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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凤纹簪传世青轩第35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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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赵琦等人前来,刘炳金脸色当即一沉:西夏与昔日襄阳王等人虽是盟友,然而双方心知肚明,这个“盟友”的肚皮里究竟藏了多少龌龊。更何况彼此都知道萧振翼这个传说中的“皇子”存在,表面上不动声色实际上从不曾停下过私下寻找的动作,对方这个时候堂而皇之出现,只应了一句话: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然而——

“王爷怎么有时间前来?下官未曾远迎,还请恕罪!”

表面上礼数做足,刘炳金单膝下跪,目光上瞟,等着看赵琦的反应。

“刘大人多礼了。”

论虚伪谁也比不上久经锻炼的皇室宗亲。赵琦翻身下马,一面言笑晏晏的扶起刘炳金,一面状似不经意的道:“刘大人这边如此热闹,不介意本王来凑个趣罢!”

明是问句,那语气分明不容拒绝。这个时候出现,分明就是看准了也有便宜可捡。刘炳金心中将之腹诽不休,但也知情势不由人,可恨自己先前的部署被那该死的弥录突然打乱,地利的优势不复在,只能默认了“盟友”这个时候横插一杠。

“王爷言重了。你我双方本就互为盟友,眼下还是解决了面前的问题是正经。”

他心忖自己好歹有萧振翼在手,不致落于被动,但——瞥了眼正用衣袖拭过嘴角的太公玄居,刘炳金心中担忧愈重:眼下萧振翼的情形未知,拖下去对己方无益,当下快刀斩乱麻,将矛头对准了白展等人:“展大人,白大侠,眼下形势容不得两位再犹豫了吧?”

“你——”

明眼人都看得出刘炳金语气中□裸的威胁。宗傅阳大怒,正待说话,白玉堂却先他一步开口:“‘耶律’大人,您这可是狐假虎威?”

他语气中的讽刺意味不可谓不重,但刘炳金硬是不动声色,一句未闻也似,只悠然的站在赵琦身边,仿佛先前的狼狈、怒火乃至失态都不是他做出一般。展昭暗暗皱眉:此人果非寻常,单是这份涵养已非常人能及。

目光看向一旁那些无动于衷的侍卫,知道白玉堂欲激起其他人同仇敌忾的打算是落空了。很显然现在在这个院子中的侍卫都是刘炳金培养出的忠诚属下,根本不在乎自己的主上是宋人还是西夏人。

再看看故作壁上观的赵琦及其手下——眼下情势堪称糟糕透顶。他微微垂下眼睫,继而抬起,向身边的宗傅阳和太公玄居低声道:“看来一战在所难免——等下两位务必保重,展某与白少侠会尽量护你二人离开。”

“展大哥!”

听到展昭语气中隐隐的决然,宗傅阳大急,正欲反驳,却被展昭一记眼光横来,其中的威严骇的他下意识住口。

“废话休说!”

宗傅阳从没见过展昭这般疾言厉色,他印象中展昭向来是温和泰然的,不似此时——耳边兵刃出鞘的声音已由不得他多想,身着蓝衣的青年已手持巨阙缓缓上前两步与白玉堂并肩:“刘大人,王爷,要我二人投降是万万不能的,说不得眼下要向各位讨教讨教,看看手底下功夫了!”

作者有话要说:过年很是放松了几天,于是乎基本上没怎么开网页。天天在天龙里挂机钓鱼OTL这一章写得很爽,忽然之间找回了那鼠那猫的感觉,满足了!

………………

第三十九章:

不是没想到这种情形下那两人仍不肯改变立场,只是这份固执未免不识抬举到令人恼怒的地步了。刘炳金双眉一扬,眼中杀气立现:“两位当真敬酒不吃吃罚酒?也罢!那便由不得本官手重了!”

他狠话尚未落地,眼前已是一花,扑面风声伴着金铁交鸣,下意识后退两步——竟是白玉堂不等他废话完已然出手!

对这种人从来没甚规矩可讲,一出手白玉堂便将“擒贼先擒王”一句发挥了个淋漓尽致。眼见攻向刘炳金的招数被其手下挡住,顺势手腕一转,长剑已挑向一旁的赵琦。他出手又快又狠,兼之攻其不意,虽未得逞,也将赵刘二人身边侍卫弄了个手忙脚乱。先前与白玉堂硬碰硬那人更是直接挂彩,被白玉堂长剑传来的力道震得虎口剧痛,拿捏不住手中重物,兵器脱手,鲜血蜿蜒。

一招得势,继而得理不饶人,但见剑光闪烁,青年手中名为画影的长剑连闪,青色身影化风也似,狠绝鬼煞般连连伤伤了周遭数人。——宗傅阳看的心驰神往,方才因众人的对话得知“唐代寻”竟是白玉堂的震撼瞬间有了落实感,眼中神光闪烁,竟升起一抹奇异的念头:——原来这便是白玉堂。

这才是白玉堂。

然而不给他多余时间惊叹,腰间忽被一撞,耳边传来展昭的声音:“呆甚么?!快走!”

闻言宗傅阳下意识顺着那力道腾身而起,未及反应过来,又听身边太公玄居高声道:“右!”

虽然身受重伤变得迟钝,太公玄居的眼力与阅历还在,一眼便判断出当前情势,借着展昭一臂之力指点宗傅阳顺着包围薄弱点离开知州府。周围追兵皆被展昭仗剑拦截,二人拼死突围,总算离了那包围圈。

宗傅阳毕竟不是未见世事的小毛头,心中也清楚自己二人留在知州府只做拖累。于是脚下不停,甩开追兵后扶着脱力的太公玄居向着先前约定好的地方冲去。

太公玄居感觉到宗傅阳扶着自己的双手不住颤抖,只道他因刚才危险的局势后怕,一手执刀抚胸一手安慰性的拍拍他臂膀:“莫怕!我们已经甩开他们了。”顿了顿,又道,“不必担心那两人,他们乃是当世豪杰,若真想突围,没了你我二人拖累谁都拦不住。”

听到太公玄居低沉的声音,宗傅阳才似大梦初醒一般。先前紧绷的神经一松,原本空白的大脑逐渐被浮现的各种情绪充塞。他缓下脚步,这才注意到太公玄居苍白的脸色,忙扶他靠着一旁的古树坐下。

“我并不是害怕……”

看到太公玄居缓口气,宗傅阳这才松懈下来,他用左手握住兀自颤动的右手,像是解释也像是对自己强调一般又道:“我并不是害怕。”

他慢慢在太公玄居身边坐下,双手揽刀,一指无意识般缠上刀彩。

“叔叔,那个就是白玉堂么?”

心中千言万语,脱口而出的却是缠绕在心头最近的一句。

太公玄居看到眼前的晚辈脸上逐渐浮现出的、可称之为震撼也可称之为惊叹的神色,这种神情他曾经见过,在宗傅阳最初面对展昭的时候。

心中有些了然,他轻咳了一声,缓解胸口一阵阵闷痛,道:“嗯,他是。”

这一刻他觉得世事当真无常。

两天前自己还在梦中,梦着功成名就,种种被“好友”所许下的未来迷惑了他。然而先前的混乱,这一路的奔跑,仿佛迷雾终于被冲破,过去忽略的那些事实,那些被贪念蒙蔽的疑问,逐一翻涌上来。

今天之前,他还在恼怒着那两个叫做展昭和白玉堂的青年顽固不化,而这一刻……

片刻无语,两人各自转着自己的念头。思绪转的很快,其实不过歇了几口气的时间。宗傅阳站起身,伸手扶起太公玄居。

“叔叔,再坚持一下,我们马上就到了。”

“去哪儿?”

太公玄居有些茫然,一时想不到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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