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宝宝睁大眼,水汪汪地盯着山隐看,眼里有不㊣(5)确定,还有期盼。
“当然是真的了。”才离开不久的钱小川这会又从外头回来,后头跟着超级郁闷地雪儿。
“爹爹……”宝宝有些紧张了,刚刚跟狗子哥说的话不知道爹爹听到了多少,会不会认为自己不乖呢?
“你个小呆瓜,”钱小川弯腰抱起宝宝,捏捏宝宝肥肥的小脸蛋,边往屋里走,“傻里傻气的,爹爹不疼你疼谁呀?”
留在后头的山隐问还黑着的脸的雪儿:“先生看起来心情不错。”
“要是你媳妇要给你生儿子了你高兴不?”雪儿没好气道,虽然话说得很不客气,可是眼里却隐隐有些担忧。
山隐被噎了下,他连媳妇在哪都还不知道呢,不过……公子竟然有身孕了……
“对了,先生刚刚干嘛去了?”他送了大夫回来的时候,看着姓易的跟着去了,说起来,易公谨这名字也耳熟得很呀……
“鞭尸去了!”
“哈?”
神医之‘神’(2)
柱子一醒来,钱小川就把他‘有喜’的事告诉了他。
对此,柱子表现得很平静,因为他觉得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接着,他照样好吃好睡,时不时地缠着钱小川做些情人间爱做的事,然后五人走走停停,过了绛渠,就快要到须弥山的外围的时候,柱子害喜了。
这情况在温县给柱子安胎的那老大夫有跟钱小川提过,所以他这回倒也没怎么担心,只是柱子一吐,他就准备汤汤水水梅子果干。至于老大夫开的安胎药,他没敢明目张胆地送到柱子眼皮子底下来,所以总会渗在汤汤水水中,和着一起让柱子给喝下了。
柱子吐得难受了,也没其他心思去想关于膳食味道变重的问题,只惦记着小川收起来的那些梅干了。
马车在过绛渠的时候就被弃了,柱子自害喜后,也没再昏昏欲睡打不起精神,至须弥山下那茶寮时,不知道是不是离家不远了所以心情雀跃了,眨眯眯地一脸笑跟才下山的时个一个样,而且,自得知他有了身孕后,钱小川就不要命似地给柱子进补,再加上这回路也没赶,船也没坐,所以这会儿柱子倒是被养回了些肉,虽然没法跟下山那时候比,不过下巴圆润了些,因此那茶寮老板一眼见着他们这一帮人的时候,倒记起来他是谁了。
倒不是柱子长得多么多么让人印象深刻,而是他这茶寮开在这地方本就是个错误。
本来么,这几个月来,就两批,一批是眼前这位和一个蒙了面的公子哥儿,另一拔,可不就是那群来须弥山寻药的大汉么……
高高兴兴地起身招呼客人,嘴里不住地唠磕,一下说这地方荒凉,本来打算再不来客人就关了这茶寮再往南走走,去温县做个小买卖也挺好,一会又说哎呀,不知道温县地皮贵不贵,要是能租个小店也是好的……
钱小川等没答话。
再过些日子,便是万人敌大婚了,怎地没人来贺喜呢?
“兴许是约好了,大家一起来。”柱子不在意道,边吃梅子边跟那老板唠磕,“而且别看万人敌那人挺神气的,不过在江湖上大概是没什么朋友的……”
“啊……”结着眉想了十来天的山隐突然一声叫,吓得柱子连送到嘴边的梅干都掉了下来,惊恐万状地看着山隐……
钱小川狠狠地瞪了眼罪魁祸首,拍拍柱子的背帮他顺顺气,顺便把人搂自己怀里了,还一边往他嘴里送梅干。
柱子配合地张嘴,嚼。
“你冷不丁地,啊个啥?”吓他一跳。
雪儿带着宝宝乖巧地坐着,一人手里一声南瓜饼啃着,宝宝的眼时不时地往柱子肚子上瞄。
漂亮爹爹说,爹爹肚子里有小弟弟,还说如果自己跟他说话的话,弟弟是听的到的,以后生出来,弟弟就会跟自己很亲厚了,漂亮爹爹还说,要好好疼弟弟……
可是爹爹又说漂亮爹爹胡说八道,里头没住着小娃娃……
宝宝自个儿想得脑袋打结,苦着脸扭头望着雪儿。
雪儿抬手给他擦嘴边的油印子。
山隐本来是给他俩倒着茶,听柱子说着说着就突想起一事,叫了那一声之后,倒茶的壶也放下了。
见柱子问,忙道:“那个易公谨,是武阳庄下任庄主呀!”
……
“然后呢?”柱子不解,那讨厌鬼不是没跟来么?
雪儿怔了怔,嘴一张,才要说话,被钱小川一瞪,让瞪了回去。
柱子不知道雪儿曾经打发那讨厌鬼两次,也不知道钱小川为了不让那讨厌鬼再靠近自己特意把人引开了去‘鞭尸’,至于那讨厌鬼的下场,大概除了钱小川自己,就只有雪儿知道了。
“那个是死物。”钱小川道。
柱子点点头,这个他知道,之前他也闻到那股尸臭味儿了么。
“可是他是武阳庄庄主穆清河的亲外甥。”山隐道。
“……你刚刚才说是武阳庄的下任庄主。”
“穆清河早年丧妻,后来就一直没娶,当在也没子嗣留下,所以才打算让妹妹的和接掌武阳庄。”
“……你连穆清河的家事都知道呀?”柱子好奇,他都不知道武阳庄是哪……
山隐眉一跳:“几个月前,山隐还是个乞儿!”
柱子摸摸鼻子,山隐吐嘈了。
“武阳庄与秦家堡,黑水寨,鬼域齐名,各自盘锯在东南西北四角,互不相干,又彼此制恒,鬼域因着真正去的人少,所以也渐渐没人再提起,秦老爷子几年前就不再过问江湖事,只剩少堡主打理家族各项事务,剩下的,便只有西边的黑水寨与东面的武阳庄分庭抗礼,这两处地方,只要稍有动静,便一传十,十传百很快便会为江湖人所悉知,这下任庄主的继任仪式,自然是江湖人最为津津乐道的事……我是乞丐,怎么会知道?”
山隐这一段,解释得够长了,只是柱子小川却只注意到了一点——
“继任仪式?”
“唔,年前定下来的,也是今年冬至……”山隐摸摸下巴,这事早在传了。
“完了……”早吃完了饼劝了宝宝喝了茶,把三人对话从头听了个尾的雪儿突然开口道。
“什么完了?”
“继任仪式半个月后举行,可易公谨死了,易公谨死前——至少消失前,是跟哥哥呆在一起的,不是完了是什么?”
“讨厌㊣(5)鬼消失前是跟小川一起的?”这事他怎么不知道?
柱子郁闷了,小川竟然偷偷背着他会情人?
“你那会儿睡着,我不想吵着你。”而且大夫说有身孕了,就得好好养着么。
柱子咬牙,哼,借口……
“那家伙已经被哥哥灭了。”
“灭了?”柱子问。
雪儿山隐相视片刻,点头。
“几时?”
“十天……前的样子吧……”
十天……竟然有十天这么久了?
柱子一惊,赶紧让山隐掏了茶钱,拉着小川所上还一脸好奇听他们说话的宝宝,招呼了雪儿山隐,急冲冲地往外走。
“不用这么急吧?”钱小川被柱子这举动吓了一大跳,忙接过了柱子怀里的宝宝,将人拉住了,“喜晏还得要半个月呢。”
“我不是急这个,”柱子边吹了哨子唤来了小黑,拉了缰绳就朝山里去,“我是急那姓穆的什么庄,会来找小川你寻仇呀……”
——给读者的话——
咳咳……塔打个广告呀,挖新坑了,是极品男的系列篇,喜欢极品男的亲赶紧去看吧,日更俩的……是关于那只花妖的故事
——‘花花’娘子
给读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