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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1 / 2)

>    谣传火族守陵侍卫在某个月黑风高的三更夜,第一次瞧见一白袍男子披头散发、足不点地、衣袂飘飘,无声无息宛如孤鬼游魂一般在静谧沉寂的王陵中悠闲徜徉,均是吓得面如土色半身麻痹,后才知那不是别人,正是火王毕生敌友难辨的鬼王琉黎?巫伦尤克。据闻鬼王素有半夜出门散步的习惯,有时候散着散着就散到邻居帕特里亚的陵园里来,也不知是凑巧亦或约定,十之**总能与在陵园假山旁的盘天洞外闭目调息的火王不期而遇,跟着一语不合小吵一场,再跟着开步拉马大打一架。

盘天洞周围堆砌的岩石乃千古钟乳,浑然天成,属天地结晶,坚韧顽固,水火难侵,普通兵刃砍上去连条缝都留不下来,即便是‘火之侵’与‘血之魂’合力发威,也只能刻出些许划痕而已,虽是浅浅印记,一旦形成,却历久弥新,犹如时间大神公正的眼,默默见证一段掩埋于生死岁月中的知交之谊。

正因为这一层关系,索旦朵私心不希望特莱斯觉醒,且不论伊莎贝拉因琉黎香消玉殒,特莱斯为此深恨琉黎,他多年勤奋修炼‘火之侵’便是想有朝一日能打败琉黎为伊莎贝拉报仇这一层关系,单说如今特莱斯阴错阳差帮着泽西灭了鬼族,若他一旦觉醒,追忆起前尘往事,知道自己害死朋友,该要如何懊悔自责、内疚痛苦?是以在特莱斯被关押进降灵圣火坛第二日,索旦朵左思右想,仍欲将特莱斯放出,但赫兹密对妻子何等了解,先她一步将圣火坛守卫撤换成一干贴身心腹,并施施然立在圣火坛门口等着妻子。

索旦朵见状,当场脸色一沉:“好,你倒是狠得下心肠。”

赫兹密心知惹恼妻子,微微苦笑:“你觉得我是利用他的觉醒之力来阻挡外敌侵略、牺牲他来捍卫国都,但你有没有想过,身为王室子弟,受族人供奉,本就担负着保护家国的职责,这本就是他作为火族王子应尽的义务。”赫兹密凝视索旦朵,神色仍是温柔,语调却不容置疑:“再者,他觉醒与否,当真取决于你我么?坦白说,他若是不愿觉醒,困他于此也是无用;他若是愿意觉醒,就算放他出来他也躲避不了觉醒的命运。。。”索旦朵脸色一白,赫兹密幽幽叹口气:“朵儿,你我已为他操心半生,但这毕竟是属于他的人生,你我无权代劳,他想要如何作为乃是他的权利,我们何不相信他一次、尊重他自己的决定呢?”索旦朵望着赫兹密,怔怔站了半晌,心中明了丈夫才是真正不徇私情的深明大义,便不再坚持,让夫君一路哄回寝宫。

另一边厢,温基柯德的长老们集合风林,各自施展风术布下各种古老阵法,以防备外敌突袭,而弗莱恩更是分秒耳提面命地被爷爷吊着辫子修炼从‘风莫言’处白白渡来的术力,争取达到所谓人术合一的境界。

正当大伙儿——果尔图、弗莱恩、赫兹密、索旦朵都为特莱斯的即将觉醒各怀心事、未雨绸缪之际,特莱斯却是早已沉浸在温柔乡中,浑然忘我,无可自拔。

“嗯。。。”一丝丝若有若无的呻吟低低回响在狭小破旧的茅屋里,只见屋里草被上铺着一张华丽厚实的虎皮,虎皮下躺着一个双眸掩合的少女,那少女一头灰发遮住大半张面孔,乍眼望去似乎毫不起眼,然定睛细瞧却不难发现她肤如凝脂白玉,两排浓睫若轻罗小扇扑流萤,樱桃小口仿佛三月春花含苞待放,轻咬唇瓣的一圈贝齿细洁胜珍珠,露在虎皮外的半截酥胸波涛汹涌,晶莹剔透的峰峦上吻痕密布,一枚枚犹如桃花蹁跹,羽蝶振翅。

如此景象,春…光明媚,绮丽研艳,足以令人浮想联翩,更不用说,那虎皮下方缠绕交叠的两双脚丫。

那两双脚丫子迥然而异,一双洁白娇小、一双粗犷雄壮,粗犷脚丫的主人似乎身形硕健,将虎皮高高顶起,就像一方巨大的虎皮帐篷一般笼罩住灰发少女,一开始只是微微耸动,到后来耸动的幅度渐渐扩大幅度,只见那灰发少女秀眉微蹙,香额冒汗,本是紧紧咬着嘴唇不肯松口,直至虎皮蓦地一阵剧烈震动,终于失声尖叫起来。

又隔了好一会儿,灰发少女叫声渐弱,显然已是虚脱地再也叫不响了,这时虎皮底部钻了一个人出来,只见那人红发凌乱无章,目如烈火,喘息急促,正是特莱斯。

此时,特莱斯望着瘫倒在他身下的灰发女子,神情是罕有的凝注专心,一挥掌扯落虎皮,露出被虎皮遮掩的一具活色生香、娇媚绝伦的玉躯,眼神痴迷,流连贪看。

☆、破军(三)

香氛如梦如幻,犹临极乐仙境,令人百骸舒泰,飘熏欲醉,浑然忘返。

这世间,有几个踏入仙境后还能魂魄归为、梦醒时分之人?

相信定力高强者应当不乏,只是特莱斯明显算不得其中之一,但看他半月来几乎没有一日离开过这娇躯的主人——伊凡,不但每夜拥她入眠,且每夜入眠之前总是想方设法极尽索取,非要将伊凡整顿得瘫软如棉、无以为继才肯偃旗息鼓。

虽说好…色乃雄者本性毋庸质疑,但去到如此迷恋的地步却连特莱斯自己也始料未及。

他起初以为,依他这般放任纵情,定会很快厌腻厌烦,然而出乎意外地,他发觉他索取的越多,对她的依赖就越深,从而想要索取更多,于是周而复始,始而复周地欲罢不能、留恋不休。。。即便他的脑海中也曾产生瞬间的疑惑——这个女孩子,莫非是狐狸精转世抑或者是罂粟化身,否则何以他占领品尝无数轮回,仍甘心沦陷。

不错,他甘心情愿。

他甘心情愿泥淖深陷,甘心情愿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甘心情愿沦为她的奴仆。

他是真的需要她,无时无刻不需要她。

“啊!”蓦然间,一声虚弱的尖叫略微打扰了惊涛拍岸的节奏,只见伊凡秀眉紧蹙,丽容泛白,纤纤十指掐入特莱斯宽阔壮实的肩肌,樱花唇瓣咬出一排清晰齿印,语不成句地祈声道:“不要了。。。停下。。。停。。。求你。。。我、我受。。。不住。。。了。。。”

只是一瞬的搅乱,很快,拍案声恢复如常,齐整勃硕,源源不绝。

“小凡。。。再坚持一会儿好么。。。再一会儿就好。。。”特莱斯深深凝注伊凡半合的双眸,浑身肌肉勃张,干戈战野,燎掠大地。

他充耳不闻她的求饶,即使他知道她已筋疲力尽,即使他并非不懂得怜香惜玉,但他素来莽撞,不擅控制自己的冲动,尤其面对她更觉身不由己。

火苗高蹿,火焰翻滚,火热灼灼。

疾风骤雨,电闪雷鸣,气势磅礴。

“。。。”她的呼叫终于低不可闻,承受他刚猛释放的刹那她晕了过去,然而隔不多久又忽地悠悠转醒,只见驾驭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仍未撤退,他正埋首一双玉峦之间,采撷嫣蕊,吞噬雪峰。

她咬唇,心底涌上一层从未有过的疲惫和厌憎,想也不想便伸手抓住他的头发,往外推去。孰料,这个动作瞬间激怒了他。

他缓缓抬头,双眸赤红,神色阴晴不定,突地掌下一沉,扣住她的柳腰,同时欺身扎入湿润雨林,直抵天涯海角。

滚滚海浪再度袭来,一浪高过一浪,浩瀚无垠,滔天灭顶。

良久良久,屋里充斥着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嘤吟,而那清脆响亮的拍案声,此消彼长,此起彼伏,宛如魔咒。

一声又一声暴喝传来,温泉奔流,洪河淹堤,一发不可收拾。

如此复往,短短半月,令人难再分清现实与梦境。不仅特莱斯,就是伊凡自己也有些意识模糊,究竟今夕是何年?究竟他们在降灵圣火坛待了多久?十五天?十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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