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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部分(2 / 2)

这官职肥得流油不假,可也没抢手到一刻也等不及,非得立马赴任。她只是不想进宫赴宴,便寻了个借口,催促夫君上路。

进了宫,难免会遇上那人。

那一年,也是秋节,她与他走过同样的游廊,赏过同样的月色,吹过同样的夜风。

夜色下往昔记忆太美好,她怕自个儿会不由自主,见了身形高大,披灰色氅衣的男子,便侧目去寻他。

这种期待又绝望,明知不可为,可却管不住自个儿心的折磨,将她生生撕扯。已分不清究竟是放不下,还是不甘心。

这份埋在心底的感情,埋得太深,也太苦。她很怕再见他时,看见他用那晚回望她的眼神,温和的注视着他新迎娶进门的妻子。

她怕她会忍不住,当场流下泪来——

既然都不是他心里想要的那个人,为何别的女子可以,偏偏她不能?

很快,顾臻便吃醉了酒。

空腹吃酒,最是伤身。七姑娘可劲儿往她碗里夹菜,好言好语相劝着,奈何实在劝不住。

这像是长久以来,顾臻最后一场宣泄,于离京之际,最终爆发出来。她心里也是明白的,此一去,与那位,便是千山万水,渐远到,他终会忘了她。而他会成为她心口抹不去、忘不掉、更好不了的一道疤。

眼见她不要命的灌酒,七姑娘无法,只得一手盖住她酒碗,强硬的,说什么也不许她再喝。又叫春英撤了凉了的饭食,重新上热菜。

“嫂嫂,你命真好。你不知道,天底下多少女子羡煞了你。”

顾臻面颊通红,脑子发晕,索性挥手推开面前碟碗。烂泥一般,一骨碌伏在案上,侧脸压在手背上,痴痴笑起来。

说的是羡慕,吐的是苦水。

七姑娘起身坐过去,拿绢帕抹去她眼角沁出的泪珠,却是越擦越多。

这时候再劝也无用。

四姑娘心里打了个结,而她非是解铃之人,讲再多的大道理,顾臻也听不进去。与其说她不想听的惹她大哭,不若静静等她发泄。有时候,痛痛快快哭一场,过后,心里会好受很多。

晚间回内院,七姑娘先到诜哥儿屋里瞧了瞧。之后回屋,他已沐浴更衣,在榻上翻书等她。

见她一脸怅然,他拉她坐下,不着痕迹,试了试她手心温度。

“她不听劝?”

口气甚是不好。若非女儿家心事,他不宜出面,此时顾臻回去,怕不止醉酒难受这般简单。

“没的事儿,您别又凶她。四妹妹只是年岁轻,多经些事儿,自然会好些。”

她回握他大手,撒娇般摇了摇,替顾臻开脱。

“要不明儿个再叫四妹妹过来?您这做兄长的,嫡亲的妹子一去这么远,您就没事儿嘱咐她?”

他闻言皱了皱眉。拨开她抓他的小手,手指分开,与她两手交缠,似在想心事,半晌才叹曰,“罢了,终归那家子不敢亏待她。”

这已是他这做兄长的,能为顾臻做到最稳妥的安排。

是不亏待。有他跟赵国公府在,哪个敢不开眼,错待四姑娘。

只是,四姑娘与太仆大人家长子,纵使相敬如宾,到底意难平的吧?

他不是不顾念四姑娘,若非如此,不会几番阻拦国公夫人为顾臻择不妥当的亲事。然而****一事,纵使他手腕通天也使不上力。

今日他会在意顾臻的不妥,示意她开解。可见他对家人,并非如他表面那般冷冷清清,不怎么经心。

这才像他。她身子一偏,靠近他臂膀。

“四妹妹醉酒时问我,倘若下辈子她早些遇见侯爷,侯爷会否接纳她。”

他抚她发丝的手一顿,想到别处去。

捻捻她耳朵,欺近身,火热的鼻息喷在她脖子上。他眸色妖妖的,像长了钩子般诱惑她。

“阿瑗如何答她?”

她被他骤然靠近的俊脸,晃花了眼。却不知他由此及彼,实是迫切想问她,若是贺帧在他之前遇上她,她会否倾心。

七姑娘傻乎乎被他身上好闻的气息熏得陶陶然,正找不着北呢。睫毛扑闪两下,老实巴交交代,“七妹妹问了这话便跑到一旁去吐了,妾身扶她还来不及,这般谁也说不准的话,正好不必答。”

吐了?

正好不必答?

说不准……

顾大人温和笑起来,将她仰起的脑袋摁回他胸膛。避开她视线,眯起眼,面色阴沉。就寝时面相里间,居高临下,狠狠瞪着她发旋。被她与顾臻两个,堵闷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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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大人这么深的心思,肯定会想啦:这辈子还没计较清楚。若有幸有下辈子,卿卿一句“说不准”……这三字,简直不能容忍。

第403章 图穷匕见,秋后算账

秋节刚过,京里便出了件大事儿。

左相老迈,身子骨已大不如前。中秋前约十来日,丞相大人脖子后面,连着后脑勺底下,不知何故,突然冒起一片儿粟米大小的红疹。

请了宫中御医来看,那御医只说经了一夏,淤积在体内的热毒未发散开来。如今时已入秋,这天儿这般骤然一凉,冷热一冲撞,这才使毒热倏尔发作出来。

好在此症并不少见,碍不着大事儿。只需早晚按时服一剂药,清热解火,疏风活血。不出一月,当可治愈。

这御医吊了好大一袋子医经,又说了一通宽慰人,中听的好话。老神在在,十分笃定开了单方,又叮嘱了几句吃食上的禁忌。之后得了相府厚谢,这才被人恭恭敬敬送出门,登上暖轿回宫去了。

要说这事儿到此为止,也没闹出什么岔子来。

起初几日,左相大人脖子后长的那些个又红又肿的疹子,眼见的,随着****用药,大是好转。

原本光秃饱满的红疹,似晒干的萝卜丝儿,皱巴巴,不几日便焉下去,疼痛麻痒也随之减轻。

可坏就坏在,左相大人进宫赴宴归来,安寝至深夜,竟意外自梦中痛醒。仅一晚的工夫,不止脑后,原本已消下去的疹子,如点着的野草般,一直烧到了耳朵根,与后背双肩两侧。

朱家人这才急了,连夜传御医,这回来的却不是上回那位,而是在宫中颇有资历的周御医。

这周御医是个真真有本事的。只掀起左相的领子先瞧了瞧,面上已露了丝凝重。之后搭脉一诊,当即便缩紧了眉头。

收回手,回身向左相夫人问道,“相爷此症乃是痈疽。急症不谈,既已用药,何以却不忌嘴?依下官看来,此番相爷这急症,十有**,乃是误服腥热之物所致。眼下病情加重,许有化脓之忧。倘若一个不好,这,这……实是棘手啊。”

周御医扼腕,摇头不迭,一脸沉重。

左相夫人及府上众人,闻言大惊。当日那位御医叮嘱,需得忌口的几样吃食,她已仔细交代下去,相爷大好前,不许做这几道菜。

这又怎会落得个“误食”?

朱家众人一听这病症难治,且有性命之忧,早已慌了阵脚。左相夫人抹泪,抚着心口哽咽着,将当日御医嘱咐,挨个儿当着周御医的面,细细数来。

周御医开头还频频颔首,颇为赞同。可待得左相夫人说完,周御医一愣,揪着胡须瞪眼,“这便完了?鹅肉呢?莫不是夫人说漏了?”

于是这么一追究才知晓,秋节当晚宴席,确有一道红烧鹅肉的。

至于为何先头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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