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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部分(1 / 1)

>贼心不死。妄图傍上真腊和朝廷对抗。

实际上,蒙帯⒃轿隽节缇桶抵星擦耸拐呃幢泶锪硕源筇仆耆楦蕉皇侵皇浅⑺姹惴飧鐾酰赡晒钡氖艄蛭惨萃醯睦影谠谀悄亍M峭酰惨萃醯牡匚豢删捅人钦庑└鐾镣醺吡诵矶啵⑽诔ぐ残尥醺凰担刮诮ò惨残蘖艘蛔姨煜滤姹闼ィ趺翠烊骶驮趺翠烊鳎被辜嫒巫帕鹎笙亓睢A鹎笕艘谰墒撬淖用瘛U饪上勰交盗说H巫殴现荽淌返拿蓭‘诏王和越析州刺史的越析诏王。

别看都设了州,他们也贵为刺史,但他们这个刺史的地位竟然比不过一个琉求县令!想要到内地去,还要先上表求朝廷恩准后才能成行,成行了也不是那么自由的,每到一地名义上各地官员都要接待。但他们知道那不过是名目比较好听的监视!最最可恼的是,他们是没有薪俸的,朝廷不出一个子儿给他们,相反的,他们还要年年向朝廷纳贡!再看看人家安逸王,多舒服,拿着最高的薪俸,天下间随意他走动,没人监视,琉求的税赋也是免了,免了那还不是安逸王的?再加上在建安又有王府,所有的吃穿用度,全都由建州一力的承担了,这还了得?谁不知道如今的建州已经是大唐最富裕的一个州,随便到山沟沟里的一个农户家里,人家也能随随便便的就拿出个几贯钱来,若要算上他们的其他家产,绝对比六诏中的任何一个贵族都富有!

这就是完全内附和名义内附的本质上的待遇区别啊。所以那两诏王早就动了心了,多次的遣人来探听朝廷的意思,但是因为六诏原本是一体的,如果只接纳了这两诏,朝廷担心引起其他四诏尤其是南诏的猜疑,进而引发南边的动荡不安,从而影响到朝廷对北的策略,因此被朝廷婉言的推了,说是过个几年再说1;。若是要被这两诏知道了安逸王竟然从建安候这里拿到了一项的营生,估计这俩家伙肯定要哭着求着搞个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泼妇行径来,也要力求完全内附了。

因此事实上,六诏中,只有一个南诏是要对付的,其他五诏,只要蒙帯鹾驮轿鲒跽嬲慕邮芰顺⒉岱猓鞘O碌娜脖囟ǜ缍校⒁帽亩韵螅皇A烁瞿馅5诮饩鐾旮呔淅鑫侍庵埃⒒故窍M肿拍壳暗木置妫园参茸≌胬叭撕湍馅耍故潜俚脑颍庑┠昃」芑指戳瞬簧伲还腿缫蝗耍±慈缟降梗∪ト绯樗浚幕指矗刹皇嵌潭痰亩昃涂梢宰龅降摹R虼耍嗟赝庇帽统闪死钍烂窬×肯胍苊獾奈侍狻?br />

而南诏,也就是后来统一了六诏建立了大理王朝的部族,从本质上,这一诏是不可能主动内附的,必须要将其打怕打残了,才有可能安分守己,当然这是朝廷原本就打算把高句丽解决之后再来解决的问题。就因为打南诏不难,难的是它后面还有一个真腊。

没想到,机会就这么不约而至。

当听到那两百万斤的琥珀糖和新耕种法后,王况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安息想要对天竺用兵了,因为只有在天竺,才能用得上新耕种之法,只有大量的用兵,才能用得上琥珀糖,因为琥珀糖是属于管制商品,可以通过正常渠道买到的,也就只有那么可怜的一点点,而且价格奇高,大唐百姓每年是有一定的配额可以以非常便宜的价格买到,但这不现实,一家一家的收购,成本高不说,花的时间也不是他们能接受的,两百万斤,那得收到猴年马月去?唯有罐头,你想要多少都能买到,只要你有钱。

或许是这些年大唐越来越强硬,使得安息也越来越担心,想要不被大唐欺负得够呛,只有两条途径,第一是投降,这是不可能的;第二就是让自己也变强,想要变强,以目前安息的条件做不到,那么只剩下了扩张一途,从哪扩张?小国林立的天竺就成了首选目标。

这可是绝佳的借刀杀人计,王况确信,只要安息一开始对天竺用兵,真腊绝对不会坐视不管,这情景是多么的熟悉啊,当年,老米不是在二战斗前期不参战而闷声发大财么,只几年的时间,此涨彼消下,就将老牌大国英国给赶超了,得,咱也借一借这个法子,闷声发战争财1;!

“此事某却作主不得!”鞠伪娘抛出的无疑是个非常好的诱饵,但同时也是一个非常烫手的山芋!黄良自然是不肯接的。王况又打了几个手势,黄泽楷见了后,上前两步附耳跟黄良说了两句,荒良这才故做恍然大悟状,“是了,建安候曾有言,说是安息向来善待我大唐子民,想来鞠郎君去长安找建安侯必有所获。至于说建安侯不在长安,这倒不必多虑,某得到消息是建安侯不日即将返回长安,鞠郎君自可去找他。”

“使君做事好不干脆,奴好生失望哩,早知如此,奴还不若就在长安等着建安侯了,却是白白跑了一遭,人都说建安侯手眼通天,果是如此……”那伪娘原本听了前半句很是失望,但听到后半句,这才勉强一笑。

话音未落,就听得黄泽楷一声怒喝:“兀那厮!若再要出言挑拨,休怪某刀下无情,别说你目前尚无使节,就算是有使节,某摘了你项上人头,朝廷也只有褒奖某的份,只因你身为汉人,却为他国谋命,背祖弃宗,为世人所不耻,杀你如屠诌狗,某还怕脏了某掌中宝刀!勿要在此鸹噪,速速离去!”

“哟,哟,奴不过是说说而已么,何必当真呢?某不说就是。既然如此,某这便上长安去寻建安侯了,告辞。”被黄泽楷一声怒骂为诌狗,鞠伪娘脸上是青一阵白一阵,但他却忌惮于黄泽楷的身份,毕竟,刚刚是黄泽楷跑到黄良面前说了两句,黄良这才临时改了口的。一个护卫,能在没得到允许就跑到和相公平起平坐的盛州刺史身边说话,而且能影响到他的决定,那么这个护卫绝对不一般,或许,他就是黄良与建安候之间联系的纽带也不一定,所以,鞠伪娘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了,若要是他知道黄泽楷至今不过是个小小流外小军史的话,还不定要吐血三十升?

第六三六章 十年稳定

看着那鞠伪娘上了他的“香车”,看着那香车消失在街道拐角处,黄良扭过头来问王况:“二郎,要不要让人跟上?”对于鞠伪娘那刻意的挑拨,黄良丁点也没放在心上,既然这伪娘是为安息卖命,那么挑拨大唐各大臣之间的关系,也是正常,只有大唐朝廷里面暗流涌动了,他们才有机会捞取更大的好处,混水摸鱼么1;。

“不用了,依某看,此人当为麴家余孽,我大唐灭他高昌,他对我大唐怀恨在心,投靠安息也就是在情理之中,既然上天有好生之德,让他在当年逃过一劫,只要他不再妄图谋我大唐,与我大唐为敌,就放过他罢1;。”麴通曲,而鞠又有曲的意思,此时的人并不知道,其实鞠麴同宗,麴姓均源于鞠姓,这是一百多年后的《元和姓纂》里所记录的,此时这本书还没出来,世人大多不知,但身为麴姓人,应该是知道的。。

王况之所以知道,也是魏小五的人当年查出的一桩趣事被送到了王况的案头,说是高昌有一王室子弟,自小好涂脂抹粉,喜欢女装,且不喜走路,即便是只有百步之遥,能坐车就一定要坐车前去的。而魏小五的人又知道自家小东家喜欢听些奇闻趣事,便报了上来。本来这事王况看过也就笑笑过去了,丝毫没有想起来,直到听到“鞠郎君”三字,再看其装扮谈吐,且建安城内的几大客栈离着州衙门都很近,若是住进建安城内。实在犯不着还要坐车马车来的,而此人身负之任,住城外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现在又不是大比和流水大席的时间,客栈里空房多的是,没人会舍近求远的住到城外去。

这么一综合下,王况就记起了这桩原本被他忘了的趣闻。再想起来侯君集当年俘虏的高昌王室成员里,并没这么一号人,王况就有了九成九的把握就是此人了。

不喜欢走路的人。各时代都有,后世王况见得也是不少,明明只要爬三两层楼梯甚至只要爬一层楼梯的。也有许多人宁愿等几分钟的电梯而不去爬楼梯,王况原本以为人要懒到了如此的地步,那就无可救药了。但现在鞠伪娘的出现,彻底打破了王况的这一认知,有的人,就是性格使然,他或许不愿意做某事,但并不等于他什么事情都不愿意去做,只是没有碰到他喜欢的事罢了,就如这鞠伪娘。或许如今的他,复兴麴姓曾经的荣光,就是他眼下孜孜以求的目标,只是,鞠伪娘就要如同那自以为计策成功的真腊国。注定也是个悲剧。

“二郎,你怎么能接下这事呢?这不明摆着的吗?他们不去找朝廷而是来找你,就是要离间朝廷和你的关系,让朝廷让圣人对你有所猜疑,你怎么还让他去长安找你,要依某看哪1;。干脆,泽楷,你缀了上去,了结了他罢了。”一边的徐国绪见王况准备放走那伪娘,就急了。

“没那必要,陛下心中自有分寸。”王况笑笑,摇了摇头。他和李世民两人之间关于世界格局的安排,没有第三人知道。如果说以前李世民或许可能还会对王况有所猜疑的话,那么经过甲板上的一席谈话,李世民对王况已经是没了任何提防之心,至少在王况帮助李唐皇朝搞定这个世界之前,王况和王家都是安全的,而等到了以后,那就不是王况所要考虑的问题了,儿孙自有儿孙福,王况能做到的,只是为儿子孙子这两辈安排好,更晚些的,就只能靠他们自己的父辈了。人力有时穷,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人可以安排几百上千年之后的事,若是真有,那也是仙侠世界。

由王况执掌鸿卢寺,就是很明确的让王况负责外交事务,也就是所有对外的事,王况如今都有资格插手过问,王况也相信,等这鞠伪娘到长安之前,还没来得及兴风作浪,朝中众臣就已经得到了李世民的通知了,那么所谓的离间之策也就不攻自破。

离间之策能成功,那是要建立在王况没有资格插手外交事务的基础之上的,况且,王况这些年里面,只要他有对外的动作,无一例外全是获得巨大成功的,吐蕃,倭奴这两个是最典型的成功范例,而如今正在攻打的回鹘,也正是基于王况这些年给朝廷提供的许多革新才能得以提前,才能使得朝廷上下对此次的回鹘之战信心满满,甚至于在常朝的时候,都鲜有大臣去过问一下,过问什么?明摆着是板上钉钉的可以打下来的,过问又有什么意义?要不是并州总管得了皇帝的旨意,故意拖延时间,以此来最大限度的让大唐各军都轮流上去杀上几个月得到练兵熟悉各种新的作战思路的机会,估计回鹘这个名字,早就成为了历史的尘埃了。

所以,哪怕李世民没有把鸿卢寺丢给王况,鞠伪娘想将离间之策放在王况身上,并不是那么好用的,十分力能收到二三分的效果就已经要念阿弥陀佛了。因此王况并不担心,只要皇帝相信自己,再加上臭老酸及几大巨头和自己的关系,没人能撼动得了王况1;。

再说了,鞠伪娘又不会是傻子,既然他敢来建安找王况,既然敢说出如此的话出来,十有定会留下后手,如果王况让人把鞠伪娘给作了,那么鞠伪娘因为这等言论而死的消息必定会在短时间内在长安流传开来,如此一来反而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没那必要。

在王况看来,如今的鞠伪娘,就像是那个自娱自乐的小丑,自以为演出了一出精彩的勾心斗角计,却不知道在旁人看来,无非就是个可笑的闹剧而已,旁人笑并不是因为剧情笑,而是因为小丑的可笑,至于剧情,则是可有可无。

要说鞠伪娘悲剧也就悲剧在了他并不知道李世民刚刚和王况长谈过,并不知道王况已经很成功的让李世民知道,他对权位不看中,他看中的是一种快乐,一种获得极大成就的过程中的快乐,是的,王况享受的是过程,山是要攀登的,但登顶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落下沿途的美丽景色。

“某倒是不知道这鞠家小儿竟然身负如此重任,否则,某也不会躲着他了,实在是他那作派,某实在是不敢恭维,第一次远远的看到,害得某整天都没了吃饭的心思,想吐都想了一整天。”黄良咧嘴苦笑了一下,看得出来,这几天的时间里,他几乎是每天都在躲着这个鞠伪娘,要不是今天为了迎接王况,估计又要被他躲了过去,那鞠伪娘最后就只得怏怏离开建安了。

“莫说是你,看看三白,这泼猴不也躲到了二郎背后,死也不肯多看那家伙一眼?”徐国绪嘿嘿直乐,寺人总被人说没有阳刚之气,说话娘味十足,没想到今儿倒让他见到了极品中的极品,相比之下,作为寺人的他,顿时觉得自豪了起来,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么,某虽然是没了那物件,但总比某些人有那物件却还如此的作派强过甚多。

“对了,二郎,你真打算劝陛下接受安息人的交换条件不成?你不是一直反对让关系到民生的书籍流传到外去的么?怎么这回却是肯了?”徐国绪不再愿意谈论那个伪娘,多想一下他的形象,都会让他反胃,话锋一转,就问起了王况这个一直盘在他心中的问题,本来当初鞠伪娘说那事的时候,徐国绪以为王况必定会暗示黄良一口拒绝的,没想到却是让那家伙去长安1;。

“三十七城,某没那兴趣,想来那三十七城却是如同秦用来交换和氏壁的十五城一样,即便是划过来,那也是最为贫瘠且离我大唐最远的地区,我大唐派人去管理是多有不便,不要也罢。是以,那些个书啊是绝对不可能提供的,种子也是不能。倒是新耕种法和琥珀糖,可以提供。”王况嘿嘿一笑。

“高,实在是高。”黄良一听这话,忽然的眼中精光一闪,明白了王况的用意,当下抚额赞道,把个徐国绪搞得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怎么,给新耕种法子反而是高明?

徐国绪不是黄良,没有黄良这些年在建州对新耕种法的体验,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在徐国绪这些人看来,所谓的新耕种法子,不外就是指的农田要怎么犁,水要怎么放,植株要怎么种,简单一句话,就是种稻谷的法子,也就是狭义上的新耕种法。

而黄良,却是能深刻的体会到所谓的新耕种法绝对不是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的简单的,可以说,如果有一两个关键环节没做到位的话,那么或许安息人在得到新耕种法的头一两年是可以获得丰收,但接下来,等到地力被抽干了,或者说等到水力不够了,或者说人力不够了,等着安息人的恐怕就是一场恶梦。

就算是在狭义的新耕种法基础上再多教会安息人一点技术,以安息如今的国力,也是绝对不要想支撑起如此庞大的工程的,要知道,建州当年的新耕种法子,也不是一步到位,而是在其他条件逐步成熟了之后,先由慎家试点,然后才逐步推广的,以当时建州的财力,推广新耕种法也用了近三年,而完全推广到整个大唐,也是用了好几年,都是在确保了有退路的前提下才去做的,是有着番薯这个高产的保障,有着田埂套种的保障,即便新耕种法失败了,也能保证农户不至于颗粒无收才大力推广的,而安息的国力,显然搞不起,至少十年之内,搞不起来,那么大唐的西部,就有了至少十年的稳定期,这对大唐而言,是难得宝贵的十年。

第六三七章 坦坦荡荡

“如此则有了至少十年之期,大唐西边无忧矣。”直到黄良说出了这一番话来,徐国绪才恍惚有点明白,他是不管民生,但内府可也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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