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少不认同的摇头,“难道你们留在这里,真相就会浮出水面?”
173走咯
锋少不认同的摇头,“难道你们留在这里,真相就会浮出水面?”
皇甫离与花罂粟二人同时一愣。
他们想不通锋少这句话的含义。
因为他们相信,南宫雨柔与花夕颜一定会彻查此事,只要他们安分的呆在天牢,就自然会有人还他们清白。
见二人疑惑,“你们当真以为这句呆在这里有人可以帮你们洗刷冤屈?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自己找出证据证明清白。”
花罂粟似乎听出了什么,“疯叔叔是母皇招回来的吧。”
锋少点头。
花罂粟忽的笑了,笑得灿烂,“那粟儿就跟疯叔叔走吧!”
锋少自是回以罂粟一笑。
这鬼丫头想通了呢。
花罂粟走了两步,忽的停下脚步,回头一看,皇甫离似乎还站在原地,踌躇。
回过头,走到皇甫离的身边,拉起皇甫离的手,就往大门走去,“走吧,再不走这些护卫就该醒了,到时候想走就走不了了。”
皇甫离任由花罂粟牵着他的手,不在言语。
心中一个强烈的意念闪过,这一刻,他似乎只要和花罂粟呆在一起,就足够了。
脸上,浮起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发觉的笑意,却不知,这一抹笑意,被躲在墙角的慕容炎龙看了个透彻。
慕容炎龙突然觉得,皇甫离的笑容太过的刺眼。
让他有一种想要杀人的错觉。
“疯叔叔,我们先去哪里?”花罂粟一出天牢,便开始询问去处。
锋少无奈的看着她,难到好不容易转过来的脑袋,又迷糊了?“自然是先出皇宫。”
花罂粟赞同的点头。
这时,一队巡防的人,提着灯笼,朝着天牢的位置走了过来。
锋少连忙拉起花罂粟,向假山后面闪去。
而皇甫离则一直是主动的跟在花罂粟的身后。
等到巡防的人走去,花罂粟才慢慢的舒了一口气,“还好。”
要是被发现了,那可就要浪费花夕颜与南宫雨柔的苦心了。
就在锋少方才点头承认是花夕颜招他回来的时候,花罂粟就已经想通了。
在天牢的时候,她就已经想了很多。
甚至,就连花夕颜设计她,她都想到了。
而花罂粟也知道,锋少离开皇城这么久,若不是花夕颜招他回来,锋少绝对不会回来的,至少这个时候不会出现在她的面前,因此,罂粟才会倏地决定跟着锋少离开。
花罂粟也清楚的知道,锋少那句与其坐以待毙,不如自己找证据的含义。
若是不出去,那么她和皇甫离,定是只有死路一条。
敌暗我明。
他们根本会防不胜防。
“走吧!”锋少轻轻的拍了一下花罂粟的头,宠溺的说道。
其实,若不是花罂粟太喜 欢'炫。书。网'叫他疯叔叔,锋少是会更加的宠溺花罂粟的。
无奈的是,花罂粟就喜 欢'炫。书。网'叫他疯叔叔。
锋少不知道的是,在花罂粟的心里,锋少一直是像神一般的存在着。
六岁那年开始,便是。
花罂粟总是觉得,锋少似乎无所不能。
“恩。”花罂粟颔首。
好不容易躲过了重重的御林军,花罂粟与锋少四人,总算是出了皇宫。
“下一步做什么?”花罂粟歪着脑袋问道。
174绝不承认
“下一步做什么?”花罂粟歪着脑袋问道。
“笨蛋。”锋少再也忍不住的骂道。
天呐。
锋少怀疑,花罂粟是不是装的如此的笨拙。
他可是还记得六岁时的花罂粟,是个多聪明伶俐的孩子。
没有道理,人会越长大,越笨拙的啊。
下一步做什么?
这个她也问?
花罂粟的脑袋里面装的到底什么?
“当然是找个客栈,吃跑喝足了再说咯。”锋少轻快的讲道。
花罂粟不经有些汗颜。
她问的可不是这个。
她问的是从哪里下手,找证据啊。
皇甫离却是十分的赞同锋少的看法,“我也觉得还是想找个客栈睡一觉的好。”
额!
花罂粟揪了揪头发,“好吧!”
“可是,我们这么大摇大摆的走进客栈,不会有事麽?”走了几步,花罂粟忽的停下了,问道。
“走啦!”锋少一把拽过花罂粟,“就是要大摇大摆的。”
花罂粟一下懵了。
回来好心的讲道,“若非大摇大摆,那群刺客这么会知道,我们出狱了?”
“哦!”花罂粟恍然大悟的点头。
之后的一天,花罂粟与锋少他们三人都呆在了客栈里,睡觉,吃饭,养足了精神。
又是一个似乎不会平静的夜晚。
月亮躲在了云层里,抬不起头来。
因为三人计划着,明天要在皇城之中,好好的疯上一疯,于是,花罂粟早早的睡下了。
花罂粟的身体,自从昏迷醒来后,一直都是很虚弱的。
又在天牢中呆上了整整一晚,连眼睛都没有闭一下,自是非 常(炫…书…网)的疲惫。
倒在床榻上,还不足一炷香的时间,花罂粟就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
晚风自窗台吹了进来。烛光在风中不停的摇晃着,忽的烛光泯灭。
厢房顿时暗淡无光。
慕容炎龙自窗外一跃而进,现在窗边,接着微薄的月光,注视着花罂粟的容颜,俯下身,纤长的手指,抚摸上罂粟的容颜。
指腹轻轻的在罂粟绝美的容颜上,来回的摩擦。
良久,薄嫩的红唇轻启,浅浅的话语,便自嘴唇溢了出来,“花罂粟,你到底有何种魅力,让花炎哲那般的死心塌地。”
睡梦中的罂粟,嘴角露着淡淡的微笑,似乎正做着一个美梦,“舅舅。”
慕容炎龙感觉到心,不由得颤抖。
花罂粟对花炎哲的灵魂的影响力,实在是太大了。
大的让他无法想象。
慕容炎龙犹豫了,犹豫着,要不要趁着这个时候,将花罂粟带走。
“舅舅!”花罂粟忽的摇起了头。眉头紧蹙,“舅舅不要走。”
一滴泪,顺着精致的脸颊滑落。
现在,做噩梦了?
缓慢的拭去花罂粟脸上的泪珠。
慕容炎龙的手是那么的小心翼翼,连他最近都不明白的,这份温柔。
可是,慕容炎龙却突然感觉到,他似乎也在心疼了。
与花炎哲无关的心疼。
慕容炎龙猛的收回手,摇头,“不会,本公子这么会心疼你。一定是花炎哲不安分,一定是他不安分,才会影响到本公子。”
不承认。
绝对的不承认。
慕容炎龙不断的提醒自己,是因为花炎哲,一定是因为花炎哲。
可他眼角滑落的泪滴,又是怎么一回事?
给读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