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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似乎带着浓烈的安抚的效果,慕容炎龙渐渐的感觉到了,心口平静了下来。
等那股同意消失之时,慕容炎龙也已经是大汗淋漓了。
还好,还好将花炎哲安抚下来了,否则,这会,跌坐在地上的,就不是慕容炎龙,而是花炎哲了。
慕容炎龙扶着竹子站了起来,整(www。87book。com)理了一下衣襟,然后凌空而已,整个人,想皇宫的方向飞去。
不知道为什么,慕容炎龙自方才开始,心中倏地浮起一缕不安的悸动。
而这不安的悸动,不只是来 自'炫*书*网'花炎哲,连他自己也有。
行至皇宫外,慕容炎龙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地势,之前进去的时候,天色漆黑,可如今,天空的一角,已经露出一些白露,让他有些犹豫不决。
这皇宫,也不是说能进就能进的。
若是只有他一个人,也就罢,死就死了,没有什么大不了,可是家仇未报,哪怕是死,有不能死的瞑目,更无法下九泉面对爹娘。
但是,慕容炎龙的眼眸中,忽的然后一缕金光。
他怎么忘了,这身体,这容貌,宫中的人肯定是认识的。
国舅爷的身份,有的身后,随便拿出来用用也是不错的。
慕容炎龙踌躇片刻,把心一横,趁着一队巡夜的守卫一过,一个闪身,跃进高的宫墙。
慕容炎龙沿着花炎哲的记忆,在皇宫内小心的行走着,突地,一抹强烈的光芒自身后,打转了慕容炎龙小心翼翼的身影之上。
171疯子叔叔
慕容炎龙沿着花炎哲的记忆,在皇宫内小心的行走着,突地,一抹强烈的光芒自身后,打转了慕容炎龙小心翼翼的身影之上。
“什么人?”来人吓道。
慕容炎龙转过头,讪笑。
“国舅爷。”那人一看清楚慕容炎龙的长相,立马跪在了地上,卑微的道,“小人不知是国舅爷,望国舅爷恕罪。”
语毕,便在地上狠狠的磕了一个响头。
慕容炎龙蹙了蹙眉头,轻咳一声,“那个,你起来吧!”
“谢国舅爷!”那宫人起来,疑惑的看了一眼慕容炎龙,又迅速的低下头,“国舅爷这么晚了,这么…”
“本国舅这么晚了为何在这里用的着向你这奴才报备吗?”慕容炎龙的语气中,带着淡淡的怒火,可脸上,却挂着自以为温暖的微笑,殊不知,这微笑,映在别人的眼里,是那么的可怕。
“奴才不敢,国舅爷恕罪。”说完,作势又要往地上跪下去。
“好了,你暂且先退下,本国舅想要一个人好好的欣赏欣赏这宫内的夜景。”慕容炎龙不耐烦的挥挥手,那宫人宛若如释重负般的,轻轻的唤了一声,“谢国舅爷。”然后逃难般的离开了慕容炎龙的视线。
慕容炎龙盯着那逃窜的身影好一会儿,又转过身,继续前进,心中却不自觉地想着,到底是他的语气吓到人了,还是原来的花炎哲本身就吓人。
慕容炎龙一路走向天牢的路上,心中的不安,越大的沉重。
倏地,看见天牢的门口,站在一个挺拔修长的人影。
慕容炎龙定眼一看,那人竟是锋少。
慕容炎龙往假山后面一躲,他想看看锋少,到底要做些什么。
只见那锋少,衣袖自白皙的脸上一挥,在放下来的时候,那原本俊逸的脸,刺客变得极为的平庸。
待锋少踏入天牢,慕容炎龙才从假山后走了出来,脚下忽然磕到一个东西,慕容炎龙的身体不自主的前倾了一下。
在与大地有亲密接触之前,慕容炎龙将身体给正了回来,回头一看。
假山后面,竟躺了一个昏迷不醒的人。
慕容炎龙把头往前一伸,看了个仔细,那个人,就是锋少所易容的人。
摇摇头,慕容炎龙不得不承认,锋少的易容术十分的厉害。
在环视一下四周,慕容炎龙得意的笑了,守卫都被锋少撂倒了,省去了他不少的麻烦。
慕容炎龙轻笑着,大摇大摆的走进天牢。
刚到天牢门口,就听见花罂粟大吼大叫的声音:“疯子,你怎么会来?”
锋少拽狂的叫嚣,“花罂粟,叫本少爷叔叔!”
“哦哦!”花罂粟小鸡啄米般的点头。
锋少看着,嘴角不经的微微上扬,可是,立刻以为花罂粟下一句话,而僵在了嘴角。
花罂粟浅紫色的眸子,一闪一闪的,煞是好看。
张口,开心的唤道,“疯子叔叔。”
锋少再度的抓狂,“花罂粟,叫本少爷锋少,或是叔叔。”
花罂粟撇撇嘴。“疯子叔叔就是疯子叔叔嘛!”
“花罂粟!”锋少咆哮。
天杀的!他怎么招惹上这么一个没大没小的怪胎了。
该死的花罂粟!
锋少在心中忍不住的怒骂。
其实,在锋少的心里,花罂粟于他,就向是花罂粟于南宫雨柔般的存在着,只是花罂粟实在是让他头疼啊。
“有!”罂粟自地板上,猛的站起身来,右手举得高高的。
皇甫离也在这个时候,跟着罂粟站了起来,目光撇向锋少,带着强烈的疏离之感。
172正大光明的劫狱
“有!”罂粟自地板上,猛的站起身来,右手举得高高的。
皇甫离也在这个时候,跟着罂粟站了起来,目光撇向锋少,带着强烈的疏离之感。
他是谁?
皇甫离心中里闪过的第一句便是他是谁?
这个人的眼睛,好熟悉好熟悉,可是为什么他就是想不起来呢?
皇甫离摇晃了一下脑袋。
可恶!
真的是想不起来了。
锋少感受到皇甫离的目光,转过头,轻轻的瞥了一眼皇甫离。
心中的诧异,一闪而逝。
锋少也觉得,皇甫离的眼神,似曾相识,可却也是则么没也想不起来。
很久没有过的感觉,竟然在这一刻冒了出来。
锋少转过头,将目光移回到花罂粟的身上。
既然一时想不起,他也不愿意多去探究。
该想起来的那天,自然便会想起来。
“别在本少爷面前装可爱,没用!”锋少毫不留情的打断花罂粟的话语。
这鬼丫头,十年不见,那调皮的劲,居然是不减反增了。
花罂粟眨巴眨巴眼睛,“疯叔叔,粟儿本来就很可爱啊!用不着装的。”
锋少无力的翻了一个白眼,“花罂粟,本少爷现在就放你们出来。”
“疯叔叔?是来劫狱的?”花罂粟忽的想起,这周围的守卫似乎都在那么一瞬间就给倒下了。
锋少进来又没有带来圣旨什么的。
要放他们出去,花罂粟除了想到劫狱之外,实在是想不出来,锋少是来干什么的。
“说什么劫狱啊。”锋少自头上取下了木簪,轻而易举的就将锁在花罂粟那扇门的锁给打开,“看,本少爷可是名正言顺的。”
花罂粟站在牢房里,看着锋少就那样将木木簪轻轻一转,那把锁就那么轻轻的滑落下来,心不由的一个颤抖,更是疑狐的看了看那把锁,又看了看锋少。
她实在好奇,到底是皇宫大内天牢的锁,不经用呢?还是,锋少真是很厉害。
“发什么愣?”锋少走到花罂粟面前,纤长的手掌,在花罂粟的面前晃了晃,“走了。”
花罂粟任由锋少牵出了牢房,才回过神来,摇头,“疯叔叔,这样是畏罪潜逃啊!”
锋少停了下来,“呵。鬼丫头也知道什么事畏罪潜逃?”
花罂粟不服锋少将她说的好似什么都不知道,刚想开口反驳,皇甫离便从牢房走了出来,“小皇女所说的有理,倘若我们就这样走了,无疑是不打自招。”
锋少这才将心思放回皇甫离身上,“你是?”
“皇甫离。”皇甫离只是轻轻的,淡淡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以为皇甫离不知道该如何的称呼锋少,自好将称呼忽略。
皇甫离?
锋少在心里默默的记下了这个名字。
心中的异样,越发的浓厚。
眼光在皇甫离身上,来回的扫视了一遍,心下,便出了一个结论,皇甫离绝非池中之物。
“你就是离丞相。”锋少的肯定的说道。
皇甫离,再来之前,有听花夕颜提过。
皇甫离点头。
锋少继而说道,“不打自招?畏罪潜逃?”
花罂粟与皇甫离二人同时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