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2 / 2)

毕竟麒麟能丢两次这也真是首例,伏女现在已经片刻都不愿离开士郎身边。

本来就被传言是不幸的麒麟,这下更多的人愿意如此相信了。

这次恭麒并不是一个人回归的,他带回了王。

吉尔伽美什和这个世界总有些格格不入,士郎早就料到会这样,不过被接受度却意外的高。

虽然是选了王,只是士郎并不清楚那样的程序是否合适。

只是在士郎扭捏着表示身边这位就是他所选择的王时,立刻就被指引去接受天帝的封禅。

什么?这样就可以了吗!结果王气究竟是什么!

直到吉尔伽美什一路顺畅的入了仙籍封为恭王,士郎自己都有点不敢置信。

魏东国上下对于王的出现都既欣喜又担忧,仰望着天空中的瑞云不由地祈祷了起来,毕竟他们的麒麟似乎不太靠谱的样子。

位于云海之上的金銮宫虽然闲置已久,今日灯火通明,看起来依旧雄伟壮丽。

士郎并不是第一次来到魏,却是第一次进入皇宫。

凛曾经带他来过这个国家的边缘,寸草不生的土地,妖兽肆虐,了无人烟。

和和平富饶的蓬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士郎一直往中心的位置走了很久才看到零星几户人家,很少还会有人执着于这片土地,没有地方州侯领主所保护的村镇早就毁于一旦,难民不断流入领国,毕竟魏本身能够生存的范围也越来越小了。

出于人道主义,凛不能让王拒绝难民们的收容,但再这么下去她的国家也会被拖垮。

所以吉尔伽美什的出现,最高兴的就要数凛了。

在士郎回来没多久,就受到了来自凛的祝贺,并表示近日就会上门拜访。

“王?”偌大的皇宫,因为匆匆而来,还没来得及里里外外都搞清楚,士郎头疼地发现他已经把吉尔伽美什弄丢了。

抓住沿路上好几个匆忙奔走的女官,士郎总算得到了些线索,毕竟吉尔伽美什很显眼。

“这种时候你跑这里看干嘛!”企图对吉尔伽美什保持的敬意早就褪了个干净,士郎一踏进房间就被灰尘搞得鼻子发痒,没有点灯的室内很黑,士郎适应了一会儿才勉强能看到东西,在这样的环境也只有那个怪胎才能行动如常。

房间内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书卷塞满了木柜上的每一个格子,甚至有些就随便的堆在地上。

士郎随手捡起脚步的一卷,对于上面的文字倒是没有阅读问题,不外乎就是些历史和记录罢了,没有兴趣的士郎摇摇头,卷好之后就塞进了柜子里。

吉尔伽美什就坐在窗台延伸出去的那一部分台子上,靠着窗框,就着月光低头阅览着手上的书卷,看起来到有几分知识分子的文人错觉。

“怎么,开饭了吗?”吉尔伽美什颇有些事不关己的悠闲口气,飞快地浏览了一遍后就随手往地上一丢,士郎这才发现他旁边的地上已经摊了不少了。

“你是小学生吗?”没好气地暗骂了一句,士郎认命地走过去蹲在地上一个个收拾起来。

“这里倒是个有趣的地方。”撇了眼士郎的红发,吉尔伽美什心情不错。

在接受了人类所拥有的界限时,吉尔伽美什就不再期望过永生,现在却意外的拥有了。

对于士郎所说的国家,吉尔伽美什有些意识到那并不存在于自己的世界,毕竟士郎显然就不属于那里,但是在士郎抬头看向自己的时候,他没有选择拒绝。

反正他本来就应该死了,对于乌鲁克来说,消失和死亡又有什么区别呢?

吉尔伽美什身为英雄王的职责已经完结了,既然如此,本性贪婪的他又怎么会拒绝如此美妙的诱惑呢。

就算没有永生,毫无自觉的士郎本身就已经是价值很高的筹码了。

“才不有趣,国家还在死亡,想要复原就已经很辛苦了,要烦恼的事情还有一大堆,稍微也给我负点责啊。”士郎警告地瞪向吉尔伽美什,反正事情都已经变成这样,他的命运算是彻底和吉尔伽美什捆绑住了,也只能硬着头皮辅佐王,不至于让两人都和国家陪葬就算是不错。

“这还不简单,去把隔壁打下来不就什么都不缺了?”又扫完一卷的吉尔伽美什还故意将书卷往士郎身后丢过去。

“什……!笨蛋,这是不允许的!我说你啊,天帝的警示都没有听吗?”直接弹了起来的士郎狠狠地用手上的卷轴拍了下吉尔伽美什的脑袋,双手叉腰气急败坏地斥责道。

“啊?那有什么好听的,不如说我看那家伙不顺眼,不如就先干掉他吧。”吉尔伽美什讨厌神,对于那种高高在上就自以为能掌控一切的存在不感冒,毕竟在原来的世界,他的力量就在所谓的神明之上,既然如此又有什么理由被任凭其玩弄呢。

所谓天帝也并没有显示出真实的姿态,这种故弄玄虚的把戏更让吉尔伽美什嗤之以鼻。

“快把这么危险的想法丢掉!给我丢掉!”扯住吉尔伽美什的领口用力的摇了摇,士郎有些抓狂,正因为他觉得吉尔伽美什的确有能力做到这样的事情,才反应如此激烈。

“麒麟不应该全力支持王的决议吗?”吉尔伽美什干脆张开双臂将士郎圈向自己,如果没记错的话他就是冲着这点才来的。

“当然不是,麒麟代表天帝下达天意,选出最优秀的人成为国王,成为国王的人在麒麟的指引下登上宝座,君临一方,他必须以德治国,为百姓谋福利,绝对不能施行□。懂了吗?侵略什么的绝对不可以,对天帝不敬的行为也绝对禁止!”士郎为了不让吉尔伽美什走神,捧住他的脸循循善诱道。

“你不觉得这些条件本来就不适于用在我身上吗?”毕竟士郎又不是不知道吉尔伽美什究竟是什么样的王,就连他自己都用上暴君来形容。

微妙地意识到了些什么,吉尔伽美什很是愉悦地揽着士郎的后腰。

“这个……”心虚地士郎缩起脖子,僵硬地挪开视线,虚张声势地揪住吉尔伽美什的耳朵低吼道,“总之,不行就是不行!”

“暂时就这样好了。”虽然吉尔伽美什说得就是认真的,不过这并代表他会付诸行动,毕竟本来世界的神他就没有真的干掉过谁。

毕竟无法杀死的才会被称作是神,这是人类和神最大的分歧点。

这个世界的最高存在天帝十有□也是这样的,单纯揍一顿也没啥太大的意义。

暂时……士郎冷汗不由自主的冒了出来,自掘坟墓估计说的就是他这样的。

头脑发热时做的事情果然都要悲剧,一想到未来就忍不住想要叹气的冲动,士郎总觉得再这么下去他没多久就要眼神死了。

说起来,我究竟是来找他干嘛的……啊!

“要连夜缝制明天上朝的衣着,都叫你呆在房间了。”总算想起来的士郎懊恼地轻敲了下自己的脑袋,他才几岁啊怎么就有点老年痴呆的倾向了,一定都是被气得。

“我还没有离开王宫呢。”吉尔伽美什的话语听起来多少有些强词夺理,不过这就是他的理论,能够被找到足够说明他很听话的了。

啊胃开始疼了,胃好疼……

如果能时光回转的话,士郎一定……也会做相同的选择吧。

为了自己的不争气而颓废的耷拉下肩膀,士郎在心底给自己打气,反正早就料到吉尔伽美什会是这样的,也没必要太过惊讶,接下来就尽可能做一步看一步,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他现在也说不准,刚开始就灰心可不行。

对于新王登基,第一件大事估计就要属初敕了吧,甚至可以说是起点。

虽然不需要马上就决定,不过士郎对此就不怎么看好,毕竟总觉得多少能想到吉尔伽美什会说些什么。

总之,能拖久点就拖久点之后再说!

第一个和官吏们见面,总要留个好印象才是。

“我说……咳!王,等会请不要说些多余的事情。”和没头苍蝇一样在房间里来回转悠的士郎像是老妈子般不断提醒道,因为伺候起居的女官也在场的缘故不得不注重下礼仪。

“多余的?”还对于书卷爱不释手的吉尔伽美什单手撑住脸颊,坐在圆木桌的旁边让女官帮忙摆弄脑袋上的冠。

“唔,就是那个。”士郎撇了女官一眼,捏着下巴表情严肃无比,总不能直说吧。

为难的抓了抓脑袋,服帖得垂在脖颈的红发多少还是让他有点别扭,只是如果剪短的话鬓毛就要秃了,为了国家的形象问题只能忍耐。

女怪伏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盯着士郎。

“哪个?”吉尔伽美什明知故问地逗弄着,他又怎么猜不透士郎的顾虑。

“……”如果不是碍于体面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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