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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凤纹簪传世青轩第34部分(1 / 2)

>,那黑衣人是他从大名府调来的食客,他本想让那些人假作追杀我,将我掳劫走暂且保护起来,等事情尘埃落定后在放我离去。却没想到灵妹中途杀出,那人拿不定主意,才……”

白展二人对视一眼,心中惊骇之余,先前的念头愈发笃定。现在看来,太公玄居多半是被刘炳金蒙蔽着。但比起此事,另一件更加紧要:“那么你先前所说,刘炳金是西夏人一事又是如何发现的?”

听到这一问,宗傅阳原本平静下来的神色瞬间又惨淡起来。他呆了下才道:“最先发现的不是我,是灵妹——是我的错,当时不该留下她一个人,否则她也不会……”

……

对于此时的刘炳金来说,弥录的突然出现让他心思一阵混乱。有所思,脸上便显示了出来。

他竟然没有死?竟又活生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不可能——“那些人”明明说过,他已经死了,被丢到乱葬岗里,连尸体应该都不剩下了才是!

弥录看到他的神色,轻笑一声,迎着他的目光微眯了眼,一手把玩着掌中长刀,竟别有几分——风情:“怎么,这般讨厌看见我?按说本该是我对你避之惟恐不及才对,毕竟当年的事情,是你让我弥录变成如今这般的。”

他手中那柄长刀很是特异,柄长过肘,尾端突起入枪;刀刃弯曲近乎上弦,柳叶一般细长,阳光下闪着摄人心魄的蓝光,别有一番妖异。

看到这刀,刘炳金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当然认得这一柄“妍光”,当初他就是用这柄刀——心中清楚,绝对不能让这个人再继续胡言乱语下去,刘炳金当即怒吼一声道:“休得胡言!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将这妖人拿下?!”后一句却是对着面前众侍卫所喊。

众侍卫闻言,忙小心翼翼压向那青年。有几个艺高人胆大的直接出手攻过去,却被轻描淡写的化解。刀来枪往之间,弥录口中竟丝毫不停:“怎么,恼羞成怒了?还是怕我说出什么来?耶律更啊耶律更,你还是一样不长进,只懂的逃避么?我当年还真是眼瞎,怎就看上了你这么个懦弱的东西!”

他此言一出,院中倒有一半人脸色发青——弥录本就透着股妖里妖气的味道,说话细声细气,不时掐个兰花指,抛个媚眼,竟似娼馆中倚栏红袖招的小姐一般!若是换个姑娘来做,早就魅人入骨,换了男子,生生叫人反胃。

这人莫不是传说中的男娼,曾和大人有过什么不三不四,此刻找上门来?已有好几个偷眼瞄向自己家大人,那神色中含义不言而喻。

弥录全不管院中其他人的反应,一边游刃有余挡着众侍卫攻击一面继续:“看你那脸色,莫不是叫我说中了,觉得在下属面前丢人?哼哼哼,更丢人的事情你又不是没干过,当年还不知道是哪个抱着人家,说什么‘既见君子,云何不乐’‘心乎爱矣,遐不谓矣’。结果呢?转头便……”

“住口!”刘炳金再也听不下去,然而刀枪相交,金属碰撞的声音丝毫掩不去弥录的声音,字字句句都在耳边响的清楚。

“……然后呢?一晌贪欢,转眼便翻脸不认人,正是您耶律大人哪!”

“住口!我叫你住口!”

“又不知道是哪个狠心的冤家一口一个爱我,亲手将人家废了不说,竟还狠心送我去娼馆——大人,您说这人是不是该送去千刀万剐,方能消我心头之恨啊?”

“你——!住……”

怎么都堵不住弥录的嘴,过往只发生在两人之间的见不得人的事情被一一拆穿,耳边传来家丁们的窃窃私语,他甚至感觉到此刻众人投注在自己身上的视线烫的灼人。脑中嗡嗡一片,有根叫做理智的弦铮然崩断——

他当年怎么就没死!!

恍惚间双眼变得血红,脑中一片空白——直到被轻描淡写的拦下,那张含着嘲讽的妖媚脸庞近在眼前,双眼自上而下的俯视着自己,他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夺了身边侍卫的长刀砍过来,并被眼前的男子轻描淡写拦截。

“真难看哪!”

那人就在两步远的距离俯视着狼狈跌倒在地上的自己,墨黑的眼瞳中那份轻蔑与嘲讽正是自己当年所给他的——刘炳金从来没像此刻这么痛恨一个人——不,也许他更痛恨的是当年没亲手杀了这个人的自己。

宛如疯癫一般,他怒吼一声爬起身再度举刀,却依旧被人压制。刀被大力尅飞出去,踉?一声落地,颈上剧痛,森森寒光压在肩膀上,耳边传来低低的讽刺:“怎么?彻底沉不住气了?耶律大人,枉你来我大宋卧底这么多年,骗了屋中那两个白痴,竟然还这么受不得激么?”

他话音未落,刘炳金已觉脑中“嗡”的一声:他居然忘了正事!先前萧振翼的举动打乱了他全盘计划,本该死去的弥录突然出现让他彻底失了理智——这下——

果不其然,随着弥录字字句句传开,屋中忽地传来两声闷哼,接着是门被大力推开,他僵硬的一点点转过头,就见太公玄居一脸惨白扶框而立,嘴角鲜血被胡乱抹去,无神的双眼大睁瞪着自己:“你是西夏人?他说的都是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前两天和龄继亲讨论了一下最近两章,发现文章里的人物又开始拉旗唱戏了OTL反正我现在除了把握着主线也就随他跑了,爱怎么唱怎么唱吧。只要不给我唱拧歪了随他们便(喵的我这叫妥协啊妥协)

马上就是新年,提前向大家拜个年咯,新年快乐!~

………………

第三十八章:

对宗傅阳来说,刘炳金这个人乃是罪魁祸首,无论是其欺骗小师叔与太公叔叔的事情,还是命人打伤太公韵灵一事,都足以让他恨之入骨。

先前他与太公韵灵潜入知州府时,商议好自己前去窃听,韵灵则留在原地,然而这姑娘本就不是能定下来的性子,只呆了不久便干脆潜入四周悄悄观察。

误打误撞的,她靠近了刘炳金的书房,又恰好听到了刘炳金和下属的谈话。

巧的很,刘炳金和太公玄居打的是同一个主意,要将宗傅阳软禁起来。只是因为太公玄居先前派出的人与宗傅阳提前交手,让他起了警觉,潜匿行踪,正巧错开了晚一步寻来的刘氏一方。

那会儿刘炳金正与那人探讨宗傅阳的行踪,韵灵知晓事关重大,发信号让宗傅阳过来,两人恰好亲耳听见了刘炳金潜入大宋的目的。

事实上刘炳金确实是西夏人,原名耶律更,二十三岁开始潜入中原卧底。当年他以“刘炳金”的身份应试,借助官场的身份完成上面交给他的任务,多年建树下来才走到今天这一步。

而这一次西夏那边给他的任务就是找到传说中的那个皇子,并且以萧妃旧部的身份取得他们的信任——选择他,正是看中他与太公玄居的交情。

这段时间在“上面”的人相助之下,刘炳金顺利取得太公玄居的信任,更是先所有人一步将萧振翼掌握在手里。此时只要借助萧振翼的身份,用自己所建立的势力推波助澜,不难扛起推翻朝廷的大旗。

听到这里时宗傅阳心中已经怦怦直跳,韵灵更是一不小心弄出了声音,两人行踪遂露。在与刘炳金的手下争斗时,韵灵不慎被打伤,宗傅阳不敢恋战,急忙带着韵灵离去。

因为两人先前做了乔装,所以并没被人发现身份。宗傅阳仗着对兖州城的熟悉将韵灵偷偷带出城,安置在一户农家里,他心中担心仍受蒙骗的太公玄居与展昭,这才做出了夜探知州府,引二人出来的行为。

沉默的听完宗傅阳所见所闻,展昭沉思片刻,道:“那么如今太公姑娘已经无恙了?”

宗傅阳道:“已经脱离了危险。我来之前她曾清醒过一次,叮嘱我无论如何要将事情的真相告知太公叔叔。”他说着,想起平日里活泼好动的丫头脸色苍白眼含恳求的躺在床上,心中一阵揪痛——打记事以来就没见过这丫头那么孱弱的样子,此番罪吃大了。

这样想着,又将刘炳金恨了个咬牙切齿。

白玉堂却皱了眉:“你们先前在知州府打斗,太公玄居他们未被惊动?”

“不曾。”

宗傅阳回忆着当时的情形,摇了摇头,“当时我和灵妹都有顾忌,没敢将声响弄大;那些人似乎也不想惊动旁人,故而——”

“嗯……”白玉堂不言,站起身来回走动,右手握拳在左掌心轻轻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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