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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应该就是唐少侠了吧?两位请进屋。”
说着刘炳金向前虚引,摆明了请两人进屋详谈的架势。展昭和白玉堂也不客气,前后进了屋,不出意外的瞧见太公玄居与萧振翼正坐在屋内。但奇特的是,萧振翼坐在上首主位,而太公玄居却是坐在下首右侧方向。
这是——
展昭瞧着屋中的座次,微微蹙了下眉,心底隐隐有种异样的感觉。还未等他深究,又听到刘炳金道:“两位请上座。丁木,上茶!”
“是。”回答的是刘炳金身边的小厮,见展昭和白玉堂在左侧的椅子上坐好,便端着茶壶为两人满上热茶,而后又走了一圈,替其他人一一满上,才缓步来到门前,一面出去一面掩上了门。
白玉堂瞧着眼前这番做派,目光微抬细细打量周围人的面色,最后瞥向刘炳金,嘴角冷笑愈深。
——看样子,有什么答案要揭晓了。
作者有话要说:====================
前段时间考试,然后放假处于半断网状态,回到家第二天却不慎着凉开始发烧。当时自己根本没发烧的自觉,一量体温却已经39。4℃OTL……高度热啊!当时居然满脑子都是前两天所背的诊断习题,才背过的东西就在自己身上体验一把。这还不算完,因为之前的不注意,导致肺炎跟着并发,虽然没沦落到打针的地步,药还是不能不按时吃了。
这个时候真想弄个听诊器来,听听自己肺内是怎样的声音,虽然听过正常的声响,肺炎患者还真没听过。。。。咳咳……= =
………………
|而后昨天才恢复状态开始写文,晚饭后回来却将自己的眼镜镜片给压断了!虽说罪魁祸首是我自己,但是能被压断的镜片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真是被眼镜商坑惨了!花了将近三百买的防辐射眼镜,居然才用了几个月。当时为了方便还特地买的好镜片以及劣质镜框,怎么看最先被压坏的都应该是镜框啊OTL……
现在只能先用胶带绷起来勉强戴着了,真是要命……
………………
第三十三章:
:生变随着丁木关上房门,外界所有似乎都被隔绝开来,只剩下这四面墙壁所围拢的一方天地。香茗的味道缭绕在鼻间,营造出熏染的气氛,也缭绕出一瞬压抑的寂静。
“冒昧请两位前来,还请见谅。”
开口打破沉默的依旧是刘炳金,说话间他已来到两人对面、也就是太公玄居身边的椅子前坐下。声音依旧有礼,看不出丝毫不妥。
“刘知州此举,定是有话要说。”展昭微微一笑,“既然特地相邀,不妨开门见山吧!”
刘炳金毫不意外展昭的反应,径自慢吞吞的道:“展大人果然快言快语,既然如此,我们也就不兜圈子了。这次请两位前来,确实有要事相商。在此之前,我想——两位应该早就知道我主的身份了吧?”
“主?”白玉堂明知故问,犀利的双眼瞥向主位的萧振翼,视线之中的青年正襟危坐,瞧来倒也有点气势。对上他的双眼竟还微微一笑,成竹在胸一般。
他眉锋一挑,转而看向刘炳金,“刘大人,你的话我怎么听不太懂?”
“我所言为何,相信两位心知肚明。”刘炳金笑的有些危险:“既然已经剖开了说,刘某也不会藏着掖着。两位调查了这许久,想必早已知道当年宫中之变。萧妃娘娘乃是我等旧主,当年为奸人所害,被迫离宫。之后辗转多时,才遇上天成镖局的宗常衡,为其所救。然而萧妃娘娘终究身受重伤,勉强生下少主,不久便……”
说着他站起身来,走到中央向着萧振翼恭敬一拜,才起身道:“好在少主得天庇佑,未曾被奸人发现行踪,如今我们才能聚于此地。”
随着刘炳金所言,萧振翼点了点头,脸上透出沉痛的神色。他缓缓站起身,看向白展二人:“两位之名振翼先前便曾听说,前段时间更是承蒙两位照顾,对此振翼感激不尽。”说着向两人作了一揖,缓步来到刘炳金身边。
萧妃的旧部?
白展二人微微凝神。这么说来,萧振翼竟然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刘炳金一直注意着两人的神态,看到他们眉间一闪而过的诧异,心中把握多了几分,向着萧振翼使了个眼色,突然向着两人拜倒。
“展大侠,我等知晓你乃是真侠士,当年萧妃娘娘遭此劫难,受人迫害,致使真命天子流落人间,如今我等已经找到少主,两位又都是知情之人,还请两位无论如何助我们一臂之力!”说着便要重重拜倒,却觉周身被一阵无形的力量遮挡住一般,竟不能弯下腰去。
“刘知州礼数重了。”
展昭说着站起身上前一步,刘炳金只觉自己被什么扶着一般,身不由主跟着起身。“什么少主萧妃,展某从未听说过,想必刘知州是弄错什么了罢!”
随着他话音落下,刘炳金已经重新站起身,周身那种奇特的感觉跟着消失。
“这般内力……”他惊骇的抬眼,只看到展昭面向太公玄居道:“太公前辈,若无其他事情,我与唐兄便告辞了。”
“我也正有此意。”
白玉堂说着端起茶杯向刘炳金遥遥一举:“多谢款待,茶不错,可惜味浓了点,坏了本身的滋味,下回少加些没用的东西罢。”
刘炳金心中又是一惊,他先前确实叫丁木在茶中加了些化功的药物,但是从刚才展昭那一手来看,他们二人根本就没受到影响。
果然——还是小看了这两个人么?
“——倒是我的错了,这点不入流的手段来招待两位,确实怠慢。”
说着刘炳金低低笑了起来,一扼腕干脆利落的赔罪。他这一手却让昭白二人同时皱眉:能够这么干脆承认自己用了手段,这个人果然不简单!
“好说。”展昭沉声应了一句,眼见刘炳金不紧不慢的踱到门前,有意无意挡住出口,心中又是一沉。
“刘知州这意思,想强行留人不成?”
刘炳金道:“下官哪有这个胆量强留两位?只是大事未成,确实需要两位的力量,我等是真心希望——”
“爷可不觉得与你们有什么可谈!”
白玉堂腾地笑了起来,刘炳金心叫不好,未等作出反应,只觉眼前一闪,再看之时,眼前已没了展昭和白玉堂的身影,而萧振翼与太公玄居俱都盯着他的身后。他大骇之下猛然转身,就见白展二人站在门前,向着他一拱手:“道不同不相为谋,各位自便罢!”
说着一脚已踏出门口。
“且慢!”
见状,刘炳金急忙踏上前一步:“两位就这样离去的话,未免也太辜负下官为两位所准备的心意了吧?”
展昭微微侧头看他,又瞥了一眼门外,微垂下眼睑:“心意?刘知州所指莫非是外面那些人?”
他们早就察觉到了从丁木离去后不久,外面便聚集了一些人埋伏在院墙附近,只是先前不动声色,想看看他们打的什么算盘。
“言语不动,打算用硬的?”
白玉堂也回过头瞥向他,眼神轻蔑。
“呵呵……”刘炳金竟是丝毫不惧,径自道,“我自然不指望那些人能够拦住两位,但难得今日请两位前来,我等绝不会轻易放手的。还请稍安勿躁,展大人,还有——白少侠。”
他口中最后三字一出,白玉堂握着长剑的手倏然一紧,凤眸跟着眯了起来。他盯着刘炳金的双眼,一字一顿道:“白少侠?”
刘炳金毫无惧色,脸上笑容依旧:“怎么,我说的不够明白么?也是。江湖上盛传锦毛鼠白玉堂一年前死于冲霄楼,如果现在突然爆出白玉堂仍在世的消息,不知朝廷会做出怎样的反应?”
话音未落,刘炳金忽觉一阵劲风扑面,他反射性的侧过头,只觉脸颊灼痛,那物擦着脸皮呼啸而过,“铎”的一声钉入身后墙壁。
没想到对方说动手就动手,萧振翼等人不禁大为惊骇,纷纷望向刘炳金身后,看清钉入墙内的东西后又是一惊:那竟是一枚白瓷杯盖。
以内力将物体打入墙内,这一手在江湖中并不鲜见,内力高深者,飞花摘叶俱可伤人。然而白瓷杯盖本身虽硬,却是易碎物品,再加上白玉堂先是隔空取物,而后掷出,速度且不算,以硬碰硬,竟能将杯盖钉入墙壁,而盖子本身丝毫无损,这份力道控制已是十分骇人了。
“看样子,你们似乎知道不少东西。”
白玉堂说着,目光一一扫过刘炳金,太公玄居,萧振翼,渐渐变得玩味起来。他并不打算否认,既然对方能够开口叫出自己的身份,显然已经有所了解,而且——瞥了一眼萧振翼——他大概能猜出究竟是从谁那里透的底。
比起这个,他更想知道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