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油哦!”流夏拍拍他的肩,然后转头一一扫过旁边站着的人,歪头灿然一笑:“大家也是,加油哦!”
“虽然这次失败了,但以后又不是不再比赛了,争取再次遇见的时候一雪前耻!”
“切,说是这么说,我们马上就毕业了,怎么可能还一雪前耻?”尅б黄餐罚偷馈?br />
其他人也都不再说话,表情更加沉闷。
流夏无奈的抿抿嘴,“只是国中结束了而已,你们难道以后都不再碰网球了吗?”
众人一震,相互看了一眼,同时舒展了脸色,不错,以后的日子那么长,比赛那么多,这一场也不过是无数次中的一次而已。
失败了,我们可以再来!
冰帝正选们看着那个笑得灿烂的少女,心底的热情慢慢涌现上来,脸上的笑意也越来越浓厚。
“流夏说得真好!”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青木,淡笑的赞扬。
“叶叶,你去哪了?”慈郎最先扑过去,不满的说。
“出去逛了一下,没事。”
大家看着她有些泛红的眼,都了然的没有追问,她对冰帝网球部付出的心血,大家都看在眼里,这一次的失败对她的打击,也是很大的吧。
“如果再一次遇见的话,我们肯定会赢的,对不对?”她眼睛明亮,望着众人笃定的说。
“嗯!”
迹部两指扣上眉骨,注视着面前已经高昂起斗志的众人,嘴角忽得勾起,挑眉昂起下巴,扬声道:“看来都想通了啊,那就跟着本大爷继续努力吧,啊嗯?”
随着一声清脆的响指,爽快的应答声响彻云际。
明媚的阳光下,流夏看着眼前这群兴致盎然,冲劲十足的少年们,心底忽然软软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握紧。
如果努力一下……
如果努力一下……
会不会真的有想要的结果?
作者有话要说:我今天判断失误,以为不会下雨,所以没带伞。。。。然后被淋成了落汤鸡。。。哇哇哇哇 T T
更讨厌的是,我好不容易穿着高跟鞋跑到公司,结果雨停了。。。。。哇哇哇哇 T T
我需要拥抱。。。呜呜呜呜呜
疑似平静
比赛虽然输了,课还是要继续上的,当然更不用提压根没比赛的流夏了。
她现在每天一睁开眼,瞪着床头的日历就开始痛苦的翻滚,为什么放假日还没到?!为什么要天天报到?!
当然也许像她这么抱怨的大有人在,但真正出现在她面前的并没有几个。似乎除了青木、慈郎,其他人都是认真学习型。
个中代表迹部、忍足,此二人虽然表面上一副满不在乎,无所谓的样子,但谁会相信,排名册第一第二位,那是随便能上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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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就是不大努力但很有上进心的向日,平时吊儿郎当正事就严肃以待的泷,还有整天板着脸没有杂事扰心的桦地……
而青木是有翘课的心,没有跷课的胆,上课那是必然。
唯一一个值得安慰的同党是慈郎,但他是一人形成习惯,众人接受习惯。自己都不在意,自然不会在乎别人。
所以,在众多人的衬托下,流夏的痛苦来的是多么的正常!
“不想起床,不想去学校,不想上课,不想看书,不想写作业……”她坐在车里,扯着装饰用的花瓣,边扔边嘟囔。
坐在对面的忍足噗嗤笑出声,不过在看到她哀怨的眼神后,立刻端正坐姿,肃清面容,不再出声。
流夏低下头继续惆怅:“不想背历史,不想学地理,不想听作文……”
“其实你可以去图书馆……”忍足小声建议。
流夏看他一眼,撕掉一片花瓣,“不想研究大头书……”
“咳,那就看点轻松点的爱情剧……”
“不想搞文艺……”
“……笑话书怎么样?”
“不想装幼稚……”
忍足看着那支已经被揪得所剩无几的鲜花,低低叹了口气,起身坐到她身边柔声道:“那你想干什么?”
恨恨的揪下最后一片花瓣,她扁扁嘴:“什么也不想干!”
“那就麻烦了,小小年纪一点激情都没有,这可怎么办?”
“真讨厌!”扔掉光秃的花枝,她一侧身躺到沙发座上,捂着脸郁闷。
忍足想了想,说:“要不你去音乐室吧。”
“我去了,都有人。”
不满她颓废的样子,忍足一把扯起来她,敲敲她额头说:“南舍最高层,北面走廊的尽头,有一间你去过没?”
她撇撇嘴:“上着锁,打不开。”若不是顾虑自己的身份,真想一脚踹开,什么教室搞那么神秘。
“景吾那有钥匙,去跟他要。”
“真的?”她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不过马上又黯了下来:“会不会还有其他人去?”
“应该不会有人去的,大概……也许……吧……”他有些迟疑。
“什么意思?”
“那是榊教练的专属办公室,不过他很忙,一般不会出现在那里。”
“一般的意思是?”流夏星星眼的问。
“听景吾说他已经三个月没过去了。”
“景吾哥哥怎么知道?”
“有值日学生向他报告。”
流夏默,“景吾哥哥管的真多……”
忍足也默,“能者多劳……”
经常插科打诨的俩懒人同默……
正如冰帝大多数学生知道流夏的课程表一样,冰帝犹如帝王般存在的迹部的休息时间也是众所周知。
随便拉个人问了一下,流夏兴冲冲的直奔生徒会室。
门虚虚的关着,里面很安静,她犹豫了下,小心翼翼推开,房间里没有人影,大大的办公桌后座椅上也空空荡荡。
流夏歪头疑惑的扫视了一圈,最后走向背对门的沙发。
阳光透过薄薄的纱帘,柔和的撒在落地窗后的沙发上,那上面沉睡着一位美丽的少年,他安静的躺着,眉眼间有些微皱,嘴唇紧抿,看来即便是在梦中,也不肯有丝毫放松。
流夏轻手轻脚走过去,蹲下身。
肯定是又熬夜看文件了,审视着他眼底淡淡的黑影,她想。
摇摇头,扯过旁边椅子上的外套,慢慢给他盖上。捡起地上掉落的书,她坐到地毯上,靠在沙发扶手边,认真的翻了翻。
是原文版的《歌德诗集》,倒是很符合他的高雅品味。
幸好她的德语也不错。
暖暖的光线里,那些字符犹如优雅的精灵悠然的跳动着,不知不觉竟被蛊惑。
轻轻启唇逐字逐句的念道:“我想起你,每当太阳从大海上 辉煌照耀;
我想起你,每当月亮在泉水中 抖动彩笔。
我看到你,每当在大路的远方 扬起灰尘;
每当深夜,浪游者在山间小路 哆嗦战栗。
我听见你,每当大海掀起狂涛 发出咆哮;
在沉静的林苑中,我常去倾听 万籁俱寂。
我伴着你,即使你在天涯海角 犹如身边!
太阳西沉,星星很快将照耀我。”
“呵,愿你也在这里。”熟悉的嗓音里含着一丝沙哑,与她清丽的声音慢慢混合,出奇的一致。
附着些微凉意的手臂环过她的肩膀,将她拥入怀中,脖间有微微的痒意。
侧首无奈得捧起那颗重重的脑袋,本来埋怨的话语在看到那双笑意满满的黑瞳时,都化为乌有,理理他凌乱的发丝,问道:“吵醒你了?”
掀开外套,迹部滑下沙发,也坐到地毯上,头靠在她肩膀上闭着眼懒懒的说:“不是,一会有课。”
流夏同情的拍拍他,要以身作则的好孩子,不容易!
“好稀奇,怎么想起来找本大爷了?”
“什么嘛,说得好像我没找过你似的。”
“你自己算算,总共来本大爷这几次。”
“呃……怕打扰你工作……”
“你没来过怎么知道会打扰本大爷工作?”迹部不满的捏她手。
流夏想了想,又道:“……影响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