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都不是。
洛里转身,从走廊落荒而逃。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洛里很快就离开了,甚至都没和自己说一声。
面对空荡荡的房间,劳伦斯有点不高兴,可说到底自己和他也没有认识多久,也没立场这么觉得。
大概过了几天自己就会忘了这事吧,他想。
还要调查黑巫术的事情呢,可忙得很。
从房间离开的时候,劳伦斯听见有人在叫他名字。
“劳伦斯先生!”
来人是一个穿白大褂的高阶治疗师,他看起来很急的样子,满脸通红,在跑到劳伦斯身前的时候还喘着粗气。
“之前那个魔物的鉴定出来了,没错,上面有黑巫术残留!”
劳伦斯点了点头:“嗯,看来确实是这样。”
“还有........”那人喘完气之后,继续对劳伦斯说,“那个您...带过来的人,您说他是狂战士,对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问话让劳伦斯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但他还是给予了肯定的回答。
“是的,他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太大了!”对方把怀里的鉴定报告塞进劳伦斯怀里。
“他天赋对应的职业应该是治疗师,根本不是狂战士啊!”
“什么?”劳伦斯感到惊讶,可当他迅速回想起了洛里那些“异常”的表现时——比如强度不够的狂化,以及在狂化后直接昏倒——似乎也没那么意外了。
还有自己的身体,本来挨蜘蛛攻击的那一下就疼极了,可到头来居然毫发无伤.......应该也是对方事先给做的治疗。
“他的天赋是治疗,但......似乎是透过注射药物的方式,使体内的魔法产生暂时的变异,人为制造出‘狂化’的效果来.......”
鉴定师滔滔不绝地说着,纸页翻飞,就像母鸡的翅膀。
“而且,那药里面也有黑巫术的成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洛里回来了,可朱利安并不是在他家找到他的——而是在酒馆。
一杯又一杯,洛里趴在吧台上,喝了个烂醉。
看到朱利安来了,酒馆老板就像看到救世主一样,跑过来紧抓着他的双手。
“你终于来了!快点把他带回去吧……”老板胖胖的脸上堆满了无助,写满了求救二字。
朱利安没有去管老板怎么样,而是越过他,去抓住洛里的肩膀。
后者醉醺醺地看了他一眼,嘻嘻地傻笑了一下,拿起一边的酒瓶给自己又添了一杯。
“这是怎么回事?”
朱利安强压着愤怒,看着洛里又一杯黄汤下肚,捏紧着拳头。
“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么?”
“居然有人担心我?”洛里把杯子“锵”一声扣在吧台上,口齿不清地吐着胡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是早就……嗝,没人要了吗?”
然后他醉眼迷茫地瞄了朱利安一眼。
“哎哟,这不是我的小弟弟吗,长这么大了啊,以前在孤儿院你被欺负的时候,我还替你揍人呢……”他朝他摇了摇手中的酒瓶。
“不过你还那——么小,不能喝酒哦!”
朱利安忍无可忍,一拳头捣向洛里的脸。
洛里的身体在烂醉里软得就像面条一样,因为强行狂化而枯竭的魔力远远没有恢复,再加上烂醉着,因此他现在既不懂闪躲,更不懂反击。被这么打了一下,直直地就倒了下去。
打倒对方后,朱利安欺上前,揪住洛里的领子。
“我很生气,”他咬牙切齿,“现在,和我回家!”
说着,朱利安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魔法石,朝地上狠狠一丢。
一个魔法阵迅速在地上铺展开,唰地一声,二人都不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怜的酒馆老板被留在原地,呆呆地看着吧台上一片狼藉,欲哭无泪。
——
到朱利安家以后,洛里就被丢到地板上。
他的双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被反绑住了,动弹不得,只能徒劳地向后挪着屁股,背靠着床。
“不是,等等........”
很可惜,还没等裸露开口,朱利安身上因为常年打铁而形成的木炭与钢铁味道混合着野兽的雄性气味,猛地冲进他的鼻腔。
洛里被捏着鼻子张开嘴,口里被捅进了对方的阴茎。
“唔唔唔!”
朱利安的动作很粗鲁,抓着洛里的辫子就开始挺腰进出,用老二把他口腔的每一寸都塞满了,抵到喉头,退出来,又插了回去。
洛里被虐待得说不出话来,可双手又被反绑着,身上也没有力气,因此只能任由朱利安这么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洛里以为自己要被嘴里的鸡巴捅窒息的时候,朱利安退了出来,握着自己已然硬挺的男根,看着洛里恶心但是的确无能为力的样子,心里充满了扭曲的满足。
并不打算给对方喘息的机会,他抓住对方的头发,将洛里丢到床上。
在被拽下裤子的时候,洛里开始挣扎起来,可朱利安还是没停,不顾他的抗拒,在草草润滑了一下之后,就把自己的东西闯了进去。
这一下插得又深又狠,直接让洛里张起了嘴巴,却像是被榨汁机压到底了一样,除了乾瘪沙哑的音节,什么都发不出来。
朱利安掐着洛里的腰,开始动作,每一下都顶到他最敏感的地方,且不给喘息的机会。
到最后,洛里也不叫了,只是微微地颤抖,哽咽着呻吟。
一头的长辫子在床单上四散得乱七八糟,被朱利安连带着脑袋扯起来,又用力摁回了枕头里——就像是要把人闷死一样。
直到最后,朱利安把精液射了出来,抹在了洛里的屁股上,随即向后跌坐了过去,喘着气。
洛里狼狈地趴在床上,衣衫不整,在朱利安退出来后,缓缓把自己蜷缩了起来。
朱利安看见眼泪打湿了枕头,洛里在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时间,他懊悔起了刚刚的鲁莽——刚刚被愤怒冲昏的头让朱利安忘了,当洛里酗酒的时候,通常都是有烦恼得不到解决的时候。
他伸出手,想揽过洛里的身体来安慰,却在下一秒看到对方抱紧了双臂,如凝固的油脂一样,在床垫上越来越小。
他很难过。
他在抗拒。
朱利安也不知道该怎么办,默默地收回了手。
给洛里盖上一条毯子后,他将衣服穿上,出了房间门。
——
洛里是第一个接近朱利安的人。
在孤儿院里的时候,因为瘦弱的体格与半兽人特征,朱利安没少被欺负——被殴打都是家常便饭了。
而那时候,洛里会把朱利安护在身后,再帮他对付那些霸凌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朱利安一度以为他们会一直这么下去。
直到,那一天的到来。
洛里17岁才接受天赋揭晓仪式,比很多人都晚了。
仪式后,他回到了宿舍,脸色青着,有点难看。
朱利安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还是上前安慰他。
“我没事的,”洛里推开他的手,可脸色还是很难看,“先……让我一个人呆一会。”
后来朱利安才知道,对方只有单一的天赋。
这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明明在仪式之前大家都认为,洛里会有三个天赋,或者至少会有双天赋........可谁也没想到他居然只有一个。
——更要命的是,那一个天赋,既不是攻击,又不是防御或者魔法。
而是,“没什么用”的治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那日之后,一切都变了。
霸凌朱利安的孩子们转移了目标,为了报复,将矛头瞄准了洛里。
他们会故意在练武的时候叫洛里来,然后把他打得遍体鳞伤,或者故意偷东西,然后诬陷是他干的。
对于这些事情,洛里都不会和朱利安说——尽管后者将一切都看在眼里。
朱利安有想过帮洛里出头,但洛里叫他不要管。
“这样他们会更来欺负你的,我受得住,让他们冲我来。”
洛里像以前一样将朱利安拉到身后护住,此时他的脸肿得不得了,几乎要变形了。
可是,虽然承受了那么大的痛苦,但他的语气依旧还是温柔着,就好像从没被人得罪过一样。
朱利安那时候悻悻然地点头,然后抱着洛里,大哭了一场。
一年后,当朱利安到了天赋揭露的年龄的时候,他第一个接受了仪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结果揭晓,是攻击与魔法双天赋的当天晚上,朱利安把霸凌者叫了出来,揍得屁滚尿流。
他为洛里报了仇,却也因此被孤儿院赶了出去。
在被赶出去后,朱利安四处漂泊,做了一段时间赏金猎人,非法药剂师,黑市商人.......最后在一个小镇安了家,做了铁匠。
再见到洛里,已是将近5年之后——朱利安20岁,洛里23岁的时候。
朱利安一度以为从孤儿院出来后,对方会去教堂做牧师神父,或者做个后勤的治疗师一类的。
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洛里身上披着野兽的毛皮,背上系着一对弯刀。双手,腰上,腿上都绑着护具。
他把自己治疗师的印记藏了起来,替换成了别的。
朱利安问他怎么回事,洛里只说,发生了很多。
紧接着,他问他,我听说你和黑市有关系,能不能帮我搞来能模拟狂化效果的药物?
朱利安记得自己那时候是摇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洛里的变化令他害怕——已经不是有没有以前影子的问题了,现在的对方,完全是一个不同的人。
一个完全陌生的,亡命之徒。
要命的是,眼前这个人,还用着“洛里”的名字,披着那层让自己心动的皮。
在听到回答后,洛里沉思了一会,然后问,是不是我报酬给的不够?
紧接着,还没等朱利安反应过来,对方就凑近了过来,在他耳边低声而暧昧地说:
“那我就给你别的东西,怎么样?”
——
身下人的双腿缠在腰上,劳伦斯挺动着腰,做最后冲刺。
他白皙的身体因为兴奋而发红,一只手将对方丝绸一样的长发拨到一边去,一边给他一个深深的吻。
被他压着的那个人——他的未婚夫雪利——欢愉地叫出了声,他是个得体优雅,博学多才,却又享受性爱的大祭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有人都说他和劳伦斯很配,当然后者自己也这么认为。
雪利伸出双臂,揽过劳伦斯的脖子,舌头与他的交缠。
“对,做得很好……就这样。”
身下人的脖子很长,当雪利在丝绸床单上引颈享受的时候,总像极了一只脆弱的天鹅。
在他肩颈的位置上,是一个三角形的印记——分别由一个盾牌,一束蝉翼百合,以及双鱼座的星座符号组成。
劳伦斯吮吸着那块印记所在的皮肤,将自己的种子留在了床单上,
完事后,二人相拥着亲密了一会,然后劳伦斯起身进了浴室。
“你接下来有工作吗?”
雪利在床上问,而劳伦斯隔着浴室的门,回了一句“是”。
过了一会,雪利从床上下来,走进浴室,也将自己身体泡进浴缸里——顺带坐在劳伦斯怀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我明白,黑巫术很棘手,必须尽快处理,“雪利从热水里伸出手,抚摸着劳伦斯的下巴,那里有着粗粗的细密胡渣,“但是也别太累了。”
劳伦斯将雪利的手腕握住,在手背上印下一个亲吻。
“我知道的。”
雪利.沃尔是劳伦斯的未婚夫,人人都艳羡的,罕见的,美丽的,优雅的男性精灵。
能够拥有他,并与他亲热本应是非常快乐的事情,可劳伦斯此时却并没有感到多愉悦。
事情,许许多多的事情依旧沉甸甸地,沉在他心底下。
当性爱的欢愉过后,忧愁只会更加浓重。
关于那个救了自己的,本应是治疗师的狂战士,以及从他体内检出的,含有黑巫术的药剂……
还有,在梦魇中纠缠着自己的那个景象——住在高塔顶端的女人,憔悴,骨瘦如柴,明明身体已经孱弱不堪,却在见到劳伦斯的时候猛地扑了过来,叫他“孩子”.......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关于你妈妈的事情,神殿那边已经在想更好的安置办法了。”
雪利躺在劳伦斯臂弯,用手指挑起他肩头的一缕湿发,“虽然可能需要一段时间,但你不用担心,现在最紧要的是,追查黑巫术的事情。”
“嗯。”劳伦斯沉默地点了点头。
自己的母亲变成那样,都是黑巫术的缘故。
最近魔物变异的现象越常来越发生,可问题是,一个又一个调查小队追查到底,并没有在被污染的区域发现污染的源头。
这其中必有蹊跷,劳伦斯认为,与其这样一事无成地消磨下去,还不如另辟蹊径,去追查一个和黑巫术有关系的人,或许更有效。
于是,他也跟上头提出的申请——请求暂时离开圣地,到调查物件居住的小镇去定居一段时间。
在此之前,劳伦斯并没有想到,自己和洛里,并不只一面之缘。
而他更没料想到的是,那日,只是从山崖上的一跃而下,竟从此将他与对方的命运之线缠在一起,拧紧,并打了个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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