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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1 / 2)

>  “怎麽?不再要本座放开你了吗?”嗤笑著,齐凛寒满面讽刺,两手紧紧钳制住上官云清的腰身,就这麽猛烈抽动起来。

此刻略微有些醉意的他,脑中等同一片空白,唯一清楚的,只有先前那一句话,是的,曾经的上官云清,牵动著他的情绪,也牵动著他的心。

每一次的会面对他来说都是最值得期待的事,甚至他掌管天下教以来,禁止教众再胡作非为,也全是因为上官云清。

可那个上官云清,绝对不是眼前的这个人,这个人冷血无情,这个人对他没有半分感情,这只是一个陌路人,一个偷了他师父青鸾宝剑的仇人!

酒精烧断了最後一分理智,齐凛寒眼中再没有半分犹豫和挣扎,胯下巨物狂猛鞭挞,直将身下之人摇晃得如同狂风中抖落的凋叶。

上官云清紧紧咬住了丝被,唯有如此,他才不至於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被撕裂,尊严被践踏,面对如此境遇却无力反抗的无助感深深折磨著他。

为什麽?他不过是想要清静的生活,不想过问江湖事,不想参与江湖纷争,为什麽齐凛寒却不愿意放过他?

当初,他师父便是因为一身铸剑的绝学搅乱了自己的人生,甚至那三把宝剑,也曾在江湖上引起血雨腥风,可这一切,为何谁都无法理解?

他本以为齐凛寒会懂,因为在把酒言欢之际,他也曾认真观察过这个人的性子,他以为他已足够了解齐凛寒,可如今看来,这一切竟都是错觉。

身後的痛楚不断传来,那尖锐的肉楔一遍又一遍地凌迟著他,他的身子抖得如风中残叶,却丝毫也不能减缓那份痛苦。

“啊,本座倒是忘了,应该让上官少侠一起享受才对。”

齐凛寒冲刺了阵子,见上官云清只是一动不动地趴著,突觉兴致大减,便伏低身子贴上他的後背,一手伸到前方,握住了那没有半点反应的欲望。

上官云清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任齐凛寒如何揉捏,就是没有半分反应。

齐凛寒起先还有些耐性,可几番动作之下,掌中之物仍无半分变硬的趋势,他不觉有些著恼,重重捏了一下,讥讽道:“想不到,上官少侠年纪轻轻,此处竟已没了功能。”

上官云清被他一捏,疼得直犯恶心,却仍不忘回嘴道:“在下可不像齐教主这般变态,面对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也能有反应。”

“五大三粗?上官少侠未免太看低自己,这雪白柔软的身子,怕是窑子里的姑娘见了都要羡慕呢。”

齐凛寒此言一出,当即就著相连的姿势狠狠翻过上官云清的身体,随即用力拉开那两条修长的玉腿,欺身狠狠冲撞起来。

上官云清眼前一黑,到了嘴边的反驳的话,却是再也无法说出一句。

齐凛寒却仍不解恨,低头下狠力咬住他胸前娇嫩的红珠,便是一阵用力的拉扯。

“啊──”上官云清终是发出了惨叫,那声音似是刺激了齐凛寒,他眼中闪过暴虐光芒,接著便在眼前雪白的身子上到处撕咬起来。

这一夜,又是充满了血腥和暴力的一夜,直到天边露出鱼肚白,齐凛寒才再一次释放了自己的欲望,放开了气若游丝的上官云清。

日出的白光从屋外透入,齐凛寒身下的人被扭成一个古怪的姿势,四肢仿佛被折断般无法动弹,原本白玉般的躯体上布满了鲜红的齿印和吻痕,看起来触目惊心。

而那被迫大大打开的双腿间,白浊的体液粘得到处都是,足见之前的情事激烈到了什麽程度。

这样的一夜,即便是齐凛寒也颇觉吃力,可兴许是酒精作祟,他发泄过後并未离开,而是拉过丝被将两人一同盖住,就这样抱著上官云清睡了过去。

到了早晨,当山庄内的下人来到云霄阁,看到他们的庄主就这样搂著个脸色苍白的男人时全都震惊得呆住了。

可震惊过後,他们竟又都觉得眼前的画面非常合适,平日里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冷峻庄主,和他怀里那虽然苍白却昳丽万分的男子相依而偎的情景,竟好像是由最伟大的画师所作的画一般动人。

第五章

那之後,一连数日,齐凛寒都是带著一身酒气来找上官云清,但他已绝口不再提铸剑之事,只是每日来了便强迫上官云清与他共赴云雨。

上官云清恨透了他这般行径,可内力被封,他根本就无法抵抗齐凛寒的蛮力。

数日下来,他身上各种情事留下的痕迹越来越多,以至於到了後来,他甚至不敢正视自己的身子,可齐凛寒却每每总是逼著他看。

便像此刻,齐凛寒将他压在一面铜镜上,扯著他的头发强逼他看向镜中的影像,一面在他耳畔轻笑道:“上官云清,好好瞧瞧你现在的样子,这般豔丽的肤色,当真是勾人得紧,还有你胸前那两颗小红莓,看看它们轻颤的样子,简直就是在诱惑本座,嗯?”

他一边说著,一边用指尖不住揉捏那两颗红珠,映到镜子里,简直淫靡到了极点。

铜镜中,上官云清赤裸的胸膛上布满了青紫的吻痕和豔红的齿印,那些痕迹在他的肉体上错综复杂地排列著,他的皮肤因为羞耻而泛著一层淡淡的红色,那张原本清秀昳丽的面容上此刻印满了屈辱,却更为轻易地勾起了男人心底深处的暴虐因子。

齐凛寒直将他胸前的红珠揉搓得快要破了皮,才松手将他压向铜镜,下体早已硬挺的肉柱当即长驱直入,不容拒绝地刺入了那因为数日来连续容纳他而已变得习惯的幽穴。

紧致火热的甬道几乎是立刻便吸附了上来,齐凛寒舒爽地叹了口气,脑中突地冒出一个荒谬的念头,竟笑著说:“对了,我曾听人说春宫图上有一种名为把尿式的体位,对女子来说非常舒爽,不如今日我们也试一试?”

一听此言,上官云清双目倏然圆睁,身体紧绷著开始拼命挣扎,口中怒道:“齐凛寒!你卑鄙无耻!”

“呵呵,本座承认面对你上官云清时我确实无耻,可卑鄙?本座从不卑鄙,行云洞口,本座见你真容便收了掌,可你呢?卑鄙的人究竟是谁?”

齐凛寒恼火地低吼出这句话,两手同时由内侧握紧上官云清的大腿,就这样从後方将他抱了起来。

铜镜内,上官云清就像个被把尿似的孩子一般双腿大开了对著镜子,而通过这个姿势,他甚至能清楚地看到齐凛寒在他身後不住抽插的欲望!

那一刹那,羞愤欲死的念头一下子冒了上来,上官云清甚至忘记了要反驳齐凛寒的话,就这麽整个人都愣住了。

镜子里,身後邪魅的男人将脑袋凑近他,残酷地开了口:“如何?这滋味是不是特别刺激?”

他说得慢条斯理,每一个字都伴著一记重重的顶撞,如此直接的刺激,让上官云清产生几乎要被顶穿的错觉,身体像著火了一样,可那并不是因为情欲,而是因为尊严被彻底践踏後产生的无地自容。

他闭紧了眼睛拒绝再看镜子,可身体的感觉那麽强烈,让他根本就无法忽视此刻他正被齐凛寒恣意侵犯的事实。

“听说你不见了,莫云可是著急得很,如今正在外头满世界找你,你说,若你那宝贝弟弟看到你如今的样子,他会不会也心痒难耐,恨不得扑上来操弄你?”

“住口!齐凛寒,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般无耻吗!”

“我无耻?哈哈,上官云清,你可莫要小看了那莫云,你以为你走到今日境地,当真是本座一人所为?”

以为他是在提莫云也曾寻找剑圣弟子的事,上官云清露出讥诮冷笑,讽刺他道:“齐教主指桑骂槐的本领倒是高强。”

见他到了这般地步仍维护莫云,齐凛寒心中怒意更深,当下咬紧了牙关便是又一轮狂猛的攻击。

上官云清承受不了这样的攻势,再加上铜镜中的影像实在让他难以忍受,当下只能紧闭双目,不再看那叫他绝望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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