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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部分(2 / 2)

她被他教得坏了的规矩,不差这一桩。

果然,他听她如此说道,尤其那句微微带了点儿自作主张的“接太太过府”,就好像她将这相府,当了自个儿府上,颇令他开怀。

“阿瑗做主,到时交代公孙去办。”他灼灼看她,沉声应允。

不是“劳烦”,而是“交代”。

他应她的,不止她欲接太太来相府相见这事儿,更是应她阖府上下,除他之外,能当家作主的权利。他与她虽还差了成亲这一步,可该给她的尊重,一分不少。

他如此直白表露,她这才反应过来,如今她与这人,名分上已是铁板钉钉,堂堂正正。她被他过于热切的目光盯得不自在,佯装镇定,别开脸,心里砰砰直跳。

夜里她伺候他擦身,端着肃穆的小脸,替他宽衣解带。之前仲庆经手的差事,有了她,他哪里肯屈就。

她拿着热巾子,在他宽阔结实的胸膛上,用心擦拭。小小的力道,猫抓似的,加之她一副硬摆出来,专注又严肃的样子,反倒招得他凤目微沉,黑黝黝一片。

她嫩生生的红酥手,撑在他光/裸裸的臂膀,男人温暖的体温,透过肌肤的碰触,轻易便传递过来,偎得她也跟着身子发热。

感受着他腰腹肌理的紧绷,心知他动了情,她深深垂着脑袋,打定主意不抬眼看他。他情动的样子太惑人,雍容中透着隐忍,本就生得好看,眉宇间染上**,将他惯来的刚硬,揉合得见了柔色,分外动人。

“卿卿。”他吐着热气,想要拥她入怀。离别多日,夜里每每想她想到夜不能寐,总是回味往昔与她亲密无间,肌肤相亲的美妙。

七姑娘掩着的眼波,颤了颤。手下不停,摸索解他的裤头。她目不斜视,帮着他褪去左腿的裤管,伤的那条腿,小心再小心,唯恐碰了伤了。

回身再拧一把热巾子,她强忍羞赧,只一想当以他身子为重,便没什么不能克服。握着他腿间的坚硬,她裹着巾帕,细细擦拭一回,伺候他,也伺候小世子。她这般大胆作为,当他眼皮子底下,坦然直视他身下活计,只激得他浑身硬得跟石块儿似的,呼吸不稳。

“卿卿,弄快些。”他闭眼,舒服得仰头催她。大喜过望,十分受用她的主动。可这阵舒爽,来得快,去得也快。随着他失控催促,她却是戛然而止。他愕然,难受得缓缓睁眼。只见她白了他一眼,红着耳朵,端了盛水的木盆去外间,边走边背对他,撂下句话来。

“身子要紧,大人您岂可一响贪欢?”她承认,是她坏心眼儿撩拨他,变着方的给他提个醒:大人您好本事,如今难受了,这可都是您咎由自取,自讨苦吃。

他被她抛在身后,颓然仰倒。因着身上未纾解的燥热,精壮的胸膛还在微微起伏。

从前怎不知,这丫头这般大的气性?固执起来,真真叫人吃不消。

这晚,她另抱了床晒得蓬松松的被褥,歇在离他几步外摆放的锦榻上。替他放下纱帐,她熄了灯,转身拉了拉被子,蒙着头,瓮声瓮气,对他道晚安。

她刚闭上眼,便听身后那人无奈叹息,“断腿之痛,不及受阿瑗冷落。卿卿,何时才肯消气?早知今日,当初必定想法子周全。”

她嘴角悄悄勾起来,小身子蠕动蠕动,分明告知他,她人没睡着,可偏偏不耐烦给他个准信儿。

七姑娘撇嘴,暗自嘀咕:真当她没个脾气?大人,您如今是悔了,不觉迟了么?说什么腿痛比不上被她冷落。无妨,漫漫长夜,习惯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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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还有一更,补光棍节,不知为何欠下的一章。╮(╯▽╰)╭

第306章 旁人的苦,她不会有机会尝到

几日后,宫里传出消息。文王病重,人已发了高热,昏睡不醒。太子监国,迫不及待罢黜内廷首辅及其下一干人等,朝中左相独揽大权,屡屡提拔朱氏门人。

公子成被流放,帐下食客幕僚,自是树倒猢狲散,京中惠王府,晚景凄凉。赵国公府虽与太尉府是死对头,在这场纷争中,却也没捞到好处。当初赵国公不满他改投太子,对公子丹又大失所望,故而另觅性情软弱,好掌控的公子义扶持。

如今太子根基已稳,公子义与赵国公府的处境,便变得尤其尴尬。若不是他,眼下赵国公府,怕已是人心惶惶。

太子此番险些被废,是他坐上推椅,带着手捧圣旨的赵全,连带朝中数位大臣,一行人浩浩荡荡,亲迎太子出宫。

明面上给世人的说法,周太子乃为公子成所构陷。于是太子“沉冤昭雪”,一朝得势,紧跟着前朝便迎来了一轮血雨腥风的清洗。

至于巍党,无需太子动手,公子丹兴兵北上,京中竟未得到哪怕一丝一毫的风声。这笔账,文王处置了那人,回头便将太尉府上下七十三口人,尽数收押,打入地牢。既是大败亏输,帝王之怒,自该有人消受。

外间闹得如何不安生,七姑娘躲在右相府中,丁点儿不受波及。她接过春英递来,刚盛满沸水的茶吊子,自顾泡她的茶。分出一半心神,竖起耳朵,听外边儿只隔了道插屏,他与公孙的谈话。

“眼下情势一片大好,您人不在朝中,有人似等不及了。朱家伺机而动,趁此擅权乱政,植党营私,多有提拔族中子弟。今早更于朝堂之上,当着众臣的面,提议废御刑监,新立由太子一手掌控的检校司衙。”

这还真是,文王人还健在呢,便迫不及待,想着瓜分好处了么?七姑娘皱眉,对朝堂上那些个无休无止的权力纠葛,听多少次,都是心下厌倦。

太子地位不稳之时,朱家有求于他,自然事事好商量。如今成了事,他更伤了腿,便想着撇开他,好处占尽。

世家豪族,翻脸无情,贪婪的嘴脸,可见一斑。

她听他敲敲书案,好似没将朱家见利忘义、过河拆桥这事儿,放在心上。只平平淡淡交代公孙,“且由他去。转告周准,按兵不动。近日都收敛着些。”

又回禀了几件大事,公孙告退。她绕过屏风,端了热茶到他跟前,“尝尝?”

这是这几日来,她鲜少给他的好脸。他自然赏脸,痛快接过去。接的时候,指尖仿佛不经意碰触她手指,他面不改色,吃了茶,望着院子里新开的石榴花,静静看她。“日头不错,出去透透气?”

回廊下的石板路上,她推着他,缓缓前行。寻个视线开阔,景致好的地儿,她安置好推椅,紧挨着他,凭栏坐下。

“眼下也就只能走出这么几步路。后院倒是花红柳绿,大好的光景。只大人您的腿,受不住石子儿路上的颠簸,不去也罢。”

这人没有休养的自觉。她轻飘飘提醒他一句,末了有意无意提起,她午后需得带春英出门,殷宓叫人送了信,约她见面。“您若觉着闲得慌,下官抱了阿狸来陪您。”

伤筋动骨一百天,有他后悔的时候。

坐在推椅上的男人,立时就蹙了眉。“何时来的信?早间不是说好,下午晌摆了棋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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