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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凤纹簪传世青轩第29部分(2 / 2)

说完太公玄居便告辞离开,顺路将门掩上。白玉堂和展昭见他离去,才转身打量着这间卧室。

这间屋子不算大,分为前后两厅,粗略看来是很平常的家居摆设:桌椅屏风都是寻常物事,乍一看上去并没什么显眼之处。屋中应是刚刚熏过香,桌边铜鼎还有青烟徐徐,淡香缭绕,闻起来很是让人心旷神怡。

前厅中央摆了一张小桌,桌面上油灯已经点燃。白玉堂上前几步,一面打量四周一面东敲西碰,展昭则来到桌边,拿起油灯旁的竹签拨了拨灯芯,让灯光更加明亮。

“看样子似乎没有机关。”检查一圈回来,白玉堂伸脚勾过凳子坐下,敲了敲桌面桌角,才将手中长剑横放在桌面。

展昭看了眼桌面上的长剑,眉头一皱——

“画影?”

那长剑的剑鞘虽然看起来并不起眼,然而剑柄与剑穗都是展昭熟悉的样式,之前没注意,现在才发现个中玄机。

但是——画影不是一直藏在“唐代寻”的琴中么?怎么突然带了出来?

“你机灵!”白玉堂颇为自得的笑了笑,刷的抽出长剑,烛火下寒光凛然,正是白玉堂的随身佩剑画影!

“这剑鞘是我这两天才定做的,若是原来的剑鞘,定会叫人认出来。”白玉堂说着将手中长剑挽了个剑花,体会着那种默契的熟稔,半是怀念半是愉悦。

“怎突然想起换成画影了?”展昭看着他的动作蹙眉,他记得之前白玉堂一直用的普通长剑,怎么忽然——

白玉堂意犹未尽的收剑入鞘,顺手理顺着剑穗:“其他长剑利则利矣,毕竟不如画影如臂灵活。再说——”

“再说什么?”

白玉堂站起身,抚摸着手中平凡的剑鞘,手指向下勾过流苏,有一下没一下的缠绕:“我总觉得最近可能会有麻烦,随身带着画影总好过手忙脚乱。”

展昭挑挑眉:“麻烦么?”他想起刚才在太公玄居那里的所见所闻,“你指的该不会是——”

“有这方面的原因。”白玉堂点头承认,“不过麻烦恐怕不止一个——这次再见到那太公老儿,你有什么感觉?”

他心中已有怀疑,对太公玄居的称呼便不怎么尊敬了。展昭知他脾气,沉吟道:“我觉得这次过来,太公前辈似乎有些不对劲,可是我却说不上来不对在哪里。”

白玉堂冷笑道:“不对劲的地方可多了!尤其是有一点——”

“什么?”

“他对我的戒心没有了。”

这话说的怪异,但展昭一听便明了的皱起眉。太公玄居对“唐代寻”一直有着戒心,这点展昭始终知晓。这次他对待白玉堂的态度明显要比先前好很多,虽然可以解释为他因有事拜托自己两人而不得不信任对方,但是这份信任未免也放得太容易些。

“以往我能感觉得出,太公玄居对我虽然生疏客气,但始终有着对陌生人的戒备,虽然他隐藏得很好。这次他却不曾表露过半点敌意,无论是明面上还是暗地里,就算是我说话不客气,他也表现一副和善的样子——哼,要说这老儿没打什么注意,三岁娃娃都不相信!”

展昭想了想,道:“如果说是这点,我也想到一事:既然先前太公前辈说他们身份敏感不宜外出,那么宗兄弟和萧振翼能去哪里?”

“而且去了这么久未归,他居然一点都不担心!”白玉堂说着扬起眉,眉梢眼角全是冷意,他不怒反笑,“不过如此一来,我倒更好奇他背地里究竟在打些什么算盘了!”

莫名给予的信任,堪称热情的行为,加上此次意外的款待以及希望他们留下的举动,诸如此类不胜枚举,不必细说,白玉堂相信展昭心中已有了解。

“嗯……”见展昭沉吟不语,他干脆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道:“既来之则安之,对方究竟算计什么,反正你我早晚都会知道。”

展昭看他天塌下来也不在乎的样子,禁不住失笑:“说的也是。不如先休息吧!”

两人打定主意,仗着艺高人胆大,安下心洗漱过后便上了床。床虽然只有一张,被枕倒是两套。鼠猫两人欣然笑纳,将被枕一铺,依着习惯分里外躺下。

……

是夜三更,浅寐之人乍然惊醒,侧过头时对上枕边人同样灼灼的双目。

门外有人!

那人就站在门口,似乎有意藏匿身形,又好像不打算潜入进来。两人屏息等待片刻,却不见那人有什么动作,正自疑惑,又听到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

“傅阳?你站在那里干什么?”

傅阳?宗傅阳?

两人对视一眼,听出那声音是太公玄居的。这么说站在外面半天的是宗傅阳?这个时间他来干什么?

“我……”

宗傅阳的声音听起来有点迟疑,还有点慌张,“我想……展大哥……”

“嘘!收声!”太公玄居的声音近了些许,带了点刻意的压抑,“这时候南侠他们估计是睡了,莫要去打扰,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门外那人一阵徘徊,显然正犹豫不定。展昭微微皱眉,思索着是不是应该起身。

却听宗傅阳沉默了半晌后道:“……我知道了,太公叔叔。”

说完后脚步声起,对方已离开了门边,听声响是向着太公玄居的方向走去。只是那脚步声明显缓慢许多,似乎仍在踟蹰犹豫。

“你这孩子,拖沓什么呐!”

太公玄居的声音又一次响起,这一次明显远了几步。

“没,我——”

“好了,快回去睡吧,啊!……”

“……好……”

随着一轻一重两道脚步声渐远,那两人的说话声也跟着远去。白玉堂和展昭对视半晌,百思不得其解。

这么晚了,宗傅阳来这里做什么?

第二天一早,两人依着多年养成的习惯早早起身,到外面相对打了套拳。行功过后才要回去洗漱,却见一个仆从装扮的小童正站在那里,瞧见两人行功完毕,忙急步跑上前,乖巧的躬身:“两位爷,温水已经替你们准备好了,我们大老爷正在前厅侯着。等两位前去用膳。”

“大老爷?”白玉堂眉一扬,心中猜到了八九分。

“就是刘知州刘大老爷。”

果然——要摊牌了么?两人心中冷笑,不动声色的洗漱完毕,随那小童向前厅方向走去。

这次所谓的“前厅”却不是太公玄居他们寄身的小院了,而是另外一个独立的院落。确切地说,是知州待客用的前厅。

两人随着小童来到厅前,看到门是敞开的,门前已有两人站在那里。站在前面那个身着黑布儒服,头戴方巾,一幅读书人装扮,身形较一般读书人来的高大一些;后面那人身着蓝衫,看来不过十六七岁,瞧装扮神态应该是前者的小厮或者书童。

看到两人前来,那黑布儒衫之人上前两步:“可是展大人么?下官刘炳金有礼了。”

“原来是刘大人,不必客气!”展昭点头,左右看了一眼,四周除了他们还有几个侍卫,厅中也有人,看来似乎是太公玄居他们。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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