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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1 / 2)

>徐志拿来一摞子有关的卷宗,放在赵朋的面前。徐志转自拍了拍马三的头部说:“哎,干啥呢,到这来养神来了,把眼睛睁开。”

马三把眼睛睁开,正了正身子。

赵朋问:“马三,我们查找你已经几个月了,我们因为什么找你,想必你很清楚吧。”

“当然清楚,一个是我拎包偷左玉枪的事,再一个9月份在公安医院干的案子。”

马三利索地回答。

“那你就先把这两件事说说。”

“拎左玉包的事纯是一种偶然,那天我也到城西分局附近的饭店吃饭,我见左玉把包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与别人喝酒,我就趁人没注意就把包拎走了。”

“你没想到包里会有枪么?”

“没想到,因为我当时不认识左玉,没想到他是警察,等我拎了包后见包里有枪,后来公安局查这件事,我也听到了风声,才知道我拎的包是城西分局刑警左玉的包。”

“马三,我问你个问题,你说一个刑警在天热的时候,没有穿外衣,腰间也没别着枪,你说他会把枪放哪儿?”

“可能没带吧,或,或放在了包里。”

“那这么说你拎左玉的包是冲着他枪去的了?”

“可我根本就不认识左玉。”

“你撒谎,你拎左玉的包是去年的6月15日,就在半个月前,你和几个社会的闲散人员在滨江宾馆赌博时,被左玉他们中队抓获,左玉在工作中接触人较多,或许对你会淡忘,可你不可能忘了处理过你的警察;我们查了你原先的案底,你没有犯过绺窃、拎包的案子,所以你拎左玉的包就是冲枪去的,而后在第二个月,你和刘峰几个人就到了林海市,干了持枪抢劫金店的案子。”

赵朋说话的语调不高,却透着威严,句句说在了点子上。

马三没想到被赵朋问了个话题,就把自己绕了进去,使自己无法推托,而且话还说的这么透。

马三一时说不出话来。

赵朋从桌子上的一烟盒里拿出了根烟,在手里掂来掂去的,他接着说:“马三,别避重就轻的了,你干了多大案子,能否有活口,你心里清楚,不如来个痛快,把事抖落完得了。”

马三断断续续地交待了去年7月份在林海市持枪抢劫德胜金店的案子,和“9、28”在公安医院发生的持枪营救在押人员的两起严重暴力案件。

在审讯马三的同时,赵朋又指派一组人去搜查杜芸丽的住处。

搞笔录材料的徐志问:“马三,‘9、28’案子发生后,你去哪儿了?”

“到了深圳。”

“你这次回来的目的是什么?”

“就是想把杜芸丽接走,因为我很爱她,她已是我生命的一部分……如果不是因为杜芸丽这个女人,你们是抓不到我的。”

赵朋把手中的烟点燃,他随着徐志的问话,也在想着马三回来的理由,杜芸丽是他回来的一个因素,但至于为此冒这么大的风险么?

赵朋起身向隔壁办公室走去,他给搜查杜芸丽住处的李悦打电话,问是否搜到了什么?李悦说没搜到什么,他叮嘱李悦他们要仔细地搜。

李悦在杜芸丽的住处,他从居室到方厅,再到厨房,一点点地巡视着,在厨房里,他感到些燥热,他过去打开了厨房的窗户,在打窗户时,他发现窗户的外面,有两个镙丝帽,这两个镙丝帽与窗内的窗插是同轴相连的,只用力一拧窗外的镙丝帽,便可以从外面把窗户打开;李悦又抬头看了下窗户上的墙面,见墙面与棚顶90度的角处被装饰板装饰成梯形,装饰板上有个小钉,小钉的另一头靠墙面处细看有折页,李悦上了窗台,用手拉了下小钉,装饰板被拉开,显现出了里边的暗格,暗格内露出了半拉黑色皮包,李悦把皮包取了出来。

别的侦察员纷纷走来看李悦搜出的皮包。

李悦把皮包打开,见里边有不少钱和一本护照。经清点,皮包里有12万元钱,那本护照的名字是张芸岭,照片上的人则是马三,护照是去往韩国的,已签完证,再过一星期签证就已超期。

当杜芸丽看到皮包里的物品时,她险些跌倒,继而大哭。

李悦问杜芸丽事先是否知道被搜出的黑皮包时,杜芸丽只是摇了摇头。

赵朋见到李悦拎回来的黑皮包里装的钱和护照时,满意地笑了。

3天后,杜芸丽因患有精神方面的疾病,被家人送到了精神病防治院治疗。

第十章;1;

第十章、

1、

身中了三枪的左玉,在医院抢救了一个星期,竟奇迹般地脱离了生命危险。

“9、28”的案子因刘峰仍杳无音信,便暂且搁置了起来。

从上层领导角度讲,刘峰虽在逃,但其他案犯均以落网,案犯手中的枪支也被收缴了上来,那种对再次发生严重暴力案件的担忧,得以了释然。

岁末年关,人们都笼罩在喜庆的氛围中,赵朋告诉弟兄们:“没啥事,你们也别老在单位候着,可以帮家里购置点年货,干点活什么的,忙了一年,该放松放松了。”

柯志伟给林江打电话,催他回来上班。

林江回所里上班后,惦念着左玉,他对程立新说:“程所长,左玉是我的好朋友,他现在住在医院里伤势挺重,你看我能不能每天上班处理完监号里的事后,再到医院去照顾左玉。”

左玉的事,程立新心里也清楚,他未加思索地说:“行,你看着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一个星期天,林江和妻子杨玉珍去百货大楼买些过年的物品,一个手拎着撮子,另一个手拿着笤帚的妇女在林江的眼前走过,林江看得眼熟,他对杨玉珍说:“那扫地的像胡波的母亲。”

林江走到那妇女跟前看着她,那妇女能有50多岁,正低着头扫柜台边上的纸屑,林江只能见到她脑后灰白、干涩的头发,林江试探性地问了句:“你是胡婶吧?”

妇女抬起了头,仔细看了眼林江说:“啊,是小林呀。”

“真的是您胡婶。”接着林江又招呼杨玉珍过来介绍说:“胡婶,这是我妻子杨玉珍。”

林江朝圆柱旁的圈椅指了指说:“来胡婶,坐这唠会儿嗑吧。”

3人坐在了椅子上,林江打量了下胡母,见胡母脸上的皱折明显的比过去多了,眼中透着沉郁的神情。

“胡婶,您怎么上这打扫卫生来了?”林江关切地问。

“原先有胡波在,我还有个依靠,这胡波不清不白地走了,剩下我这个孤老婆子,不找点活干,怎么维持生活呀?”胡母的话中流露着悲伤。

林江在刑警支队帮忙来着,胡波自杀的事他只是听说,并不知道详情。他不由地问:“胡波的事后来没什么说道么?”

“嗨,有啥说道呀,胡波从小就喜欢当警察,他死后,我想给他身上穿身警服都不行。听你们公安局的一个领导说,自杀的警察不能着警服出殡的。说实在的,胡波的自杀是他的不对,有什么事可以说,干吗非得走这条路呢?可我又想,他为什么不说,他或许是满肚子冤屈,有话说出来了没人听,他是被人逼到自杀的份上了。”

“胡婶,你不能想多了,说不定当时是胡波一时想不开,才做了傻事。”

“小林啊,知儿莫如母哇,我儿子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清楚,如果他犯了什么错误,他是能够坦然地承担责任的,他之所以寻短见,我琢磨着这里边肯定有事。”

林江无法迎合胡母说的话,他从杨玉珍手里拎过刚买的一大塑料袋物品,转了个话题对胡母说:“胡婶,这里边装的是食品和饮料,您拿着吧,快过年了,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胡母对林江的举动感到有些突然,她愣了下;忙推辞说:“小林你别这样,这是你买的东西,我怎么能要呢?”

“胡婶,您就别推托了,我们也该走了,再见。”林江和杨玉珍冲胡母摆了摆手就走了。

出了百货大楼的门,杨玉珍说:“咱俩再到别处转转吧。”

林江说:“别的地方就不去了,等改天再说吧。你先回家吧,我到医院看看左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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