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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阵子以来,这一巴掌他早就想打在齐凛寒的脸上,无奈之前每一次挥出去的手都被齐凛寒牢牢握住,根本动弹不得,所以他也根本未料到今日会得手。
齐凛寒愣了一瞬,再回过头时,面上已是一片漆黑,暴怒的火焰在那双狭长的眼眸中疯狂燃起,他一把捏住上官云清的手臂,粗暴地将他直接拖进了湖心亭。
“好、好,这麽多日子,本座依然没能磨平你的棱角,上官云清,今日我便要看看你到底能有多倔强!”
一声怒喝,齐凛寒随手将紫煞丢於石桌之上,随即便将上官云清摔在地上,扑上去猛地撕裂了他的衣衫。
与先前在云霄阁中不同,那里是室内,下人也不敢随便进入,可此刻,两人是在这随处可能有人经过的湖心亭中,秀湖上的凉风习习拂过,荷叶沙沙起舞,金阳高悬天际。
此时此地,此番情景,便好似两人是在郊外野合一般,这般不顾廉耻的行为让上官云清气得浑身发抖,当即也顾不上刚好些的身子强挣之下会再受重创,奋力地反抗起来。
他的手脚俱不知轻重地朝齐凛寒打踹过去,两人搏斗之际,齐凛寒甚至不慎当真被他踹中一脚,虽然只是踹在腰侧,可也痛得他脸色一白。
齐凛寒怒火中烧,脑中理智全无,一个重手,直接将上官云清左臂手肘和手腕的关节全都卸了下来。
骨节错位,剧痛转瞬即来,上官云清发出一声哀鸣,额际冷汗直冒,挣扎顿时便停了下来。
齐凛寒气喘吁吁地撕开他最後贴身的衣物,露出那片布满了齿印咬痕的胸膛,看到那片自己留下的凶残印记时有一瞬间的失神,但是很快,连日来出现在他天下教的正道人士的嘴脸便又在他脑中冒了出来。
那些人一个个都是为上官云清所来,一个个都口口声声地问他要人,要上官少侠,上官少侠,可笑他曾经还一直以为他才是和上官云清真心相交的人,可如今看来,那一切全是他自作多情!
“本座真是中了邪,才会被你这样耍得团团转,上官云清,难怪你能打出那毫不留情的一掌,根本就是本座太愚昧,才会那麽相信你。”
“嘶”的一声布帛碎裂声中,齐凛寒一边怒吼一边撕裂了上官云清下身衣物,狭长眼眸圆睁著,布满了愤怒和隐约可以用绝望来形容的暗潮。
只可惜,这一场失态落在上官云清眼中却只显得可笑,被毫无尊严的压在地上的人是他,被无情卸去关节痛不欲生的人是他,被无端打断了平静生活的人也是他,可眼前的男人却还摆出一副受害者的嘴脸?
他凭什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麽,要承受他这样的怒气和凌辱?
“齐教主,在下见过无耻之徒,可没见过无耻到你这般地步的,齐教主这副自哀自怜的嘴脸,简直可笑至极!”
“本座不是自哀自怜,我只是在说服自己放下心里最後的不忍。”齐凛寒闻言冷笑了一声,死命将那挣扎的双腿压向两边,接著就将自己火热硬烫的欲望冲了进去。
隔了三日,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再度被撕裂,上官云清倏然揪住了身下的衣物,牙齿咬住嘴唇,很快便尝到了血腥味。
湖心亭外,荷叶衔天,荷花摇曳,如此美景,却丝毫也不能引起湖心亭中两人的注意。
残暴的肆虐似乎永无止尽,齐凛寒不知自己是怎麽了,体内似乎藏著一头野兽,那野兽拼命蛊惑著他要将上官云清撕裂,而他也差一点就要真的那麽做了。
可是,当他对上官云清灌下春药,当他眼睁睁看著上官云清将剑鞘捅入体内自残,心底深处,另一股力量在霎那间击溃了那头野兽。
“教主!”守在湖心亭外一丈处的属下一见齐凛寒抱著上官云清出来,全都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犹记得那次在囚室,齐凛寒是让他们将上官云清送到云霄阁,这阵子以来,也从未见他亲自抱过上官云清,可这一次,教主不但亲自将人抱出来,竟然还满脸担忧,似乎焦急得不得了的样子?
“去,把白左使找来,让他速去云霄阁!”齐凛寒低喝一声,风一样从两人身边扫过,转眼便消失了。
两名教众听他声音急切,当即不敢托大,一左一右纵身离开,向著白左使可能会在的方位寻了过去。
一刻之後,白晓晨出现在云霄阁门口,刚站定,已经被冲出来的齐凛寒扯著胳膊给拽进了云霄阁。
“白晓晨,救他!”齐凛寒把人推到床边,不容拒绝地下了命令。
穿著一身黑衣,看起来有些邋里邋遢的神医白晓晨,此刻抓了抓脑袋,又摸了摸下巴,盯著床上的人看了半晌,拉长了音摇头道:“难怪你之前问我要春药,原来是为了他啊──”
他说话并没用什麽力气,但是中气足得很,对他来说只是很普通的音量,旁人听来已经觉得有些太过响亮。
齐凛寒当即皱了皱眉,“那又如何,本座要你现在快点救人,你少罗嗦!”
“啧啧,”白晓晨掀开丝被,大致检查了下上官云清的伤口,随後看著那惨不忍睹的後穴感慨道:“教主,我可真是没想到,原来你居然是会拿剑鞘去捅人的变态哎!”
一句话说得齐凛寒脸都黑了,可他并未反驳,转身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坐下,用阴沈的目光盯著眼前这位天下教的神医冷声道:“你若医不好他,紫煞可不介意也光顾一下你。”
“噗……”白晓晨一时把持不住,喷笑出声,一面从怀中摸出数个瓷瓶以及一把银针,一面低声嘀咕道:“谢教主厚爱,我还是算了。”
齐凛寒见他面色如常,毫无惊讶,知道上官云清不会有大碍,心里悬著的大石总算放下,这世上的疑难杂症,只要白晓晨不说他治不了,那就一定能救回来。
他便在一边看著白晓晨一会儿给上官云清灌药一会儿又给他扎针,忙上忙下忙活了整整半个时辰,这半个时辰间,他的目光一直落在上官云清苍白的面容上,眼底深处,疼惜的情绪一点点冒了上来。
终究还是狠不下心伤他到无可挽回的地步,尽管他那麽倔强,倔强到宁可玉石俱焚也不愿铸剑;尽管他一再违抗自己,甚至还给了自己莫大的羞辱,可结果,做不到,还是做不到。
无论心底深处多愤怒、多著恼,他对上官云清,终究还有一份难以割舍的牵绊。这数日来,过去相聚的片段总是在眼前浮现,若非如此,不愿为他铸剑的剑圣的弟子,大概早就被他一刀杀了。
而今日他会如此失态,也是因为心底深处丑陋的嫉妒,是,他嫉妒莫云是上官云清的弟弟,所以可以光明正大地表明关心;他也嫉妒那群武林正道可以坦率地来问他要人,因为他们和上官云清一样顶著侠义之名。
可他呢?他终究不一样,他是魔教教主,是天下人避之不及的大魔头。
所有人在知道他和上官云清有私交後都表示诧异和不解,很多人甚至说是他迷惑了上官云清。
可笑,当真是可笑至极!被迷惑了的人不是上官云清,而是他齐凛寒!
“教主?咳、咳……教主?教主!齐凛寒!”白晓晨抓狂了,他已经喊了齐凛寒数次,可这家夥呆呆盯著床上的人,竟然半点反应也没有。
直到他忍无可忍附到对方耳边大吼了一声,这才把出神的人给吼了回来。
齐凛寒只觉得一股可怕的声波侵入脑中,震得他脑浆都要迸出来了,他怒瞪向白晓晨,火大地说:“你做什麽!不知道你那大嗓门世上没几个人受得了吗!”
“那可怪不了我,教主,我可是叫了你好几遍了。”大大咧著嘴角的白晓晨对齐凛寒的讽刺丝毫不以为意,耸了耸肩又说:“人我已经救回来了,放心,没什麽大碍,只是接下来至少半个月不能行房事,教主,不用我再提醒你应该怎麽做了吧?”
“好了,你可以滚了,本座没要你在这嚼舌头!”齐凛寒一听上官云清没事了,当即没好气地开始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