爱我仍然是被动的,我似乎一生就不会主动去关心,去爱上

一个男人,也许是我的本性吧。但一开始和他在一起我就没想到过将来,现

在也一样。我不知道他是怎样爱上我的,总之,高健的母亲去世后我开始每

天收到一束花店送来的康乃馨。送花的人只说是一位香港人订的,并且他人

根本不在中国。我几乎将我认识的香港人都想遍了。可就是没想到是他,一

位那么沉稳,老练,气质非凡,风度翩翩的大商人。

去年10 月份他独自来了北京,并且请我去参加他的生日晚宴。我去了,

才知道只有他一个人,并且并不是他的生日。那晚多浪漫,我们听音乐、喝

酒,若大的别墅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在烛光摇曳中他讲起了他的故事,讲起

了他对我的一片深情。

那晚剑云显得很平静,但我可以感受到他内心的激动。

后来他直截了当谈到了我们的将来,他准备离婚,然后娶我,他不管

我现在怎样,他可以给我一个中年男人最炽热的爱和一个最安宁、最富足的

家。。我捂住了他的嘴,我不想听他设计未来。我只觉得他是个我能够接受

的男人,而且在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特别需要他。我不知是不是高健给我带

来的压抑感使我那时候特别想挣脱,就如同剑云所说的家庭给他带来的郁闷

非常相似,我们同病相怜。

那段时间我们真的好愉快,我同他度过了近二十天几乎形影不离的日

子。剑云虽然年近五十,可他同我做爱真是很投入很合拍,他甚至可以给我

带来几次高潮,这一点我在高健身上从来没体会到。也许是高健太年轻,而

且他从不在意我的感受,到后来几乎成了一种形式;而剑云不同,他的精力

很充沛,一旦他二十多年来压抑的情感爆发出来,真是胜过年轻人。剑云在

这方面经验丰富,他知道怎样让我得到快乐,我们有时通宵达旦地做那事,

然后又整天地睡觉。

我从剑云那儿得到的不仅是性的愉悦,更重要的是整个身心的放松。

我已经好久没那样的体会了,所以我才会那么疯狂。怎么说呢,我不是为性

而生存的女人,但我喜欢那种感觉,那种爱是平等的,无拘无束的,不存在

谁为谁付出,也不存在谁欠谁,那样真的很好。

剑云当然那些日子也有过女人,但那只是肉体的关系,他没有想过要

娶她们。

可这次不同了,他真的想同我结婚,想和我共同营造一个家,一个和

谐、温暖、充满爱的家。我又何尝不想有个这样的家呢,可我丢不开高健,

至少是暂时丢不开。

“那么高健呢,他有没有觉得你们试婚应当有答案了。”我插言道。王凤

娟苦笑着摇摇头,似乎欲言又止。

他肯定对我的享有感觉的,只是他没说,或许他怕我没有外遇,他不

忍伤害我。对于我们的试婚,他当然有了答案。高健有一次曾说,假如我们

当初毕业就结婚,或许孩子都几岁了。我信这一点,我想,假如我们从来就

设想什么试婚,我们现在也许很好;也许呢,就是很糟。如果结了婚,我至

少不会跟剑云有这么一回事的,出于对婚姻对家庭的责任感,我真不会这么

做。关键是,我们根本不存在婚姻。

当然,我会有个决断的,我会跟高健摊牌,我们真的没指望了,再拖

下去,对他太不公平。至于熊剑云这儿,我没有抱着太多的希求,我觉得我

们现在这样挺不错的。

毕竟他是香港人,他的生活习惯、爱好、性格,我都不太明了。即使

要嫁给他,我也不会这么轻易决定一一对了,这就是试婚嘛!

是的,试婚,我又要试婚了。想起来好笑,试婚似乎成了我非走不可

的路,我是不是太新潮,太先锋了(笑)。

第九章寻找伊甸园

没有爱情也没有什么承诺。我

也说不清我为什么总少不了男人。

要是没有男人,我就会感到空虚;

没有男人我会觉得自己是多余的人。

我很痛苦,但我决不会乞求别人的

情感。这么多年的真情付出最终却

成了一场空,我无怨无悔,真的,

我真心爱过一场,我不后悔。

张佳惠是唯一一名在我的办公室接受采访的女性。不过在她说话的时

候,我没有一种采访的感觉,相反我觉得她像一名寻找心理医生的倾诉者,

而我正是她要找的可以为她开出灵丹妙药的人。

她给我印象最深的不是她的美貌,不是她高贵的穿着,而是她对我充

分的信赖。张佳惠讲话声音不高,但很动人。那种柔弱、无助而又不乏女性

温情的声调,就如一根心灵之索,细细的牵动着我的灵魂。当然,为了更便

于她的诉说,我把采访时间定在星期天下午,她来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在办

公室等她。由于我们几年前就已认识,所以基本上省略了像采访其他人一样

的开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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