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首的男子吹了一个响哨,吐掉嘴里的香烟,厚实的鞋底用力的碾踏着,仿佛在践踏一条卑微的虫子。
“啧啧,真是一个美人胚子。可惜了这张脸怎么就长在一个男人身上,如果你胸口多两样东西,下面少一样东西的话那就更完美了。嘿嘿。”
听着这个与我年龄相仿的男人说出下流的言语我不禁皱起眉。
“我不认识你们。为什么要绑架我。”
我平静的口吻让这群不良少年颇为惊讶。
“别那么冷漠啊,小美人,现在不认识,等会儿我们打的火热的时候不就认识了?而且我们还可以好好的、深入了解一下彼此啊。”
脸上带着刺青的少年不怀好意的挑起我的下颚,淫亵的视线从我的脸上一路下滑至我颈项内,一脸迫不及待想脱光衣服办事的猴急模样。
“无耻!”我毫不客气的一巴掌打掉少年轻佻的手。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被我打红了手背的少年恶狠狠的咒骂着扬起手就想掴我的脸颊。
虽然我一向畏惧白敬修的暴力,但是那也仅限于对象是白敬修的时候。骆依夏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每一个男孩都会打架,更何况是我这种从小就在孤儿堆里为了一只新鲜面包就能和别的孩子打破头的人呢。
即便身高不如对方,但我还是一头撞向了眼前离我最近的少年,他并没有预料到我会突然发难,顿时就被我狠狠的撞倒在地,抚着胸口龇牙咧嘴的爬不起来了。一旁的男人一时间看的发蒙,趁着他们发楞的空隙我咬咬牙,努力支撑着原本就摇摇晃晃的身体朝着为首的男人发动攻击。所谓擒贼先擒王。只要我把那个男人制住就一定会有逃跑的希望。
然而我却忽略了敌我的实力,在完全没有摸清对方底细的情况下贸然发动攻击的胜算并不大。为首的男人眼见我向着他冲过来他却没有躲闪,反而露出一脸狡诈的笑容。等我发觉的时候已经被他一把抓住手腕,然后被狠狠的摔飞出去,凄惨的落到地上,刹那间全身的骨架都咯吱作响,五脏六腑仿佛都移了位。
“我应该夸奖你勇气可嘉呢还是该说你愚蠢的可笑呢。”
为首的男人悠闲的踱到我身旁,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我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模样。他的眼神就像白敬修辱骂我下贱的时候一样,带着强烈的鄙夷和不屑。
“连对方的底都没有摸清楚你就冒冒然的袭击我,哼,你以为我和你一样肉脚么。还是说你空长了一张漂亮皮囊却完全没有大脑用来思考的?啊,看起来上帝果然是公平的。”
这个男人的嘴脸让我觉得深深的厌恶,我努力支起身体吐出一口淤血,故意扬起一个笑容看着他。
“呵,听你的口吻你很了解我也很清楚我的底细了?我很有兴趣知道究竟是谁给了你多大的好处要你来绑架我这么一个一贫如洗没有丝毫利用价值的孤儿呢?让我猜猜,那个人是不是一个女人?她是不是姓白?……”
“你的废话真多!”
我的问题似乎激怒了男人,他毫不留情的一脚踢在我的胸腹上,强烈的疼痛几乎让我喘不过气来。
方才被我撞倒在地的少年怒不可遏的冲过来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左右开弓扇了我几巴掌。
“臭婊子!小贱货!竟敢打老子!看我不废了你这张脸!”
一边骂少年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水果刀,倏地亮出刀刃,月光下锋利的刀口闪着阴森森的寒光让人毛骨悚然。虽然我不会太在意自己的脸上多一道伤疤,但是看他那幅阴狠的架势分明想画花我的脸让我这辈子也不能出去见人。
额头上的伤口加上全身上下的剧痛,我终于被恐惧的心理击垮,狼狈的在扑满尘埃的地面上爬行。
少年一把抓住我的脚裸恶狠狠的朝我笑着,举起刀子朝着我的脸颊刺下来,我闭上眼睛拼命尖叫起来。整个废弃的工场里都回荡着我凄惨的呼救声。然而没有任何人来救我,一个人都没有。
“蠢材!你现在就把他的脸蛋画花了我们还有心情上他么!要画你也留到最后!等老子爽够了随便你怎么在他脸上画画。”
另一个男人一把握住少年的右手,夺下他的刀子,瞥了一眼仍旧气乎乎的少年邪狞的朝着我笑道:“刀子也可以这么用的。你们给我摁住他!”
于是其余三个男人分别强压住我的四肢,握着水果刀的男人转动着手里的凶器舔舐着嘴唇,仿佛一头饿狼,眼里放出凶残兴奋的光芒,一把捉住我的衣襟就划了下来,耳畔传来衣料被锋利的刀口割破的声音,男人们粗重的呼吸声以及放肆的嗤笑声犹如一张无形的网将我牢牢的罩在里面无路可逃。
为首的男子立在一旁显然没有加入的意思,只是冰冷的看着我凄惨的挣扎呼救。
“把他嘴堵上,吵死了!看他还怎么叫!”
少年兴奋的捡起地上的衣服残骸揉成一团一把掰过我的脸颊用力的塞进我嘴里,我只能睁着眼睛发出无助的呜呜声再也喊不出来了。
持刀的男人一片片的割下我的衣服,很快我就衣不蔽体的躺在男人们的桎梏下,白皙的肌肤裸露在月光下激起了男人的兽性。望着朝自己欺身下来的男人我恐惧的激烈挣扎却无论如何都敌不过三个男人强而有力的手腕。
“真是漂亮的身体,即便没有胸部也无所谓了。偶尔换换口味抱抱男人感觉也不坏么。哈哈,我还以为自己会站不起来呢,没想到一看到你的身体我的下面就精神百倍啦!”
男人淫亵的视线落在我胸口的乳蕾上,冰凉的晚风里由于感观的刺激两粒乳珠也不由自主的挺立起来,男人用刀尖撩拨着我的胸口,强烈的恐惧和羞耻感让我涌出了屈辱不甘的泪水。
突然男人将刀刃用力一划,我的身体几乎弹跳起来,尖锐的疼痛从敏感的乳珠上扩散开来,殷红的血珠也从受伤的乳尖上涌出来。
下一秒男人就俯下头对准我的胸口用力的吮吸起来,带着盐分的唾液一触及伤口就疼痛难忍。我只能徒劳的扭动着身体强忍下那份屈辱和恶心感。
男人们吞咽着口水,开始下流的侵犯着我身体各处的肌肤,我一挣扎就会被无情的划下一道伤痕,胸口的血痕越来越多,男人折起我的双腿,逼迫我露出最隐私的部位,冰凉的刀锋滑到我的双腿之间,不断煽动着我的恐惧感,强迫我屈服于他们的淫威下。
“你最好放聪明一点乖乖的别动,否则我们可不会怜香惜玉。把老子几个伺候爽了,说不定还能考虑不毁你的容。要是你敢反抗我们不但废了你的身体还要让你这辈子都当不成男人!”
我终于放弃了抵抗,闭上眼睛凄惨的呜咽着。
如果说14岁那年遭遇强暴是我无知和天真的结果的话,那么6年后的今天再次遭遇强暴只能说是我的无能。身为一个男人我连自保都做不到。我和一个废物根本没有区别。
男人迫不及待的抽出皮带,解开裤头,掏出腥臭的东西,一把将我的双腿架到他的肩头压了下来。
我能感觉到后庭的部位被某个灼热坚硬的物体挤压着,男人的东西撑开我的穴口试图长驱直入,我眼睁睁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不停喘着粗气的男人,心也沉入到冰凉的河底。
白敬修说得没错,我就是一个下贱的娼妓,只配被男人骑在胯下不配得到爱情和关怀。
今天是我的生日,被眼前的男人们轮奸就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么?如果真的是这样,我想我一定不会再苟活下去,我想了结自己的生命。如果我的诞生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那么我就亲手来结束这个错误。活着若没有希望没有未来那就太悲哀太痛苦了。只是我很想知道,如果我死了,有没有人会为我难过,哪怕是一点点……依夏有没有活在某个人的心里占据过一个卑微的角落,哪怕是一点点……
预想中下体撕裂般的剧痛并没有如期而至。耳边传来男人的闷哼和肉体撞击地面的钝响声。压迫在肉体上的分量突然减轻了,我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画面让我震惊的几乎合不拢嘴。
一道修长矫健的身影将男人们毫无例外的放倒在地,为首的不良少年不甘心的从地上爬起来恶狠狠的扬起拳头攻了上去。拳拳都落空未中,反倒是他的腹部被膝盖猛烈的一击,随后人就像一只轻飘飘的布娃娃飞了出去落在地上扬起大片的尘埃。
其余的男子见状犹犹豫豫的围攻了上去,杂乱无章的打法很快就败下阵来。
白敬修巍然屹立在中间,瞪着趴在地上哀嚎的男人们毫不留情的补了几脚只踢到他们口吐鲜血拼命大喊饶命为之。仿佛燃烧着万丈烈火的气势让人觉得即使把这群侮辱我的男人们搓骨洋灰也难解他心头之恨。
“滚!——”
白敬修阴沉的吼道。
“是、是,我们滚!我们立刻——就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