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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1 / 2)

>    妖术‘舞之魅’,勾魂摄魄,蛊惑人心。

蕊丽张大嘴,怔怔地望着眼前的蒙面人,只见他一双如墨黑瞳影影绰绰、神秘叵测,五官轮廓宛如异域雕像般深邃分明,黝深的肌肤肌肉扎实紧绷,散发着原始的诱惑。

“你需要男人,所以每夜利用酒精麻痹自己,但酒精不能代替男人,枕头被子也不能替代男人的安慰。。。就让我来帮你,蕊丽,让我给你真正的快乐,帮你忘掉一切伤心的过往,好么?”劳伦斯微笑着屈身向前,动作利落地撩起蕊丽一条长腿,那一纵高山峻岭仿若钢筋铁骨铸成的号角,不由分说地单刀直入,一剑刺穿靶心。

“混账。。。流氓。。。”蕊丽仰首,大呼小叫,声音尖细,刺人耳膜,但很快,她叫着叫着,恶毒的咒骂渐渐演变为断断续续的呻吟,不再拳打脚踢,企图挣破魅丝。

劳伦斯低笑,十分笃定地将蕊丽从半空放了下来,松脱的魅丝缠绕在蕊丽的丰满胸膛上,更添一番风情。

蕊丽心底的万丈空虚,终于被填补了,当她被男人英伟的体魄压下地去,滚倒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当男人紧紧地抱着她,**翻覆,热烈交缠,久违的冲浪一波接着一波没顶而来,她觉得很满足,满足到产生一股错觉,仿佛又回到了曾经与泽西不分昼夜嬉戏玩乐的美好时光,不由自主地,她主动攀附劳伦斯的肩膀,转移阵地,骑虎马上,反守为攻。

劳伦斯微微一诧,接着莞尔道:

“原来你这么厉害,怪不得,我起初看你一身黑袍怎么都不顺眼,总是忍不住想要扒下来。”

蕊丽的激烈索要引得劳伦斯不得不以全副精神应战,终于结束的时候两人都是挥汗如雨,筋疲力尽。

“你究竟是谁?”待蕊丽三分酒醒,想起方才发生的一切,只觉如云坠雾一般恍然:“为何外面没有一个人进来?”

“女祭司大动肝火,谁敢进来?那群小巫女们被你的臭脾气吓得躲到山脚下去了。莫担心,你方才的浪荡欢叫,这里除了我,只有三尺神明听见。”劳伦斯的唇落在蕊丽的雪峰上,含着一枚昂首峭立的丹蔻半吮半吸,半啃半咬:“身为女子,你的床头风着实彪悍,莫说是神族第一,哪怕放到蛮荒妖族,怕也是找不到能比你更厉害的女子。”

她那么厉害,那么懂得讨男人欢心又有何用,泽西仍是不肯再多看她一眼。

劳伦斯心细如发,见蕊丽一副黯然神情,便将她的心思猜了**分:

“是不是很不甘心?是不是很想一雪前耻?”

“不甘心又怎样,想雪耻又如何,我根本做不到。”蕊丽幽怨地捶打大理石地面,恨恨道:“我杀不了那只狐狸精。。。她总是被那么多男人保护着。。。泽西、苏兰特、亚连,甚至修格,一个个都为她神魂颠倒泽西这个大笨蛋!大笨蛋!大笨蛋!只有我才是真正地爱他、心疼他呀,他怎么就不明白呢?!”

“想要泽西回头,还不简单么。”劳伦斯抬起蕊丽的下巴,两道视线犹如长钉一般钉住她的眼,语调忽然变得极其低柔,低柔地令人心生魅惑:“只要,你听我的,我就能把泽西带回你身边。”

“当真。。。么。。。”蕊丽只觉一阵晕眩,劳伦斯的黑眸仿佛一块巨型磁铁,将她三魂六魄都吸了进去,偏偏她又移不开眼。渐渐地,她的目光呆滞起来,木讷道:“是,我什么都听你的。”

“这就对了,好姑娘。”劳伦斯轻笑,吐出一连串魅丝,只见一只只小妖沿着魅丝分布到神殿各个角落,随后隐身不见。

“还有什么地方能比神族的祭神坛更掩人耳目,且又结集强大术力之气,用来培育妖孽真是再适合不过了。”劳伦斯吻住蕊丽,撬开她的唇瓣,种下魅丝:“往后,我就是你的主人了,无论身还是心。。。懂么?”

“是,主人。”

☆、黎明前的黑暗(一)

在岁月漫长又短暂的荒河中;我们无时不刻在相遇、相知、相惜、相恋;而后;幸运的也许就此相守,不够幸运的则就此分离;各自走向下一站寻找新的幸福。

一花一叶一世界;一生一世一双人。

试问;我们要经过多少悲欢离合、阴晴圆缺、擦肩而过、归去来兮,方能拨开重重迷雾;觅得心中的那个身影;方能懂得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情感、最诚挚的思念、最刻骨铭心的爱恋?

很多人也许一辈子也遇不到那个人;一辈子都犹如一口枯井般无光无热了无生趣;还有些人,爱过也被爱过;但若是问及最爱何人,恐怕也是难以回答;唯有少数一部分人,一旦确定心意,便不惜一切地努力争取,毫不退缩地面对坎坷困境,只因懂得,这种一生也许只得一次的情感机缘何等稀罕,一旦错失,永不再来。

幸福一物,可遇不可求,务必珍惜。

这也是伊琳娜范德维希,一直默默告诫自己的道理,她不要放弃,从前不,现在不,将来也不。

哪怕这一去又是遍体鳞伤,哪怕与蓝洛兵刃相向,她也绝不退缩。

改变圣陆的道路悠远而艰险,但既然她已被上天选中,既然,她已经站在这个人生的路口,她便要一步一个脚印,继续勇往直前。

她一定会用尽全力,争取属于她的幸福。

“亲爱的小公主,准备好了?”奥路菲躺在黄土堆上伸个懒腰,侧首朝伊琳娜眨眨眼:“这一去,可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哟!”

伊琳娜不出声,一双黑眸墨如点星,涌动着不知名的潮汐。

日落西山,晦涩天空愈发晦暗,夕阳终于渐渐沉落,陡然绽放的晚霞把世间万物都染成了红色,刹那,天地融合,不分彼此,光与影的界限一瞬间变得模糊不清,触目所及,唯有残阳似血。

究竟什么才算是正义?

究竟什么才算是邪恶?

对与错、黑与白、善与恶,本就一线之间。

一边,是纯洁高贵的天使路西法,另一边,则是黑暗恐怖的恶魔撒旦。

纵然是野蛮原始的圣奥古斯都大陆,每个人也有每个人不得不背负的责任、道义、使命,为了生存、为了生存得更好一点,只能用自己所有的,去换所没有的,其中各种艰辛苦难,如鱼饮水,冷暖自知。

这一刻,她终于心平气和。

还有什么可以计较呢,他曾那般温柔待她,那般舍命护她,那般宠惯地纵容她。

是,他欺骗了她、背叛了她,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但她呢?她又岂是完美圣人?

同样,她也背叛过蓝洛。

明明心中放不下利雅,她却仍躺在各个男人的臂弯里浮沉沦陷——扪心自问,她虽被迫委身,但也并未全力抵抗,正如奥路菲所说,那种纯粹的原始的令人疯狂迷乱的激情澎湃的欢愉,没有人能够反驳抗拒,身在其中的她亦无法否认——那些缠绵缱绻的旖旎时分,她确实感到快乐。

她毕竟是一个女人,而任何一个女人,都正常地需要男人带来的亲密,就像男人始终需要女人的温存一样,如此才合乎自然平衡,而她之所以即使知道自己不够资格责难蓝洛却始终意恨难平——那也不过是因为她爱他。

这就是看似矛盾的黄金定律,我们对不爱的人宽容包涵,只因满不在乎;我们对爱的人百般苛求挑剔,原由也不外乎是爱之越深恨之越切,且我们总想知道,这份爱的程度,到底能有多长远,能有多深邃。

过去的她,迷惑不解、迷惘彷徨,因为彼时年轻天真,而爱她、为她付出的人,又实在太多,他们一个个都绞尽脑汁地掠夺她,先是她的人,接着,是她的心,使得初尝情爱滋味的她羞惭而胆怯,夹在充斥道德伦常的地球教育与奉行放纵不羁的圣陆民风之间,苦苦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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