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1 / 1)

>候才记得有黑崖这个人。

这块暖玉,很快成为星凡和馨语懵懂爱情的催化剂。星凡平静下来发现每个月总有几天馨语会摩挲手里的一块羊脂暖玉。“语丫头,你盯着这块暖玉看什么呢?莫非里面有惊天秘籍”,“不是,这个握在手里很暖和”,星凡把玉接过来仔细看看,发现绝对是块价值连城的宝贝,估计是水寒送的,于是想着水寒前阵子对自己这块紫檀香墨的觊觎,便从抽屉里拿出紫檀香墨给馨语,“拿这个去谢谢送玉的哥哥吧,这块玉可是能买下一座城池的”。

晚上,馨语磨磨蹭蹭的在想怎么找个机会把这墨给黑崖,估计他画画可以用到,但去黑崖院子发现没人应答,于是晃荡去找煊泽。煊泽同学一听是馨语来找自己,还拿了一个锦盒,心情十分良好,“小语,你是不是又想折磨途穆了,这次竟然先把报酬拿来了呢”,“你不要把我想得那么坏好吧,这个是给黑崖的,他不在,你帮我给他”,“什么好东西”煊泽于是好奇的打开盒子,一眼就明白了这是之前水寒念着的那块墨,估计让自己主上看到,很期待主上看到馨语和星凡亲如一家的拿块宝贝来道谢什么表情。“小语,这个有没有跑腿费啊”,“有啊,我一会就告诉途穆,上次他座位上的胶水是你帮我涂的”,“得,我这是自作孽啊”。

于是当晚,当黑崖同学顺利执行任务回来,一身疲惫的时候,床上坐着一个黑乎乎的影子,手里还拿着一个锦盒,要不是煊泽同学第一时间说了句“黑崖,你怎么才回来”,估计黑崖会把煊泽当精神病或者刺客直接掌劈。“你拿得什么”,“小语托我给你的”,煊泽在递上锦盒的同时就把屋里的等点上,如他所愿的看到了主上本来有些期待的表情忽然干瘪,“什么破东西,值得你大晚上的在这等我”,“这个是小语为了表达你那块暖玉的谢意给你的”。于是煊泽同学心情大好的回房了,黑崖拉开抽屉,把那份论策的最后一段重新用这昂贵的墨汁抄写了一遍。

第二天,水寒发现夫子桌上的论策作业中,有紫檀香墨的味道,调侃星凡,“喂,星凡,你太不够意思了,那紫檀香墨就用来写论策,我向你要来画美人图,你死活不肯”,旁边途穆还附和着。只有黑崖的脸绷得紧紧的,没有说一句话。而馨语听到,也觉得黑崖同学实在太浪费了,这么珍贵的墨,怎么能就随便用在课后的作业上呢,怎么也该用来画年度宴会上的那种气势磅礴的图画,或者描摹美女用来赏析。

下课后,星凡便拉着馨语,要馨语把暖玉拿给他,馨语意识到好像事情变得严重了,扭捏着不肯拿出来。“那你去把墨要回来”,馨语一听,估计去的话会被黑崖暴打把,于是十分不情愿的把玉递给了星凡。刚拿到手里,星凡就递给白楚让白楚损坏,“白大哥,你别听他的,这个很贵重的”,白楚看看星凡,又看看馨语,见星凡一脸认真,只好冲馨语抱歉的摇摇头,于是白国未来大将军的武艺就用来粉碎这价值连城的暖玉,很快玉粉成碎末。白楚心里很是心疼,这玉这么值钱,的换多少军饷啊,至于损坏吗,不喜欢卖了就好。这让馨语很是火大,“凡哥哥,你怎么能这么无理取闹呢,你都说了这块玉千年难寻,千金难换,况且这玉只是黑崖寄放在我这里的,姑且不论这些,这玉对我很重要的,你怎么能……”,本来馨语想说的是这玉在那几天对她畏寒怕痛的肚子很重要的,但话到嘴边发现好像不大能说出口,就委婉了一下。马上星凡就反驳“是玉的主人对你重要吧”,转头就走,馨语小步的在后面跑过去,拉住星凡的袖子,“你说什么呢,他就是一普通同窗”,“普通同窗会无缘无故送你这么贵重的玉”,“因为我……”刚想说出自己可是靠劳力换来的,但想到黑崖让自己保密,便张张嘴不说了。“你喜欢他?”,“不是”,“那你……”,“我,我,那天的河灯上写的是与凡哥哥一起”。于是黑崖远远的就看到了这对由懵懂到明了的年少情侣的第一次拥抱和亲吻。而煊泽则安静的站在自己主上的身边,看着主上有些冷的表情,心想至于吗,非得揭穿事实,这样好好的一块玉就呜呼哀哉了。

当时黑崖的心里很不'炫'舒'书'服'网',黑崖想的是这么贵重的玉就这么浪费了,这两个人还真的是败家,晚上回去把那墨分给大家都拿去写论策作业。不过煊泽之前早就嘲笑过黑崖把这么贵重的玉送给黑国的劲敌白国王子的情人,才是败家;而且那么贵的墨还不如换成银两,多去和水寒他们晃荡几次,主上就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啊。

忆往昔…比武

……》

碎玉事件过后,星凡和黑崖之间好像忽然多了道墙,以前两人虽然不热络,但惺惺相惜的英雄还是互相相敬如宾的,现在绝对的相敬如冰。

馨语过了几天很是忏悔的来找煊泽,想着怎样才能让黑崖放过自己,这么下去太恐怖了,那墨虽然值钱,但水寒说了和玉比起来就一文不名了。煊泽很是紧锁眉头的告诉馨语,黑崖这几天很难受的,而且这块玉配是黑崖的母亲族上传下来的,黑崖回去估计会被母亲骂死的。

于是乎,馨语便更加忐忑了,趁有一天星凡在上课,偷偷溜到黑崖的房间,把房间都打扫了一遍,还留下了黑崖最喜欢吃的一些小东西,在作案现场馨语刚想溜走时,听见了大门的开合,于是只好藏在床后的帷幔中。透过帷幔馨语看见黑崖和煊泽竟然一起进来了,煊泽看看一尘不染的房间,直接座到桌前开吃起来,想到太好了,主上昨天还让我打扫呢,没想到馨语这么勤快,“你没事的话,先回去吧”,煊泽拿着两块点心,一副了然的模样走了。

出乎馨语的意料,没有午睡习惯的黑崖竟然躺到床上看起书来,过了半个时辰便好像要昏昏欲睡了,神呢,这样我怎么走开呢,馨语就站在床幔后面,闻着点心的味道觉得自己前胸都贴着后背了,还有本来打扫就很累,还摒住呼吸在这里站了这么久,该死的小黑魔,快点睡着啦。果然神听见了馨语同学的呼喊,黑崖传了了均匀的呼吸,馨很是气愤自己被晾在这里这么久,拿起桌子上的狼豪,便打算开始在黑崖的脸上画张画,刚要贴近黑崖的皮肤,手腕就被紧紧的握住。“你,使诈,竟然装睡”,“要不,怎么知道有人先礼后兵呢”,黑崖迅速的将馨语的笔抢了过来,“让我画,要不然你就陪我的玉”,“画就画,小气,不过,你要说话算话,画完之后不准耍赖”,于是馨语便安静的接受黑崖的惩罚,黑崖也太可恶了,竟然画了一个时辰,照镜子的时候,发现竟然是在眉间的一朵荷花,很好看,馨语大松了一口气。

不过第二天一早,黑崖便被馨语从床上围堵了,“死黑崖,你用的什么东西给我画,早上洗了几遍都没有掉,我今天还要和凡哥哥出门呢”,“我哪里知道,笔是从你手里抢的,你别忘了”,“你,哼,等我找到证据”,“哦,对了,好心告诉你,这个要7天才能消退哦”。于是下午星凡在馨语门外敲门时,馨语很是羞涩的说到自己那个不方便出门,很不'炫'舒'书'服'网',星凡着急的想进去看看的时候,馨语说自己想睡觉,让星凡过几天再来。可怜的馨语,第一次真正做到了大家闺秀的静琬。期间,黑崖同学翻过墙,还好心的给快要饿死的馨语送饭,“至于吗,不就是一看就是我的画风,你的凡哥哥不会因为这个给你毁容的”,“小人,你就希望我被横眉冷对,上次你那个破玉害得我差点被凡哥哥骂死;就你们现在互看生厌的状态,这个荷花一见光,估计我就被直接冷眼杀死了。”

只是因为一点小事黑崖和星凡便会发生争执,和星凡平和的个性完全不同。刚开始黑崖都是视而不见般的冷漠。却在一天,又因为小事两人争执起来时黑崖提到比武,像男人一样,输的人见了赢的要绕道而行一个月。"不行,主上武艺平常,而黑崖你剑入佳境,不公平","那白楚你觉得你和煊泽比武是否足够公平","足够"。于是,白楚代替星凡出手,煊泽迎战。说实话,当事后听到水寒对该事件的评论"两个王者在探究彼此的能力,尤其是一统天下至关重要的武将",馨语觉得水寒的评论还是十分贴切的。白楚善用刀,一秉窄薄弯刀,而煊泽使用的和黑崖一样是韧性很强的薄剑,可能不是战场上的你死我活,两人的选择都不是重型的武器。 两人难解难分,平日嘻哈的煊泽竟然散发无比执着的光芒,而白楚就像平日一样,稳重而平静。打着打着煊泽的脚步就乱了,一次刀剑相驳时,煊泽手中的剑脱手而出,在大家还没反应过来的刹那就插到星凡的左臂,星凡一动不动的看着鲜血流下来,馨语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星凡用右手抚摸馨语的头发"语丫头,别哭,不疼"。白楚很快点了星凡的穴道止血,一把拔出嵌在左臂的薄剑,伤口很深,星凡的脸蜡白。馨语很气愤的质问了黑崖,觉得煊泽是故意的,黑崖只是一言不发的看着眼前明显哭过的红红的眼眶,一言不发。

" 你明明就是故意的,凡哥哥不就是把你那价值连城的暖玉碎了吗,至于让凡哥哥血偿吗。再说玉在我那,你该找我理论保管不利才对,干嘛迁怒凡哥哥。" 看着一言不发的黑崖,馨语就连珠炮般继续"本来打算过阵子想办法找个价值连城的还给你,这回你指使煊泽干的好事,正好互不相欠了。"。"白星凡的血,不值那暖玉"。黑崖同学就只说了这句话便冷冷的走开了,让馨语更加气愤,以至于在后面的半年多,馨语完全忽视了黑崖的存在,即使擦肩而过。

开 始时馨语还把煊泽也一起划定为有罪族,但煊泽很快透过水寒表达了自己绝对的是被主上胁迫的。于是,罪魁祸首煊泽同学却仍然可以和馨语有说有笑,还会像水寒他们一样收到馨语的节日礼物。虽然这份礼物被黑崖看到了,嗤之以鼻,但煊泽把这归为嫉妒,黑崖的劣根性就是很容易因为小事嫉妒。

忆往昔…兄长

……》

没几个月,作为途穆的兄长郁舟皓来接途穆回国,因为两人的母妃一月后要被封为王后,途穆按理需回去参加典礼。在大家的盛情之下,舟昊在悬重楼小住半月。黑崖第一眼觉得舟昊的眼神对自己有着浓厚的恨意,而且这个消瘦白皙的男子十分眼熟。

馨语总觉得年龄差了一岁多的兄弟两人怎么一个沧桑沉静,一个却是活泼风流,相貌上除了两个人都比较消瘦外,看不出有多大的相似。由于舟昊来时星凡恰好回国了,途穆当时邀请水寒和馨语一起回国,木郁国有其它国家很难一见的漫长的海岸线,碧海白沙的广阔,在途穆的描述下简直是令人神往,而木郁国出名的是出美人的。于是乎,两人各怀憧憬就答应了十日后去木郁国采风。

在迎接舟昊的小型聚餐上,黑崖因为和水寒的关系不错,而煊泽和途穆水寒常常组成强强三人组出去晃荡,于是乎这跨国界的聚餐就在华灯初上的夜晚开始。不知道是当晚被途穆激得小酌了几口的原因,还是夜晚灯光有些昏暗,馨语无意中瞥见舟昊看黑崖的眼神闪烁,充满了悲伤,好像还有压抑的情愫。馨语甩甩头,酒果然易醉,怎么能把好友的大哥当作断袖呢,就算在座的会玩断袖估计也是途穆这种荤素不计的纨绔所为。舟昊一看就是正人君子。

四人一行到了木郁国,出乎馨语的意料,途穆的母亲竟然是柔弱的江南女子,而木王阴沉的脸,让人一看就觉得是暴虐和冲动的小人。

水寒嘱咐馨语,"小语,在这王宫里,你千万别乱跑哈"。馨语,对此不解,不过还是缩小了活动范围,当晚木郁国国王设了酒宴接待几人,大家打破常规坐在一张圆桌前,木王称道水寒小小年纪就沉稳飒爽,满腹经纶,提出要和水云国的未来储君,好好畅谈为君之道。于是水寒便在木王的右手边坐下,馨语紧挨着水寒坐下。晚饭吃得芒刺在背,听着木王在那和水寒大谈君道,王后一直安静的给自己的夫君和儿子布菜,招呼馨语不用见外。当晚馨语总觉得王后和舟昊的眼睛一直瞟着自己,饭后王后领着馨语在花园消食散步,"北堂姑娘","王后娘娘,您还是叫我小语吧,途穆就像大哥一样照顾我的","哦,小语,你也别王后的叫我了,就叫伯母吧,"," 伯母,","小语,你可是途穆带回家的第一个姑娘,你认为我这个儿子如何",馨语其实想说纨绔风流,不过觉得好像向别人的母亲第一次聊天就这么一针见血太刻 薄了,"善良,为朋友肝胆相照,平时对我也照顾有加,在楼里的朋友很多,"。以前馨语当面和途穆说的可是与水寒臭味相投,对自己鬼计多端,在楼里狐朋一片。 木王后听说后,马上笑脸如花,极力希望馨语可以这次多留些时日,还希望以后途穆每次返家都能一起回来做客。那激烈的眼神看得馨语都手足无措。第二天和途穆提及,途穆说那是他娘想抱孙子,结果大哥迟迟不娶,只好把馨语当作自己的意中人来臆想,让馨语不要点破,要不估计他娘又该加快他相亲的频率了。自此,馨语明白途穆这厮带自己回来绝对不是好心的游玩,晚宴在餐桌又一反常态的坐在自己旁边不断的问自己想吃哪个,帮自己布菜,原来陷阱在这。于是后来的礼物采买馨语第一次不和卖家不讲价,还专挑贵的买,途穆只好肉痛的全部负担。

过几日水寒向馨语提出希望早些回去,馨语很是不解,水寒只好咬着牙把这几日在很多地方都能偶遇木王,昨夜更是在沐浴的时候偶遇木王竟然从水寒屋里的帷幕中走出,水寒说再不走估计他的贞操要不保了。虽然在馨语的心里和途穆一样没有贞操的水寒说这句话有些让人匪夷所思,但让自己的水寒大哥被木王压还是很难伤风景的。

于是两人在王上王后的殷切注视下提前踏上归途。在路上水寒莫名的感慨,舟昊在宫廷中历经了所有的肮脏,把途穆很小的时候就送到悬重楼,途穆就像个大孩子一样长大,途穆有这样的兄长还真的是千年修来的福份。

在木国期间,馨语发现舟昊和他们一起出游的几次把自己的身家背景都八卦殆尽,这个木王后还真把自己当作小儿媳般的侦查啊。舟昊最后当面给馨语下的结论是和她在一起的爱人一定很轻松,因为馨语有种大事化了,小事了了的豁达。在馨语听来,这无非是舟昊为途穆而对自己夸大的称赞。而水寒却开玩笑说不是舟昊看上了自己这个小 丫头吧,让途穆向她母后告密,途穆只是笑着说馨语太丑,哪有新娘比新郎难看的道理。

忆往昔…分合

……》

馨语在十四岁时,少女懵懂的爱情蠢蠢欲动的时候,馨语就知道自己溺在星凡的温暖中,毅然与星凡回国。馨语离开一年后,黑崖和水寒他们也都各自回国。之后的很多年,馨语去回忆十二岁的自己第一次面对十六岁的星凡和十五岁的黑崖时,是否就注定了三人一生的纠葛……

黑崖回国没有几天,十八岁的黑崖在黑国王子成人礼前两个月,父王给他一个重磅炸弹,打算让黑崖在十八岁生日那天娶国家大司马幽章的小女儿幽云为妻,并在婚礼上宣布他为太子。当时的黑崖便是一阵茫然,看着母亲在宫中十几年的争斗中丧失自我,早早的消亡;父亲对自己和众兄弟的严格,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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