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影响不好了?”
“……哪里都影响不好。”
迹部默,“你在跟本大爷玩绕口令?”
“……哪有……”
“算了,怕了你了。”深知面前女孩容易退缩的性格,迹部不再逼她,惩罚性的敲敲她额头,问道:“究竟来干什么?”
流夏抚着脑袋呵呵笑了两声,说:“我想要榊教练那间音乐室的钥匙。”
“榊教练?哦,南舍顶层那间,你等等,本大爷找一下。”
流夏抱着腿,头搁在膝盖上,看他起身到办公桌旁寻找,自己懒懒的不愿动弹。
迹部习惯一向良好,东西摆的有条有理,钥匙很快就找到了,回头看见她半眯着眼懒散的样子,不禁笑了一下,走过去把她抱到沙发上,无奈的说:“困了就先在这睡会,不会有人打扰的。”
“你要去上课?”她微眯眼掩去一个小小的哈欠,果然不能晒太阳,一晒惰性就出来了。
“嗯,放学本大爷来接你,下午没有课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真的?”一说到玩,某人立刻两眼放光,兴奋的问。
好笑的揉揉她脑袋,迹部说:“当然是真的,乖乖待在这等我,不要出去,知道吗?”
“明白了!”她重重点头。
俯首在她额上轻轻落下一个吻,顺带再附送一个倾倒万人的宠溺微笑,迹部从桌上拿了两本书,走出门去。
*
温暖的阳光下,困意连绵不断,流夏趴在沙发上,搂着个抱枕睡得沉溺。
“咚咚咚”
她头陷在抱枕里翻了个滚。
“咚咚咚”
她手揉着额角,紧皱着眉坐起来,闭着眼不想睁开,打着哈欠,抱着个枕头,迷迷登登的走过去打开门,不在意的说:“没带钥匙吗?”刚说完,她立刻感觉到不对,两眼攸得睁开,射向面前明显也是惊讶万分的女生。
扬手扫过深蓝的发丝,流夏笑道:“好久不见了,幸村小姐。”
“好久不见,忍足小姐。”收回讶异的表情,幸村休雅眼神复杂的慢慢回道。
“景吾哥哥差不多快下课了,先进来吧。”流夏侧身做个邀请的姿势。
这一言一行无意中就分出主客的分别,幸村休雅一撇头,阴沉着脸说:“不用了。”
“那有什么事需要我转告的?”
幸村休雅看着她完美优雅的笑脸,咬了一下唇,说道:“我们能不能谈一下?”
终于来了,流夏眉眼弯弯的回:“好。”
刚放学人来人往的教学楼前。
“Rusi?”
“桦地?”迹部一愣,转头看向身后突然说话的人,“怎么了?”
桦地望着远处校门方向,又重重的回了一句:“Rusi!”
他伸手抚向眉骨,一双利眼疑惑的扫过去,待看清后,身子一震:“幸村休雅?……流夏?!”他脸色一沉,拿出手机拨往生徒会室,忙音不断,无人接听。
啪合上手机,迹部眼睛微眯,冷声道:“跟去看看。”幸村休雅要是敢伤害流夏一分一毫,就别怪他翻脸不认人!
“Rusi!”
作者有话要说:强调一遍,长评是1000字以上,外加留言那填个标题。。。。乃们明白??
还有我要准备毕业考。无法检查文章。。如果文中出错,坚决要指出来!不然等我以后修。。大家现在看着就不舒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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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最后,那首诗的名字是《爱人在近旁》。。。。不要尖叫。。。绝对没有别的含义。。真的。。
何谓威胁
被幸村休雅约出来并不意外,意外的是这个地点。
流夏微眯眼,瞪视着门上那个熟悉的牌子,脸立刻沉了下来。
“忍足小姐进去吧。”幸村休雅弯着唇柔声道。
流夏撩撩额角的发丝,勾起唇角,似笑非笑道:“看来幸村小姐知道的不少啊。”既然能约到这个地方,看来她或多或少知道一点,虽然不了解是多少,但忍这个身份看来是被戳穿了。
“一点点而已。”
虽是小家碧玉,但这笑容却有几分相似大家闺秀了,流夏不禁有些讽刺。
一进门,意料之中的猛然沉寂,然后紧接着是一声呼喊。
“忍少爷?!”
她眉头一皱,抬眼扫过去,狂奔而来的北上立刻紧急刹车停到她面前,双手掐着自己脸,不置信的说:“这是真的吧,这是真的吧,忍少爷真来了?”
刚说完,后脑勺被挨了一砸,他转过头,无辜的喊:“老板?”
山木若无其事的朝她招招手,然后对着幸村休雅有礼道:“幸村小姐,今天还是要苹果汁吗?”
幸村休雅点点头,“麻烦你了。”
流夏眉头皱的更加厉害,口中淡道:“橙汁!”
“马上来,请随便坐!”
北上左看看右看看,理解不了这奇怪的气氛,被山木揪着后领拉走了。
“想说些什么呢,幸村小姐?”她晃着手里的杯子,看着里面浑浊的液体,丝毫没有喝的欲望。
自己要说什么呢,幸村休雅望着对面褪去世家子弟谦和守礼外表,清冷疏远、眉眼傲然的少女,有丝迷惑。话到舌尖,竟犹犹豫豫无法吐出。
你有什么资格,有什么权利去夺取那份爱。这是很多冰帝女生都说过的话。
“我喜欢迹部景吾,我喜欢他!”她脱口而出。
流夏眼中精光一闪,又归为沉寂,她点点头,“嗯,你说过。”
“忍足流夏,你难道没有别的话了吗?”她有点气闷。
“你想让我说什么?”她无趣的敲敲杯口。
“你!”幸村休雅看着她不在意的表情,咬牙道:“你就那么确定他不会离开你?”
清脆的声音微微顿了一下,又不动声色的续上,“我好像没这么说过。”
“可是你的行为这么表示了!”
“是吗?”
少女不痛不痒的态度,让她有种被无视的感觉,幸村休雅紧咬着唇,捏紧手中的杯子,刺骨的凉意隔着玻璃压制住心底不断上涌的怒火,慢慢呼出一口气,她垂眉敛目,淡淡的道:“他不知道吧?”
“什么?”
“你这个身份?”
“呵。”流夏低低笑了一声,“幸村小姐在和我哪个身份谈话?”
“什么意思?”
“若是忍足流夏,我是他众所周知的未婚妻,若是忍……”她停住了口。
“若是忍,怎么着?”
流夏点点额头,微勾了唇角:“幸村小姐,不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吗?”
“忍?忍?”幸村休雅似乎想起了什么,紧皱了眉:“你不可能是他?”
“哦,为什么?”
她上下审视了流夏一番,不屑道:“你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连警局署长都做不到的事情,我不信你能做到!”
“这样啊。”她漫不经心的颔首,转而问道:“你知道我和真田怎么认识的吗?”
幸村休雅沉默了一下,“通过青学认识的。”
“真田什么也没说,看来不好解释。”流夏状似遗憾的摇摇头,拿起桌子上装饰用的玫瑰花,嫣然笑道:“要不要看戏法?”
“那是不可能的。”幸村休雅瞪着眼,依旧坚持的说。
“还真是固执呐。”流夏低喃道,左手懒懒的支着下巴,右手捏起花枝,稍稍举高了点,小指轻弹尾端,像是得到某种启示般,玫瑰花从上往下慢慢化为细细微尘,如同点点红粉,纷乱在射到桌子上的温温阳光里,洋洋洒洒,梦幻异常。
只有在电视特技上才能看到的场面,这么真实的闪现在面前,登时惊怔了对面的人。
伸手接住飘舞的粉尘,流夏嘴角有丝暖意,“很漂亮吧,许久没有这种心情了。”自己在丝丝的改变,能察觉得到,这在以前只是用来安慰自己的魔法,现在却变成了单纯的娱乐。
从另一方面讲,是不是代表现在的自己很平静……不需要安慰?
幸村休雅惊艳于眼前的美景,但更纠结那个笑得浅浅淡淡,却不可谓不温暖的少女,她咬着唇说不出话来。这样的她,与店里客人叙述中的不一样。
“还不肯相信吗?”流夏皱眉道。
“只是一个小小的魔术,我不会相信的。”幸村休雅硬硬的道,“再说,就算你真的是那个人又怎么样?”
流夏眼睛一眯,锐利的看向她,沉声道:“幸村小姐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吗?当时射伤岗村良次的人是我。”
“救了我们的也是你,对不对?”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